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夕。
起晚了，六点半才醒。
七点出门，上班。
鞭炮，零零散散。
大部分小区不允许燃放鞭炮，我们小区就不允许。
前些年，临近年关，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
都回老家了。
今年，反过来了。
小区外面，马路两边，停的满满的。
反向过年。
过去是儿女奔向父母。
如今是父母奔向儿女。
还有个原因，今年格外的冷，前两天刚下过雪，城里的儿媳妇回去待不住，之前我采访过丁香，最愁什么事？
她说，最愁的就是去婆婆家过年，冻的半夜睡不着。
人，越来越现代了。
风俗，慢慢也就淡化了。
我小时候，春节是从小年开始的，我们这边小年分“阶层”，干部、军人是腊月二十三，普通老百姓是二十四，我爷爷是军人，所以我们一直都是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俗称“辞灶”，有个说法“军辞三，民辞四”。
辞灶是什么意思？
家家灶台都贴有灶王爷。
这是天庭驻各家各户的使者。
小年就是让使者回宫廷汇报工作，所以灶王爷两边贴的对联是：上天言好事，下地降吉祥。
意思是，回去光说好的。
小年，要摆上贡品，贡品有给灶王吃的，有给马吃的，燃放鞭炮。
年，就开始了。
大年三十，天不亮，就要燃放鞭炮。
这叫，接灶。
接灶王爷回来。
我小时候，除夕早上，早早就醒了，邻居放鞭就跟开山放炮似的，震的家里玻璃都响，很多人向往田园生活，我给大家科普过，农村最大的问题是噪音 尘土 寒冷。
农村人有两大迷信。
一是三炷香的香型，东边先烧完还是西边先烧完，不同的香型代表着不同的运势，我们考学、找工作、找配偶，父母都烧过，反复的烧。
二是过年放鞭的连续性。
鞭炮只能点一次。
中间若是熄灭了，要么急忙点上，别让外人听到有间断，要么急忙收起来。
在我记忆里，我们家也遇到过鞭炮中途熄灭的情况。
那一年的霉运，我爹全怨到这件事上了。
迷信，也是相互传染。
我姥姥，远近闻名的神婆。
我娘，自然也信。
我爹，也信。
甚至，我爹也帮人算命。
我从小耳濡目染，应该也会是个半仙，结果呢，很不巧，我读的理科，这些年一直在不断的自我进化，视这些东西为糟粕，久而久之，把我爹我娘给扭转过来了，刚进城时，我叮嘱他们，小区内不允许烧纸烧香，最初偷着烧，后来我报告了物业，物业上门警告，然后他们去门口烧，渐渐的不烧了。
之前，我买一辆车，他们会在车前面摆上好酒好菜，烧纸，对着车磕头，本地特有的习俗，祭车。
对了，明天早上各路口会是祭车主战场。
本地人普遍信这玩意。
后来，我不允许。
如今，我爹我娘也不捣鼓这些了，我总给他们讲，你看，农村人信这些东西最虔诚，磕头时腚撅的最高，但是又是最穷最愚昧的群体，说明，有些东西是值得思考的？
前几天有人做了一个提议。
没人敢讨论。
该代表提议的是，逻辑课走入课堂。
那还了得？
一旦讲逻辑了，社会不乱了套吗？
很多事，是不能逻辑分析的。
一分析，会产生自我怀疑。
难道，我一直错了？
我到书店，打开门，小舅子发信息，哥，在书店不？
我说，在，回来了？
他说，昨天下午回来的。
我说，过来玩。
他说，马上。
我问，在城里？
他说，我爹我娘在我姐这里（我哥家）。
我说，速速来玩，正好这里没人。
他问，你吃早饭没？
我说，没。
他说，那我带上饺子。
我说，不用。
他说，正好，下出来。
来了……
我们俩先吃饭。
他问，有蒜没？
我说，我很少吃蒜。
他说，我去买点。
我说，你吃了饭一会怎么跟人亲嘴？
他说，跟谁亲嘴？
我说，跟你同学。
他说，别提了。
去隔壁超市买了头大蒜，问碾碾还是直接这么生啃？
我说，这么生啃就行。
狼吞虎咽，没有三分钟，我们俩合伙把三盘水饺吃光了。
