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一大早，表弟电我。
问我几点上班？
我说，最晚7点。
他说，请你早餐。
我问，你在哪？
他说，进城路上，我去西市场买个吊车上用的葫芦。
我问，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吧？
他说，打过电话了，开。
我问，吃什么？
他说，你定。
我说，肯德基。
他说，不吃那玩意。
我说，东环路羊汤吧，你别往城里跑了，你跟我说哪个门头，什么型号，我去西市场给捎着。
他说，不用。
我说，就在我家门口，我顺路，正好。
他说，那我给你发位置，钱你不用给他，我微信转给他就行了。
我说，我也不会给的，我现在穷的要死。
给我发了位置。
我到店门口一看，拉着卷帘门。
我趴上去听了听，里面有刷抖音的动静。
我拍了拍门。
开了。
我说明来意。
他已经给装好了，东西看着不大，堪比哑铃，真沉。
老板住在店里。
应该是好酒之人，我闻着有酒味。
应该是一睁眼，就喝上了。
肚子大，脖子粗。
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我给面诊了一下，至少是高血压 糖尿病，他胳膊肘的位置已经发黑了，这是典型的糖尿病前兆。
很巧，今早，我刷抖音，刷到了一个大胖子没了，300斤。
才27岁，没成家。
他妈发的抖音。
下面评论都是批评她的。
咋能把孩子养得这么胖呢？
她应该也不想。
管不了。
孩子应该也对抗不了劣质基因。
好吃懒做。
记得不记得我以前写过一个优质男，在读书会上谈写作，谈家庭教育，惹的宝妈们蠢蠢欲动，他给人的感觉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有钱有闲，老婆漂亮，闺女贤惠，说贤惠不对，应该说是学霸、懂事。
这一切，什么时候破灭的？
遇到了他带着闺女逛街。
那就是一头小肥猪。
就这身材，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人信了。
我开车到了东环路，很远就看到表弟的吊车了，停在羊汤店斜对面的非机动车道上，表弟就是个能人，什么机械也能玩，最初玩播种机、收割机，后来玩挖掘机、压路机、铲车，他也没去蓝翔技校学过，都是自己摸索的，我一问这玩意难学不？他就来一句，就跟娘们一样，上去就会。
他自己从小就喜欢捣鼓这些。
如今呢，他儿子也喜欢捣鼓这些，自行车拆了装，装了拆，他不仅仅不为儿子自豪，还格外的生气，马勒戈壁，你这是想走你爹的老路？以后开挖掘机？！
羊汤，要的最高标准的，30元一碗的。
炒了个羊血。
炒了豆腐皮 绿豆芽。
额外拿了盘小咸菜。
要凑四个菜。
在山东，三个菜是大忌，上坟用的。
所以，你看山东酒席是怎么开始的？
主陪说：四个菜了，咱开始吧？！
昨天在健身房，几个大哥还在讨论本地网红搞的卤肉套餐不懂事，竟然搞了三个菜？你什么意思？！
我问表弟，你这是借了网贷？不过了？
他说，肯定比肯德基便宜吧？
我说，你这不亚于XX请朋友去肯德基吃饭，带了1000元现金，问够不？
他真是头猪。
竟然喝了三碗汤，吃了四块饼，我就算超级能吃的，都自愧不如……
关键是，他不胖。
我问，这是去吊什么？
他说，给人上料。
我问，几楼？
他说，复式，五六楼。
我问，物业让进？
他说，不让进，我把大门给吊走。
我说，上料一般都是垄断的，物业不允许外面的人去上，也不允许走电梯，要用滑轮从窗户上，我待的两个小区都这样。
他说，现在，一般没管的，一管，打12345。
我说，我上料的时候最有意思，貌似是1400元全包，蹭蹭蹭给上去了，结果正好赶上《生活帮》来采访，要曝光这个事，咱不在意，花点钱有人帮咱搬，咱是开心的，但是很多人是想自己搬，物业不同意，就打电话到了《生活帮》，节目一播出，钱就退回来了，占了个便宜。
他说，你光办这样的事，上高中，买上了，结果让人告了，钱又退了。
