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疆养成了一个习惯。
遇到检查站，第一时间放下所有车窗……
这是要求。
一是便于两侧工作人员肉眼检查。
二是便于两侧高清设备人脸识别。
一般，秒识。
直接摆手，让过。
出新疆后，第一站去了额济纳旗，就是大家平时喊着去看胡杨林的地方，一进城，有查车。
习惯性的放下了所有窗户。
这里的蚊子可能饥渴了太久，一瞬间，几十只蚊子飞进了车里，直接往人身上扑，我是AB血，可能天生吸引蚊子。
是交警查车。
要驾驶证、行车证。
拿证给他们的期间，我就被咬了10多个包。
是我遇到的最恐怖的蚊子。
竟然还有这么饥渴的母蚊子？
后来，我特意上网搜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有类似的经历？
发现，还真不少。
不仅仅是郊区如此，市区也是如此，说的再夸张一点，走路都感觉迎面撞到蚊子，就这么密集……
这期间，建忠一直联系我，问我晚上住不住额济纳旗。
为了应付，我都是两个借口。
第一、一切待定。
第二、集体行动。
因为被蚊子咬了，我就发了个朋友圈感叹了一下，整个大腿密密麻麻肿的一个红点一个红点的，仿佛过敏了又仿佛得了梅毒。
建忠又在微信上联系我：酒店我安排吧？
我说，真不用，集体行动。
他说，那一起吃个晚饭。
我说，也是集体行动。
他说，没事，吃完我们再去吃一顿。
我说，一会再说。
他问，董老师晚上住哪？
我说，待定。
他说，我去找你。
我不是很想见他，有个深层次的原因，就是当年他和媳妇都是我读者，他是阿拉善人，当时我们去腾格里沙漠玩耍时喊他做的向导，他跟媳妇就是这么认识的，为什么觉得见他不好意思呢？
他媳妇跟过我一段时间，跟过我朋友一段时间。
虽然都是之前的事。
也觉得不好。
当然，这些事若是媳妇不说，应该没人知道，但是有些时候，女人为了表忠心都是一招一箩筐。
我们已经在吃饭了，点了烤羊排，骆驼肉炒韭菜，骆驼肉大包子，喝的黄河王，黄河王的瓶盖是带拉环的，很适合拍抖音，仿佛是徒手开了瓶盖。
建忠又给我发信息，拍了我车的照片。
看来，真让他找到了。（额济纳旗很小，像样的酒店就那么两家，一猜就能猜到。）
我给他发了饭店位置，来了。
一握手。
他把我夸赞了一番：董老师一点变化都没有，瘦了，帅了。
九年没见面了。
他比之前胖了，更像蒙古汉子了，我不禁疼起了他媳妇那小身板，他们俩走到一起我一直都觉得很奇葩，你们俩咋能看对眼呢？
一个就是屠夫，一个就是公主。
可能是公主就喜欢屠夫的简单，死心眼，爱你就爱到心口里，一辈子不离不弃。
每人两瓶黄河王，建忠开着车，没让他喝。
各自回酒店，到了我们队友这个级别，每个人都有全国型的人脉，也都希望早点结束，各自会朋友去，每站都是如此。
建忠问我晚上有安排不？
我说，没有。
他说，那我带你到家里坐坐。
好……
一辆4.0的途乐，这两年这个车卖的超级火，主要是便宜，个大，实际上就是油耗子，小马拉大车的感觉，我球友买了一辆，说是跟着我们一起去越野，去了一次再也不去了，够了！可能与他理解的越野不大一样。
出了城。
行驶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公路上。
我心想，这是打算把我灭了？扔沙漠？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家离这里多远？
他说，不到70公里，40来分钟。
我问，住沙漠里？
他说，差不多，一个小镇子。
中途，他一边开车一边往后摸东西，我也没敢问，心想，你摸啥？摸刀？
他摸水，拿给我。
还双手脱了方向盘给我拧开：见了董老师总是紧张，连水都忘了拿……
我理解。
别看我长这B样，是很有气场的，我见10个读者至少有9个手是发抖的，不开玩笑，真的，若是有人要留我手机号码，最终基本上都是我给输上的，因为看着手发抖，我着急。
建忠给我看他的手表，问我眼熟不？
同款。
也不算，他的应该是比我的还新半代，我不卖表真是可惜了，前天大G发图片问我，你戴的是不是这一款？
他也买了。
建忠在京东买的，比我买的贵1500元。
他越这样，我越不好意思。
