书接上回。
参观完家具厂，我们又去一家茶馆坐了坐。
县城的茶馆，都差不多。
一楼喝茶的地方。
二楼吃饭的地方。
老板是女的。
老公或男朋友拥有非常深厚的社会资源，从而使某位大BOSS或多位大BOSS经常在此吃饭，或是家常便饭，或是被人宴请。
茶馆一般不养固定的厨师。
若是大BOSS自己或几个好朋友来，只是为了打个掼蛋。
就跟老板讲，熬点粥，弄点小咸菜，随意吃点就行。
老板，真这么做。
也不要钱。
意思是，这地方是我的，也是你们的。
就当自己家，什么时候想来就来，想喝茶就喝茶，想吃饭就吃饭，若是愿意用我，我也随时可以分腿……
每一家能在县城生根发芽的店，背后都有男人罩着。
而且，几乎家家做饭。
不仅仅卖茶的。
卖酒的也如此。
这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摸出电话，各大局长，直接拨。
临朐女带我们去的这家茶馆，也是这个模式，老板娘还是蛮有姿色的，喜欢舞文弄墨，写书法，画国画，说抖音粉丝还不少，我特意关注了一下，发现还真是，3000多个粉丝，竟然还教人画画，只教成年人，学费2000元。
我问，有学的吗？
她说，今年收了十二个徒弟了。
看来，各个县城都差不多，沂水也有这么一个喜欢画画的小姐姐，也招徒弟，学费应该也是两三千，只是我不知道沂水这个是否也开茶馆，我是刷抖音刷到的，总是提示有两位共同好友。
茶馆老板负责泡茶。
就我一个男的，就我话多。
我采访了一通。
问了一下，商业模式，代理的什么品牌，主要是零售还是团购？是企业用的多还是单位用的多？平时来喝茶的多不多？有没有做抖音团购？
平时做不做饭？一般怎么收费？
总结一下，就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完全是亏损运营，原先还有两个员工，一个泡茶的，一个负责保洁的，现在全部辞退了，她自己干，房租一年5万元，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一年小10万的运营费用，现在赚不出来，画画收徒弟就是没事找事而已，杯水车薪。
吃饭的呢？
过去，一桌收费666或999，就这两个标准。
能对半赚。
主要是几个工程老板喜欢在这里请客。
现在工程领域不赚钱，也没人来吃了，偶尔有人来吃，还是她掏钱。
总而言之，很迷茫。
青州老师就问她，那为什么不闭店呢？
她说，可能心里总觉得，还会有转机吧？
青州老师说，不会了，及时止损，考虑做点其它的。
我说，沂水那些茶馆，运营模式类似的，现在要么转型卖石斛与保健品了，要么就躺平装死了，不雇人了，连空调都不舍得开了，自己的房子，虽然不赚钱，但是也不怎么赔钱，就当个事敷衍着。
茶馆老板说，没想好做什么，真的很上愁。
青州老师说，这个环境下，必须砍掉所有负资产以及正在亏损的资产，准备过冬，一天不如一天。
我给茶馆老板讲了个故事，浙江人怎么开店怎么关店。
浙江人做生意，其思想、理念，要领先山东人20年。
不止。
山东人现在评价生意人还用什么词语？
偷奸耍滑、不择手段、无奸不商。
浙江人对生意人是持什么态度？
他为什么生意做的那么好？是因为他讲诚信，厚道、愿意付出，有利他思维。
一个是贬义。
一个是褒义。
浙江人开店，非常注重调研，例如计划在XX小区门口开个药店，会调研小区周围药店的营收状况，小区的入住率，数据支撑，那么可以尝试，若是数据不支撑，直接就是NO。
当时，沂水招商引资浙江人来投资开发房地产。
他们人是来了，但是没有爽快的答应。
而是派人去九州超市盯收银台。
通过日常消费力来评估房产购买力，最终数据支撑，于是进军了沂水地产，沂水人民也很热情，把最好的地块都给了他们，原先的沂水师范，整个校区，公园东边最好的地块也给了他们。
浙江人怎么关店？
通过营收曲线来判断，发现收入持续降低，到了盈亏点了，做过几次调整努力，发现大势已去，不再坚持，不再恋战，直接关闭，止损。
