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跟飞行员同学吃了炸串，又回到书店，喝茶，吹牛。
他属于我们同学里，比较现代的。
我们同学里，有钱的也不少，例如养殖老铁，我哥，都住HOUSE，都开迈巴赫，但是身上有现代性的，不多。
飞行员，算一个。
无知少女，算一个。
无知少女，毕竟级别在那里。
但是，前段时间，我对无知少女也打了个问号，她竟然给我推荐保健品，不是她代理的，而是她朋友工厂研发的，她说一直在自用，效果很好，推荐我也试试，甚至可以拿个代理卖给读者。
喝茶时，我赞美飞行员，大体意思是，你身上已经没有乡土气息了，进化的很好，一言一行，都是标准的都市人，讲文明，有礼貌。
他说，哪有，骨子里还是个地瓜蛋。
农村人进城，当了官，当了企业家，当了飞行员，可能身上再也没有乡土气息了，但是，有三处痕迹，很容易暴露。
一是饮食习惯，这一点，他的确很牛逼，完全与世界接轨了，只是嘴馋，想小时候的味道，让我带着去吃老妈妈炸串。
二是口臭，我接触过多位沂水出去的大人物，有一个算一个，这个现象很普遍，因为比我们年龄大一点的，小时候并没有被普及刷牙，一般到了高中才开始刷牙。
三是攀亲，认识谁，多牛逼。
我觉得飞行员在这些方面，都还好，毕竟他工作的环境决定了，需要他是一个现代的、卫生的、体面的、口气清新的人……
可是，聊的深了以后，我发现，他骨子里还是沂水人，他亲弟弟定居在沂水，就是标准的打工人，过去在工厂上班，现在自己干点小生意，他跟我讲，自己怎么帮弟弟揽点活干干，感觉沂水的达官贵人，没有他不熟悉的，要么是人家找过他，要么是他找过人家。
在我的认知里，经营人脉是没有意义的。
若是钱都解决不了问题。
认识人，也白搭。
把一切问题当生意去解决，最简单，最直接。
但是，本地人不这么想，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去经营人脉，例如潘呀去北京读书，她爸妈开始四处打听，谁在那教书，然后再发动亲戚朋友联系，听说这个老师的爸爸在城南卖煎饼，中秋节去买煎饼的同时，给送了只羊，然后说自己是谁，怎么怎么……
潘呀跟我讲了以后，我觉得好离谱。
关键是，人家在那教书与你有什么关系？是老乡又如何？你捣鼓这些干什么？我亲弟弟还在那里是博导呢，我儿子那一辈，为什么斗志如此昂扬？就是因为有标杆的存在，去年听我爹说，是泰山学者还是长江学者了，具体我也不懂，反正挺牛逼。
真不是吹牛逼，一搜就能搜到。
本地人经营人脉，就跟蚯蚓似的，到处钻，咱也不知道怎么钻到的，住个院能发动半个沂水城，疫情时，我嫂子的亲娘，也就是保定我小舅子的亲娘，割痔疮，因为疫情的缘故，住不上院，小舅子发动自己的兵、战友、各类资源，我哥也是，我作为外围，都觉得好搞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尊重疫情政策的前提下，以急诊的名义住就行了，她不是简单的痔疮，是肛周脓肿，容易死人的那种，持续高烧……
后来，我去给解决的。
谁都没找。
就是换个渠道而已。
然后是请医生，事前请一遍，事后请一遍，中秋节还给送礼，送了好几年，今年还给送了，我哥的意思是以后还用着。
你不认识他，痔疮人家不给割了？
这是他们的思维惯性。
干什么，必须先认识人。
出了交通事故，先摸电话找人，有次我媳妇实线掉头，让一个三轮车给撞了，媳妇让人家赔钱，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过去一看，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三轮车是一家三口，农村来的，小两口不到30岁，女的在四处打电话，什么二舅家的表哥在交警当辅警，然后辅警再给找关系。
我跟她说，不用打电话了，走吧。
刚才，我想了想，我哥，小舅子，飞行员，包括我爹他们，为什么出了问题第一反应是找人呢？
一方面，他们对很多领域，陌生。
一方面，他们是利益交换中的一环，别人有事也求他们。
