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从试验田基地回来，我跟王哥讲，我还要赶路，就这样吧。
王哥说，再转转，我约了人。
我问，约人干什么？
他说，午饭。
我说，不要，不要，一吃就两三个小时，浪费时间。
他说，盐池有个长城博物馆，我预约了讲解，因为他们上午有招待，约了11点，半小时就能逛完……
我说，不要。
他说，不能退，这是通过定边那边的行长给协调的，虽然两县挨着，这可是跨省业务。
我说，我要爬的长城，我都标记好了。
他说，不差这一个小时了，现在都10点多了。
我略不开心。
因为，我觉得被左右了行程，最初只是想来吃个早餐，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因为我晚上计划住在银川，我从盐池到银川要爬两段长城，盐池一段要十几公里，还有水洞沟一段，我晚上在银川约了朋友。
我心情一不好，就很有攻击性。
从哪下手呢？
从海归。
因为前面王哥提到，海归是新加坡国立大学毕业的，而且是硕士，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么一个学霸，堪比清华北大，咋可能跟你们一群农民混在一起呢？王哥以及我哥这种人，虽然有钱，但是人是真土，思想土，言谈举止土，压根不可能玩到一起，我能玩到一起是因为我足够包容，我朝下兼容了他们，他们请我吃饭，我就当慰问作秀了……
我问王哥，这个海归叫什么？
王哥告诉了我全名。
我用几个关键词组合搜他，新加坡国立大学+名字，盐碱地+名字，都没搜到，关键是这个名字本身出来的结果就很少，我不仅仅用搜索引擎还用了AI，都没查到。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一个假名。
也可以说是艺名。
这个其实很常见，我第一次带队出国，机场工作人员发护照，最后剩了一本叫张伟，问我是不是我们的人？我说不是。
问了我好几遍，我都确认，不是。
结果？
就是。
是我们队里一个女孩子的，这个女孩子跟我们讲，她叫刘玥彤。
网名也叫。
大家也都是喊她刘姐。
结果护照是张伟。
尤其是户外圈，大家自我介绍的名字与身份证能对应起来的，不多，大家多是给自己起了自己喜欢的名字，身份证上可能叫王翠花，她自我介绍可能叫王靓颖。
日常交际中，假货里，假名字概率是最高的。
不完全是为了骗人。
很多人只是不满意自己的原始名字。
就如同我也是如此，很多人并不知道我叫什么，只知道我叫懂懂。
就如同我整天写的小宝，讲历史的那个宝爷，我说小宝有一点很厉害，她电商做的这么好，还进了TOP系列，否则她也不可能跟鹏哥认识，他们是受邀去阿里巴巴开会，大家聊起了懂懂，小宝很好奇，懂懂是谁？这才通过鹏哥认识我的。
小宝哪一点很厉害？
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以及叫什么。
只知道叫小宝，要么是宝爷。
她从我们这里下单，用的也是小宝……
她用这个把自己与世界隔离开了，从而我们也会尊重她，不会深究，你姓什么呀？如何称呼你？
这点非常好。
她当隐形人。
其实，按照我的逻辑推理能力，我能推理出她的所有，后来我想了想，即便是能推理出来，我也要主动忘记，这样才能使宝爷更加的武侠。
为什么我能推理出来？
我开过她的车，去过她的家，以及收过她从日本发的快递，这些都可以倒推到名字，尤其是宝马车机会显示主人名字。
我已经主动忘记了。
王哥说的这个海归，我认为姓肯定是真的，名字大概率是假的，因为这个名字有些近现代时尚，流行于最近10年，不符合他的县城人设，他跟王哥讲，他是周口下面一个县的，这个县在1990年前后，普通家庭很难起这么前卫的名字。
根据王哥提供的这个信息。
我接着搜了这个县城+新加坡国立大学，我想看看最近15年，有多少考生被新加坡国立大学录取。
AI的结果是近15年，只有1位女生。
那有没有可能，人家很低调？
不会！
因为，他自诩高考分数670分，原本是想报考北大数学系，后来一看取不上才选的新加坡国立大学……
我的直觉，这里面有两大BUG。
第一，670是个整数，有这个概率，但是相对比较小，高考分数是30岁以前最重要的数字，一般不会回答一个概数，而是准确的数字，例如我高考过去25年了，我依然记得我的高考分数，一分不差，脱口而出。
第二，高考分数能直通新加坡国立大学吗？是不是需要托福或雅思，是不是需要从初中开始筹备？留学机构是不是要提前介入？
为什么我坚信，若是他真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不会没有痕迹。
因为，学校会大肆宣传。
留学机构，更会。
这是成功案例呀！
优秀的人，一步一个脚印，这句话怎么理解？
就是，他在互联网上，到处都是足迹。
不可能，如此的干净。
