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今天，昏昏沉沉了一上午。
从济南来了位客人，算是资深互联网人士，跟我，跟蝉禅都很熟悉，这些年，他是什么热追什么，一直都不温不火，没有起色。
好在什么呢？
也没沦落。
前段时间，跟牛哥见面，数了一下当年我们身边的那群朋友。
三分之一，崛起了。
三分之一，落幕了。
三分之一，老样子。
尤其是当年玩资本游戏的，不管是P2P还是民间借贷还是搞风险投资的，基本全军覆没……
我属于什么类型？
老样子吧。
今天来的老朋友，开门见山，需要我帮忙。
他设计了AI课程。
想搞AI培训。
希望我能助力一把，帮他推广一下。
可以五五分成。
给我看了他的视频号，全是谈AI的，用的数字人，没什么播放量，谈的话题很高大上，一会中美，一会乌克兰。
我问，有流量吗？
他说，有一条爆了，100多万的播放量。
我说，不要什么热追什么，还是要稳住，你弄明白AI是什么了吗？
他说，你帮我在文章里提一提。
我说，若放在过去，我会答应，与钱无关，现在，我坚决说NO，因为我现在把我的文章看的很重，我自己最近在卖1000个杯子，我都没在文章里发广告，何况别人的广告了，更不可能。
我明确表态后，我们就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老话题。
济南的那些朋友们，在干什么。
留他吃饭。
他不吃。
说去日照……
跟我一起骑车的阳哥，前段时间问我，董哥，能否去你书店拍个背景，做数字人的？
我说，可以的。
他拍了以后，弄上了数字人，每天也是讲一些新闻大事。
流量也不大。
他是跟谁学的？
大志。
大志是资深互联网人，有多资深呢？
跟我差不多。
老家是沂水的，人在深圳。
现在应该在海南。
大志在深圳有N多小弟，小弟纷纷开宾利住HOUSE了，他呢？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起色，这期间还炒股赔了两百多万，连飞机都坐不了，每次回来需要坐绿皮火车。
十几年前，我刚回沂水时，我和大志一起吃饭。
大志指着沂水纳税排行榜说。
董哥，未来，你第一，我第二。
这个段子，我写过N次。
前段时间，符小颖跟我讲，告诉你个好消息，志哥翻身了，把债还上了，能坐飞机了。
根源是，他抓住了一波行情。
去海南帮人做公司注册业务。
一年应该能搞个一两百万……
最近志哥在做什么？
AI培训。
搞数字人。
给所有微信好友做群发。
也群发给我了。
我也关注着他的抖音，也是类似的玩法，每天用数字人讲一些国际大事。
志哥应该也是非常看好这次AI风口。
这十几年，哪怕志哥抓住一次风口，现在也上天了，每次都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每次都是抓风口抓的太急，而没有深入。
还有个问题。
就是山东人天生的劣根性。
讲义气，好面子。
不能在商言商。
虽然扎根深圳，但是也没有学会深圳那些简单直接的人际关系与交易法则，在搞AI之前，搞过直播，反正什么热，他玩什么……
去年，我去深圳转了一圈。
一大感触是什么？
深圳圈子，步伐高度一致。
例如做电商，就都做电商，相互交流经验，相互学习，还有一点，团队为王，山东人呢？什么都喜欢自己干，喜欢当光杆司令。
去年，我发现大家几乎全部转型到跨境电商了。
追热点是没意义的。
这就如同前天松行长过来喝茶，我问张坤今年表现如何？
他说，你看上证50就知道了，他持有的基本都是蓝筹股，不会表现太好。
我说，谢治宇今年杀疯了，抓住了半导体、AI、恒生科技这个风口。
他说，拉长线你就知道了，谢治宇跑不赢张坤，张坤就是中国版的巴菲特，不激进，不凑热闹，坚持第一性，什么意思？就是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酒水、医药、银行、证券。