一方面，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的关系是网状的，他们是网中的一环，我们的关系是放射状的，就是我本身就是资源，庞大的读者资源就是庞大的人脉资源库，我不需要经营，找到谁都是热情洋溢。
没有换位思考。
人家住院都是给医生送红包，我做手术，是医生给我红包，我临出院了，处理一下鲜花，突然发现花里竟然有600块钱，是CT小姐姐送我的，有时医生早上查房，还给我带早餐，这还是40岁的我，20来岁的时候，更夸张？我骨折住院，N多人去送花，护士总是问我，咋这么多人来看你？我说，我爹当点官。
我说这些，其实都是保守的说法。
没有换位经历的前提下，我说了，大家理解不了，反而觉得装逼。
我问飞行员，不是越老越值钱吗？咋有计划朝管理岗转？
他说，我姥爷有冠心病，我娘有冠心病，我感觉这两年心脏也比之前差了，偶尔会有心绞痛。
我问，与飞行有关？
他说，没有关系，但是只要体检不合格就不能飞了，飞行员是为数不多每年必须做冠心病筛查的职业，要做冠脉CT或冠脉造影，为什么我说我每年做两次体检，因为我有家族病史，要单独做一次心脏动态体检。
我问，现在飞行员是过剩还是？
他说，从学员角度，过剩，从上岗角度，短缺，若不是疫情，中国这几年飞行器应该是倍数增长，航运、货运。
我问，学员到飞行员，路很长吗？
他说，有严格的标准，举一个最简单又是最大的门槛，口语交流，有七成学员过不了这一关。
我问，会不会引进外籍？
他说，必然趋势。
我说，在学历史时，我看过一段话，说二战时期，日本海军实力一度达到美军七成左右，后来天平倾斜的原因是日本舰载机飞行员越打越少，而美国拥有一流的飞行员培训梯队。
他说，二战时，日本的飞行员是一日两飞或三飞，而美国的飞行员是两日或三日一飞，板凳深度就不同，二战的核心就是争夺制空权，制空权的核心就是飞行员，就如同乌克兰有了F16，也不能立刻升空，因为没有对应的飞行员。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发论文的事上了。
我说，今晚，这么一聊，我突然觉得，我们的教育体系烂透了，论文造假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乎所有人，本科的毕业论文，有几个正经写的？不是抄就是凑，尤其是我们学的专业，很多女生的论文是男朋友给写的，男朋友也是到处搜的。你知道翟天临不？他有次接受采访，书架上有本签名版的《白鹿原》，那书就来自我们书店，他宣传点啥不好？非宣传自己的高学历，那不是一扒一个准吗？结果没多久，论文造假就上了热门，其实这是一个普遍现象，不是他如此，是多数人都如此，你说有没有认真做学问的？有！真正的ENJOY系列，凡是为了混文凭的，基本都是糊弄。
他说，这些东西，你不能细想，细想就没法生活了。
我说，咱班的XXX，她提拔了正科，发信息给我，我先表示祝贺，然后她问我有没有话对她讲，我说，人生在于体验，安全大于一切。
他说，这话是对的。
我说，有段时间，做经济普查还是啥？反正要统计数据，她跟我讲，干的很纠结，因为结论先行，你懂什么意思不？
他说，懂。
我说，不仅仅结论先行，还有一个风险，那就是有稽查部门会随机抽查，谁造假处理谁，那你说，是造还是不造？她郁闷了很久，因为这个事，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实事求是能再次成为我们的工作指导思想？
他说，我感觉，90后，00后要好很多。
我说，是的，最近几次，跟企业家闲聊，他们普遍反映，现在的年轻领导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济南做药店的小姐姐，她跟我讲，过去医保结算周期很漫长，新领导来了以后，主动找他们谈话，总是问他们，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大家反馈这个问题以后，他接着就给解决了，缩短周期、不拖欠。而且，现在干部高学历化，我看了一下浙江那边，从省里到地方，基本都是985了。