家在一个小镇上。
二层小楼，看规划应该是安置房，跟我们村差不多，部分楼房，部分洋房，一进门，明显感觉是刚刚刻意收拾过的，茶几上还摆了水果。
媳妇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扭开了脸。
有那么一丝要哭的感觉。
两个孩子。
大的五岁多一点，小的不到两岁。
与大环境不同，房子里装修的非常好，布局很好，家具很好，沙发是顾家的，而且应该是最近两年的款式。
有大都市家庭的感觉，很现代，有那么一点点奢华，还装有新风。
大的是闺女，小的是儿子，闺女长的跟网红似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妈妈让喊伯伯，她就急忙喊伯伯好。
泡茶，吃瓜。
聊天。
得知，整个社区就是他们两口子建的。
也算地产商啊？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建这么一个社区，能赚多少钱？
他说，三五十万？也就这么个数。
属于单位集资建房，他们再整体承包过来，再承包出去，当中间商赚差价，这类房子都属于小产权房，但是镇上默许，但是也不便宜，一平3000多，一套房子也要三四十万，我记得我在镇上买的类似的房子一共才花10多万。
在我印象里，建忠是上过大学的人，北京民族大学还是哪，具体记不准了，家里是做洗煤设备的，应该也算个小型的富二代。
喝了啤酒又喝茶。
我要上洗手间。
媳妇去帮着开灯，几乎同时按了开关，她把我手按了好几秒，然后放了。
科勒的智能马桶，俩人的牙刷都是飞利浦电动的，就是隔着杯子无线充电的那种，小地方的这些物件都让人出戏，至于冈本就不知道是用001还是002了。
建忠要带我出去转转。
媳妇极力反对：可别了，让人笑话。
转转分两块。
一是去洗煤厂转转，无论进车还是出车，都必须经过一个喷泉口，把车子冲刷一遍。
进去转了一圈，从细节能看出来，他对这些非常熟悉，一路绿灯，应该是他父亲的工厂或合作工厂，从保安的虔诚状能看出来。
洗煤厂，真的是洗，拿水洗。
大辊子在里面搅拌来搅拌去，洗煤的水就是墨水，那工人就跟非洲来的似的，要是不笑，你都看不出来那是个人。
从洗煤厂出来，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快10点了，送我回去吧。
不行。
带我探访一下夜生活。
我说，我对这些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他说，没事，就当写作素材。
有点类似山东前几年比较流行的花酒，就是以饭店为幌子，陪酒陪乐，带表演的，所谓的表演就是吹气球、喝啤酒之类的，低俗。
也理解，周围这么多煤矿、洗煤厂，这么多工人，常年没个女人也不行啊？发了工资干什么？
不就交给她们嘛！
当然，也分三六九等，那些高收入的，工程师们，高管们，总不能也找这些三十二十的吧？
有空降的。
就是每隔一周或两周从周边大城市空降过来的，跟走穴演出似的，收完公粮就走，建忠想带我去见识的就是这种，说是昨天刚到的，要待三天，还是新鲜的，热乎的，很不一般，从一线城市退役的，目前在二三线城市当主力，临时被借调过来的，而且很不便宜，小几千，大几千。
去看看吧，长长见识。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得十年前我去北京，飞机延误，我到酒店时已经凌晨3点了，那是一家五星酒店，王通帮我安排的，我自己住不起，夜总会的小姐姐们刚下班，从楼上走下来，那一刻彻底颠覆了我对夜店女生的认识。
我的认识还停留在八线城市。
什么是夜店女？
浓妆艳抹。
她们？
不。
特别的清纯，仿佛是一群学生。
身上也没有半点浮躁的气息，也就是那时没有抖音，若有，这些哪个不是网红？
比阿纯还纯，记得我当时写过一句话，小姐装扮大学生化了，大学生装扮小姐化了。
若是单个走在大街上，那不是女神，是什么？！
建忠带我去的地方，只有三个姑娘，但是个个都是类似的感觉，一线退役下来的名不虚传……
但是，一切止于看看。
他执意，我不要，他也就没再坚持，我知道他这是宴请朋友至高无上的标准，但是我不需要。
