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从酒庄回到酒店，先找充电桩。
保安大叔说充电桩坏了，上午刚坏，因为一个货拉拉在这里充电，烧了保险丝……
保安大叔说，不远处，还有充电桩，5分钟的路程。
我一搜，2公里多。
算。
明早上高速再充。
比特币弱弱的问，董老师，我发您个地址，您看看这个附近有充电桩没？这是吃饭的地方，稍微有点远，但是是吃海鲜的地方，与干白比较搭。
我问，是为了这瓶酒选的？
她说，是。
我说，我从海边来，到宁夏吃海鲜？
她说，粤菜，也可以不吃海鲜。
我们俩，较量了一天，她不属于低能量，就跟俩狮子似的，非分出个高低不可，我感觉她有点怕我了，算了，毕竟人家是女生，40岁了也是女生。
应该没有40岁，90年或91年的。
所以，我转化了风格，开始哄她了，女强人终究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希望男人疼，是女人就会撒娇，就会叫床，就会恋爱脑。
这是基因决定的。
但是，我的直觉是，餐饮不是她选的，她就是那种天生没有生活情调的人，不可能懂粤菜。
我问，谁给你推荐的餐厅？
她说，你认识，王欣。
我说，没印象。
她说，人家去找过你，咋可能没印象呢？以前您还给她发过广告。
我问，什么广告？
她说，PPP专项债券。
我说，我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关键是银川的好友就这么几个，我都有标记，昨晚我跟旺虎一起吃的饭，我们俩还数了一圈，他问我联系你没，我说在你黑名单里，然后我问他跟XX有联系没？他跟我讲XX送外卖去了。我在银川，貌似就跟你们三个接触的比较多，结果一个把我拉黑，两个堕落了。
她问，旺虎跟你讲，XX为什么送外卖了？
我说，说是炒股了还是啥。
她说，赌了，当时还从我们这边走了5万元的贷款，我还在想，他这个量级，开着雷克萨斯，咋需要5万块钱周转呢？
我问，还了没？
她说，没。
我问，你们有影响吗？
她说，没有，欠银行的，又不是我们的，是银行的人跟我们讲的，说是赌球了，有段时间他不是做越野车租赁嘛？一些车主把越野车寄存给他，他再租给玩越野的，结果这些车子也让他给抵押了，人已经不在银川了，在西安，说是不敢回来了，回来就抓他，那些债主不希望他被抓，不抓至少还有还钱的希望。
我说，昨晚，旺虎说了一些，你问问旺虎今晚有空不，喊着一起。
她说，我刚要跟你商量，喊不喊。
我说，可以喊。
她说，反正咱酒也够，一瓶干白，两瓶白兰地。
我说，我车上多的是。
她说，不用。
我问，你说的那个王欣，她今晚也一起吗？
她说，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董老师觉得方便不？
我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你需要找照片我先看看，我先回忆一下，否则见面不记得了，太尴尬。
她说，餐厅就是她选的。
比特币给我看了照片，我印象依然很模糊，但是给PPP城市债券做广告这个我有印象，可能是我记忆错位了，我记得是帮我们一起去南非的哥们做的推广，咋又成了王欣呢？
我让比特币把王欣微信推给我，我一看，有，而且在公益晚餐群里，她、比特币、旺虎都在，从而我推测，他们三个应该偶尔小聚，他们三个我都在文章里推广过，公益晚餐背后的逻辑是推广，钱是捐给了公益机构，但是推广是由我来做的，当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设计一个这么装逼的游戏？为什么不自己收下？一天五千元也不少，非装逼捐出去，其实人家压根不在意你是捐了还是花了，在意的是用这五千元换你的读者基数。
到了餐厅后，先找充电桩，旁边500米就有，然后我们拎着酒到餐厅，让服务员先找冰桶，把干白继续冷藏。
旺虎依然需要8点才能到，让我们先吃。
王欣需要接孩子放学。
7点前到。
我和比特币坐下时，6点半。
先喝点水，点菜。
比特币问，董老师，点卤鹅不？
我问，好吃吗？
她说，我没吃过，这家店我也是第一次来。
我说，一般吧，主要是有骨头，啃起来费劲。
她说，旺虎家之前做的卤鹅超级好吃。
我问，那为什么不干了？
她说，膨胀了，招商搞培训多赚钱？卤肉才赚几个钱，一天三百五百的，搞培训，来个学员就三五千，一天来好几个学员。