他说，985是一代人里的精英，思想、正义、抱负，全面的精英。
我说，肯定的，有时我觉察我自己，我突然觉得，原来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接受一个求真教育，反而认为造假是一种潜在的规则，就该如此，大家对此都心照不宣，我们知道是假的，他们也知道是假的，但是谁都不会去求证，疫情最厉害的时候，我在聊城骑车，当时河北已经泛滥了，控制不住了，聊城很多地方也都摁不住了，但是官方通报的数据呢？依然是0，冠县是0，我住酒店，酒店说被县里征用了，然后我选了隔壁的临清市，全季酒店也被征用了，最后当地唯一幸存的是希尔顿，我在临清两天，都是0确诊，实际上，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了。
他说，疫情时，很多时候0确诊是为了保证当地正常运转。
我说，我表达的意思，是数据的失信力。
他说，那倒是。
我说，不过，我是满怀期待的，感觉一代更比一代强，叛逆其实就是改革力量，现在总有人说，感觉00后是颓废的一代，例如考公热，躺平热，其实这都是表象，社会不是由大众推进的，是由少数精英推进的，我看好我们的下一代。
他说，我也是。
我说，记不记得，咱上学时，说我们80后是垮掉的一代？罗振宇刚出来的时候，说80后是最吃亏的一代，没有吃到时代红利之类的，正好赶上了高房价，实际上呢？我们80后不吊打70后吗？同样的道理，90后也必然吊打80后，时代是怎么进步的？就是一代更比一代强推进的。
他说，工作的缘故，经常能接触到实习的00后，在他们身上，能感受到一丝家庭的厚度，例如咱，都是地瓜堆里爬出来的，没有任何底蕴，父母一穷二白，但是，他们多是富裕家庭出来的，要么就是书香门第，能感受到家庭厚度在他们身上的印记。
我问，没搞个当情人玩玩？
他说，从来不捣鼓这些。
我说，好男人。
他说，我媳妇一家对我很好，我能走到今天，很大程度是媳妇一家的支持，咱这边就是种地的，什么忙帮不上，我在青岛买的婚房都是岳父出的钱。
我问，有没有跟乘客好上的？
他说，我很少八卦这些。
我说，韩国有个朋友，女的，她认识了个飞行员，有时飞行员在那边过夜，就会喊她，她跟我讲，上位竞争很激烈，经常排不上队。
他问，这个，人家也跟你讲？
我说，岂止，细节都跟我讲，还说这个飞行员不走寻常路，喜欢另辟蹊径。
他说，这是人家的私生活。
我说，是的，我是很理解，甚至比你还理解他，因为任何有光环的身份，都会有追随者，有追随者就会导致性资源过剩，除了个别修行很好的，多数都会游戏于众多女人之间，不仅仅是为了体验男欢女爱，也是一种权力的体现，女人给自己花钱，给自己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不用看飞行员、网红这些，看小剧场的演员就行了，一晚上面向几十人，就这样的小演员，性资源都过剩。
他问，不累吗？
我说，若是享受这个过程，就不累，何况就如同他们俩的关系，连周末夫妻都算不上，平时也不需要维护，就是呼之即来系列，女士是嫁到了韩国，在当地也没什么朋友，之前一直喊我去找她，否则也不会跟我讲这些。
他说，咱就是凤凰男，没有背景，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我说，人生得意须尽欢。
他说，各有各的追求。
我说，信用社有个哥们，吃素，连鸡蛋都不吃，喜欢看书，喜欢书法，偶尔会来找我聊聊天，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信佛还是信道？他跟我讲，什么都不信，我说那既然不信佛不信道，为什么不吃肉呢？他给我的答复是，人总要有个戒律，不能信马由缰，就是以吃素为修行方式。他这种人，百分百不会出轨，因为他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很完美的人，内心足够传统，把婚姻，把契约看的很重，就如同以前老师讲的，从群体角度来讲，居士比和尚虔诚，因为居士们是心信了，和尚们则是身信了，但是要论个体的话，肯定是和尚要高于居士，因为和尚这个群体里，有一定比例的真正的修行者，全身心的投入。