我说，是的，关键是学没退，让继续读，不是光退的我的，是所有买上的，那一年的，都退了，一人发了一张3000元的存单，25年前的事了，那时3000元能买辆拖拉机。
他说，我爹要给我买上，我现在也是大学生了。
我说，白搭，我跟你这么讲吧，当年买上的，能读完高中的就不多，读完能考上本科的，我知道的，就没几个，别说本科了，我们当时高考，能应届考上专科，这就算学习好的，复读三四年是常态。我整个高中三年是50多名慢慢爬升上去的，高考第三名，历史最好成绩，咱二姐当时就问我，要不要复读一年？看这个曲线走势，复读一年山大没问题，我拒绝了，我不喜欢高中生活，太压抑了。
他说，草他娘，我那几个娃，感觉又够呛了。
我说，进城，别无他路。
他说，今年就进。
我问，你叔的病，跟你弟弟讲了吗？
他说，讲了，说周末回来。
我问，讲的实情还是？
他说，实情，他让我把片子快递给他，他找医生给问问。
我问，他在什么局？
他说，管金融的，具体我也说不准，在经十路上，奥体中心那边上班。
我说，龙奥大厦。
他说，可能是，我就去过一次。
我说，也算祖坟冒青烟了。
他说，不是正式的，一直在考。
我问，在济南安家了？
他说，结婚了，还没买房子，我叔没钱。
我说，你不是有吗？
他说，那胡来了，亲兄弟都各过各的，何况堂兄弟了。
我说，你叔的事，你当个托底的人，提前联系好墓地、棺材这些，至于人家采取什么治疗方法，是喝中药还是去济南动手术，那是你弟弟的课题，你不能乱建议，更不要提到我，说我怎么说，明白不？
他说，我又不是傻子。
我说，谁的爹谁负责，你负责你爹，他负责他爹。
他问，你觉得能活多久？
我说，半年以内。
他说，那我别让干活了。
我问，现在还干活？
他说，今早又去了。
我说，你跟沙场老板说一声，说实情，让把钱提前结算一下，老板也愿意这个时间结算，若是死了再结算？要额外多给几千。
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问，沙场老板是刘XX吗？
他说，是。
我说，我初中同学，初中时就是大痞子，我初中那群同学里，在学校里当老大系列，除了咱哥，几乎全进去了。
他说，咱哥也进去了。
我说，咱哥不是因为那些事进去的，我是说打架、盗窃、抢劫，刘XX的二老婆也是我同学，去年俩人来找过我，先找的我爹，然后我爹领着找的我，什么事呢？有村里人实名举报他，他问有没有办法删帖，他其实是被人当枪使了，坐牢太久，不了解外面发生了什么，说让他经营沙场，很开心，我当时就跟他讲，时代变了，这些传统的高危产业，都不该碰了，沙、石、土方，现在都是正规军在搞，你作为野生力量想分一碗羹，没有任何可能，看似是一个普通村民搞的你，背后都有高人在指点……
他说，人还是可以的，很讲义气。
我说，是的。
他说，囤沙，亏死了。
我说，惯性思维导致的，总觉得建材会一直涨。
他说，XX他儿子，不是判了无期？
我说，不是无期，20来年，在微山湖监狱，当时咱哥还帮着运营过减刑，因为咱那边有对口的工程，但是一报价，就直接谁都没说，一年20万，没有捷径，现在减刑全靠积分，为什么没说呢？他爹没钱，但是他一听有希望，肯定接着求咱哥帮忙……这孩子进去是我最意外的，因为他跟别的孩子还不同，他一直都很老实，不是学校里所谓的老大系列，搞出来的事倒是石破天惊，贩毒 LJ，对方还不到14岁，录了视频炫耀，被抓到的，他爹的说法是替别人顶了罪，认了主犯。
他说，就这么一个孩子，娇惯，当时我就跟他说，孩子初中毕业，不能在家闲着，要么去上班，要么去上学，要么去当兵，咋能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呢？结果，惹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带娃进城的缘故，下面乡镇，没几个好孩子了。
他说，儿子回家一说打架了，不管是人家打的他还是他打的别人，我上去就是一顿，我草恁娘，我这么辛苦的在外面赚钱，你竟然在外面不学好？你想坐牢？你想跟他们一样？人家咋不打好学生？
