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刚到球馆，暴雨。
从球馆屋顶的声音能判断出，这场雨不小，我家那一带，百分百淹了。
根源，就是我说的排水设计有缺陷。
这玩意，能改善不？
能是能。
需要做大手术，重新建立路下排水通道，立项未必会批。
批了，未必有钱。
算了，还不知道几年才发一次大水。
就这样吧。
若是真弄出了什么事，一句话就可以搪塞过去，历史遗留问题。
大家还记得那个答记者问的马科长不？
一问三不知。
答非所问。
马科长成了马局长。
其实，他的回答是标准的，规范的。
日常，常规采访，一般都会提前沟通，你会问什么问题，我会怎么回答，有提纲，有规范，记者也懂规矩，不会超纲提问。
若是有暗访记者或超纲提问呢？例如外国记者问。
这个时候，标准答复就是，答非所问。
例如问，X作家，您怎么看方方在武汉疫情时写的日记？
X作家是这么回答的，写作是没有万灵药方的，只有靠自己去逐步摸索，靠自己的长期练习，把敏锐的观察和速记的技巧结合起来，把生活中的精彩部分记录下来。
宁愿答非所问，不能肆意发挥……
为什么大家嘴那么紧？
因为，超纲的回答，就是不专业，容易露出把柄，让对方抓到。
城市规划，总有局限性。
一是历史的局限性。
二是想象的局限性。
三是执行的局限性。
历史的局限性，就拿泰山脚下举例，历朝历代都喜欢背靠泰山，从而泰山脚下从宋朝到今天，都有密集的民居，越是名山大河，越是如此。
千佛山脚下，算是济南的风水宝地。
你拿着钱，想去买套像样的房子？
没有。
为什么？
没有大小区，多是豆腐块，当年的条子工程，不是建国后如此，建国前也是如此，从而规划的非常乱，都是老小区。
想象的局限性，例如对马路宽度的设计，为什么有些路段总是堵车，根源就是路窄了，为什么当初不设计的宽一点，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车，家家户户会有车。
执行的局限性是指，可能某个一把手在位时，对整座城市有个系统的规划，哪边是教育中心，哪边是文艺中心，哪边是工业中心，哪边是商业中心，布局的很完善，结果呢？他只干了五年，后面的人根本不尊重他这个规划，又重新布局了。
山东，有没有大手笔的县委书记？
有。
我在骑行山东时写过，成武县就是。
成武是菏泽的，穷地方，县委书记大刀阔斧，直接规划了一座新城，而且是水城，当地老百姓都说好，一到晚上，仿佛是大上海，不知道现在房子烂尾了多少。
没有上海的命，但是得了上海的病。
有兴趣的可以去抖音搜一下成武夜景。
在地产大跃进时代，谁敢大刀阔斧，谁就能扶摇直上。
但是，不能是最后一棒。
也不能是倒数第二棒。
否则，要背负骂名。
举债越多，GDP增速越快，但是后患也无穷，山东这些年发展最快的区域是潍坊，但是潍坊也是城投爆雷最多的地级市，增速快到什么程度？官方都一度怀疑数据造假，去核实后感叹，真牛逼。
多年前，牛哥跟我讲，全山东最值得研究的房子，就是千佛山周围的，出门就能爬山，能每天锻炼身体，周围的居民素质也OK。
牛哥过去买过一套复式的，房东是北京的，170多平。
住了一段时间，又卖了。
一是房子太老，停车也不方便。
二是出入太堵。
牛哥的观点是，千佛山，不可再生。
后来，牛哥又搬到了华山脚下，别墅，当时沿湖一圈的别墅，都是牛哥组织团购的。
也是这个观点，山，不可再生。
松行长也是这个观点，但是松行长认为，青岛的崂山才是王者，有山有海，关键是夏天凉快，又是青岛富人聚集地。
雨停了半小时后，我从球馆回书店。
水依然很深。
路上有车子已经抛锚了。
路两边站满了吃瓜群众，有的甚至站在了电线下，我心想，这些傻屌胆子真大，不应该说是胆子大，而是无知，前两年发大水，就有人在这个位置被电死了，下雨天一定要远离电线。
还有人在捞车牌。
也有大猛禽，大路虎在救援……
回到书店后，我看了看宝马APP，闺女在九州超市，我发信息问，还过来不？
她说，我跟爷爷奶奶在买衣服。
我说，不用买，你爷爷奶奶衣服穿不了，浪费钱。