他问，你对孩子的期待是什么？
我说，我的期待，他未必能做到，我觉得一个人的成功，第一原则是时间自由、空间自由、财富自由，可以把时间百分百的用到自己深爱的事业上去。你说谁想上班？一个想上班的都没有，但是为什么又必须上？因为这是饭碗。我很侥幸，走上了一条自由的道路，但是我的孩子未必能有如此的幸运。前天，我姐过来玩，聊起她的娃们，她说，我们要求不高，比我们强点就行，一代更比一代强，孩子总比父母强的。我听了以后，觉得不完全对，像我这种，属于幸运者系列，突然飞这么高，我娃很难突破我的高度，相反，有很大概率是要啃老，拿你们青岛举例，青岛最好的高中是青岛二中，二中老师家的娃大概率也考不进去，再如中国海洋大学老师家的孩子，也考不进自己的学校，不是所有娃未来都会升阶的，很多会降阶的，青岛海边很多打排球的老头，还有桥底打扑克的中年人，这里面有很大比例是二代，要么父母是企业人，要么父母是干部，他们从小玩到了大，我身边的玩伴里，也有一些类似的二代，爹曾经是局长，要么是XX公司的老板，他们完全不具备超越父母的能力，但是也过的很不错，一辈子潇洒。
他说，我感觉我的娃也超越不了我。
我说，别在意这些，你要这么想，富不过三代本身就是一个自然规律，没必要非强迫孩子一定比咱强，他能主宰自己的人生，无论以后是送外卖还是当艺术家，咱都是祝福的，这又不是吃上饭的时代，只要他过着他认为对的人生，就足够了，我父母也没管过我，给了我最大限度的自由。
他说，你是我见过自学进化速度最快的人。
我说，我算个啥？进化速度最快的人，是做交易的那群人，交易就如同MMA，要取百家之长，把自己训练出一流的进攻能力，同时又有一流的防守能力，学习能力是一流的，实践能力是一流的，性格没有明显的缺陷，不断的进化，现在市场上的那些顶级散户，大部分连高中都没念过，一方面，在读书这个赛道上，没什么成就。一方面，在钻研、学习、复盘、训练方面，有着超人的天赋，我本身不玩短线，也不玩涨停板，但是出于好奇，我最近听了几次北京炒家的直播，他们对人性的理解，对市场的理解，对交易的理解，都是天才级的。
他说，真金白银是最考验人的。
我说，也是最训练人的，我觉得一定要区分学习与学问，学习对应的是什么？习惯，就是我们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培养或改变我们的习惯，若是没有达到这个目的，说明我们的学习是没意义的。学问对应的是什么？是课题，是题目，是解决问题，也可以说是提出问题。日常，我说跟着一个人学到了很多，其实就是学到了一些具体的习惯，例如你今天分享给我的饮食结构，我就觉得特别好，我就会加以引用，前段时间几个学霸来玩，一个在常春藤读书的跟我分享了40分钟闹钟法，我现在就是严格执行这个，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先定闹钟，响了一次，立刻起身，先提肛30次，然后去跳绳，再俯卧撑，再农夫行走，然后洗手，再坐下工作，就是整个训练不需要单独拿出来时间来，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10组综合训练。我现在的观点是，若是学习没有变成具体的习惯，就等于什么都没学到，人与人的差距就是习惯，你反过来看，就知道为什么我每天的文章这么写了，其实我就是在不断的分享一些优秀的生活习惯、思考习惯，例如如何安全行车，如何处理交通事故，如何分餐，如何长头发，是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包括不拿不占，健身房里有位老大哥，他说很喜欢看我文章之类的，我就问了一句，您网名叫什么？他说了以后，我看偶尔还留言，但是后台显示金额为0，我就在想，这就是标准的山东人，他该学的没学到，不该学的学到了，什么是该学的？文章是有偿阅读的，这就是基本的契约，你看，就要付，山东人一般怎么想？咱俩这关系？看看不是给你面子吗？所以，偶尔有人发信息找我办个什么事，我一看他名字后赞赏金额为0，直接就PASS掉了，不合格，要是我？要么我不看，只要看，我肯定尊重游戏规则……