回城路上。
我问，媳妇一直在家？
他说，做做外贸。
我问，什么外贸？
他说，有客户从蒙古进口煤炭，她辅助跑手续。
我说，咱国家不缺煤吧？
他说，不缺，按照现在的开采速度，千年挖不完，光一个榆林探明储量就接近2000亿吨，我们现在年开采量也不过30多亿吨。
跟我聊了一路煤炭。
他认为国家从蒙古进口煤炭是战略问题，就是用工艺品换煤炭，让其对中国产生依赖，虽然咱家里有的是煤炭，就如同养了无数鸡，但是手里有肯德基券总不能浪费了吧？
就是这么个道理。
还有一点，蒙古有些优质煤。
我问，那媳妇一年能赚多少钱？
他说，具体没算过，反正比我多，你没看腰杆比我直。
我问，没去大城市买房？
他说，没呢，孩子大大再说吧，还没想好去银川还是呼和浩特。
我问，环保对洗煤这个行业影响大吗？
他说，非常大，你要是白天来就好了，我可以带你参观一下长途传送带，从矿上直接传送到洗煤厂，这样可以节约成本，但是环保一查，就不能露天运输了。
我问，长途传送带能有多长？
他说，单程七八公里吧。
细聊起来才知道，他父亲曾经的主业就是代理销售传送皮带，皮带也属于易耗品，有矿下用的，有矿上用的，业务一直很稳定，这两年价格透明了，竞争多了，业务才慢慢不好做，不好做以后，爷俩又干什么去了？做沙漠隧道。
沙漠隧道？
可以理解为大塑料管道，铺设在沙漠铁轨上的，防止风沙把铁路淹没了，沙漠铁路不是全程都需要设立隧道，只是一些风口才需要。
回酒店……
额济纳旗是内蒙古的最西北，跟蒙古接壤，之前经常能在这里遇到蒙古车，他们过来采购日用品的。
那出道高考题，新疆与内蒙古接壤吗？
多数人回答，接壤。
其实，不接。
中间隔着一个甘肃，现在全国各地高速都安装了二维码扫码设备，我遇到最奇葩的一个就是从新疆到甘肃的，甘肃的扫码设备设置在接近2米的位置，需要下车使劲伸手才能扫上。
当时我还拍了个抖音，但是没发。
主要是怕把小姐姐搞火了，小姐姐笑的特别甜，我问她这是谁给安装的？
她说，她也不知道。
只是每个扫码的人都会好奇地问类似的问题。
有一点趋势越来越明显。
第一、省与省之间的收费站要取消，例如山东与江苏已经取消了。
第二、ETC马上全面推广，最近已经开始发力了。
也就是说，高速收费员都应该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因为的确用不上了，我们全程几乎都没带现金，只在呼和浩特被卡住了，必须要现金。
为什么没装ETC呢？
我现在用的车牌是之前的老车牌，皮卡上的，皮卡是不能安装ETC的，我手贱，找黄牛给装了一个，花了1200，黄牛是全国范围内找漏洞办卡，帮我办了一张江西的，就是在后台把皮卡修改为了SUV，跟小车一样的费率。
结果呢？
皮卡卖后，我需要把ETC迁移到新车上。
搞不了了。
作假容易，作真反而没人信了。
主要是还要把车子开到江西去，想想觉得麻烦，注销吧，注销也费了老劲，必须本人去，我又找黄牛，黄牛只负责办不负责销，我给钱也不行，后来我找了个美女读者去帮我销了。
皮卡真的不能办吗？
有的地方政策是允许的，例如我们同行的猛禽也办了一张ETC，但是出省后不灵了，就是可以上，不能下，而且费率差别很大，例如我们跑140的高速费，他就跑270。
除非造假，改属性。
没装ETC很不方便，特别是省界的时候，大家需要等我，但是也有好处，就是我收了一路的发票，供大家拍照发抖音的，看吧，走遍了中国大江南北。
很多行业，逐步都会消失的。
ETC算不算开倒车？毕竟车牌识别时代到来了，你看，各个停车场、小区，都已经改为车牌识别了，为什么高速公路非去反着做呢？
应该是有战略层面的考虑。
最初，微信、支付宝都做过车牌识别+车牌支付，一旦绑定可以直接走ETC通道，这不等于直接架空了ETC吗？运行了没多久被叫停了。
没办法，太前卫了。
过去为什么可以行的通？
因为，省级就有接入权，而现在国家大力推广ETC，是一石两鸟，一方面是彻底把车牌支付这个窗口封死，你就是便捷我也不用你。一方面回收接入权，为什么要取消省界收费？就是回收结算权。
再过几年，回头看看，这就是个笑话，跟广电局把网络版的电视盒子禁了是如出一辙。
最终，肯定还会回到车牌支付时代。