山东人是怎么关店？
一定要赔到不能继续投入为止。
时间，不算成本。
精力，不算成本。
反正，我就跟你耗上了，亏损，我也干！
茶馆老板的意思是，不忍心，房子是别人的，真的关门的话，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成废物了，没处放，是这么多年自己一点点积累的，也算家产，总觉得肉烂锅里了，现在是想把锅砸了。
纠结。
期间，聊到了临朐的西瓜，茶馆老板说在XX路口有个卖本地西瓜的，特别甜。
我问，全天都在那卖吗？
她说，我不确定。
我说，那你们坐这里休息一下，我去买个，顺便买个雪糕吃，你们谁吃，举手。
青州老师说，我跟你一起去，顺便买个扎头绳，出门我记得带了，刚才在包里没找到，大夏天，披头散发的，热死了。
好。
路上，青州老师问我：定投压力大吗？
我说，年初我放进去了170万的备用金，这几个月，上证50与中概互联耗进去了100万，应该还有个七八十万，我买成了货币基金，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剩余了。
她问，还有别的流水进账吗？
我说，目前只有文章打赏，一天200元。
她问，家庭开支，有多大？
我说，日常开支，我认为一年在30万左右，但是现在有个不确定的地方，就是我不知道我媳妇有多大的窟窿，她之前跟别人合伙买的深圳的房子，我不知道每个月多少还款，我媳妇没有收入。
她问，书店呢？
我说，30万左右，一年。
她问，能砍掉吗？
我说，书店养着家里人的社保，砍掉不合适吧？
她问，带货呢？
我说，智商税的，我都不想带，若是带保健品，一个月10万利润没问题，但是我于心不忍，带别的呢？现在拿货价基本都等同于拼多多零售价，也于心不忍，所以我现在没法通过这个赚到钱。
她问，你银行卡还有多少钱？
我说，2万左右。
她问，若是砍掉所有生活开支以外的开支，你能养活家庭吗？
我说，能。
她说，那就全砍掉。
我说，我以前，从来没觉得信用卡、花呗、同事们的工资是个压力，因为我赚钱也容易，反正有账单我就顺手给平了，从来没算过账，但是当没有收入的时候，就感觉一天比一天累，你说我穷吧？也不穷，有房有车，你说我富吧？拿不出3万块钱，我至少有20年从来没考虑过穷的问题，因为一直都是不差钱，今年才有类似的感觉，很累，就是觉得迷茫，咋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问，媳妇的开支，能否压缩？
我说，不能，这玩意，习惯改变很难，我自己也是如此，日常点外卖，我都是点正餐，一个主食两个菜，一天我点外卖都要一两百，消费降级很难说服自己，只能说车子、房子不能买了，别的还是没太当回事，朋友聚餐一顿千元大餐依然想吃就吃，也没觉得不合适。
她问，若是年底做一波酒水，能赚30万吗？
我说，不能，因为价格全部倒挂了。
她问，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现在一个月只能赚到六七千元，开支在六七万？
我说，差不多。
她问，学习群不是每年能有百万的收入吗？
我说，不允许做了，因为我每天的学习内容太杂，涉及的领域太多，现在敏感话题太多，已经找我谈过话了，下次就直接关进去了，自己学可以，不能分享，我们的微信群被封了半数了。
她问，健身群呢？
我说，健身，只适合有钱有闲的前提下，大环境不好，没人愿意健身，一年200元，大家也觉得贵，我一年招那么100个人，赚这2万元，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得不偿失，每天都要花时间与精力在上面，而且以我现在的影响力，100个人也招不到。
她说，那就先冬眠。