我问，怎么回来的？
他说，高铁到青州，我姐夫派车去接的。
我问，凤霞来了没？
他说，我自己来的。
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自己来，想你女同学了吧？
他说，我是回来上坟，凤霞跟我岳父岳母带着孩子去桂林了，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去跟他们汇合。
我问，给我带东西了没？（上次在保定，他跟我吹牛逼，要帮我弄双大马靴）
他说，42码的很难弄，太常规了，一般流不到咱手里，特殊码还好弄点，我给你带了几条浴巾。
我说，我要那玩意干嘛？
他说，保定高阳是毛巾主产区，卖全球，这个浴巾质量非常好。
我说，拿这个敷衍我。
他说，一条好几百块钱，别人我谁都没送。
我问，浴巾在哪？
他说，在我箱子里，我一会回去拿。
我说，算了，你还不知道送给谁的。
他说，今早太匆忙。
我问，昨晚几点从老家回来的？
他说，上完坟六点多，我带着我爹我娘就进城了，当时想联系你，但是我觉得你们肯定在老家有场（喝酒的意思）。
我说，昨晚在你小姐姐（我妹妹）家吃的。
他说，感觉今年村里没什么人。
我说，你们村太小了，我们村还好，但是我们村人口流失也很厉害，但凡是稍微有点本事的，都进城了，我们村半数以上在国外打工，50岁以下的，基本都进城买房了。
他说，很多出去旅游的。
我说，都往南飞了，我们村也有好几家去了南方，在村里群里一直发照片。
他说，我是哪都不想去，只想待在家里睡觉，但是老婆孩子想去。
我说，你陪陪他们是应该的。
他说，愁着。
我问，昨晚回来，没去找你女同学叙叙旧？
他说，没有。
我说，没有才怪。
他说，没意思了。
我问，咋突然没意思了？
他说，就是突然没意思了。
我问，你是为她回来的吧？
他说，不，不，不，这个绝对没有。
我说，依我对你的了解，昨晚百分百见面了。
他说，见了，临近年关，买衣服的特别多，她那边特别忙，我是八点多路过，进去站了一站，但是我这一站，突然下头了。
我问，发现她有别的男人了？
他说，那没有，是有顾客来退裤子，但是这个裤子呢，修过裤脚了，她不给人家退，就产生了争执，俩人说的话都很难听，就是我从来没见过她竟然还有这一面。
我说，就跟咱小时候，农村娘们骂街似的。
他说，对，对。
我说，这才是她的底色，只是你没看到过而已。
他说，我们读高中时，她非常老实。
我说，倘若你是个做生意的，天天跟社会人打交道，你把她当亲妈我都不会多说什么，因为你可以用社会经验碾压她，把她PUA的服服帖帖，但是，你从读大学到现在，你在社会上生活过吗？你没有社会经验，就是个木头，只会她拿捏你，在她眼里，你就是个傻屌……
他说，我有这么笨吗？
我说，比我说的，还笨。
他说，没有你说的那一层关系。
我说，我若是告诉了你姐，你姐能立刻跑去把她的店给砸了，你信不？
他说，我绝对信。
我说，你是你们家乃至你们村，为数不多的高光，你这绝对是找死，那是什么货色，你也敢招惹，卖衣服的离异娘们，你查查她的开房记录能吓死你。
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说，你从我这里下过丝巾送给她。
他说，没有。
我说，你就是咬着屎头子死倔，同事去送之前问过我，我一看就是你下的。
他说，真不是我。
我说，我找出订单你吃了它？
他急忙岔开话题，说有计划考走，问我支持不？
要考到京城去。
我说，肯定支持。
他说，我各方面条件都符合。
我说，那就努力，需要钱，让你姐夫给送。
他说，现在很透明，都是推荐 考试 面试。
我说，千万别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媳妇，你岳父一家，真的很难找，说的难听一点，哪怕有天凤霞出轨了，咱都求着她原谅咱，继续跟咱过，凤霞哪次来，你们村不是冒青烟了？
