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从茶馆出来。
兵分两路。
青州老师，带着闺蜜和客户先出发了。
我送临朐女回家具展厅。
路上，我八卦了两句：你跟茶馆老板关系如何？
她说，还不错，有时招待客户之类的，会在她那边，有时也会拿她家茶叶送礼。
我问，这女的有老公吗？
她说，有。
我问，有情人吗？
她说，传闻有，具体咱没研究过，干这个行业，就是风口浪尖，没有绯闻是不可能的。
我说，黄谣是每个出类拔萃女人的标配，我感觉她跟传统的茶馆老板还略不同，沂水那边茶馆老板，100家茶馆找不出几张高中毕业证，但是我感觉她念过书，也不是那种很轻浮的，当然至于骨子里是不是跟你这么反差，就不得而知了。
她说，念过大学，最早，她是搞女子茶社，只针对女性，搞茶艺，搞旗袍秀，后来过去喝茶的男人也多了，慢慢开始走向了传统的茶馆，再后来还做过一段时间的棋牌，被查了还是被举报了，不弄了，又开始做会所，做餐饮，疫情后，慢慢就不行了，开始做美团，有时看着人不少，一天没有几百块钱的营业额。有过情怀，慢慢被生活磨掉了棱角，最终成了她最不想成为的那一类茶馆。
我说，县城茶馆，面向的客户群体就两类，要么打牌的赌博的，要么社会大哥，所谓的达官贵人，这两个群体对女性都不怎么友好。除非，她能转型做品牌茶店，例如八马、品品香之类的，但是也错过了最好的时间节点，现在已经晚了。
她说，我之前给她提过建议，她认为县城人不喝品牌茶，只适合散茶，利润高，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占领了。
我说，我骑行山东写过，县城四大现象，一是核心商业区被金店占领，例如沂水的中心街，过去是服装品牌的天下，现在是手机品牌 金店品牌的天下，金店装修的一家比一家奢华，越穷的地方越如此，例如菏泽的单县、曹县，那才是真正的金碧辉煌，金店对应的是婚嫁市场。二是蜜雪冰城霸占了每个县城的王牌拐角处。三是八马茶业开在了每个县城的C位，例如滨州的阳信县，公园里有个电视塔，电视塔下面就是八马茶业，C位中的C位。四是牙科诊所逐渐医院化，这一点德州各地最明显，仿佛一家家三甲医院，广告牌也都在C位。
她说，现在，真正喝茶的，你送人家散茶或杂牌茶，人家不喝，觉得是垃圾。
我说，我有个朋友，是专业品茶的，还写过书，羽毛球打的特别好，我教练都打不过他，叫柯南，很多球友喊他到家里，给分辨茶叶，把地下室打开，他进去给选一番，大部分都是垃圾。我怎么知道品品香的？有领导打球天天拎个壶，一打开盖，喷香，我问是什么茶？说是品品香，至于多少钱，从哪买的，他也不知道，肯定是别人送的，那么以后地下室的茶叶里，与品品香有关的，他肯定就单独挑出来了。
一个东西，没有成为品牌，只有一个原因。
产品不行。
我们总是迷信天然的、古法的、零添加的。
其实呢，添加未必有害。
真正有害的是天然存在的，杂质、毒素、细菌。
例如古法榨油。
零添加吧？
但是，杂质在。
黄曲霉素在。
为什么自己榨的油一热锅就冒烟？
杂质。
为什么要吃品牌油？
剔除了杂质与黄曲霉素。
酒，也是如此。
自酿的葡萄酒、白酒，都不能喝……
云南的蘑菇，厉害不？
北方有一样东西，也很厉害，那就是玉米糊糊发酵，叫酸汤子，东北吃死人的案例多如牛毛，一句话总结，任何与发酵工艺有关的传统食品，都要谨慎再谨慎。
包括，腌制。
想吃。
吃品牌的。
别自己捣鼓。
2010年，我们去穿越腾格里沙漠，新疆队友给我们每人带了一包新疆大枣，北京队友不吃，理由是没有包装的干货能吃吗？
这件事，被我写到文章里嘲讽了一次又一次。
多年后。
我慢慢理解他了。
沂水爱喝茶爱装逼的工程老板很多，办公室装修的很豪华，摆上关公，红木家具，整橱的茅台，不知道是喝过的还是没喝过的。
但是，其真实品味如何。
看喝茶就行了。
一类，拿出包装，说是自己收的茶叶，让台湾师傅给炒的。
我弱弱的问了一句，那合多少钱一斤？
他略装逼的说，一共来炒了4斤，给了2万块钱，没法算价格了，我自己留了1斤，给了X局长一斤，给了X所长一斤，给了X大哥一斤。