我说，我推广了他以后，他销声匿迹了两三年，还换了一个微信，中间加我，说是他，我还以为是骗子，求证了一下才知道是真的，我问为什么换微信，说工作微信涉密管理太严，干脆非工作关系的朋友单独弄一个微信管理。
她说，那不是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他被一个女学员闹了，对方自称怀孕了，赔了二十多万，哄着流产了。
我问，你咋知道的？
她说，他媳妇现在在我那上班。
我说，怪不得昨晚，我们俩前脚分开，后脚你就加我，我还以为他直接去了你家呢。
她说，哪跟哪呀？！他发的朋友圈，说懂懂来了。
我说，我没看到。
她说，那是屏蔽你了，拍了你一个标志性的大裤衩。
我问，怀孕女学员漂亮不？
她说，就是农村妇女，三十多了，也不知道真怀孕还是假怀孕，最初是想让免学费，旺虎正好是媳妇怀孕期间，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张天师让鬼缠上了。
她说，当时我还在想，应该让他问问董老师，这种事怎么处理，因为董老师有经验。
我说，我才没经验呢，我阳痿，没有这些烦恼。
她说，那女的可能是想上位，闹的很大，还去拉过横幅，为什么那个店生意不错突然关店了？就是因为产生了舆情，你现在搜一下还能搜到，这个事以后，他就跟所有人断了联系，过了两三年，才又加了我们微信，咱俩应该是同期被加的。
我说，类似的事，其实不算事，搞微商招商的，搞手艺培训的，我采访过N多，基本都会遇到主动陪睡的，有的是单纯的崇拜，有的则是为了省费用，只是因此而闹出事的，很少很少，一般都是手拿把掐，绝对掌控，咋能让一个农村娘们炸着呢？当时，有个做小吃培训的，他跟我讲，有些女学员在讨价还价时会有类似的暗示，但是他不接招，理由是觉得相比几千块钱的培训费而言，她们不值这个价，少废话，想学就掏钱，掏别的没用。
她说，后来还有个事你可能不知道，他有个徒弟出去单干了，也做培训，他当时培训费是4999，他徒弟是999，这东西核心是料包，他徒弟是逆向破解了他的料包，所以很多学员要求退款，没办法，他设计了一个传销游戏，让这些学员帮着招生，招到一个给50%的提成，意思是你招俩人就回本了。
我说，饮鸩止渴。
她说，当时，他其实不需要在意极个别的学员，大部分学员是满意的，他真正乱了阵脚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赚了点钱基本都拿来灭火了。
我说，那完全可以重新开个卤肉店，东山再起。
她说，我跟他探讨过，他说很难了，过去卤肉市场多是线下排队，现在多是外卖+电商，外卖上一个猪蹄子9块9，咱自己去市场上买鲜的都19块钱，一只三年的大鹅不到100块钱，咱自己买只多少钱？
我说，前几天，我在朋友圈发过几次在门口炒鸡，自己支的大锅，有时炒鸡，有时炒大鹅，大鹅就是在网上买的，180天的大鹅，两只170块钱，关键是给杀好了，做过排酸了，口感特别好，我都觉得被颠覆了，咋这么便宜？！
她说，现在各家卤肉店口感差别都大差不差，主打的就是便宜，贵了就没人吃。上次一起吃饭，他说在研究宁夏手抓和羊肉臊子面，想继续找招商加盟。
我说，有路径依赖了，赚钱快。
她说，现在全民迷茫，想创业的人多。
我说，是的。
王欣来了。
一看，瞬间恢复了记忆。
她说，董老师，又见面了。
我说，下午，她说有个朋友叫王欣，银川的，把我说懵了，我银川没有这么个朋友呀？关键是我日常接触的朋友，也很少有用真名的，多是网名，我记得你是四川的，当时跟你领导一起到我那边的，你们是去青岛出差，你们是一家新三板上市企业。
她说，对。
我问，现在还在这家公司吗？
她说，在。
我说，这么多年，咋也没跳槽？
她说，这是我工作的第一家公司，也希望是我能干到退休的公司，我非常喜欢这个行业，能接触到各式各样有意思的人，就如同您，董老师。
我说，我印象里，你和领导都不是我读者。
她问，这个也能感觉到？
我说，是的，当时是我们有个共同的朋友，你们在做招商推广，朋友说懂懂的平台不错，价格又比较实惠，是这么回事吧？
她说，的确是，我们见过后，也关注过一段时间您的文章，生娃后，实在挤不出时间了，董老师您现在主要还是写吗？还是也做一些短视频？
我说，依然在写，短视频没做。
她问，粉丝画像如何？
我说，40岁左右的中年大叔为主。
她问，不应该女粉丝多吗？
我说，很少。
她问，经济情况呢？
我说，跟我差不多吧。
