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昆仑服务区,充电。
合伙人,先去洗手间了。
我充上电,也去。
前后要间隔10分钟,我在想,外面这么冷,这个傻子别傻乎乎的到充电桩的位置找我……
我想给她打电话。
突然发现,我竟然没有她电话。
给她发了微信语音请求。
没接。
我心想,那我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吧。
出来了。
我说,你别出去,咱要多充一会,你找个位置坐坐,看看有什么吃的,喝的。
她说,好。
我去洗手间。
如今的服务区,都很大,应该说很高大上。
有咖啡,有面馆。
这个服务区造型很别致,单从外观来看,说是山东最美服务区不为过,南区是哥特式建筑风格,北区是法国浪漫风格,大家路过的时候,可以打个卡。
外观,高端大气上档次。
里面,一般般。
有点土。
根源是什么?
设计人员,一个审美。
运营人员,一个审美。
把装修豪华的汤臣一品交给我父母住,用不了多久,就养上鸡了。
类似的例子,比比皆是。
例如,朱家峪,山东最美村落,又有闯关东这个题材。
火了N年。
我们俩去逛了逛。
最初,决定做旅游开发时,整个设计是很协调的,古村落,什么都是老的,几乎看不到很现代的元素。
现在?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
根源是什么?
住户。
商贩。
慢慢的把李子柒的农村给住成了真实的农村!
我和合伙人在逛朱家峪时,还探讨过这个话题,就是我们在做家装的时候,不要去搞超出我们生活常态的设计理念,例如什么红酒架,什么水晶吊灯……
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就装修成什么样。
因为,即便你装修的很高大上,等我们住进去,又被我们糟蹋成了我们现在生活的样子,例如电视,现在几乎不看,那完全可以砍掉,电视墙也可以不要,大家选的沙发多是会客沙发,现在会客的概率很低,那完全可以选单人沙发。
朱家峪门票40元,我们俩逛了一圈,普遍感叹,不值。
你说它原始吧?
多是翻修的。
有些不伦不类。
不如我们日常徒步时遇到的那些原始村落。
我们是看过,真正的山村。
你说有历史文化吧?
又没有体现。
我们俩逛了一圈后,感叹,大概率今天也就卖咱这两张门票了。
大冤种!
不过,闯关东纪念馆搞的不错。
用了心思。
很高大上的建筑。
就在村口。
合伙人问我,闯关东这个概念,为什么与爱国与抗日挂钩呢?
我说,这是由市场决定的,若是没有这些题材,或者说没有这个纪念馆,就没法做青少年教育旅游,没法做党建题材的旅游,现在旅游景点都在抢这个市场,我儿子学校前两天刚组织去山沟基地打卡了。
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首先,黄毛她姐在我们那边就搞了这么一个游学基地,主要针对中小学生拓展训练。前两天咱在聊城参观的农业项目,他们两口子也谈到了这个点,接下来要重点对接教育游学与党建之类的。其次,去年爬长城时,我去喜峰口水下长城打卡,当天真的只有我一个游客,投资人亲自给我讲解的,就是整个项目的创建者,三分之一的时间讲了唐山地震,不是那个地震,是人员地震,说谁谁欺负过他,结果进去了,谁谁给他穿小鞋,进去了。三分之一时间讲长城。三分之一讲了他拿到的几个牌子,例如XX红色教育基地,全国性的,有了这些,就可以接待中小学生以及考斯特。
继续回到昆仑服务区。
我先给她介绍了一下这个服务区,她说以前没来过,我说我以前也没来过,我算是真正的山东通,我都没来过,是我到济南做眼科手术时,错过了高速口,那我干脆顺着经十路一直往东走吧,后来又提示我上高速,结果上了这条高速,这叫济潍高速,济南到潍坊的,2023年才通车。
设施特别好。
尤其是充电速度,一流。
服务区里可以抓娃娃,交警小熊,我问合伙人,你会抓娃娃不?
她说,我会,每次带儿子回来,我都带他抓。
我问,抓到过没?