他说，没捣鼓。
我说，我是给你提醒，除了我，其他人应该都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不会跟你这么聊，让你姐和姐夫知道了，肯定是最极端的解决办法，不管三七二十一，肯定大耳光就扇过去了，问为什么勾引自己的弟弟？
他说，的确表达过喜欢，但是，一直止于昨天晚上。
我问，昨晚，睡一起了？
他说，没，没，没，骗人死全家。
我说，别乱发誓，我怕连我一起死了。
他说，真没有。
我说，这些事，你听我的没错，你哪怕发了工资，去个温州洗头房，也比玩这些要强，这是真正的危险游戏。
他说，昨晚，目睹了她跟顾客吵架，我就突然觉得好陌生，好LOW。
我说，你找出聊天记录我看看。
他说，微信删了。
我说，你就尽管骗我。
他说，没骗你。
他去厨房刷碗，我过去帮忙，推心置腹的跟他讲，这个事，到此结束，你去唱个歌，按个脚，搞个SPA，都比这个强，玩感情一定会被反噬的，你有身份有工作，相当于蛋捏在她手里，小时候被人捏过蛋没？生疼。
他说，哥，我跟你说实话，昨晚我真的下头了，一瞬间变了。
我说，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他说，真的。
看他的表情，真诚度，以及我对他的了解。
应该是真的。
前段时间，我去打掼蛋，我那个掼蛋搭档跟我讲，她跟老公去青海湖，被牧民收了20元的油菜花取景费，老公因为这个事跟牧民歇斯底里了，她跟我讲，结婚十几年，从来不知道老公竟然有这么一面，当时我跟她讲了一句话，她一直说，对，对，对。
我说，很多夫妻，应该说九成以上的夫妻，虽然生活在一起，但是从来没有真正走入过彼此的内心。
夫妻、朋友、搭档，都是如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隐藏的情绪开关，从来没跟任何人展示过。
小舅子应该就是看到了他同学的这一面。
突然觉得，如此如此的陌生、可怕。
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不喜欢另外一个人，其实就是一个动作，一瞬间的事，例如抽了烟接着开窗户扔到车外……
我问，中午怎么安排？
他说，我回去给你拿毛巾，然后中午跟几个战友一聚，晚上年夜饭，明早去济南。
我问，老钟，你还跟他玩吗？
老钟是小舅子的战友，原本可以转业到本地找份不错的工作，带编制的，但是他没要工作，要的钱，在这边创业了，开了个小工厂，我原先并不认识他，是我悬赏2万元给儿子找关系进机关幼儿园，小舅子把他推给了我，说他在本地非常牛。
当时我们还开了一个三方语音会。
小舅子把情况一介绍，问老钟，这个事好办不？
老钟说，好办。
后来？
雷声大，雨点小。
大包大揽。
总让我等，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大学老师联系了我，她说自己有学生在这个领域，要了儿子身份证号码，就给报上了。
到这个时候，我还没见过老钟。
我第一次见他，是因为本地有个名媛，交际花，高学历，高颜值，高年龄，职业也非常好，说是谈了个团长，要结婚了，带着一起见见。
就是老钟。
很干练，很有爱，我才知道他是技术男，用技术评的职称，否则没有这么高的级别，给人傻乎乎的感觉，当时我还感叹，这是当了接盘侠，因为名媛故事很多。
俩人都是二婚。
认识了，我也没提当年的事，也没提到之前打过交道。
通过正面接触，我的直觉是，他内心活动丰富。
绝对不是对外表现的憨厚。
他娶的这个名媛，很有钱，房子N套，名媛也豁上了，快50岁了，毅然决定给生娃……
县城圈子太小了。
另外一个老名媛，闺女在澳洲读书，经常往返于澳洲，老名媛跟我讲，认识了一位团长，让她帮着带UGG鞋，带过几次，都还没给钱。