失业的人会越来越多的，高速公路收费员，银行柜台人员，政府窗口人员，任一电子化都会使无数人失业，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若是车牌跟申请QQ这么简单，你觉得车管所的价值是不是大大降低了？
你买了车以后有个二维码，与身份证一绑定，自动就申请到车牌了。
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电子化了。
例如驾照、行车证、交强险。
在山东，已经不需要贴交强险标志了，也不需要带驾照了，若是查到驾照，出示电子驾照就可以了。
上次，我去江苏，遇到了一位老同志，非要开单。
我给科普了大半天。
他又打电话给年轻的同事，最后没好气地把证件扔给了我，放了话给我：下次别让我再抓到……
我没贴保险标志。
现在不用贴了。
过去每两年还要去车管所申请一下车检贴，现在也不用了，直接在APP上申请就可以了，送到家。
罚款也不用去处理了，绑定驾驶证，轻松就处理了。
扯远了。
我总觉得酒泉卫星发射基地是在内蒙古，但是我不敢说，说了怕泄露国家机密，我记得2010年去的时候，整个发射基地周围全是关于间谍的标语。
那时，我们跑了那么远。
也没进去。
理由就是必须凭当地旅游局开具的证明才可以进入，我们同行的朋友里有香港身份。
当时，那个朋友还想走绿色通道：既然他们不允许，我应该允许吧？我是香港来的。
对不起，更不允许。
单纯当景点也没啥好看的，无非就是科普型，顺便看看发射塔，可以理解为大型塔吊，远远就能看到，我们总是不理解，为什么回收燃烧碎片或载人卫星都要在戈壁滩，戈壁滩到底有多大？
我前几天不是科普过了嘛，几个省那么大。
所以，不用担心砸到房屋之类的。
没有这个概率。
我记得很失望地返回时，有读者联系我，意思是刚看到，若是真想参观，可以带我进去看看，她在里面就是负责接待、讲解的。
这，杨利伟当年住过的房间。
那，杨利伟喝水用过的杯子。
但是，有个前提，只能我一个人。
那我觉得不合适。
就没去。
但是，咱也很感激，感觉认识了个资源型的朋友，还是穿军装的小姐姐，颜值不会太差，太差了也不能做讲解员，上电视太丑可不行。
西部的夜跟东部的夜，不是同一个夜。
若是实在不理解。
可以了解一下乌鲁木齐时区。
就是我们晚上的10点，相当于他们的8点，甚至还不准确，我在喀什的时候，晚上10点还不黑天。
手机自己都有恍惚感。
一会5点，一会7点。
所以，集合的时候我们都先说明，以手表时间为准。
因为手机会自动切换时区。
额济纳旗的10点，也不算深夜，我就想起了这个小姐姐，给发个信息，我来你的地盘了。
她问，还参观不？
我说，不去，没证。
她说，现在不用了。
我说，不去了。
一聊才知道，她已经调走好几年了，高升了，去了大都市，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吹牛的话，若是真想见航天英雄们，可以找她。
问我在哪个酒店。
次日，天还没亮，前台就给我打电话，说有客人找，弄了两大箱子特产，她安排小兄弟送给我们的。
在路上，我在微信上问她，那我咋回报你？
她说，你不是拣了块石头吗？送给我吧，我觉得挺好看的，放鱼缸里。
我说，石头咋能拿出手，给我个地址，我送你几本书。
她说，也好。
主要是石头我就带回来了这一块，而我承诺了太多人，关键是石头放哪去了我也不知道了，因为回来后就把车子清空了，去洗车了，东西不知道收拾去哪了。
有时，我觉得互联网真的好神奇。
按照预定的轨迹，我应该按部就班地在县城里教书，一辈子都没有几次机会外出看世界，可能教学成绩好了，能有机会去坐坐高铁，以研学的名义旅旅游。
一辈子也没想到。
自己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一份魔法。
就是走到全国各地，都有自己人，他们跟对待贵宾一样去招呼我，握个手都要紧张好久，例如那个高升的小姐姐，半夜都要失眠，意思是懂懂来了，主动跟自己打招呼了，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人觉得不失礼节？
这种魔法的根本，是一种催眠力。