一类，只喝品牌的，例如我写的沂水正邦油漆的代理，他喜欢喝茶，只喝正山堂，十几年前，一年光买正山堂，十几万的消费。
这种，我认为是，有一定品味的。
我哥那边，过去也喝故事茶，其实就是三无茶。
这两年，因为我卖茶的缘故。
慢慢，都改为了品牌茶。
我总给他洗脑，东西真好，咋没成品牌？
说明，不好！
相信品牌的力量，消费者要相信，做生意更要相信，过去大家开一家酒店，总是想叫自己的品牌，自己去做营销，不愿意加盟华住会，总觉得是给人家分钱，但是就是不反过来想，人家是给你导流，现在再看看呢？酒店不加盟，基本就是死路一条，而且这玩意会有信息不对称，做七天连锁赚钱的，也会开如家，也会开汉庭，他们的工作就是全省四处找房子，天天研究，当年我在济南时，牛哥喊我与蝉禅合伙开连锁酒店，我们也是天天找房子，找到一处，感觉还不错，回家商量一下吧，第二天再去看，没了，让原先就开连锁酒店的给抢走了，这玩意完全形成了信息闭环，信息越畅通的越畅通，为什么我说疫情三年对很多行业都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其贷款绑定的是营业流水，是用这个计算出来的。
这两年，北方流行石斛。
你看这些茶店。
卖杂牌茶的也卖杂牌石斛，甚至就是散装的。
卖品牌茶的也卖品牌石斛，例如临沂品品香代理拿的石斛代理也是行业龙头。
品牌最大的好处是，降低科普成本。
价格透明。
送下临朐女，准备回家，还没出城，青州老师给我打电话，问我去安丘玩不？
我问，什么项目？
她说，你葫芦岛的姐姐，要过去看看大葱基地，蔬菜基地怎么实现机械化的。
我问，有管饭的没？
她说，肯定有。
我问，你们朝哪走了？
她说，还没，我们回青州路上聊起这个话题，临时起意。
我问，什么方向？
她说，景芝。
我说，行，我朝那边跑。
她说，一会给你具体的位置。
我说，行。
山东，我非常熟悉，熟悉每一个区每一个县，稍微大点的镇，我都去过，例如景芝镇，景芝酒厂就是山东白酒一哥。
潍坊这几个区县，蔬菜业都很发达。
寿光最有名。
供北京，上海。
但是要说蔬菜出口，寿光不再是垄断式的优势，而是各家有各家的拿手好菜，例如安丘的大葱，种植面积在30万亩左右，主要出口日本韩国东盟。
大葱，多是露天种植。
现在不是种大葱的季节，只是参观了一下农户家，看了看机械原理，以及看了看农户拍的作业视频，跟南方的插秧机原理差不多。
葫芦岛大姐很认真的跟农户交谈。
你们跟公司怎么合作？
跟政府怎么合作？
种子、化肥谁提供？
一年能赚多少钱？
检测严格不？
然后，我们要转场，去看蔬菜大棚。
我跟葫芦岛大姐说，宝贝，坐我车吧？
她说，好。
上车后。
我问，你不是搞粮食运输的吗？咋研究起了大葱？你们那里不产葱吧？
她说，主要是了解一下商业模式，我们那边连山，现在也开始着重发展蔬菜业了，只是没有很成熟的商业模式，公司怎么管理农户，怎么品控？感觉山东这边的农户都好有钱。
我说，一个家庭，夫妻俩，好好干，毛着，20万左右，是指所有的收入，庄稼、大棚、鸡鸭鹅。
她问，都说山东叫葱省，是不是因为这里产葱？
我说，我觉得，不是，叫山东葱省，我推测原因有二，要么是因为山东人喜欢生吃大葱，尤其是喜欢吃煎饼的片区，鲁中以及鲁东南地区，煎饼卷大葱是标配。要么是因为章丘产大葱，那大葱1人多高，一般一说山东大葱，多指章丘的，安丘的这个大葱知道的人并不多，这类葱是传统大葱，个头小，白段比较甜，很适合生吃，章丘那个大葱更适合做葱花或葱段，生吃的话，粗了点，堪比擀面杖。不过我也是瞎说，不会做饭。
她说，我们那边，主要种紫茄子。
我问，大棚吗？
她说，是的。
我说，你们那里的蔬菜业，不管是农资还是管理还是大棚，都要落后山东N代，一会你看看就知道了，寿光就是蔬菜业的宇宙中心，寿光淘汰的大棚会推广到周围区县，然后不断的向全国蔓延，现在寿光的高科技大棚，一个大棚就投资几千万，相当于建了一个诺亚方舟，里面100多亩，全自动化，几年就回本了，蔬菜大棚这个概念，就是从寿光推广开的。