没给钱，可能是到年底统一结算，毕竟做生意的，喜欢赊欠。
更有意思的是。
他撩骚她。
给我看了聊天记录，说跟老婆感情不合，还说媳妇有产后抑郁症之类的。
貌似，后来还问她借过钱。
不知道有没有借。
越说越有意思，前年，我陪大客，在本地婚宴上，大客与陪大客都是王牌对王牌，我不是王牌，我叔叔是，我跟着叔叔打酱油的，对方里就有老钟，新娘喊他舅舅，跟我叔叔吹了半天，他们有共同的好友，对方级别还不低，老钟现场拨了对方电话，然后让我叔叔接……
他这种出身，很唬人。
应该也不差钱，为什么会欠人家UGG的鞋钱呢？
可能是故意的。
这些事，我都没跟小舅子讲过，因为小舅子一直都觉得老钟是本地万事通，没有搞不定的事，当时他娘割痔疮，正好疫情，床位多被借用了，很麻烦，小舅子也回不来，联系的老钟，老钟又是安排医院领导吃海鲜，又是喝五粮液，屌毛事没管用，后来我去协调的。
我以前吃过类似的亏，儿子手术时，我没经验，别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球友里有官太太，跟我讲，让我安排个饭局，茅台标准，她喊几个大夫一起聚聚，其实就是借咱的钱去招待她日常的一群玩伴，什么用都不管，原本说好是主任给手术，后来是个年轻医生，而且说好是第一台手术，也被插队了，我记得请客花了1万多块钱，好在，好人有好报，这个太太后来一直混直销圈，臭成了狗屎。
谁都不用找。
找谁也没用，相信医生有基本的职业操守，就行了。
我发现这些当兵出身的人，特别喜欢拍着胸脯吹捧，认识谁，跟谁是老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什么问题……
关键是，很多人信。
小舅子也经常这么吹，我哥被抓的时候，他也是联系各地战友，拍胸脯的很多，而且战友在司法系统的也多，什么用都没有，钱倒是被忽悠去了不少，又是请客又是送礼，都是嘴炮系列。
从我这里拿了几本书，说是送给XX战友的，中午聚会给人家。
然后开车回去拿毛巾去了。
那天，海尔说过来给我擦玻璃，最终也没来，说是太忙了，我跟他讲，我这边玻璃还比较干净，先照顾其他人。
上午，给我打电话，说心里一直觉得是个事。
没给我干活。
说是安排自己的合作伙伴，上门帮我擦。
我说，不用。
他说，不行，说到就要做到。
来了。
也是一个当兵的，50岁 ，干活很麻利，夫妻搭档，妻子负责打扫卫生，他负责擦玻璃，这不是套餐组合，各算各的，玻璃600元，卫生300元。
我问，是平时这个价还是过节这个价？
他说，一直这个价。
我说，那你们两口子，一年不少赚。
他说，恩，所以我很知足，干半天歇半天。
特别健谈，给我讲本地的八卦，说沂水未来的首富就是喵物了，前几天搞了个年货节，计划几天赚1000万，结果下雪了，人气不够……
我问，在哪搞的？
他问，你没去？全沂水人都去了，在大剧院门口。
我说，我哪有空。
他说，这家伙，赚发了。
我说，有头脑，有想法，又能干，必然的。
他说，他也是个退伍兵。
我问，是军官还是？
他说，就是普通兵。
我心想，若真是如此，那这会是制约他发展的一个最大因素，因为本地兵多是初中毕业去当的兵。
我问，你跟XX（海尔）是合作关系？
他说，我们各干各的，忙不过来就相互推活。
我问，那这一单要给他多少钱？
他说，200。
我说，不少。
他说，一样，我们忙不过来，也要喊他。
12点左右，擦干净了，走了。
跟我说海尔要拿200元抽成时，我觉得海尔没有之前可爱了，我以为他是派员工过来，没想到，把我的活给卖了。
我发信息问我爹，玻璃擦的如何？
我爹以及我家那里都是海尔带人亲自去擦的。
我爹说，一年不如一年。
意思是，敷衍。
看来，当老板了，人就变了，也可能是临近年关，想多干几家。
我爹家与我们家，两家玻璃是600元。
我这里面积大，玻璃多。