她说，那很值得，我现在负责宁夏市场，也不是负责，算是业务主管吧，你的粉丝里，若是有想到宁夏投资的，可以联系我们，我们就是资金猎头，有项目的，我们可以帮着对接资金，有资金的我们可以帮着对接项目。
我问，在这边做的最多的是什么类型？
她说，风电、光伏发电、酒庄、水利基建、旅游……
我问，只做对缝，还是也自己投资一些。
她说，只做对缝。
我说，那你们俩可以合作呀，她手里有那么多企业在她那边托管税务。
她说，我们也有合作，2022年，姐姐（指比特币）介绍了一家公司给我们，我们帮着发的债……
我问，发债门槛高吗？
她说，发，门槛不高，关键是有没有人买。
我问，您是嫁到银川了吗？
她说，没有，我先生在安徽，我和孩子以及父母在银川，平时我工作忙，父母帮着带孩子，过两年，孩子要上学了，我就会回成都，先生也是这么计划的。
我说，你们这跨度，有点大。
她说，习惯了。
我问，公司上主板了吗？
她说，最初就不该上三板，上三板的原因是母公司在上世纪90年代做过挂牌，从而冲主板被否了，理由是历史遗留问题太多，领导的意思是不管几板，先上了，提高我们在行业里的影响力，然后两手抓，一方面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一方面退板上主板，结果整个行业进入了一个下行周期，一直都没能如愿，别说我们了，看万达就行了，为什么王健林在卖卖卖？就是因为签了对赌协议，对赌的就是主板上市，若是没能如期上，那么请付高息+本金。
我问，宁夏这边好做吗？
她说，我觉得比四川好做，因为这边新兴产业比较密集，光伏全球老大，绿氢全国第二，煤基烯烃全国老大，特高压……，还有一个关键点，这几年国家一直在扶持西部发展，扶贫力度很大，政策倾斜很多，传统行业不好做，很多大资金愿意投入到这些新兴产业上。
我说，你说这些，我听着就觉得头大，感觉这些业务离我们好遥远。
她说，一点都不遥远，隔行如隔山，我们的角色就是卖房子的售楼员，卖车子的销售员。
我问，有没有个人来宁夏投资的，标的额不算太大的，三五百万。
她说，可以选农业呀，尤其是葡萄园系列，国家现在对贺兰山东麓的定位就是法国的波尔多，这方面看张裕、中粮就行了，为什么纷纷来圈地？因为他们是跟着国家政策走的……
我说，我朋友在法国，做的角色类似你，很多中国人，尤其是明星、企业家去找他，就是咨询如何在法国买个酒庄，国内一些葡萄酒企业也全球买酒庄，如张裕买了十几家，我做过张裕的多名利白兰地，是张裕收购的富朗多家族的白兰地酒庄，就在干邑产区，张裕自己卖的一般般，甚至几乎在国内没卖出去，但是不影响这个酒庄的生意，因为这些古老的酒庄在全球有稳定的客户，尤其是XO系列，张裕的渠道基本卖不动，因为价格太高了，我现在想想，我卖的多名利白兰地，大概率是张裕收购后，定向开发的产品，葡萄未必来自自有庄园。为什么明星、企业家喜欢去法国买酒庄？一是买了一个独立的城堡，二是不需要担心盈利问题，波尔多的酒庄，本身年回报率在3%左右，跟存款差不多，但是叠加上名人效应后，如赵薇、姚明、郭德纲，销量自然就上去了，回报率也会提升，最最关键的是，地一直在涨价，波尔多有150多家酒庄是中国人持股的。
她说，有钱人买庄园，用不了几年，就会风靡贺兰山东麓，现在已经有这个雏形了，很多大企业，每年用酒量很大，例如一年要用10万瓶葡萄酒，后来他们一想，为什么不直接收购个年产10万瓶的独立酒庄呢？
我问，咱这边酒庄，年回报率能到多少？
她说，15个点左右。
我说，很可观。
她说，是的，而且基本不存在滞销，除非是价格不合格，因为这两年来带货的太多了，包括董宇辉，董宇辉播了以后，N多网红来。
我说，那适合现在圈地，然后建个城堡，要求个外国人入股。
她说，最好是以酿酒师命名，龙谕酒庄的前身摩塞尔十五世酒庄，这个摩塞尔十五世就是酿酒师，类似孔子的第多少代传人。
我说，我适合搞个酒庄。
她说，真的适合，因为你自己一年卖10万瓶没有问题。
我说，1万瓶没有问题，10万瓶夸张了。
她说，可耕种的地，一定是越来越值钱的，随着全球变暖，西北降水量越来越高，贺兰山东麓的机会越来越大，等年降水量在600到800时，就不需要滴灌了，那时的葡萄酒，无敌了。
我说，我去参观过波尔多基地，了解到了三个细节。第一，法国红酒的酒瓶子是一样的，拉菲与普通酒庄的酒瓶子，基本完全一致，异形瓶多是中国人定制的。第二，酒精度数最高不超过14度，一般是12到14度。第三，不允许灌溉，为什么有些年月的葡萄酒特别珍贵，就是因为那年大旱，2010年因为大旱减产30%，结果这一年的酒被疯炒，因为藏家认为这一年的单宁和酸度使其更适合长期窖藏，我们总说82年的拉菲，82年也是大旱，但是呢，这个大旱不是说把葡萄旱死的那种旱，类似咱过午不食，饿点，但是不至于饿的头晕眼花。
