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们在微信上问我：那辆蓝色的车子是你的不？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谁都没说？
他说，我在路上遇到了，一猜就是你，除了你，没人这么骚包。
我问，来玩不？
他说，好，我正好找你有事。
这哥们是干啥的？
具体咱也搞不懂，可能有正式工作吧，吊儿郎当的，在外面做着生意，看身材应该是当过兵，然后安排到了地方上，最初是怎么认识的？
他请我和我哥吃过一次饭。
他是做弱电工程的，问能不能产生点合作？
那次吃饭，他很用心，选了一个很大的酒店，找了一个最小的包间，最小的包间也能坐六个人，但是参加饭局的只有四人，我和我哥，他和一个女的，这个女的个头很高，网红脸，打扮的也很时尚，全程没怎么说话，咱也无法判断他们的关系，是老婆？是情人？是同事？是合作伙伴？
但是，肯定关系很铁，否则不会带着出来参加类似的场合，毕竟要谈生意，要谈圈内的一些人与事，会有很多机密，若是层次不够，道听途说以后会乱传的。
圈内这些老板，有情人很正常。
正常到什么程度？
有些大老板，可能他的情人是另外一个老板，在小圈子里，俩人就是成双入对，包括参加一些红白公事，俩人随一个份子，双方家人都知道，家人能量场太弱了，只能默许，总比离婚强吧？
我身边就有。
前段时间我看了个纪录片，讲清朝商人的，清朝商人聚到一起最喜欢干什么？
吃饭！
去饭馆？
不是，而是去风情场所，有人弹琴有人舞……
县城这些老板，特别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一旦有点钱，也喜欢在女人身上做文章，要有情人，有高能量场的情人，还要有小情人，例如大学生，还要有能给生孩子的，娃一堆一堆的，我之前不是写过嘛，我们车友里，只有我只有一个娃，他们都是三个起。
酒过三巡，这哥们酒量一般。
话开始多了，说认识谁认识谁，喊谁叫舅舅，喊谁叫叔叔。
说明，还是年轻。
高潮来了，开始介绍身边的妹子，说是他的合作伙伴，他投资了一个电商公司，让这个妹子负责着，这个电商公司主要卖什么呢？
震动，棒。
这小子情商可能的确很低，临分手的时候，送了我和我哥各一个震动，棒，于我，无所谓啊，我可以拿回家玩玩，于我哥，那他接受不了，还没下楼就直接给扔垃圾桶里了，甚至很生气。
我哥让司机接走了，我在等代驾，在等代驾的过程中，我看到弱电和那女的缠到一起了，在热吻，也就是没有草坪，若有，直接就开火了。
他们没看到我。
原本，可能有合作的可能，但是因为震动，棒的事，没有可能了，我也觉得这哥们情商太低，包括炫耀他认识的那些人，送我们的礼物，还有就是酒后迫不及待的疯吻那个女人……
基本没有后续了。
弱电他本身也没有太多的期待，只是想先建立链接，这些人怎么公关？对于我们这些自家工程的，就是对老板下手，谈感情，对于一些大企业呢？那就直接送钱，例如喊着项目经理吃个饭，行不行的送上1万，会不会有人收了钱不办事？
也有，但是比例非常低，一般是这样的，能办就收下了，不能办就退了，至于说既收了钱也不办事的？这种人也不可能身居要职。
我有个表同事，他加盟了一个与物业合作的业务，他的工作就是不断的请各家物业公司经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饭后先送五千块钱，收下了基本就可以入场了，在小地方，这是最有效的公关手段，特别是针对非事业单位，事业单位的决策者还要考虑砸饭碗之类的风险性，这些企业人，他们考虑个P？大不了不干了。
那次饭局，我们相互加了微信。
然后，就没怎么联系了，我微信朋友圈是很有渗透力的，我每天都固定更新很多数据，也会分享自己的文章，时间长了以后，很多哪怕跟我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也逐步成了读者，包括我去天津改车，跟老板加了微信，过了很久，他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他给我打赏我看到了没？我说看到了，其实我哪可能看到？这么多人，他是看我写的恩施一个朋友到临沂来买那辆黑金刚版的陆地巡洋舰，当时恩施的朋友嫌贵，他是问我这个车还有没有？有客户在找。
当时卖140万，恩施不要。
后来？
贵贱不卖，除非你能出到170万以上。
别说如此稀罕的黑金刚了，我的那辆都涨了30万，我惊讶的是什么？就是我觉得完全不可能成为我读者的人，逐步都成了。
耳濡目染，毕竟我天天发，哪怕出于好奇瞅一眼，也许就上瘾了。
时间一长，我看偶尔弱电也给我点赞。
我们要去罗布泊的时候，他还给我发了条信息，给我转了1万元，但是我没点，他的钱我不会要的，因为我觉得他情商太低，也不算有钱人，当时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是开了辆奥迪A4，他给我钱干什么？要跟着我去罗布泊。
带人去无人区是很讲究的，必须是绝对熟悉，能同甘共苦的，特别像我这么懒的人，我肯定要带个能帮我的，例如把一些杂事处理的有条不紊的，我只负责享受的，另外我们对1万元也有不同的认识，他可能觉得1万元只会多不会少，你去欧洲玩一圈才7千块钱，难道比去欧洲还贵？实际上呢？去无人区成本非常高，每个人买个通行证就要三四千，还有向导费，还有可能的救援费。
我以一个很委婉的理由拒绝了他。
后来，又见过一次，是一家企业图书馆招标，他在微信上问我竞标的公司是不是我的？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我说是我的，他接着问我要电话号码，我就发给了他，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他也在投标，借用的邻县的新华书店，志在必得，问我怎么协商比较好？是直接给点钱？还是事后分点成？