她说,抓到过。
我说,那我充10块钱,你抓个熊。
她说,行。
两个保洁大妈围过来了,我问俩大妈,有人抓到过没?
俩人都摇头。
另外一个大叔路过说:曾经看到有人抓到过。
结果,我一看合伙人这抓娃娃的姿势都白搭,人家很专业的,要先摇晃,然后有战术,她这个,我一看还不如我。
10块钱,扔上。
算了。
她问我,充电要多久?
我说,感觉充电速度还可以,要不,咱直接充满,大约20分钟。
她说,好。
她在咖啡馆找了一个小桌,点了两杯咖啡。
我问,给我点的什么?
她说,美式。
我说,我不懂这些。
她说,提神。
我说,我一年都喝不了一次咖啡。
她说,我看你朋友圈发的,沂水不是有星巴克吗?
我说,我从来没去过。
她说,胡扯,我看你写的,开业时,你还是首位还是首批,还有个很漂亮的杯子。
我说,林薇薇给我点的,我没去。
她说,这两年,我对青岛,对上海的一大感触就是,咖啡馆的密度越来越高了,中国人逐步与世界接轨了。
我说,是年轻人吧?瑞幸咖啡刚出来的时候,大家一致看空,还被国外机构做空过,当时我还写了篇文章,中国人没有喝咖啡的习惯,结果呢?现在瑞幸超级火,很多人到我们书店打卡,都会先买杯瑞幸带着,送给我的。
她说,还会更火的,看越南就行了,越南遍地是咖啡馆,Highlands比星巴克都多,就如同当年李先生牛肉面打不进兰州是一样的道理,大半夜在胡志明街头散步,路边到处都是喝咖啡的,就跟我们这边老头端个茶缸一样,河粉店里也可以点咖啡,那边还很流行一种咖啡叫鸡蛋咖啡,上面的奶盖是蛋黄打成的。
我说,我都没去过越南。
她说,越南又穷又国际化。
我说,在广西吃过越南河粉,越南人开的。
她说,只有越南本地才是最正宗的,一种原产地独有的鲜味,你去的时候,只要看到招牌写着PHO,这就是越南河粉的意思,非常好吃,越南的店铺招牌也很有意思,很少用图,多是文字,文字的颜色大胆且冲击,让人一惊一乍的。
我说,越南摩托车特别多。
她说,超级多,没有秩序感,台湾摩托车也多,但是井然有序,越南那边有点咱小时候的感觉,坐在河粉店里吃饭,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有摩托车的,有汽车的,有大货车的。
我说,木木前段时间去,我看她发的,吃饭时喜欢唱歌。
她说,她应该是去做客吧,我是去出差,一个人逛了逛,提前研究了一下攻略,越南除了咖啡和河粉出名,还有鸡尾酒也很出名,而且以Hidden Bar闻名,就跟探宝似的,找到一个类似贫民窟的小楼,然后就开始怀疑了,这楼上真的有全亚洲TOP100的酒吧吗?!
我说,都是攻略害的,我在北京爬长城时,发现慕田峪长城上外国人比中国人多,现在张家界被韩国人包围了,其实都是攻略所致,老外到上海,要么去南京路,要么去佳家汤包,关键是他们一分享,从而使这些线路越来越流行。
她说,中国人去日本旅游,差不多也是被攻略所左右。
我说,不仅仅旅游,现在所有的消费都被攻略所左右,也就是评测博主,这样的结果就会导致各个领域赢家通吃,过去山东酒桌上多是地方酒,现在沂水人喝酒,像样一点的招待,要么1573,要么茅台,要么梦之蓝,地方酒上不了台面了,这就是为什么一方面山东是白酒消费第一省,一方面山东各地的白酒企业岌岌可危,打败它们的不是省内其它品牌,而是全国知名品牌。
她说,越南值得去,为什么我说越南很国际呢,因为外国人比例非常高,文化已经是融入世界主流了,整体很OPEN,越南博物馆里很多游客都是美国人,他们去立体的认识越战,或忏悔,或反思,你假设一个场面,日本人想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自我批评一下,会是什么场面?