我说，我也是这个观点，我真正对谢治宇失望是他卖了腾讯买了快手，腾讯我们天天用，快手算什么？另外买了很多我们看不懂的科技公司，之前我跟牛哥辩论过，中国没有真正的科技公司，不该碰创业板、科创板以及芯片ETF与半导体ETF。
济南的朋友走后，我还是感慨万千。
过去的我，天天接待类似的朋友，期待合作的，推广的，取经的。
现在的我呢？
一个月，见不到一个外地朋友。
因为，我对大家没有价值了。
微商时代，那些什么微商教父、教母，来我这里，先脱衣服，董哥，你看，能否帮我推广一下下？
我可能就答应了。
我更喜欢现在的自己，清静，自我。
中午，叫了肯德基。
我最近，天天肯德基，早餐是，午餐也是。
一天百十块钱。
原因是县长夫人每天给我发99元红包。
说请我吃肯德基。
我收了红包不点，说明对人不尊重。
另外，我也喜欢吃。
吃过饭后，我决定早点去球馆，早去早回，晚上写文章，到了球馆后，我们日常熟悉的球搭子都还没来，只有一些菜鸟，多是还没开学的大学生。
我有个熟悉的朋友在。
一个中学老师。
她正在换鞋。
我问，我陪你打会？
她说，那谢谢董老师。
她带了一个球上场……
这使我很意外，一般女生多不拿球，现在球越来越贵了，一个球十几块钱，过去我们球馆多用亚狮龙7号，一筒60元，现在涨到120元了，奢侈一点的会用尤尼克斯，原先90元，现在180元了，从而现在大家打球多是一些杂牌球，飞行很不稳定，要么旋转，要么不飞。
我都觉得很吃力了，我基本是两天一筒。
打了一会，她累了。
我问，你的定位是打着玩还是想打好？
她说，肯定想打好。
我说，想打好，需要苦练基本功，无非三样东西，跳绳、颠球、对墙抽，你现在的状态离能上场打双打，还有一年以上的距离，当然跟这些菜鸟打可能无所谓。
她说，董老师，你多教教我。
我说，这东西，全靠自己，我在西安的时候，曾经采访过国家队的队员，他们陪我们打球，我就问过这个问题，成年人拜师学球进步快不快？他们的观点是核心在于自己，教练的作用不如自己的作用大，在规范动作上，教练是有作用的，但是教练无法确定你的用心程度以及训练时间，若是只是一个周训练那么一两次，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问，董老师，昨天没去约会？
我说，我这个年龄了，还约会？球馆里都传言，大学生在追你，追上了没？
她说，他不知道我结婚了。
我说，你都快40岁了，谁都知道你结婚了，也许大学生就喜欢少妇呢？
她说，请我吃饭，喊我看电影，我都拒绝了。
我说，人生在于体验，喜欢就要，别拘束。
她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我问，你们上场打球，都带球？
她说，你别看这些大学生没钱，他们买球一次买一个，但是他们只要上场都带着球，这一点跟你们那些老登完全不一样。
我说，那的确让我很意外。
我们那些老登是什么状态？
至少有一半的人，上场是不带球的，只带个拍子，有人一年都用不了一筒球，成年人的世界是这样的，纵然讨厌一个人，也不会说，讨厌一个行为，也不会表达，要么安慰自己，就当找人陪自己玩耍了，要么就在内心生闷气。
公务员、教师，这两个群体，多不拿球。
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觉得拿点占点是应该的，你们这些企业老板，不差钱，贡献个球怎么了？
上次我去西安，西安老铁跟我讲，每年光招待用球，要花费10万+，他们只打尤尼克斯，有一点点炸毛就换球……
以前，我经常写一句话，尊重自己，从不拿不占做起。