她说，胡说，东北早就有了。
我说，别抬杠，有空你去寿光看看中国蔬菜大棚发展史就知道了。
安丘这些蔬菜大棚，多是暖棚。
一年四季，都能用。
我小时候，村里的大棚，多是单棚，春季撑起来，可以比常规自然生长快那么一到两个月，错峰上市，到秋天大棚就拆了，继续种庄稼，潍坊的这些蔬菜大棚，N年不拆，定期维护保养。
葫芦岛大姐，又了解了一番。
得出了一条结论，此路不通。
她是想，自己出钱，出公司，出种子，出技术，然后统一收购，参观一圈感觉不怎么现实，隔行如隔山，不是想的那么容易。
我给她科普，潍坊农业是全山东最值得研究的，放在全国也值得研究，这里有纯农业，例如种玉米与小麦的，有蔬菜业，有瓜果业，有花卉业，例如青州，有苗木业，例如昌邑，那到底种什么的最赚钱？
答案是，差不多。
若是差的多，早统一了。
就是因为差不多，所以才有了差异化。
这里面，最赚钱的模式，就是夫妻俩搭档，很能干，忙的季节，雇那么几个零工帮忙，两口子种10~20亩地，可以是玉米，可以是大棚，可以是花卉，可以是苗木，一年能赚个二三十万。
这不是我说的。
是在潍坊搞瓜果项目研究的博士告诉我的，他走街串巷，得出的结论。
公司化运营，甩手掌柜，基本不赚钱。
种那么一亩三分地？不管你是种什么。
都不赚钱。
勤奋有加，地是生钱的，但是，不多！
这里有个前提：现代化农业。
你在四川，种100亩，也未必能赚10万元……
去酒厂转了一圈，坐人家小卖部门口吃雪糕，小卖部老板极力推销我们买景芝白酒。
我跟葫芦岛大姐讲，整个景芝镇，随意摸出一个门头，你问，有便宜的景芝酒卖不？都有，包括修自行车大爷。
不是开玩笑，我上次在这个位置扎了胎。
补胎大爷问我需要酒不？他女婿给老大干秘书……
葫芦岛大姐说，有一点挺颠覆我的，我一直以为山东蔬菜是科技与狠活，没想到他们对食品安全的要求比我想象的还苛刻，用药很规范。
我说，你随意采访一下，会更惊讶，他们能说出每一款农药的前生今世，以前用什么，现在用什么，为什么换了？也许是欧盟标准，也许是日本标准，农药也是在不断规范的。
她说，不是说，寿光人自己单独搞个菜园，不吃大棚的菜吗？
我说，这是真的。我给你说说为什么，两个原因。第一，自己搞个菜园，可以多样化，有辣椒，有豆撅子，有萝卜，有白菜，而他们种植的蔬菜呢？多是比较单一的。第二，他们不舍得，因为他们卖的菜，更贵，这才是主因，山东这边有句俗语，卖盐的老婆喝淡汤。现在凡是供商超的菜，比入宫体检还严格。好的蔬菜，不是不打农药，不用化肥，而是合理、安全用药用肥。
葫芦岛大姐站起来活动活动，走到我身后，突然发现了新大陆：董，你竟然穿着胸罩。
我问，你咋知道的？
她说，我看到了。
我说，紧身衣。
她问，男的也穿吗？
我说，穿。
她问，有用吗？
我说，我认为，紧身衣是除了减肥、健身外，对身形塑造最好的工具，相当于身体的模具。
她说，好的塑身衣一套好几万。
我说，我遇到过好几个，身材特别好，本身也天天健身的人，一摸，发现身上硬邦邦的，其实就是穿着塑身衣，但是我认为那种塑身衣，有些过分，不透气，真的有点类似建筑里的模板了，我穿的这种类似弹力背心，主要原因不是塑形，是我去年做过脂肪瘤手术，身上凹凸不平，需要用这个去抹平，你们可能没接触过抽脂，抽脂手术里，手术只占三分之一，后面穿半年到一年的紧身衣才是关键所在。
她说，我有个姐妹，超级瘦，还去抽脂。
我说，抽脂的主力军，不是胖人，而是瘦人，抽脂对胖人作用没有对瘦人作用好，抽脂最佳作用是局部调整，例如副乳，你怎么健身都减不掉，例如胳膊反面的这一片肥肉，减肥也减不掉，再如把两腿并拢，为什么有的人能透光，有的不透？这就是抽脂的效果。你到医院后，医生会给你拍个光屁股照，然后去分析，哪里多了，哪里少了，然后再在身上画线。
她问，你拍过没？
我说，拍了，但是我用手捂着小鸡鸡。
她问，360度？
我说，是的。
她问，害羞没？