我说,你早说,咱俩在南京时应该顺路逛逛。
她说,下次吧,但是我不怎么喜欢跟男人一起逛博物馆或看展,因为男人没耐心。
我说,我还好吧。
她说,上次,青岛大姐给我介绍的那个特斯拉X男友,约着一起去上海看展,他全程都在走神,感觉坐立不安。
我说,他没文化,在机场干安检的,约等于文盲,你还指望他有耐心看展?我不是跟你讲过嘛,我开书店,那些大金链子之类的一进门,就能感受到他全身刺挠,坐不住,总有人挨着门头乞讨,这些人也不会推开书店的门,发那些城市广告的,也会绕开书店,你说怪不怪?!
她说,反正,没有共鸣,第一次删除他,他一直哀求我,让大姐帮着说情,第二次删除他,他有些歇斯底里,说了一些很不符合他这个年龄人该说的话,什么跳海之类的。
我说,一切悲剧,往往只因一个原因,让不该走入自己生活的人有了机会,你看那些企业家,那些大人物,加微信为什么那么谨慎?因为加了微信等于给你开了一扇窥探生活的窗口,让不该窥探自己生活的人有了机会窥探,就是悲剧的开始,不要随意相亲,哪那么多优质单身男?他能安心当个安检员就是一切答案。
她说,我只是想找个余生一起生活的伴。
我说,我现在特别喜欢独处,也能享受独处,放在过去,我总觉得一个人太孤独了,又觉得媳妇听不懂我说什么,于是我一直在朝外找,疫情时我骑行了全山东,全程都是孤独的,马路上都没有人,我突然发现,我解锁了一个最重要的技能,我能独处了,能如此平静的独处,无论是在外地还是在家,都很安静,很喜欢这种感觉,至于说老了如何如何?我觉得人生就是两半部分,一部分是体面生活,有体能,有思考,每个人不同,有的人可能80岁了依然健走如飞,有的人可能70岁就卧床不起了。一部分是垃圾时间,行动不便,思维混沌,这一点,琼瑶很体面。大部分人渴望的爱情是什么?就是垃圾时间里,有人照顾,其实别想这么多,要么自己解决了,要么敬老院,不过咱也糊涂了,挨打也试不着疼。我推荐你部日本电影《我啊,走自己的路》,看看独居老人最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说,我现在不相亲了,基本进化成了一个独立女性。
我问,什么是独立女性?
她说,时刻清醒理性,洒脱、自我,我就是女王。
我说,跟你这么讲吧,互联网上,我关注过N位类似的女王,但是无一不翻车,根源就是她们自己也不了解自己,她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陷入爱情或被渣男套路,实际上,每个人都是橡皮泥,充满弹性的,女人终究是女人,凡是女人有的通病,只要你是女人,就有,你的理性是管理不了你的内心的,我给你纠正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独立女性,爱的时候,认真去爱,但是呢?当爱情退潮了,又具备把自己提溜起来的能力,而不是自诩不会被任何感情影响到自己去追求个人价值。是女人,就会飞蛾扑火,真正的差别,是扑完火以后,止损以及重启人生的能力。
她说,我感觉,我已经百毒不侵了。
我说,咱俩出发时,我问过你,要不要一个床?你说不会,包括我去青岛见你的时候,我还没碰到你,你已经很警惕了,你坚信你不会跟我上床的,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我对你永远手拿把掐,只要我愿意,你永远都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她说,那是喝醉了。
我说,不喝醉,也是如此。
她说,绝对不会。
我说,你都没有我了解你,曾经我跟你说过一段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只要捅过了,永远都给你留门,而且钱包也是打开的,你反对了这个观点,说自己不会,只要放下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实际上?若是安徽的王先生昨天晚上出现在酒店楼下,肯定又是一顿嗷嗷乱捅……
她说,不会的。
我说,这次出来,我就一个建议送给你,戒酒。
她说,我自己几乎不喝酒,偶尔喝,也是体验一下下。
我说,酒是毁人最快的东西,因为会不断的加量,我旁观了健身房、球馆这些人喝酒,从最初只是小酌到成瘾,成瘾后最初是晚上喝一顿,后来是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再后来是早上一睁眼先喝上一杯,人是控制不了成瘾类欲望的,古龙就是活活把自己喝死的,死的时候48岁,一辈子倒是活的很浪漫,喝酒无数,女人无数,死的时候,朋友们在他棺材里放了48瓶XO。
她说,我真的不会。
我说,那就好,我是心疼你。
她说,谢谢。
我说,前段时间,我刚分享过一句话:掌握健康且适合自己的饮食,人生就成功了一半!这里面就包括了对烟酒糖茶的管理。
她说,我会努力做到的。
我问,你逛了越战纪念馆?