我说，这也不对。
他说，我宁愿他当个缩头乌龟，也不能让他成了混混，咱干工地，什么样的混混没见过？搬砖的青年，哪个没有纹身？看着跟大哥似的，坐牢出来找工作没人要，只能去搬砖，搬慢了让工头一脚就踹地上了，就你这B样还纹龙刺凤？信不信我给你刮了？！
我说，前两天，跟我大学同学见了个面，还聊起了这个点，其实人人都焦虑，主要是焦虑孩子没有按照预期的成才，我算是预期很低的，就两点，健康、不作恶。学习好坏无所谓，但是，就这两点，我觉得他也未必能做到。
他说，你这俩娃，已经是非常省心的了，你都没带过，去年下大雪，我送侄女去曲阜坐高铁，我给拿瓶水，她也说谢谢，我让她慢点，她也说谢谢，我就在想，你咋教育的？我们家的孩子连谢谢都不会说。
我说，我教育个毛，她从小到大，跟着我的日子不超过100天，出生时我在读大学，我常年不在家，就跟放电影似的，一回来，会坐了，再回来，会走了，再回来，上幼儿园了，再回来，读小学了，然后离婚了，不在一起了，感觉应该还在读初中，一眨眼，高考了，再有三年大学毕业了，有时她坐我对面我都有恍惚感，这哪来的闺女？
他说，反正我觉得真好，素质高。
我说，都是表象，我都不敢惹。
表弟要去干活。
我回书店。
杀马特又来了。
几乎跟我同时到达……
我问，几点起床的？
他说，六点。
我说，上学时没这么积极过吧？
他说，是呢，放假后，反而睡不着了。
我问，昨晚玩到几点？
他说，11点。
我问，去唱歌了？
他说，嗯。
我问，什么主题？
他说，一个同学过生日。
我问，中午请吃旋转火锅那个？
他说，不是，另外一个。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
他说，在李氏餐厅吃的，然后去唱歌。
我问，一共花了多少钱？
他说，我不知道，感觉要六七百吧？
我问，哪来的钱？
他说，说是问他妈妈要的。
我问，城里孩子还是？
他说，镇上的。
我问，父母干什么的？
他说，就是打工的，但是他爸收入很高，在非洲。
我问，他爸叫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问这个呢？
因为，我们乡镇上在非洲打工的，基本都在安哥拉，而且一干就是N年，最初那几批，还是我去给送的，若是资深打工人，我还真可能认识。
但是，高收入是不可能的。
一年就是五六万。
但是，注意，纯的。
管所有费用。
这个五六万是发给家里的女人的。
技术工种会高，譬如电焊。
什么是信息不对称？
往非洲、南美洲输送劳务，都属于小打小闹，赚点劳务差价，山东这边最早做出国劳务的，全是官方，收入未必给官方，但是操盘手都是官方，各地劳动局的领导会去韩国洽谈，然后纷纷成立劳务输出公司，有的是官方的，有的是私人的，这个看具体执行人的格局，是想给当地创收还是给个人创收，然后做两类业务，一是到韩国打工，二是给韩国在山东的企业做劳务输出。
都是赚取工资差。
记得不记得我写过在船上赢了4万块钱，然后到了韩国去唱歌，公主都跟洋娃娃似的，那次就是类似的商务洽谈团……
当时咱太年轻，眼界也达不到。
有同行者劝我搞劳务输出公司。
我GET不到。
这个事的红利期是奥运会以前。
奥运会以后，类似的劳务公司多了，也有了竞争，利润越来越薄，关键是，一不小心就被棒子坑了，他们突然连夜卷着铺盖跑了，因为员工是跟你签的劳务合同，那要问你要工资要社保，叫苦连天。
奥运会以前，青岛、威海，到处都是韩国字，到处都是韩国人。
奥运会后，越来越少了。
威海，为什么感觉比日照底蕴深厚？
根源，就是离韩国太近。
成了韩国人登陆中国第一站。
韩国企业也多。
这种现象，有点类似殖民地文化。
例如，香港、澳门，为什么比隔壁的深圳、珠海要发达？
我是说，当年。
就是类似的原因。
再如南非。
我再说个冷知识。
东三省被称为共和国长子。