我说，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人过40岁以后，明显感觉精力力不从心了，我每天写完文章后，已经感觉整个人虚脱了，我没有半点服务人的想法了，学习群不想管，健身群也不想管，我看这些东西，就会觉得是影响我写作的绊脚石了，早晚都要做减法减掉，就是除了写作以外的，任何消耗精力的业务，哪怕是赚钱的，也要砍掉，这是我两年前就有的想法，大不了吃老本，卖房子，卖车子。
她说，你梳理一下，现在的团队结构。
我一一罗列给她。
她说，可以先跟校正老师谈谈，毕竟合作了十几年，她是理解你的，现在的文章其实不需要校正，无非就是有错别字，这样你每个月可以省5000元，她会理解你的。
我说，我跟她谈谈，真的合作了十几年。
我接着发了信息给校正老师。
谈了几点：
第一，校正，暂停，文章里有点错别字，就暂时让有吧，不是因为业务能力，也不是因为其它，就是因为我没有收入了，实在抱歉。
第二，你手里拿的那个“懂懂”的微信，朋友圈不需要同步了。
第三，“唱山羊”这个账号停更吧。
然后，我计划把车子们，陆续卖掉……
坐西瓜摊上，坐了好久，很难过。
我曾经这么春风得意的人，都到了这个地步，其他创业者会更难，我觉得，有个数据，会超出我们的想象，那就是失业群体。
现在失业跟过去失业不同。
现在失业，多是负债失业，有房贷，有车贷。
饭店关门，书店关门，工厂关门。
你想，有多少人，没了工作？
买了西瓜，买了头绳，往回走。
青州老师问我，你觉得，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
我说，疫情三年，营业停摆，营业停摆了，收入停摆了，但是债务没有对应的停摆，很多债务是用营收计算出来的，一旦出现了不连贯，那么就会轰然倒下，我们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当时的链锁反应，牛哥不是说过嘛，人最可怕的是记忆的不连贯性，例如喝酒断片了，手术麻醉了，其实经济更是如此，一旦出现了不连贯，就会出现传导现象。
她说，治安压力会大。
我说，那天，我哥在我书店也谈到了这个话题，他觉得未来两类会高发，一是偷，小偷小摸，电动车呀，地下室呀，案值五千元以下的。二是人身伤害，人身伤害高发的根源是经济纠纷，你欠我钱不还，我去要，你不给……
她说，网上很多人怀念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是70后，我小的时候，什么都有偷的，玉米，花生，麦子。
我说，我是83年的，我小时候也很多偷的，例如河边的稻子，让人深夜去给割了，收成的季节，要去田野里看着，我家玉米地离村比较远，总有附近村子的人去偷。2022年我骑行山东时，骑到东营，东营是黄河冲积平原，大片的农田，一家上百亩，收成的玉米就那么晒在路边，一卡车都拉不了，也没人看管，我当时还发了个朋友圈，让南方人惊叹不已。其实北方也有偷的，例如菏泽、聊城，到处都是偷玉米要坐牢的标语，说明盗窃频发，越是大面积种植，越没人偷，到了东北，玉米到了季节并不收，而是年底才收，让在秸秆上自然风干。我们是真的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千万别回去了。
她说，前段时间，你写的虎山长城，说南边晚上过河，来村里偷呀，抢呀。
我说，看过一个采访没？娘俩过了河，一路偷玉米，她们惊讶的是，玉米地竟然没人看管，当他们看到当地老百姓用粮食喂鸡时，彻底破防了……还有个新闻，首尔要求我们出于人道主义，不要遣返，我们肯定有我们的原则。
她说，我看你天天发朋友圈哭穷，我以为闹着玩。
我说，没闹着玩，认真的，我是真没办法赚到钱了。
她问，你家叔叔不是还有个百十万吗？
我说，他的确是想给我，但是我没要，他给我，是真心给，我不要，也是真心不要，他也坚信我会很孝顺，不至于说有钱不给治病了。但是，倘若我突然问他们要这个钱，他们会吓尿的……
她说，想想形势挺可怕的。