她说,逛了,还看了很多老兵写的反思,有些美国大兵在越南战场上九死一生,结果回国后,迎接他的是反战标语和人群,精神就崩溃了,自我无法疗愈了,我到底为什么而战?为什么都指责我跑到万里之外杀人放火?!
我说,核心就是“为谁而战”?是为了人民,是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那么他从战场归来,想起杀人,他时刻都有幸福感和荣誉感,因为他是英雄,是真正的HERO,之前我在天涯看过一个帖子,说家里的老太太每当遇到烦心事,就想想自己杀过多少个日本鬼子,然后就开心起来了。
她问,你学历史,有什么具体的收获?
我说,你这么一问,猛的回答不上来,我能立刻想到的就是两个点,一是无论是古代还是今天,凡是优秀的国家或城市,都是外来者撑起来的,上海人撑不起上海,是全国最聪明的一群大脑撑起来了今天的上海,所以研究哪里宜居,哪里值得投资,只研究精英的流动方向就可以了。二是所有英雄豪杰都是统战高手,什么是统战高手?一句话概括,把朋友搞的多多,把敌人搞的少少。真正决定成败的,首先是运气,运气里包括了天时地利人和,其次是统战能力。选谁当朋友,朋友多还是敌人多,很大程度也会影响老百姓的价值观,若是研究历史会发现,一个时间段,国运就决定于开山鼻祖,美国至今都还吃着华盛顿带来的福报。
她问,你身边,体制内的,有没有副业做的很好的?
我说,我们当地那边做副业的,一般就是与工程挂钩,别的领域的咱不熟悉,要说互联网上,做副业比较出色的,就是一些写手,其实这些人是最适合当写手的,因为他们的视角更独特,遇到的一些事更有意思,只是需要隐藏一下自己,例如有个行长写小红书,粉丝并不多,但是粉丝非常高端,因为能看懂他写的什么,需要一点水平,他每天写一个千字左右的随笔,写当天审批了什么贷款,拒绝了什么贷款,领导打了什么招呼,很有意思,类似的写手还有律师,我昨天还摘抄了一个律师的一段话:离婚的原因,计有:股票失败、公司破产、房产证上没加名字、吸毒、赌博不赢总输,以及孩子考上大学……真怀念过去离婚只是单纯因为出轨的岁月,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
她说,怪不得你一直劝我写一写。
我说,我这种人,对这个世界其实是蜻蜓点水,什么都是道听途说,但是,他们这些人呢?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参与者,他们的视角很有价值。这类写手我关注了无数个,还关注过一个殡仪馆小哥写的,他给大家科普什么是骨灰,所谓的骨灰其实都是小块的烧的发白的骨头,并没有什么细粉状的“灰”。还有一类是做基础科普的,把复杂的经济、哲学用大白话讲一遍,例如特朗普的关税政策的终极目标是什么?终极目标就是就业,社会繁荣的第一准则就是就业率。
她问,有没有谈亲子的?
我说,那更多了,我不喜欢看理论派,我喜欢看故事派,应该说是随笔派,一看就是真的,有位妈妈写婆婆带孙女,孙女一拿到新玩具或者零食,奶奶总凑上去问孙女你给我一个好不好?孩子不给说孩子不懂事,又装伤心,孩子给了她又不要。她就很认真的跟婆婆谈了谈,意思是不要这么对孩子,这是中华传统里的糟粕,服从性测试,验证爱不爱,美其名曰“逗逗你,看你识不识逗”,目的就是不断的确认“我可以不拿,但我想拿的时候随时能拿”的权力感。我是发自内心的鼓励每一个从业者都成为一名写手,只要你写,就有人看。
她问,有没有很变态的?