她说，没事，吃完饭，逛逛，给我爷爷买双凉鞋，给我奶奶买身裙子。
我问，买完了？
她说，马上，需要修一下袖口，正在弄。
我问，你爷爷没拍抖音？
她说，拍了，我说了，别发，我姥姥也关注了他们，让看到，会难过。
我说，我再叮嘱一下。
她说，不用，我爷爷说，不发，只是记录一下。
闺女从小是姥姥姥爷看起来的，但是这玩意就是很怪，小的时候有什么事都往姥姥家跑，长大后，就跟爷爷奶奶亲了，可能这就是血缘优势，她是怕刺激到姥姥，因为都是姥姥姥爷给她买东西，攒点钱也给她……
微信上给我发了小票，花了1600多块钱。
我说，你也真舍得，跟你弟弟一样，对钱没概念，总觉得爸爸一天能赚好几万。
她说，我自己的钱。
我说，自己的钱也要对钱有概念，你知道大部分人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吗？
她说，我知道，五六千。
我说，一会回家，从中心院后面走，转沂河大道回家，不要走中心街，中心街淹了。
她说，行。
我问，晚上怎么吃饭？
她说，在爷爷奶奶家包饺子。
我说，那我不管你了。
她说，嗯。
我说，吃完饭，别乱窜窜了。
她说，我约了同学看电影。
我说，不要开车了，两步远。
她说，我去接她们。
我说，让她们打车。
她说，那咋好意思。
我说，你给发红包就是了。
她说，你别管了。
我说，电影院那个位置，鱼龙混杂，你们几个学生开个宝马，容易被小混混盯上。
她说，什么年代了。
我说，你相信爸爸就行了。
当然，她未必听。
我以前写过一个话题，平行世界，我以前办公室在万德，万德最初定位是5A写字楼，后来成了公寓，日租房，我是开了眼界，鸡窝、吸毒的，应有尽有，电梯里永远都是黄毛 大纹身，平时我们正上着班，走廊里此起彼伏的叫床声，我当时就在想，日常生活中，从来没遇到过这些人，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么多？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只是一直都生活在城市的褶皱里，一是褶皱空间，一是褶皱时间，过去在城乡结合部，后来在日房租，昼伏夜出。
今早，我还在车友群里看到两段视频，一群精神小伙手持砍刀打砸一家门头，对砍，那个店就在我附近，你都会产生疑惑，这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些？
咋可能没有这些呢？
中专生，初中辍学生。
他们不工作，总要有点事干吧？
你看到了社会的这一面，你就会对很多东西有敬畏感，你永远不知道跟你吵架的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XX被拘留的时候跟我讲，一个拘留所有3000多人。
什么意思呢？
若是把他们原先的生活轨迹点在这座城市的地图上，就是星星之火，密度非常高。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刷到过刑满释放的。
下面全是喊哥的。
这就是一座城市的社会网。
混社会的。
上次唐山烧烤事件，我写过一句话，是阿俊姐跟我讲的，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不要在鬼出入的时间与地点出现。
凌晨2点的烧烤摊。
你用脚丫想想……
我哥打电话给我，问我还能联系上临朐做家具那女的不？
那女的，是卖餐饮家具的。
主要做阿里巴巴，卖全国。
这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在做的业务，她父母是开家具厂的，主要产餐饮家具，她帮着在网上推广，我从她那里买过两张榆木茶桌，是榆木门板茶桌，这么认识的，还好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我是济南与沂水两地跑，媳妇管的很严，她都是到临朐服务区等我。
后来，她结婚了，就没怎么联系。
她结婚后单干了。