重工业的摇篮。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里曾经是伪满洲国，伪满洲国时代，关外是关内GDP的4倍。
沈飞，中国战斗机的摇篮。
日本留下的。
这么说吧，整个东北重工业，包括矿业在内，除了大庆油田与辽河油田外，东北工业基本都是日本留下的。
东北人为什么时尚？
与这个也有关。
长春是对标纽约、巴黎、墨尔本来规划的，亚洲第一个普及抽水马桶的城市，第一个规划地铁建设的城市……
当了解这些以后，你觉得东北工业还会崛起吗？
不可能了！
因为，所谓的高光时刻。
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我在《懂懂学历史》里写过，我们现代词汇，尤其是专业词汇，多是翻译于日语，包括派出所这三个字，要占我们日常用语的三分之一左右。
实际上，在铁路术语里。
其范本就是满铁留下的日语发音。
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深圳貌似也是强弩之末了。
深圳要好一些。
第一，人才不断流入。
第二，远离XX。
但是，从长远来看，深圳还是很难撼动上海的龙头位置。
闺女，临近午饭才来。
一进门。
我问，昨晚喝醉了？
她说，没喝。
我说，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昨晚从饭店到KTV，车子怎么开过去的？是不是酒驾？
她说，我喝了一杯啤酒。
我说，违背了我说的基本原则，我当时跟你怎么讲的？哪怕挪个车也要把安全带系上，目的是保持习惯的一致性，喝酒呢？哪怕喝了一滴也不碰车。
她说，我叫了代驾。
我说，找出来我看看。
是从KTV到同学家的线路……
我问，昨晚没回家？
她说，在同学家住的，女的，你不信问问他。
杀马特说，我可以作证，我有视频。
我说，我不介意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介意的是酒后不能碰车，这涉及到安全问题。
她说，就两步远。
我说，一步也不行。
她说，下次不了。
我说，你XX哥哥酒驾撞墙上了，车子当时报废了，你XXX叔叔打电话问我怎么办，其实他也喝酒了，他是希望我去顶包，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跟他讲，你要主动把孩子给送到警察局，要让拘留，否则，下次可能命就没了，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做父母的不要什么都替……
可能当着孩子们的面说她，她脸上挂不住。
我让她去买水果。
她进厨房洗水果时，我过去单独说了她一下，爸爸没恶意，只是心疼你，希望你是健康的、安全的、永远不挑战概率的，你慢慢就会发现，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很不容易，能活着本身就是奇迹了，我们要珍惜这个奇迹。
她说，爸爸，对不起。
我说，不需要对不起，我只希望你能以爸爸为榜样，爸爸怎么做的，你怎么做。
她说，我知道了。
我说，还有一点，就是花钱要节制，毕竟你现在不创造价值，钱都是长辈给的，这都是暂时的，一个人能靠自己的本事让自己富有，那才是真本事，靠父母，靠爷爷靠姥爷，都是暂时的。
她说，我知道了。
我说，节约点，前两天买了块海马300，又是给爷爷奶奶买衣服，又是那又是这，什么家庭能负担的起你这么折腾？
她说，我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我要是她这个年龄，我可能已经开始研究定投了，等到60岁，定投了40年，无敌了。
我30来岁的时候。
牛哥跟我讲，要研究养老。
准备养老。
牛哥给我的建议就是只定投指数基金，例如30岁开始定投，每个月5000元，等60岁的时候，每个月赎回对应的份额。
等于什么呢？
每一份钱，都在股市里浸泡了30年。