我那群骑友，有一群老闺蜜，一见面，又是抱又是亲，仿佛是亲姐妹，里面有个从来不买单，但是只要聚会，她都会积极参加，后来出于八卦，我就挨着采访了一下，X姐从来不买单，你们如何看？
其实，内心深处都有评分。
给的分数，很低很低。
你这么想，咱这算不差钱的人，谁拿球谁不拿球，咱都看的门清，何况他们那些拿工资的群体？他们更在意谁拿了球谁没拿，谁请了客谁没请……
那个骑友姐姐工资并不低，一个月接近1万元。
抠是天性。
咱总以为别人不知道，或者不在意。
咋可能呢？
我在20来岁的时候，就写过一篇很有深度的文章，穷人与富人一起吃饭，谁该买单？
我写的是穷人。
下午3点多，红裤子给我打电话，喊我打掼蛋。
我听她喝酒了，话都说不顺溜。
我问，谁们？
她说，一群美女。
我问，你们喝酒喝到现在？
她说，没，早结束了。
我问，在哪？
她说，东环路，我姐妹这。
我说，一群娘们蛋子，我不去了。
她说，必须来。
她这个闺蜜是做装修的，不做家装，只做工装，银行网点的装修，甚至是派出所，前年我去她办公室时，正好有人在那讨论修改方案，国徽买多大的？审讯室的铁椅子是焊制还是买成品……
到了以后。
我一看，这是今天开业。
门口放过鞭炮。
我真以为是三缺一呢？
七八个娘们蛋子。
有打的，有看的。
我来了以后，全体起立，闺蜜急忙让座，把手里的牌给了我，其他人不让给，因为我们这边的规矩是换人不用上贡，看来她这把是要上贡。
我接了过来，顺便问了一句：今天开业？
她说，屌业务没有，该走的节目还是要走。
我说，你还缺业务吗？
她说，干了要不来钱，还不如不干，闲着也比垫资强。
我问，三亚的房子过户了没？
她说，过户了。
我问，赚了多少？
她说，赚个屌，跌了十几个点了。
我说，当时还是找关系抢的。
她说，就是，你说贱不贱。
当时，三亚的政策是外地人不能买房，必须是交满社保落了户才可以，于是开发公司与他们这些购房的签了一个协议，先把全款付给开发公司，等拿到购房资格以后再给网签……
变态不？
当时喊我去，我拒绝了。
除了三亚买房，她们几个还在沂水买小产权房，博拆迁的，也喊过我，我也拒绝了，我还把牛哥那段话分享给了她们，从资金安全角度来讲，小产权绝对不能碰，若是非要碰，有且只能选择深圳。
最简单的一点，全国的小产权，你到银行贷不到款。
抵押，都没人要。
说明什么问题？
它不是银行认定的优质资产。
还有一点，吃点、喝点，包括买个包买个车，不至于使我们倾家荡产，但是错误的投资会，这是当年薛蛮子送给李想的话。
红裤子这个闺蜜，这两年应该很难。
腊月二十九，我看她发的朋友圈，在焦急的等待。
应该是有供应商在办公室等着结算。
她也在等上游结算。
做房产的大V，我认识六个，牛哥、松行长、前女友、陈文明，还有一个是欧神的徒弟，还有一个是陈文明的徒弟。
前段时间，牛哥跟我讲，房产他陆续都清仓了。
松行长是做房产代理起家的，本身并不持有，另外他是这几个朋友里，我认为最理性的一个，他在10年前就反复跟我讲，全山东，除了青岛的市南、崂山，都不值得投资。
这话是谁说的？
曾经的超级大BOSS，他从广东调任山东，溜达了一圈，感叹了一句，也就是青岛像座城市。
第一时间，松行长就告诉了我。
松行长也应该是道听途说的。
前女友，我写过，她从地产行业转型到了乡村振兴，我提了特斯拉以后，先找她见了个面，她告诉我，2024年做了2个亿，在做生意方面，她绝对是个天才，就是那天见面，我问她，地产还有机会起来吗？
她说，没有，因为库存太大了。
陈文明，出过书，我也帮他推广过，他搞地产培训，教人如何买房子。
我好久没联系过他了。
陈文明前几年一直在布局一个事，用定投的方式持有尽可能多的房子，不知道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陈文明的徒弟，旅行时跟我一个房间。
他几乎是0启动资金炒房，用APP管理着大量的信用卡，左手倒右手，用来还月供，貌似一年增值了500万，去年有共同的队友跟我讲，这哥们貌似爆仓了。