我说，人在手术室里，就是头猪，不存在什么害羞不害羞，当时还有个小插曲，先洗澡，然后换病号服，再去门诊上标记，我光着腚穿着病号服就去了门诊，门诊医生是个女的，30来岁，她让我脱了上衣，弄完上半身后，她问我，你是不是没穿内裤？我说，是的，她说，回去穿上。我又穿上了，去找她标记的。手术结束后，我发现她也在手术室，我跟头猪似的躺在手术台上，她们几人在帮我穿紧身衣，我就在想，光腚害羞与否，需要看场景。
她问，你这紧身衣在哪买的？
我说，淘宝，貌似三四十块钱，很好穿，其实我鼓励每个人都应该穿，尤其是上班族，肚子越来越大系列。
她捏了捏我的胳膊，肚皮。
她说，你真是浑身硬邦邦。
我说，你捏捏我大腿，跟炸弹那么硬，我浑身除了该硬的地方不硬外，别的地方都很硬，因为我没刷脂，所以给人的感觉软绵绵的。
她说，你看看我呢。
我问，你健身多久了？
她说，四年了，但是今年没运动，感觉腰椎受不了。
我说，上了不该上的重量。
她说，可能与生孩子受了风寒有关，腰椎本身就不好。
我说，胳膊力量可以，腿上也可以，但是我觉得背部一般，其实最好的背部训练动作是引体向上，若是用器械训练的话，最佳动作是海豹划船，这样不需要腰部发力，练的是整个背，为什么很少有健身房推荐这个动作？因为一般不标配对应的健身器械。
她说，我感觉你比他们看起来要灵活。
我说，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坚持每天跳绳，跳绳是步伐与敏捷训练的核心，凡是与步伐有关的运动，都需要跳绳，羽毛球、拳击领域，跳绳都是必修课。第二，我更注重的是力量传导链条的训练，例如农夫行走，并且在农夫行走里设计了转弯，一会朝左转，一会朝右转，目的是训练脊柱的侧屈旋转。我们健身的目的，不是把自己练成看起来笨笨的肌肉男，而是一个灵活的猴子。
她们三人，非喊我去青州，说晚上继续云门陈酿。
我说，不了。
真不了，现在不是过去。
不能总想着玩了，要想怎么赚两毛钱，养家糊口。
青州老师问，过几天去青岛啤酒节，去不去？
我说，现在水还有点凉吧。
她说，也差不多了。
我说，你去的话，提前告诉我哪天，我提前买好泳裤。
葫芦岛大姐说，没事，穿着内裤下就行了。
我说，你没看抖音上，很多人专门去拍，很多游客穿着内裤或单层比基尼就下去了，一湿，毛毛都露出来了，我最近光刷到这类。
她说，真变态。
我说，这与刚才我们探讨的话题差不多，环境差异，当年我们在圣彼得堡，湖边很多人在日光浴，什么都不穿，咱也没觉得有啥，大家都如此了，也就无所谓了，欧洲很多桑拿是男女共用的，例如芬兰的，想象一下觉得挺刺激的，其实真没啥。之前，我生活在海边，我在家穿好泳裤，骑摩托车去海边，骑摩托车出城以及回城路上，总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意思是小伙子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光着腚就出来了？可是在海边呢，又觉得很正常，你若是想在海边看走光？那太多了，你仔细看看，海水一打，你想看什么看不到？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为什么抖音上就觉得很变态？因为我们是在一个正常的环境里，不是海边。
葫芦岛大姐，23号的飞机。
她们俩在忽悠她，让她再待两天，带她去看跨海大桥与海底隧道。
我说，海底隧道值得看，透明的，上面全是鱼，不信你去抖音搜搜看看。
她们俩，也附和。
葫芦岛大姐问，跨海大桥上能停车拍照不？
我说，不怕扣分，可以的，刚开通那几年，N多人停车拍照，现在几乎没有了，都看麻木了，其实停下拍照不如坐在车里，因为跨海大桥不是直的，水平是有起伏的，左右也是摇摆的，跨海大桥没有直线修的，都是弯曲的，一是桥墩要打在海底隆脊上，隆脊本身就不是直线的，二是弯曲可以形成扇面减少潮汐冲击，三是桥的局部走向要符合潮汐走势，防止行船因为潮汐裹挟而撞击，坐在车里看看就行了，到此一游，感受一下。
她说，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我是河流与桥梁专业的，再讲多了，你就听不懂了，例如河流为什么多是弯曲的？河流弯曲与台风的形成是什么关系，这都是我研究的范畴。