仿佛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幼儿。
我又把他的名字输入到了企查查上，我有高级会员，我能看到裤衩以内的东西，发现这个名字下面没有任何关联公司。
这个与王哥讲的一个故事版本不符，王哥说他在朔州拿过海归人员创业大赛金奖，还有领奖照片……
王哥为了反驳我，去翻海归的朋友圈。
翻了老半天。
翻到了。
颁奖信息里并没有他的名字，只有一个XX科技公司，他是领奖选手，奖金5万元，我接着去求证了AI，这个奖项是真实的吗？这个公司获奖信息是真实的吗？
答复，真实的。
那，到底问题出在哪？
我接着搜了这家公司的股东结构。
我发现了法人跟海归提供的名字姓一样，我推测，这是他真名，按照参赛标准，那么他肯定是海归人员……
我又把这个真名与新加坡国立大学做了一系列的数据分析，没有比对成功，BUG就卡在这里了，王哥认为，这是政府组织的，你以为举办方不会核对信息？不会核实毕业证？
王哥为了证实他没有撒谎，他给朔州一个做建材的年轻老板打电话，开着免提，挨着问了几个我关心的问题，海归老家是哪里的？高考多少分？为什么去新加坡而没有选北大？女朋友是不是博士？博士导师是不是盐碱地治理专家？
这个年轻老板如王哥一般的崇拜海归。
最关键的是，他们俩天天在一起，是年轻老板跟海归，海归现在还在朔州，他们俩对海归的评判也很一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能力有，缺少赏识的人，书呆子，不懂交际，业务能力强而不被赏识。
从而，我推测出，为什么王哥会跟海归合作，其实对于王哥而言，这个业务几乎不赚钱，他就是想当伯乐，自己没上过学，孩子学习也一般，从而遇到个学霸，心疼的嗷嗷的。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总觉得有不通顺的地方。
因为，一个学霸，不可能蹲在朔州，不可能跟他们这些土包子混在一起，还有一点，我觉得更加的可疑，说海归的女朋友是海归曾经的员工，专科生，在海归的鼓励下先专升本，然后现在是博士了。
王哥的版本是博士。
年轻老板的版本是博士后。
这个，我觉得是疑点最多的。
第一，参加工作后，不能专升本，一般都是仅限于应届毕业生。
第二，最近这些年，考研太卷了，一个专科生出身的学生，说明她智商一般，在考研竞争中很难胜出，咋可能如此轻松的过五关斩六将呢？
我分析了一箩筐，我问王哥，你动摇了没？
他说，没有。
反问我，信了不？
我说，你打这个电话之前，我是百分百不信，现在信30%，因为你们俩版本一致，他们俩又天天在一起玩耍。
这个思考，先放一放，因为来参观长城博物馆，一个很高大上的建筑，叫长城关，负责介绍的是王牌讲解，年龄稍微大了一点，可能是刚接待过领导，看我们俩一个是土包子，一个穿着裤衩子，从而她讲的特别快，意思是抓紧走完流程回家吃饭。
长城关是唯一以长城命名的关。
完全是新的。
就是做成了一个古城旅游景区。
其次，就是介绍盐池这边的长城特点，分内外墙，说是本地特色，其实算不上，有类似内外墙的太多太多……
真正的走马观花。
回。
主要是我听的不用心，我若是听的用心，可以互动一下的话，讲解员也会很有耐心，王哥完全是懵逼状态，他听不懂，我呢？心思一直在海归与女朋友身上，我总觉得不对劲，就在想，到底哪里不对劲？
结束，回。
结束后，王哥客套了一番，说很感谢之类的。
对方也很客套，说领导安排过了。
我问，中午吃什么？
王哥说，继续羊肉，但是呢，这个是非常有特色的，叫大块羊肉。
我问，有多大块？
他说，一只羊分成13块，关键是均分，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他们当地叫打平伙。
我说，大锅饭。
他说，差不多意思。
到了以后，我看到我的车了，洗的很干净，我走路出了一身汗，我去后备箱拿衣服换，发现里面装了很多零食，牛肉干、雪饼、牛奶……
我跟王哥说，又花钱。
他说，路上吃的。
小跟班已经帮我们点好菜了，但是他不吃，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为什么要提前点菜，还是那个问题，西北人干什么都慢，等着上菜费劲。
吃饭时，我继续思考海归与博士女友。
我问王哥，你知道这个专家叫什么不？
他说，知道。
我把这个专家与盐碱地一组合，一搜索。
出来了。
86年的，这才是真正的海归。
副教授。
不具备带博士的可能。
从而，我推测，海归女朋友专升本可能是真的，专升本到了副教授手下，海归通过女朋友认识了副教授，关键是我瞬间把另外一条线索对应起来了，海归获奖的那个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副教授，当时应该是以副教授海归的身份参选的，我又对应了一下副教授参加工作的时间节点。
完全对的上。
我把整个脉络给王哥梳理了一遍。