做定制家具。
养了一群南方木匠，还有专业的家具设计师，山东这边很迷信实木家具，或者自己提供木头让他们给加工，要么他们提供木头，根据你的尺寸给提供成品，比常规的家具要贵很多，我父母家的就是她给做的，床、沙发、餐桌、茶几、电视柜、电脑桌以及几把椅子，8万。
倒是真的耐用。
几代人，没问题。
不是红木。
就是常规实木。
我哥装修时，我带着去考察过，我哥没看上她家的设计，觉得太土，我哥的审美只能局限于农村木匠，后来让农村木匠给做的。
这个，谁也说服不了谁，我以前写过，一个人的装修以及家居布置，不可能超出他的审美高度。
她这个业务，前期多是亏损的。
因为养工人成本很高。
后期，慢慢就赚钱了，因为这玩意全靠口碑，而且能辐射方圆200公里，西到济南，东到青岛，还拓展了新业务，做北欧家具，主要是跟高密那边电商以及贸易商合作，反正是个很能的女人。
老公是公务员。
基本信息，就这么多。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关系疏远了，可能很难拉回来。
女人不同，一旦通过。
应该不是这个“通”，一回事。
就永远是YES。
不管什么时候，无论是发信息还是打电话，那边都是立刻马上激情昂扬，你咋想起我来了？你来临朐了？
我哥是帮他朋友问的。
我原先那两张榆木门板茶桌，一张让朋友搬走了，一张让我哥搬走了，搬走的起因还很奇葩，我哥跟朋友到我办公室玩耍，朋友一看我这个茶桌，大惊失色，意思是你咋能用榆木门板做茶桌呢？你知道在山东这边，门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家里死了人，先把门摘下来，把死人放上去的，若是镇不住，阴气很重……
说，他有个朋友，孩子总是半夜啼哭，他去一看，就是这个原因。
对了，这个朋友就是我哥那半个军师，沂水有名的道士。
给我种了心锚。
正好，我当时让羽毛球击中了眼睛。
我就把茶桌送给了他们俩，一人一张，他们也不嫌晦气了，说有办法化凶为吉。
说起阴气很重，下雨天，球馆里女人多，男人少，我跟搭档说，今天咋这么多女人？
他弱弱的说，怪不得我一进来，就闻着阴气很重呢。
然后，跟我吐槽了老半天，说45的年龄，自己格外的猛，欲望很强烈，早上一炮，晚上一炮，但是除了那个时候外，对女人超级讨厌，又是要钱，又是要抱抱，想起来就头疼，总而言之一句话，女人这个玩意，就那么点价值。
然后，自己笑的咯咯的。
言归正传，认识临朐女后，我求证了榆木门板的事，她很诚实的告诉了我，那门板是做旧的，因为主要面对市场是餐饮，低价才是核心，你想，一张老榆木门板茶桌配四个凳子才1500块钱，咋可能是老东西呢？！
那，我后悔送人了。
但是，要真的，也有。
贵。
门板系列的桌椅，主要是针对酒吧、川菜馆、湘菜馆。
1500其实还可以砍价，前提是有量。
我问我哥，要几张，买还是？
我哥的意思是，有BOSS过去玩耍，说这个榆木门板样式不错。
我懂了，我哥要买张，送人。
我问，要真的还是假的？
他说，他怪懂行，他只是喜欢这个样式，东西肯定要老的。
我说，行。
我找了半天通讯录，没找到临朐女的电话，直接在微信上给发的语音请求，接了，说有，但是她那边没有，需要现找，至于价格嘛，一门一价，因为门的做工，磨损，用料，都有差距，贵的可能上万，便宜的可能几百块钱。
意思是，需要我哥自己去选。
不能代选，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有了答案，就闲聊了几句，聊了聊骚。
问我去不去临朐？
我问，自己在家？
她说，嗯，他带孩子去青海了。
我说，我已经不是男人了。
她说，那无所谓，我也不是女人了，正好。
挂了电话。
跟我哥如实反馈了，我哥的意思是，他找镇上的木匠也在打听，说不到1000块钱。
我说，以后类似的事，不要找我，因为我找别人，别人会当大事去对待，而你又是多手准备，等于我放了人家鸽子。
他说，要对比。