她问，真的假的？
我说，你问问我老师。（青州老师）
青州老师说，真的。
她说，黄河弯曲，很容易理解，需要绕山，草原上的九曲十八弯，很难理解。
我说，九曲十八弯，才是河流最标准、最自然的状态，地球自转会产生一种偏向力，这种偏向力会导致河流弯曲，这种偏向力叫科里奥利力，海面上的热气流上升，也会受这个力量影响，从而形成了风暴，也就是台风。最典型的实验是北半球的马桶漩涡是逆时针，南半球的马桶漩涡是顺时针。这里面学问很深，就不一一给你展开介绍了，例如为什么河流会来回绕八字，绕着绕着会不会形成叠肠？河流改道的原因又是什么？
她说，简直是董德彪。
我说，我研究的这门学科，还可以与中华史结合在一起，中华史就是黄河史，改朝换代与黄河改道或决口有直接的关系，王莽夺取了汉室，天选之子，大刀阔斧的改革，民心所向，结果遭遇了黄河泛滥，民不聊生，国运这个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很玄学，例如南京是六朝古都，但是命都很短，明朝算是长命，是因为从南京迁都北京了，这也是老蒋失败的玄学原因之一，古代迁都很讲究这个，例如刘邦最初定都选的就是洛阳，因为洛阳曾是周朝的国都，在当时来看，周朝就算是国运亨通、太平盛世，刘邦觉得这里风水好。
她问，没研究过世界河流体系？
我说，也研究过，尼罗河文明，两河文明，黄河文明，一句话总结，历史越璀璨的，越成了现代发展的枷锁，会使人总沉湎于祖上也曾经阔过，不能轻装上阵，璀璨的文明反而成了反向负担，参考今天的埃及。
她说，今年闺女说去埃及，参加XX游学团，我说别去埃及，晒死了，去个日本，去个韩国，离家还近。
我说，东北不是不让组织游学团了吗？我看沈阳都发文了，要摸底学生去国外游学，我看新闻下面最高赞的评论是：未来，看世界是一种特权。
她说，没听说。
我说，孩子们看世界是危险的，若是让丹东南边的邻居，所有人去更南边的邻居家住上半个月，回来，怎么都关不住了。
她说，虽然中国护照含金量不高，但是中国人真是遍布世界各地了。
我说，这些年，我个人认为，最大的一个变化，包括很多地方决策的推出，其实是受限于一件事，就是体制内的人，没有护照了，过去，为什么他们能有意识送孩子出国留学？看县城就行了，局长家，县长家，甚至派出所所长家的孩子，都在国外读书，根源是什么？他们先出去过，去看过世界。现在，为什么他们不送孩子出去了？一是他们没有机会出去了，二是考虑到仕途影响，也不敢了。三是也没钱了。这些年，我跟他们接触比较多，过去我以为他们恨日本，恨美国，只是调侃或是表面上做做文章，深入交流才发现，他们竟然真是这么想的，我当时就在想，村里老百姓这么想就罢了，你们竟然也这么想，所以不难理解，沈阳为什么发那样的文，其实就是个别人的想法。
想起了写过N次的那个场景。
河南一行人去澳洲商务考察，当时我在悉尼大学，可能我长的比较老，他们以为我是老师，有人就递了名片给我，正处级干部，很虔诚的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趾高气昂的一一的回答了他们，走的时候，他们还说，谢谢老师。
应该是计划送孩子过去念书。
虽然，他们花我们的钱出去旅游，我们觉得不公平。
但是，他们看过世界，就会带着我们拥抱世界。
相反，他们看不到世界。
就会带着我们闭门造车！
（正文完）
下面是乞讨信息：
我，想成为一名纯粹的写手。
纯粹到什么地步？
靠纯手艺吃上饭！
不软文，不带货，不培训。
那么，只能文章有偿阅读。
年费，200元。
单篇，1元。
自觉付费。
不监督，不赞美，不谴责，如公交车投币。
那，怎么知道年费什么时候到期？
您，估摸一个时间就行。
甚至，两三年，付那么一次就行。
意思意思就行。
感恩，所有衣食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