我说,很多,尤其是写乡村题材的,留守老头老太的故事,包括你看服务区里的这些保安与保洁,也有很多故事,只是他们的社会存在感太低,没人关注而已。
她说,我在青岛生活时,我跟我爸我妈几乎转遍了青岛周边的村子,我就听过很多类似的故事,过去我一直以为农村很传统,还听过从云南买了媳妇,然后半个村子染病的。
我说,这个,我就写过,你可以搜搜,我写过,不是河南才有艾滋病村,很多省都有,包括离我们很近的地方就有,起因就是买了个云南媳妇,但是为什么不报道呢?怕引发恐慌,跟着我哥干活的人里,有广西倒插门过来的,有从云贵川买过来的媳妇,怎么说呢?他们的基因跟山东基因就是不一样,买过来的媳妇,有在工地上按次收费的,老公也知道,也管不了,但是,另外一方面,超级能干,男人干多大的活,她干多大的活,还有一个跟女婿搞到一起的,给我哥开车的那个小广西,经常给我讲这些……
她问,这些能写吗?
我说,不能,因为没有价值点,别人看了也没什么意思,你说看了很爽也行,也不爽,因为都是农民工系列,前段时间我还看了一个更炸裂的,妈妈自己带着一个唐氏综合症的儿子,儿子有30多岁了,妈妈一到早上就给儿子弄出来。
她说,太变态了。
我说,我理解的是,可能儿子控制不了这种生理本能,从而会骚扰村里一些女性,做妈妈的怕丢人或出事,就提前给泄压,准确的讲,我不是看的文章,而是看的监控视频,要把这些行为理解为母爱。
她说,感觉很多东西是不能深究的。
我说,性的问题上不能深究,因为人人都渴望性,都享受性,又都追求新鲜感,从而这一面谁都不能揭开,真揭开,所有人都是半人半鬼,包括你我,所有人都是反差的,大学老师,主持人,农民工,这么说吧,他们都有你完全陌生的一面,或疯狂,或变态。思想的问题上不能深究,一深究就会陷入人生的意义上,会有虚无感,尤其是整个人的成长或定力驾驭不了这种浮想联翩时,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鼓励她试着当一下作家。
今天,我看她开笔了,我说过一个原则,不要提到我。
她可能是写段小的,发给我看看的:
前几天,跟懂懂老师在车上探讨了一下当天懂懂日记的文章,董老师说:你是个很好的作家,真正的作家是有思想的,你能感受到他的力量,你就有这种力量。我备受鼓舞。
董老师在我的生活中是亦师亦友亦亲的存在,也可以说是半个前夫,他在我站在悬崖边上的时候,伸手把我拉了回来,他不会跟你说那些你自己都能说的头头是道的大道理,他懂人性,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直击心灵,让你醍醐灌顶,有力量立刻、马上离开悬崖。
中间省略2000字。
小时候,就有一个作家梦,在几乎快要忘记这个梦想的中年,专业选手说:你可以。
至于能不能成为作家,不重要。
重要的意义是:从今天我开始尝试写。
对标懂懂,向他看齐。
要是能超越他,可能就是件超级牛逼的事儿了。
………………
其实,不是我鼓励了她写。
而是,谁跟着我,都会开始写。
因为,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比懂懂还牛逼,他都能有这么多读者,我这些故事写出来,还了得嘛?!
但是,有一说一,她是我见过,开篇就写的最有感觉的一个。
有思想。
有观点。
有调性。
不过,等她粉丝够多了。
这绝对是一个睡粉达人!
说回日本的时候,准备在屁股上纹四个字母:DDDD。
我问,什么意思?
她说,别人问,就是低调低调,你问,就是大迪奥懂懂。
我知道,这是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