我说，算了，算了，以后别找我，我随口一问，约等于百分百要，因为我一般不会随意找别人的，我们这个圈子跟你们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圈子不是一个概念。
他说，行，行，行。
刷朋友圈，刷到青州老师在沂源，杜深忠的老家，磨刀霍霍向猪羊，准备烧烤。
我急忙问，我能去不？
她说，速来。
我问，有美女不？
她说，好几个。
我问，能睡不？
她说，看你本事。
我问，是家庭局还是？
她说，姐妹局。
我问，开什么车去的？
她说，牧马人。
我问，路难走不？
她说，还好，有一段泥路，还需要过个小河，轿车我不确定能不能行。
我说，那我开皮卡。
她说，等你。
我问，要带什么不？
她说，什么都不用。
我问，过夜不？
她说，原计划过，但是下午下了大雨，不适合扎营，回去也很方便，个多小时。
我说，等我。
青州老师，就是带我定投的老师，本职工作是做机械加工的，例如挖沙船，主要做外贸……
我突然在想，要不要带上临朐女。
临朐女，虽然骚了点，但是她LEVEL是可以的，有商业头脑，也有钱，唯一的BUG是喜欢男人。
我一问，她兴高采烈，答应。
我说，那你抓紧化妆，化完妆直接到临朐南环路加油站等我，我接上你，咱直奔沂源。
她答应。
我再三提醒，不要迟到。
女人，化妆堪比雕塑，慢工出细活。
费劲。
出了沂水，进了临朐界，我再次电话提醒，要抓紧出门了。
上车，先暖暖手。
比以前大了，饱满了。
我问，这是去新加坡了？
她说，没，生孩子生的，其实下垂的厉害，全是褶皱了。
能感觉，老了。
当然，咱肯定不能这么说，而是，我发现，你越来越年轻了。
她问，真的吗？你才是呢，感觉你十几年没变化。
我说，哪没变化，从日立到了微软，现在是松下。
脖子上有皱纹了，眼角有鱼尾纹了，另外嗓音粗了，还有一点，感觉整个人粗了，虽然有锻炼的痕迹，但是不明显，应该也是断断续续的。
我问，生意怎么样？
她说，我这边还好，基本能排满，若是有大空，我们就给高密做代工，若是有小空，我们就做一些小代工，例如景区卖的漆器，我们负责给做木头盒子，他们自己上漆，对我们而言，几乎是0成本的，因为边角料就够了。
我问，你爸那边呢？
她说，影响非常大，餐饮业不行了，他那边就不怎么行了，现在我爸管的少了，我弟弟在管着，员工砍掉一半了，大环境不好是一方面，另外这个行业主要靠互联网推广，咱这边的推广优势比不上广东那边的厂家，另外人家一看临朐，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交通也不方便，可能就放弃了。
我问，跟老公相处的如何？
她说，各过各的。
我问，不在一个被窝？
她说，在。
意思是，当初她爸是看中了女婿有编制，农村孩子，踏实，真生活在一起，感觉俩人是两个世界的，没有共同语言，当然孩子是该生生，性生活是该过过，而且还过的很频繁，说是天天要，她就天天敷衍。
去年差点离婚。
她应该是拍了照片发给一个同学，让老公看到了，聊的也很露骨，但是照片她发过就删除了，老公没抓到证据，但是老公去找过这个同学，也找过岳父，意思是你闺女对我不忠心……
这个情节有误，不是老公去找的这个同学，而是她爸去找的。
意思是以后不能跟闺女来往了。
她有家庭了。
我问，让抓到了？
她说，没有，只是看到了部分聊天内容，问我，我肯定不承认。
我问，在一起过吗？
她说，有过，但是记忆很模糊，凌晨三四点，他路过，在车上，很匆忙，他也不怎么行，仿佛进去了，又仿佛没进去，我刚要有点感觉，他说结束了。
我问，初中同学？
她说，高中同学，在济南工作。
我问，你勾引的他？
她说，说出来你别笑话我，他买房问我借钱，其实之前没怎么联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喜欢上了他，可能就是太孤单了。
我说，这些年，你应该也没闲着。
她说，没有，其实女人生了孩子，不想那些，工厂那么多事，孩子那么多事，没心思想别的，应该是他问我借钱前，说高中时就很喜欢我之类的。
我问，钱借了吗？
她说，借了，6万块钱，他是人才引进，需要先买房拿到房产证才能去申请补助，申请完就还给我了。