具体，我没有求证。
欧神的徒弟，疫情时，我们还一起见面聊天了，他也算是房产领域的自媒体人，当时我们还一起祝贺了他，因为他刚拿了一个2000万的房产。
做房产培训的人，就跟在民间借贷公司上班的业务员是一回事。
他们自己首先要把自己催眠。
坚信，房产永远涨。
要把杠杆放大到极致，我媳妇跟的那个培训师叫深房理，更变态，意思是只要你愿意上车，可以一分钱没有，你自己买不起一套是吧？无所谓，可以多人合伙买一套，你一分钱没有是吧？不要紧，办信用卡，注册公司，搞经营贷。
我媳妇背后有我，但是她依然这么搞，去办了N多信用卡，搞了公司，刷流水，搞经营贷，我媳妇就是跟别人合伙买的，到现在我媳妇还在隐瞒我。
我依然装不知道。
几个娘们蛋子喝多了，嗷嗷的，有的连牌都夹不住了。
然后自我调侃了一句：老了，不紧了。
然后，哄堂大笑。
关键是，喝多的人，出牌没逻辑……
接到了小舅子的电话。
问我，哥，在书店不？
我问，你回来了？
他说，从老家往沂水走。
我说，你直接去书店，我马上回。
我把牌交给了闺蜜，告辞。
她们几个不让，意思是晚上喝点。
我说，我不能喝酒，我一喝酒就乱性。
她们晚上应该又约场了。
红裤子说，董老师，我跟着你一起。
几个娘们不让红裤子走。
红裤子说，我回家给孩子做个饭，换个衣服，今天这么暖和，我还穿着秋裤，晚饭发位置。
走了。
上车后，我先把红裤子训了一顿。
喝多了给我打电话？看你们发酒疯？
她说，是她说想去你书店打牌，我说你不在，因为反复提，我就觉得不如让你来一趟，总比我们去你书店强吧？
我问，喝了多少？
她说，五个人，两瓶茅台。
我问，53度的？
她说，43度。
我说，不值钱，下次弄两瓶53度的我尝尝，好几年没喝过了。
她说，再胡扯，我过生日喝的什么？
我说，你才胡扯，过生日我喝了吗？嫂子喝的，我开车送的你们几个，你喝晕了吧？
她说，今天原本说不喝的，因为我下午要去诸城，但是突然不开心，就想喝酒。
我问，失恋了？
她说，不是，就是莫名的不开心，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更年期。
她说，可能是。
我问，股票赚钱了没？
她说，还好。
我问，那是咋了？老公出轨了？
她说，我盼着。
我问，生病了？
她说，没有原因，若是说有点原因，就是囤了一些鸡蛋，跌了20%。
我说，判断失误？
她说，算是。
我问，赔多少钱？
她说，十几万吧。
我说，那了了事。
她说，会觉得自己很愚蠢。
我说，我看段永平的讲座，他说自己也经常犯错，犯错后改了就是，谁又能保证在投资问题上不犯错呢？投资这个事上，就是一个不断补补丁的过程，不断发现自己的短板，不断的精进。
我把红裤子送回家，叮嘱她，晚上别去喝了。
她说，不准备去了。
我说，少喝酒。
她说，很少喝。
我说，回去看看股票账户就开心了，今年前两个月，大牛市。
她说，我突然理解了你说的那句，跌的时候，觉得世界永远不会变好了，涨的时候呢？总觉得会涨到天上去，绝对不会跌，我昨天逛了逛腾讯的股吧，我看很多人已经开始畅想突破历史高点700了。
我说，所以，巴菲特的那句，别人恐惧时我贪婪，对于我们老百姓而言，别人恐惧时，我们也恐惧，我儿子那天问我，若是股票大跌的时候买入，岂不是未来能赚大钱？我跟儿子讲，股票为什么跌？是所有人都恐惧了，我们也是所有人，所以我们也是恐惧，只会卖不会买。同样的道理，我们为什么会追高？是因为我们已经坚信了，今年A股要上5000点，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了，5000点都说少了，应该说6000点，记得我刚开户的时候，日照嫂子跟我讲，A股接下来要上8000点，当时是2015年，什么时候，你坚信股市会一直涨不会跌的时候，就说明，一切结束了，未来周期会越来越短，因为短视频会导致情绪高度一致，看多，全民看多，看空，全民看空，去年10月8号已经上演过一次类似的剧本了。