我说，真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你我都成了小偷，你比我强，是个女的，还能换点钱，我这样的，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她问，你那些富婆女朋友呢？
我说，我有钱的时候，大家也愿意给我钱，我没钱的时候，她们都生怕我炸到她们，躲的远远的，人的天性就是慕强 自保，你看那些网红就行了，他们越是吊儿郎当，花天酒地，粉丝们越愿意上贡，他们越是落魄无助，大家越会落井下石。这一点，我们要知趣，我们对别人有价值的时候，可以得瑟，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对别人没有价值的时候，就躲在角落里，自我消化，卧薪尝胆，期待东山再起。
她问，老读者，对你的感情，是逐渐加深还是？
我说，分情况，若是他发展的更高级了，那么我对他没有任何价值和吸引力了，那么他不会再关注我了，若是他发展的更加落魄了，也不会关注我了，没有心情，没有精力，若是一直都稳步上升，又没有突破我的拦截，那么感情会是逐步加深的，但是有个前提，不能见面，这东西就跟谈恋爱是一样的，感情抛物线的顶点就是俩人相互试探的阶段，然后就开始允许下降了，天文学里有个词叫洛希极限，意思是靠得太近的两个天体，质量大的那颗会用引力把小的那颗碾碎，超过这个极限距离，就有一方粉身碎骨，偶像与粉丝的洛希极限就是见面，不见面，你是他想象的样子，见了面，他就觉得，不过如此。
她说，你比一般人狡猾，会说自己很丑，还说自己阳痿了，降低对方的预期值。
我说，不是刻意的，我抖音上发过两张照片，一张是偏分头的，一张是结婚照，其实都不是我，天津大学的那个老师，她要来沂水打卡，她翻到了那两张照片，跟老公研讨了半天，这是不是懂懂，觉得是，又觉得不是，她跟老公说，哪怕就是他，也认了，毕竟追随了这么多年。
她问，会不会有人认错？
我说，很多，我去开门的时候，会说，懂懂老师在吗？
她问，你若是继续带出境团呢？这个需求应该大。
我说，我媳妇和娃，这次跟的就是类似的团，自己飞到目的地机场，对方负责接，这类业务现在非常难做，过去好做是欧洲线路便宜，美国签证好签，现在是发达国家线路普遍很贵，签证也不好搞，过去欧洲遍地中国团，现在哪有了？过去是高度竞争，欧洲11国游7000元就可以，管吃管住管机票，游客是被旅行社直接卖给了地接旅行社，地接旅行社是赌这群人的消费，现在你看看欧洲线路什么价格了？动辄两三万，谁舍得？！欧洲现在物价疯涨，其次是疫情三年，跨境旅行社以及地接团队死了一片，整个游戏不再是饱和式竞争了。今年，娃想去巴黎看奥运会，春节后就跟我说过，当时我简单算了一下，我们一家三口过去，一来一回少不了10万元，我没舍得，建议他去个别的国家吧，我跟他说，爸爸不争气，现在赚不到钱。
她说，你已经比无数人强多了，至少不亏。
我说，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但是媳妇不理解。
她说，你跟她好好说，她会理解的。
我说，若是经济形势好，按照我原先的规划，2027年就可以实现退休了，被动收入可以完全覆盖主动消费，以后凡是与赚钱有关的事，我都不再考虑了，全身心的写作，上天给咱个天赋，咱不能不珍惜，若是拿着写作的天赋去干别的，那真是舍本逐末，就如同某青年作家，被认为中国下一个诺贝尔奖最有力的争夺者，天天在朋友圈发一些直销的东西，还拉我进了群，我悄悄退群后，他把我微信删除了，应该也是为生活所迫，也有可能是文科生，头脑简单。
路上，青州老师说，感觉你这车比我牧马人舒服多了。
我说，你那是素车，我这个是改装过的，前后都是氮气减震，过减速带、坑洼，直接不用减速，如履平地，另外我调成了最软，若是进无人区或沙漠，要调成最硬。
她说，反了吧。