海归，大概率是个学渣，技校或专科毕业，从女朋友的籍贯来分析，他们俩大概率是专科同学，海归本身也是学这方面的。
女朋友，本科毕业，毕业后跟着老师做项目，可以理解为老师的白手套，这就是为什么女朋友与海归同时出现在那家公司股东名录的缘故。
副教授，有一定的真本事，但是离博导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分析完了以后，我问王哥，你动摇了没？
王哥说，有那么一丝，在跟他交往过程中，我曾经疑惑过两个点，第一是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怀才不遇？不应该在北京在上海吗？第二是我一说有空请请他女朋友的导师，他就岔开这个话题，不让我们见面。
我说，怕露馅。
他说，小董，若是这个事真的如你分析的这样，我会恶心的一周吃不下饭，之前我招聘过一个青年，公司里所有人都觉得这个青年很好，跟谁都笑呵呵的，后来是一起出差，他去洗手间，我无意看到他手机信息上的提醒，催债的，我接着警惕了，一调研不要紧，什么都是假的，连初中都没上完。
我问，没怀疑过吗？
他说，之前怀疑过，甚至我跟同事在车上当面跟他对质过，你哪年上的什么高中，哪年上的大学，都被他完美的解释过去了。
我问，没查过文凭真假？
他说，我们这个行业对文凭要求不高，另外一般都是要求把学信网的截图打印就可以了，他也打印了，关键是现在大学生泛滥，谁会怀疑他一个三本的毕业文凭是假的？造假怎么不造山大的？
我说，有个网红，不知道你有印象不？十几年前在我文章里很活跃，我就在山大校园里认识她的，那么她说自己是山大的有疑问吗？前几年，有个她的粉丝跟我讲，XX不是山大的，是XX高职毕业的，读过山大的函授，还把文章截图发给了我，她在文章里写自己数学经常不及格，然后高考前突击了一下，咱上过高中，一看就是假的。对于网红而言，学历是最容易造假的，我说我是山大毕业的，从一出道就这么讲，那么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因为大家默认为自我介绍的学历就是真的。
他说，那个以前跟着你的小雪，胸大无脑系列，她一看就不像山大的。
我说，她还真是，因为她是艺术生，这个如假包换，因为那时总想喊她出来唱歌睡她，她很警惕，一喊唱歌就喊全宿舍出来。
他说，我被之前的那个青年骗了以后，我在家四天没出门，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智商为0，若是这次真的再被骗了，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抑郁，不断的自我怀疑，自我攻击。
我说，我认为，现在是假的概率99%。
我要来王哥的手机，我认真的翻着海归的朋友圈，这一看就是微商模式，什么都晒，什么都装，绝对不是一个学霸的作风，也不是一个有钱人的作风。
我问，他开什么车？
王哥说，他应该没有车。
我问，房子呢？
他说，说计划去郑州定居，要等女朋友毕业。
我问，房子买了没？
他说，还没。
王哥彻底动摇了，他开始打电话，联系当初介绍他们认识的朋友，开着免提，问了相似的问题，王哥跟我讲，介绍人跟海归是表兄弟，介绍人是海归的表哥，表哥能不了解表弟吗？
表哥的回答跟年轻老板的回答差不多。
说明，海归跟他们讲的版本差不多，有意思的是，这个表哥并不认识海归的父母，只是他们都来自周口，是老乡会上认识的，根据七拐八拐的宗亲信息，论了这么一个表兄弟，在周口时彼此并不认识，并且这个表哥年龄很大了，60岁+。
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都是通过这个表哥认识的这个海归。
这个表哥一直都觉得表弟很荣耀。
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硕士。
这种转介绍，最容易信任加分，当年日照有个棉纺厂的老板被抓了，罪名是假扮公安，他为什么假扮公安，因为他有车货被骗到了河南，他找了几个兄弟，借了衣服，想把人给抓过来，主要目的是把货弄回来。
核心点是，他为什么会相信这个河南人？
是因为，当地市场部门接到了河南那边同行的电话，说河南那边需要一批纺织品，问能给介绍个厂家不？
分管部门领导给介绍的业务，那肯定绿灯。
平时都是先款后货。
这个是可以货到付款。
为什么货到付款还出了差错？到了目的地后，接着安排去吃饭，就在吃饭的间隙，货给卸下了。
真正的大骗子，什么人都敢骗，县长也敢骗，例如他说自己是XXX的表姐，你说你敢求证吗？也没有渠道求证，只能先当真的招呼着。
企业也是如此，省内有家公司，上市前，办公室接到了拜访请求，说是复星要来考察，问老大该怎么处理？
老大的答复是，是不是真的，当真的对待，真的皆大欢喜，假的，无非损失一顿饭……
对于老百姓而言，最容易遇到的骗子，不是假海归，也不是假表姐。