我问，崇拜他吗？
她说，崇拜。
青州老师给我的位置有误，我进了一个很窄的村路，关键是下过雨，超级滑，我需要原路倒回去，天又开始黑了，我看不到路边，我让临朐女下去，光着脚，在后面帮我看着，我一点点倒回去的。
去找他们的路，也是一波三折，有的位置冲出了缺口，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过去的，应该是雨前进的，我车太宽了，总感觉一个轮胎是悬空的。
接上头了。
她们三个娘们，真是无知者无畏，这天，这路，你们咋敢进的？
烤的串呢？
也没烤。
炖的羊肉。
四个女人光拍照拍了半个小时，拍灯，拍桌子，拍盘子，拍碗。
青州那边另外两个娘们，我认识其中一个，上次去青州老师工厂，一起喝过酒，她还喜欢骑自行车，我记得我有她微信，另外一个是青州老师的客户，葫芦岛人，非常的OPEN，低胸，大花臂，一弯腰能看到肚脐眼，唱歌很好听，清唱了一首《花房姑娘》。
她们几个喝白酒，云门陈酿，非拉我也喝，我说我喝了酒过敏，容易想女人，关键是，若是我喝了酒，今晚别想出去了，因为这路也就我能开出去。
我和青州老师喝NFC。
有意思的是，临朐女真是个推销天才，几个女人酒过三巡，青州老师与另外一个闺蜜就成了她的准客户，加上微信，开始研究款式，关键是你可以选木头，可以选款式，甚至你可以带着款式找她给做，她的原话是，只会青出于蓝胜于蓝，不会东施效颦。
青州老师问我，董，沙特ETF有没有进？
我说，刚推出的时候，基金经理就联系过我，我拒绝了，我明确告诉他，肯定会暴涨，但是这是博傻游戏，我们是价值投资者，长线投资者，就是明明可以稳赚10个点，咱也不去，昨天告诉我，可以申购后进场套利，意思是去吃这些场内的傻屌，申购门槛是50万，可以申购，我也拒绝了，我们要赚该赚的钱。
她说，你玩的话，两天赚10个点没问题。
我说，绝对没问题，因为咱就是玩跨境ETF最早、最专业的一批，懂溢价，懂申购，懂做T，我们猎杀他们就是手拿把掐，与我最初立下的规矩有悖，去赌性。
她问，今年股市收益有100万吗？
我说，前段时间有，今天是97万，我若是当初听你的，把兴全合宜换成黄金，今年应该是150万~200万。
她说，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说，我现在不计划割肉了，兴全合宜目前亏损10万 ，我计划长线拿着，错了也要错到底。
她说，跌是跌不到哪里去了，A股的机会是大于风险的。
我说，今年我的主要战略是卖美股、日经、德国，买A股。
她说，我也是。
我问，今年生意怎么样？
她说，俄罗斯有单，但是换不到钱，国内单不多，但是陆陆续续有。
我问，咋心血来潮跑沂源来了？
她说，她（大花臂）说刷到了老杜（杜深忠）的抖音，想来看看，我说那咱就去看看，顺路去燕崖买了点羊肉，你若是不说来，我们是计划回青州煮。
我说，你早说，我就去青州了，我来的路上，真是九九八十一难，到处都是泥巴。
她问，今晚去青州住不？
我说，不了，我现在没钱了，很困难，不敢出门了。
她说，我请你。
我说，不了，我还带了个朋友，要把人家送回临朐。
吃饱了，喝足了。
怎么判断喝足了，葫芦岛大姐跟我们讲，下次，你们去葫芦岛，看姐怎么安排就完了……
这句话，很东北，很真实。
说自己有GL8，一车正好拉上。
返程，又到了塌方处，我问青州老师，你来的时候，咋过的？
她说，我们来的时候，没有呀！
她不敢开。
我给开过去的，天黑，也看不到轮子悬空了，胆子也大，一加油门就过了，把她车开过去，我又把自己的车开过去，到了公路，她朝北，我朝南，拜拜。
女人都是戏精，临朐女挨着跟她们抱抱。
还亲亲。
也不知道省道国道了，反正跟着导航走吧，路上几乎没车，周围一片漆黑。
进入临朐地界了。
她让停车。
我以为要吐。
是要尿尿……
尿了好久，我以为是喝醉了，摔倒了。
下车去看她。
她醉眼迷离地望着我：涛涛，此情此景，你不想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