小舅子来了。
凤霞回去后，两口子貌似闹矛盾了，原本安顿好的情绪又有了小发酵，这边父母接着坐车去了石家庄，以看孙子的名义去安抚，见见亲家母。
今天周六，小舅子把他们送回来了。
坐下，我先把他教育了一顿，40多岁的人了，为什么做事这么幼稚？你自己躲的远远的，让全家人给你擦屁股。
他给我倾诉，意思是凤霞外面有人了。
我说，你胡扯这些有意义吗？
他说，你不信呢！
我说，我不信是一定的，就是有，咱也装不知道，何况她不是那样的人，之前球馆里有个公认的破鞋，长的不错，职业不错，她是一勾搭一个准，有天，有位老大哥跟我吃饭，跟我讲，你嫂子出轨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安慰了他好久，一直到他话锋一转，说计划离婚跟XX在一起，我接着就明白了，你这是为了离婚乱给媳妇扣帽子，有这个前车之鉴，你觉得我会信你吗？你连撒谎都不会撒……
他说，她有个领导经常带她出差。
我说，那又说明什么？你这个年龄了，你说偷个腥，很正常，毕竟你当老实孩子当了这么多年，但是你动了情，这就说明你是个傻逼，我们这个年龄了，再去谈婚论嫁，你不觉得很扯蛋吗？你可以去谈，谈纯粹的爱情，谈美好的爱情，谈不影响婚姻的爱情，家庭永远是底线，另外你不是自诩侦查很牛逼吗？为什么还把对话截图收藏在文件传输助手里？你连媳妇都骗不过，未来怎么在战场上骗过敌人？你看，我日常跟这么多人交往，只要谁一提什么走到一起，谈婚论嫁，我就觉得这个人好幼稚，好可爱，谁跟你捣鼓这些？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你去鸡飞狗跳？凤霞什么阶层？你什么阶层？那个骚货什么阶层？我一会给你看个聊天记录，彩票站的老板都搞过，跟我讲，下面刮了毛，这个你知道不？
他说，与她无关，只是同学，也没有过乱七八糟的。
我说，你就是个傻逼，说起来我就生气，全家人帮你灭火，我把凤霞接回来，你亲姐咣当给凤霞跪下了，你在这里跟我说凤霞出了轨？你别跟我说，你应该跟你姐说，看看你姐拿刀砍不砍你就行了。
他说，跟你们没法聊。
我问，你不会是昨天回来的吧？过情人节？
他说，今天早上从家里走的。
我说，我从来不干涉别人家的事，但是有一说一，真离了婚，你以及娃，瞬间就掉阶了，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哪里了不起？一个月万多块钱，就是个屌丝而已，你那个转业回来的战友，也是牛逼哄哄的，非要离婚，离婚没多久，老婆就又结婚了，然后又生孩子，他们的闺女接受不了妈妈成为了别人的妈妈，接着自暴自弃了，高中也没考上，读了技校，整天跟一群混混在一起，动不动夜不归宿，有次还被警察抓去了，你呀，就是好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你听我的，家里经营的好好的，你是可以偶尔想点别的，包括想你这个同学，但是你不能随意给人承诺，借钱给别人，或者组建家庭。
他说，不说了，我走。
我问，去约会？
他说，去我姐家。
我说，那我提前跟她说声，省的你转弯又跑人家店里去了。
他说，说好了，去她家吃晚饭，晚上住她家，明早回保定，后天上班。
我说，听哥一句劝，别折腾，那天小律师跟我讲，现在很少有夫妻因为出轨而离婚的，人们越来越理性了，40多岁了，竟然还天真的向往单纯的爱情？你若是跟女市长在谈恋爱，我还真支持，你是跟个破鞋，全沂水人都知道她是破鞋，就你当个宝贝。
他说，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