一家是600元。
潘呀那个女同学来了，就是学氢能源的那个，比潘呀活泼，社会经验丰富，乃至我都有恶意推测，她是不是跟老男人关系很好？她有着完全超出同龄人的生活经验和眼界，学霸级的潘呀在她面前都有笨笨的感觉。
氢能源从健身房回来，回家路过我这里。
我问，健身房还开着门？
她说，下午不开了。
我问，练的怎么样？
她说，我肚子太大了，减不下去。
我说，没看出来。
她翻手机给我看，她自己对着镜子拍的照片。
我说，你这个才是真实的，因为女人在这个位置多两个器官，所以女人拍出来的平坦，全是努力吸着肚子，放松状态下，小肚子一定是鼓鼓的。
她说，我在练倒立。
我问，能倒起来了吗？
她说，还不能。
我说，把时间拉长到三年，用三年的时间实现倒立，不靠墙，甚至能倒立行走，上次我采访了健身房一位能倒立的小姐姐，问她练了多久？她说练了十年，第五年才能独立倒立起来，大肌肉大力量一般三年就能练出来，小肌肉小线条基本都要以十年来规划。
她对经济很有研究，尤其是新能源领域。
还能谈论股票。
当然，难免给我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
给我推荐氢能源上下游的股票，多是一些小票，小票我是不会碰的，大票我也不会碰的，只要是股票我就不会碰的，散户最喜欢炒小票，因为小票容易剧烈波动，容易上榜，容易制造财富神话，散户炒股炒着炒着就成了赌徒，你要这么想，倘若国家股市真的崩盘了，最后一块失地会是哪？
肯定是上证50。
最先被淹的就是小票。
有价值的小票也不行吗？
是的！
上证有没有可能跌到2000点？
未来，不可预测。
也许跌到1000点呢？
你要把这些超出想象力的极限情况也考虑进去，股市会不会跟中国足球似的，越搞越没人玩？
所以，要经常问一下自己，倘若极限来临，我们的本金，是否依然安全？
氢能源问我有没有关注过梅西的事？
我说，被动关注过。
她说，赤水河酒是梅西代言的，这个品牌倒霉了。
我说，这是咱临沂的品牌，史丹利化肥搞的，最初在高速上看到广告牌，我还在想，难道又是一个金嗓子喉宝，当年金嗓子套路了罗纳尔多，按照梅西的身价，这么一个新品牌应该签不起梅西，没想到是真的，这些年化肥行业高度内卷，多是亏损运营，史丹利属于该行业里多元化发展比较好的，地产做的很好，又进军了新能源电池，但是跨界做酱酒，一是跨的度太大了，二是时间点踩的不好，酱酒在山东火了一阵，现在又消停了，山东现在主流是泸州老窖以及洋河，茅台镇系列除了茅台，基本都退下了。
她问，咱山东没有酱香酒品牌吗？
我说，有，一直做酱酒的有两家，古贝元与云门陈酿，前两年酱香很火的时候，鲁酒老大景芝去茅台镇收购了个酒厂，山东这三家里，比较硬通货的是云门陈酿。
她说，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山东比较知名的企业，我都去过。
没有遗漏。
我骑过山东每个区县，肯定要把每个区县的龙头企业踩一遍点。
氢能源也会喝酒。
听她的说法，啤酒能喝四五瓶。
她问我中国白酒有没有未来？
我说，整体肯定是递减的，中国白酒相比世界烈酒而言，属于新生物，建国后才兴起的，过去都是烧酒、老白干、黄酒，未来中国的高端烈酒市场，茅台能分一杯羹，剩余的应该是威士忌与白兰地，白兰地的市场份额要小一些，除此之外，还有个品类会越来越火，日本清酒，例如我们熟悉的獭祭。
氢能源的确很有意思，感觉她比潘呀好玩，她接触的东西比较宽泛，还知道网格交易，因为过年的缘故，在这里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今天，除夕。
祝大家，新年快乐！（发几张木木今天在日本拍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