每个人都很自信，坚信自己属于自己，其实不然。
我在抖音上发了C罗进球的视频，然后配了一句：每个人都是偶像的羔羊。
现场的票，就因C罗而卖。
从几百元到几万元不等，就为了看看他。
他就现场之王。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羔羊。
睡你们？
别说睡女的，就是睡男的，大家也抓紧排起了整齐的队伍。
王者的催眠力。
但是，还算不上顶级的。
最顶级的，能让你拿生命捍卫什么。
大家为什么都在喊着买大G？
就是想让男人服软，女人服硬，获得的不是虚荣心，而是征服感，也就是借助一辆车来提升自己的催眠力。
每个人都是自己偶像的羔羊。
所有持有比特币的人，都是中本聪的羔羊。
只是每个人都不承认。
还给了自己很多借口，例如比特币代表的是自由、去中心化。
孙宇晨，应该是个天才。
催眠高手。
催眠水平的高低是以财富水平高低来评判的，不管是收割的谁，能把别人的钱收割到自己的口袋里，这就是天才。
而且是天文数目的。
只是，他低估了一条红线。
这条红线就是外汇。
若是通过你的平台能轻松把钱洗出去，例如我用人民币买1个亿的你的虚拟币，然后我可以在境外提出美金。
那不等于我把钱洗出去了吗？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看看国家对个人换汇管的多紧就知道了，咋可能允许你这么一个天大的漏斗存在呢？
孙宇晨的高调，害了一群人。
害了巴菲特。
从此以后，巴菲特的午餐，掉价了。
害了马云。
害了湖畔大学。
更害了自己，最终只能长期待在美国，不回来了。
他有信徒吗？
N多。
否则不会赚到钱。
但是，信徒也是最容易害死他的，群体催眠是双刃剑，顺风顺水时，可以把群体为自己所用，例如我把读者的钱洗到自己的口袋里，大家还很心安理得，理由是懂懂老师说了，现在投资他10万元，早晚有一天，他还100万。
一旦倒戈呢？
那就往死里弄。
为什么倒戈？
这本身就是个零和游戏，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来源于别人的亏损。
裤子亏掉了，能不弄你吗？！
早晚的事。
所以，玩虚拟货币的人，都是刀尖上舔血，割掉自己的舌头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成了信仰，信仰是最容易发起战争的，不是大家理解的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那都太小儿科了，是想置对方于死地的。
信的人，努力发展信徒。
不信的，努力拉回他们。
于是，彼此攻击。
最终，虚拟货币这些信徒们的走向，就是“邪教组织”，众人不理解他们，他们觉得大家为什么这么愚昧？去中心化时代来临了，你们竟然还没觉醒。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
第一、虚拟货币的市场价值、社会价值是什么？
第二、莫名其妙的收益，来源于哪？
想明白了这两点。
你还玩吗？
大家身边有朋友玩，不要劝，这跟亲戚身陷传销是一个道理，不管不问也许自己就回来了，你又管又问，你就被拉进去了，最终自己也迷惑了，到底是不是一个发财的项目？
这就如同我问那些小贷催收的。
你们不怕骂吗？
他说，不怕。
只要骂，说明在意，那么就一定能催来。
就怕什么类型的？
压根不搭理你。
那，真完了。
我媳妇去炒虚拟货币去，我也没办法，我管不了，只能任她亏，只能在某一天，听说她亏惨了，精神虚脱了，闹死闹活的时候，我安慰一句：没事的，不是还有我吗？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公对不起，这么多年我没上班，我把你给的钱都亏光了，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不是人不是人吧，我又不介意。
归根结底，创造财富的根本还是要创造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