这30年，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我是到了35岁才觉醒的，启动了定投，现在回头看，是完全正确的，若是2018年没有启动定投，我也攒不下钱，有多少花多少。
而这样呢？
等于攒下了1000万现金。
1000万听起来很少。
哪怕存银行。
一年30万。
一天1000元。
衣食无忧。
所以，逢人我就讲，30岁就要开始计划养老，不要等到40岁才觉醒。
有点晚了。
老？
就是一瞬间的事。
那，养老不能靠国家吗？
我们需要先明白一个基本问题，养老金就是大锅饭，年轻人买菜买肉，老年人先享受，年轻人先排队。
这个模式能持续运转的前提是什么？
投入的，不能低于产出的。
有几个重要的参数：
第一，年轻人与老年人的比例。
第二，缴与领的比例。
第三，缴的年限与领的年限。
本身是个零和游戏。
不是国家的钱。
而是大家的钱来养大家。
所以，直白一点理解就是，我只是领了我年轻时攒的钱，为什么大家怎么算都是占便宜呢？因为你上班，公司会承担一部分。
当然，若是谈好，公司也可以把这个钱发给你。
若是我寿命长于平均值。
那么，我是赚的。
若是我寿命等于平均值。
那么，我是平的。
若是我寿命低于平均值。
那么，我是亏的。
看我们的养老模式有什么BUG，很简单，参考发达国家即可。
第一，我们比发达国家退休早，发达国家多是65岁退休。
第二，我们比发达国家领的多，我们退休后，退休金只是略少于工资，但是在发达国家里，譬如日本，养老金也就是工资的四分之一左右，这就是为什么日本老人还在拼命工作的缘故。
那么，这个缺口怎么解决？
要么，延迟退休。
要么，降低退休金领取比例，这个不现实，会出大问题。
要么，让社保基金赚钱，例如作为长线资金进入股市，甚至投资全球，例如全球第一主权基金，挪威国家基金，买全球优质资产，比巴菲特还牛，等于为整个挪威在赚钱。
日本是20岁就要开始缴养老金。
哪怕你没工作，还在读书，这个钱也要开始缴。
因为，日本是缴的时间长，领的比例低。
年轻人对这个，不怎么执着。
所以，都把养老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了，一是在一家公司干到老，退休的时候，会有一笔类似我们这边的退伍津贴，这是一笔数额不小的收入。二是老了，继续发光发热，开出租车，干保洁，当保安。
现在，已经退休的人，其实是最赚便宜的。
等于，是拿到了超额回报。
而且，退休金，年年涨。
一旦流入越来越少，支出越来越大，整个游戏规则一定会重新设计，否则就没法继续了，延迟退休只是手段之一，只是起缓解，不治本。
治本就是整个游戏的进与出，必须是一个严格的可持续闭环。
出生率下降，为什么都如此紧张？
不说别的。
倘若这个游戏持续不下去了？
你想吧？！
一定要自己提前规划养老……
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退休金比白领收入还高的现象，当下有，未来可未必有了，所以已经退休的老头老太们，偷着乐吧。
（正文完）
下面是乞讨信息：
我，想成为一名纯粹的写手。
纯粹到什么地步？
靠纯手艺吃上饭！
不软文，不带货，不培训。
那么，只能文章有偿阅读。
年费，200元。
单篇，1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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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监督，不赞美，不谴责，如公交车投币。
那，怎么知道年费什么时候到期？
您，估摸一个时间就行。
甚至，两三年，付那么一次就行。
意思意思就行。
感恩，所有衣食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