她说，现在宁夏的葡萄，最大诟病就是灌溉，缺少那种天然性，法国人讲究的是上帝的礼物，他们不希望人为干预葡萄的成长，希望它更加的自然一些，这样容易出极品好酒，如82年的满分拉菲，我们这种滴灌模式呢，年年都是高分，但是很难出现超高分，因为我们有人为干预的部分。
我说，会不会，未来在这里有个葡萄酒庄园，就如同我们有个带院的房子是一样的情怀感觉？
她说，肯定的，例如你是个企业家，你招呼朋友喝酒，拿出了自己庄园的酒，那是什么逼格？带朋友来宁夏溜达一圈，住在自己的城堡里，那是什么待遇？
我问，你们这个行业，骗子多不？
她说，我们的客户，无论是项目方还是资金方，骗子都很少，因为能在这个行业里混的，全是信得过单位。
我问，那乐视与恒大呢？
她说，他们也不算骗子，至少初心不算，只是船太大了，遭遇了海啸，翻船了，这种情况投资者在参与投资的时候，已经被告知过了，有钱会如何履行合同，没钱会怎么处理？只是投资者认为，凭乐视与恒大的体量，是不可能倒下的。
我说，骗吃喝的应该很多。
她说，骗吃喝的，多是类似我们这种角色，做中介的，要么忽悠资方帮着找项目，要么忽悠项目方帮着找资金，骗点吃喝，要点活动经费，一般都是假冒XX的亲戚，有的市委书记都被忽悠的团团转。
我说，一个最大的问题，不可求证，不能求证，不敢求证。
她说，是呢。
我说，CCTV播过一个假军官团伙到派出所捞人案，节目里的视频片段属于后半截了，就是已经验证他们是假的了，前半截没放，前半截是对他们很客气的，是按照对待领导的流程去招呼的，为什么他们如此的真实呢？一是这几个军官脾气很暴躁。二是还带着哨兵，这个案子就发生在我们那边，除了带头的几个外，下面的哨兵压根不知道自己跟随的是假军官，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在当兵，包括日常训练都很正式。另外一个，就是你们上次到沂水找我的时候，那时我在写字楼里办公，那个写字楼是南方人开发的，资金链很紧张，南方人想找银行贷款，找到了一个中介，这个中介说是XXX的表姐，给联系了隔壁地市的地方银行，当时我去他们公司要拖欠我的契税，工作人员跟我讲的这个八卦，说这个表姐好牛逼，一群平时在电视上很牛逼的人，鞍前马后的跟着……
她说，百分百假的。
我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表姐咋可能沦落到帮一个县城开发商搞贷款赚居间费呢？这么费劲才拿多少？但是呢，关键是，后来说贷款真批下来了，我又觉得有一定的可能性，有可能是论的另外一条线，比较远，但是见过面。
她说，这样的故事，你想听，我能给你讲一火车。
我说，不用，我亲身就旁观过很多，我给你看个人名，你百度一下，吓死你，有天我写了他的名字，我当县长的同学接着联系我，问我，你怎么认识他的？为什么我微信上也有他？我发照片给同学，同学说就是他。他牛逼到什么程度？当时来山东玩耍，邯郸商会的给陪酒，他们俩都喝多了，在那吹起了牛逼，都说认识邯郸老大，他摸起电话就打，对方接了，关键是非常的客气，聊了大半天。其实我是非常了解他底细的，乃至我都产生了错觉，你们的眼力这么差？！当时还有个副局长，当了9年副的，想往上一下，就去找他，他开价20万，这个价格是领路的钱，带你去见省内这个系统的一把手，副局长疼钱，没操作，最终退休也是副局长，多亏没弄，因为那个一把手后来进去了。
她说，太多太多了，这类包装，往往从起名开始，例如山东有个XX协会的会长叫张晓伟，那么这个骗子就叫张晓伟，从一些小圈子开始混起，这么自我介绍，别人一搜，发现果然有这么一个张晓伟，从而大家有饭局就喊着他，他当着当着就成了真的，那种传统的，给自己制作头衔的，已经瞒不过大数据了，你说你是XX后勤部的部长，咋可能搜不到呢？这些人骗女人很容易，骗小老板也容易，骗我们很难，跟我们一接触，我们就能把你调查个底朝天，你注册过什么公司，征信如何，婚姻状况，名下资产，有什么官司，比你还了解你。
我说，所以，认识一个新朋友，不要着急脱衣服，先观察一下下。
她说，五年是一个基本的观察期。
我说，认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