他说，我觉得你不要计较这些。
我说，只是说，内心的感受，就是我看他的第一反应，我肯定不在意这些，在意的话我就直接设置收费阅读了，公众号本身有这个功能，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是逃单模式，这个咱也是默许的，写的很明确，不赞美，不谴责。
他问，靠写文章，现在一天能有多少收入？
我说，200元左右。
他问，那你还这么大劲头？
我说，ENJOY。
他问，有没有人把你文章读反？
我说，很多吧，不同的人肯定读到不同的点，读反也很正常，我个人的理解是什么？怎么算是读懂了？就是突然GET到了一个点，然后立刻马上去执行，例如昨晚有个北大的博士，也在部委工作，他读到了13号的随笔，给我“纠正”了几处错误，例如刚考过去一年多，不可能是处级，副处也不可能，起步一般是正科开始；其次是市委书记到他家里的概率不大，因为整个山东在部委工作的太多了，每个县都能数出几十个上百个，没什么稀罕。但是他又认可了我写的里面的点，认为里面的描述是准确的，生活很难，啥也不是，没有存在感，只有回老家的时候才感觉到所谓衣锦还乡。话锋一转，说遗憾的是自己不是山东人，山东人在部委工作，哪怕工资再低，生活再苦，也充满自豪感和成就感，他见过各式离职的，就是从来没见过山东人离职的，还有，山东还有一类考生很牛逼，就是本身已经有所成就了，例如在大厂干了十几年，在北京有车有房了，突然考进去了，从收入是降级的，但是他们是自豪的，幸福的。
他问，那你觉得你写的准确吗？
我说，肯定准确，我写的当事人跟他不是一个系统的，可以理解为某个领域的专业选手，穿制服的，市委书记没到家里是真的，是参加了饯行饭局，应该也是校友会的威力，还有一点，为什么我写的如此肆无忌惮，他不是咱这边的。
他说，我没明白的是，这个读者跟你说这些与你说的学习话题有什么关联？
我说，他看我文章学到了一句话，去记录，去展示，然后他开了一个小红书账号，写一些随笔与心得，1万多粉丝了，跟我讲，只是不能变现，也不能真人出镜，只能当个蒙面人，单纯的享受写，享受被追随。
他说，那很了不起了。
我说，其实最适合写的是你。
他说，我写不了，我关注了不少航空类的大V，要么是技术流派的，要么是故事流派的，这两类我正好都不沾边，大货车司机，懂不？就是我的真实写照，我可能跑过大江南北，但是你让我谈谈风土人情，谈谈货车结构，我都是一知半解，我甚至都算不上一个航空发烧友，在我们这个领域，很多人是因为热爱进入的，我纯粹是歪打正着，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我是不喜欢，例如我对车子就无感，对机械表也无感，农村孩子貌似天生迟钝，压根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我说，你就谦虚吧，憨厚的背后，可能是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顶级航空科普写手。
他说，没那个福分！
（正文完）
下面是乞讨信息：
我，想成为一名纯粹的写手。
纯粹到什么地步？
靠纯手艺吃上饭！
不软文，不带货，不培训。
那么，只能文章有偿阅读。
年费，200元。
单篇，1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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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监督，不赞美，不谴责，如公交车投币。
那，怎么知道年费什么时候到期？
您，估摸一个时间就行。
甚至，两三年，付那么一次就行。
意思意思就行。
感恩，所有衣食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