而是假军人，尤其是假军官。
骗女人的。
同样的道理，你无处求证。
关键是，很多人的确是退伍出身，他的一言一行，都有模有样，聊起部队上的事，也是门清，你咋可能怀疑呢？
例如他穿着军装坐高铁，你很好奇，主动加了微信，你会怀疑他是假的吗？
其实，他就是用这种方式钓鱼的。
2008年，我写过杭州游记，有的和尚就蹲在五星酒店的早餐厅里，等着大家上钩，一聊就是来自九华山，来灵隐寺给汶川祈福的，至于为什么住在这里？是香客给安排的，我还被骗过400块钱。
当年我才25岁，情有可原。
同是2008年，我在菏泽服务区遇到了假军人，开着军车穿着军装卖望远镜，800块钱，后来我200块钱买了一个。
说是带夜视的。
到晚上，什么都看不见。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我刀枪不入，在服务区，有任何人跟我说话，我都知道他要干什么，要么借钱加油，要么卖茶叶，要么望远镜。
我越分析，王哥越觉得天塌了。
王哥开始翻聊天记录给我看，尤其是他们建的小群，里面有很多文件，一看就是很机密的，土地政策，项目申报……
我跟王哥讲，他们几个关于这个项目的描述以及展望，我认为都是真的，他们是真的想把这些地都拿过来，做成一个有机沙棘品牌，前期呢，靠政府补贴的大棚以及咱自己的土地改良，先出租赚差价，然后用差价补运营成本，在整个项目上，我认为撒谎的点很少，甚至没有，因为这个副教授是真的，是蒙在鼓里的，副教授是真正想推行这个项目，只是缺少资金，缺少支持者，王哥等于是海归给拉来的投资客，只是王哥本人不知道是这么一个定位，但是副教授、海归、海归女友都是这么定义的。
地不花钱，大棚不花钱，改良土不花钱。
无非就是沙棘种植成本了。
可以拉农业公司合作呀！
这是我给分析的商业模式，与王哥理解的把土地流转过来，治理了再高价租出去的商业模式是大相径庭的。
我问王哥，你现在动摇了吗？
他说，草他娘，要是这个事最终证实了，我感觉自己白活了五六十年。
我说，他其实骗你的内容并不多，就是名字与学历，项目基本是属实的。
他说，我们被吸引就是因为学历，咱惜才，觉得这么好的青年没有发展起来，咱着急……
我说，别说是假的，就是真的也就那么回事。
从聊到这里，王哥整个人就蔫了，那感觉仿佛是被人骗了婚，其实单纯的物料对于王哥而言，无所谓的事，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是他压根没朝学历造假上想过。相反，他对这一切充满了惊喜感……
我叮嘱了他一句，这个事，即便是发现是真的，也不要戳穿，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找个理由退出就可以了。
他说，这点数我是有的，越是骗子的脸越要给，当然人家未必是骗子。
我说，单纯论这个事，他没有骗你，只是名字、学历不真而已。
他说，对我而言，这就是我最大的事，等于在我眼皮底下蹦跶了一年多，我没有丝毫的怀疑，而我跟你一讲呢？你立刻就觉得是假的。
我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真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不可能在朔州捣鼓这些东西，他自己想，他父母也不允许，他回周口当公务员，怎么不是快马加鞭的提拔？另外，一个学霸是看不上专科生女朋友的，除非长的很漂亮，我看他朋友圈晒的女朋友照片，普通人，太普通了。咱上午看的那50亩试验田，没挂牌，而且对咱的态度仿佛是不速之客，这说明博士站点存疑，我就是从这些蛛丝马迹的反常中推理出来的……
他说，我也提出过这个疑问，为什么没考虑从政？他的说法是对这个没兴趣，另外太卷了，难有出头的机会，家里也没有背景。
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处级同学，都是从基层街道干起来的，没有任何关系，家里就是农民，现在你有真本事，绝对能有被看见的机会，你搜一下我这两个同学的名字，一个已经进市班子了，一个在青海挂职，在青海挂职的这个还入选过HERO 20人名单。
关于能不能被看见的问题。
我曾经采访过不同的人。
青海同学的观点是，只要你肯干，又能干出成绩来，领导不提拔你他都内疚，其次呢，即便是提拔亲信也需要搭配实干家，否则业务怎么开展，所以能干的人一定会朝上走。
提拔起来的，普遍是这个观点。
但是，我跟球友们聊到这个话题，他们认为不现实，理由是：体制内没有那么多可以让领导眼前一亮的工作，大部分都是基础工作，结果只有完成与未完成，不存在优秀这个选项。
我跟在体制内的师弟以及侄子外甥是怎么讲的？
领导看你们，就是透明的。
把工作当事业去干，替自己干的，没日没夜，终究所有人都会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