我说，没反，在沙漠里，需要的是快速回弹 高度支撑，否则动力就被卸掉了，所以减震硬与软，不是通过日常感受来评判的，而是要通过颠簸、极限去感受的，减震硬与硬还不同，例如特斯拉的减震很硬，宝马X5的也硬，但是两者又有区别，X5的减震是硬中有韧性，不是邦邦硬，一争论底盘问题，电车党就说，来试试特斯拉，来试试蔚来，其实有个东西叫行车质感，这东西BBA依然是顶级水准，就是骑摩托车与骑电瓶车的差别，很多争论取决于先入为主了什么？还有起点，你是从保时捷换到了特斯拉还是从五菱之光换到了特斯拉，微博上有个别墅设计师，911车主，买了辆特斯拉，成了超级黑，天天写文章批判，罗列一二三，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起点太高了。
她问，电车有没有可能昙花一现？
我说，从历史长河来看，有概率是，但是在我们的有生之年，不会，因为中国对新能源汽车的布局至少20年内不会动摇的，我外甥在学汽车制造，我问过他，他说现在都是学电车，不学燃油车。
到了茶馆，切西瓜。
西瓜还真不错。
这个应该是吊瓜，个头小。
大的西瓜，多是葫芦嫁接的，从而西瓜瓤有棉花感。
茶馆老板有面相片墙，去过不少地方。
竟然还去过忻州古城。
我指着照片问她：你知道这个字读什么不？
她，还真不认识。
我说，我去年刚去过，你拍的这些地方我都很熟悉，我在那边徒步了30公里，是CITYWALK……
忻州古城的建设，当时是想当五台山的后花园。
我去的时候，运营的很差。
没什么人气。
今年，超级火。
因为，抖音上有个马缨花舞蹈，出道了。
这个思路很值得所有古城学习，找上几个舞蹈爱好者或合唱团，依古城为背景去拍抖音，拍着拍着就火了，其实马缨花这个还没火的时候我就刷到过，因为之前我经常搜忻州关键词。
当时，我这边有个老乡，发了条信息问我：董老师，忻州漂亮吗？
我说，漂亮。
她说，我妈说，我原生父母就是那边的，五台县。
我还调侃了一句，不会是叶二娘与方丈生的吧？
后来，我看她把我拍的忻州，都放到了朋友圈，应该是当自己的家乡了，她没去过，说以后会去的，带着娃去看看。
我们要走，茶馆老板娘给我们每人准备了两瓶蜂蜜。
都不要。
她坚持给。
走的时候，让我给了临朐女，特意叮嘱，可以喂鸡，可以送人，不要自己吃，不要给父母吃，尤其是不要给孩子吃，蜂蜜有百害无一利。
就是糖。
过去，人穷，吃不饱，吃点蜂蜜。
立竿见影。
现在？
起反作用。
一是会让人发胖。
二是含有细菌。
什么细菌呢？
肉毒杆菌芽孢。
成年人，健康人，肠胃里酸性足够，能杀死。
儿童，老年人。
一不小心，就发芽了，然后分泌毒杆菌毒素。
会导致什么呢？
肌肉无力症。
把孩子提起来，就是一摊烂泥。
不开玩笑，认真的！
后记：从今天开始，文章里就会夹杂着不少错别字了。
大家凑合着看吧！
（正文完）
下面是乞讨信息：
囊中羞涩，捉襟见肘。
试想了N多方案，带货、搞写作培训班、搞健身群、搞学习群、搞小天使投资……
无论哪个方案，搞个百十万，都不会太难。
但是，我总觉得偏离了轨道。
我，一天比一天老。
精力一天比一天宝贵，我想全身心聚焦到写作上。
不为任何事分神。
那么，我就需要靠纯写作养活自己。
这样，我腰杆可以格外的直。
不会植入任何广告。
不会随意推广任何人。
不会卖给大家任何东西。
不会拉大家参加任何培训。
于是。
我想恢复之前的策略。
文章有偿阅读。
年费，200元。
单篇，1元。
自觉付费。
不监督，不过问，跟公交车投币是一回事。
您可能会说，董老师，我现在也很困难，连1块钱也拿不出来，但是还想看怎么办？
没事，您安心看。
我不会说什么。
谁都有困难的时候……
还有个问题，我今年付了，明年我咋知道什么时候到期？
您，估摸一个时间就行。
甚至，两三年，付那么一次就行。
意思意思就行。
感谢，所有衣食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