我说，那我们退了就是，没事，我们本身就是凑凑热闹。
这个标我们本身没有太大兴趣，是我一个球友，他在企业办公室，他是想里应外合，给他赚点，让我们也赚点，我为什么不乐意做？主要是我觉得账期不合理，我们需要压资金。
我一听，既然你借的新华书店资质，咱就别掺和了，自取其辱。
只能感叹，这小子挺能钻，什么都干。
遗憾的是。
最终，我们都没中标，让青岛一家图书公司中标了，人家给出的零售价就是图书的6折左右，这个折扣，咱批都批不来，至于人家具体是怎么运作的，什么书？库存书？新书？还是指定书？
这个咱不深究。
肯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大学问。
每个领域都有大学问，这就如同最近刷抖音，总刷到阿拉善的大V沟与小V沟，很多车进去玩沙出不来了，咱这些看客觉得至于嘛，感觉坡度也不大？
那是手机拍摄的问题。
实际上，那坡度是什么样子的？
你爬山什么样，它就什么样。
我这算水平还可以的，玩沙次数也不少，还穿越过沙漠，就我这水平，连大V沟都不敢下，甚至站在旁边看着都怪吓人的，我队长下过，我坐副驾驶，我感觉马上要翻了，使劲拽着把手，他还嘲笑了我一顿：坐你X哥的车，你放心行了，翻不了，我还能没这点数？
最恐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左边两个轮子立起来了，也多亏动力大，猛加油门，顺过来了，就是离心力的问题，你别看一个个自信的不得了，去了沙漠，都是木头，都是笨蛋。
每当准备进入一个新领域时，我就想起了沙漠行车，这是最好的例子，总觉得很简单，但是一入就完蛋，你不知道这里面有多深的水，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
关于潜规则，我不是分享过一段话嘛：潜规则与明规则就仿佛是人的左右腿，只有配合起来才能走路。但如果一定要回答哪个更重要一些，当然是潜规则更重要——不懂潜规则就是不懂社会，尤其是不懂人性，过不好日子是必然的。
那次给我打电话，也是显摆了一圈，他舅舅跟这个企业的老板是什么关系，意思是十拿九稳，结果还是没拿到，说明？
人家有更硬的关系。
昨天，来了。
感觉比两年前见他胖了不少……
还是那辆A4，没带女人，坐下聊了会，先是感叹了一番，工程不好干，说自己去了趟东北才发现，不仅仅鹤岗的房子两三万就能买套，哪怕去铁岭，5万元也能买套学区房，整个东北除了核心的几个城市外，人口整体都是外流的，根源是什么？
过去为什么定居在那？
要么，被土地拴住了，要么被工业拴住了，反正就是必须在这吃在这喝。
如今呢？
大家赚钱的渠道多了，东北的气候也不行。
大家，自然南飞。
未来，整个东北都会越来越衰退的，振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核心问题就是气候问题，有半年是冻死人的。
为什么整个人口都在朝江浙一带迁移？
就是因为，气候宜人。
适合人类生活。
整个山东，未来也会两极分化，例如威海下面的这些县城，未来只剩老年人了，我去文登玩过一段时间，城市很漂亮，年轻人很少。
山东最终就只剩一条线，就是济青线。
济南、莱芜、淄博、潍坊、青岛，这条线会很繁华，烟台和临沂现在也很繁华，但是都是孤岛模式，未来也会被济青线虹吸。
例如我们县城，现在年轻人也很少，即便有，也是低学历的，但凡是稍微有点本事的，都去外地发展去了，我这种是没办法，工作性质决定了，需要立体生活，从长远来讲，我肯定也会走。
我曾经问过做餐饮招商的朋友一个问题，倘若我在这边搞个特色小吃，搞的很好，然后全国招商加盟可以不？
他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他说，招商加盟的第一要素是什么？交通便利，整个山东唯一适合做招商加盟展示的就是济南，四通八达，青岛都不行，因为青岛的高铁网络属于末端，招商加盟的关键要素是什么？人一定要来，怎么劝别人来？你买张票就来了，大不了就当旅游了，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倘若让对方需要倒三次车才找到你，他就没兴趣来了，我们在济南做餐饮招商是没有实体店的……
弱电问我：董老师，你觉得房价会是什么走势？
我说，县城房价没有太大的上涨空间，甚至，我建议若是有机会，逐步把县城房产置换到青岛或济南，若是再有机会，置换到上海。
未来，县城房子的金融属性越来越差，只有硬通货才有金融属性，例如我是农民身份，我能否拿我们家的地做抵押贷款？
对不起，不可以！
农民看似拥有土地、宅基地，其实社会并不承认，最简单的一个例子，你拿这样东西去贷款去抵押，银行不认。
弱电说，董老师，我是想咨询你个问题，就是你有没有熟悉的出版社？
我问，什么事？
他说，这两年，我一直在做教材生意，借的邻县的新华书店资质，但是你也知道，教材基本不赚钱，因为价格太透明了，基本就是赚个吃喝，真正能赚钱的是教辅，现在教辅主要是通过家长委员会采购，基本只要价格够低就能成交，咱又是新华书店的资质，家长也愿意选择。
我说，不都是老师指定图书类目，家长到学校门口采购吗？
他说，是的，大部分都是这种合作模式，但是这种风险太高，家长也有怨言，怀疑有利益输送之类的，所以现在学校很谨慎，不会指定这些，而是换个办法，学校开出教辅清单给家长委员会，家长委员会类似招标，然后定向采购，基本就是看两点：第一是价格，第二是资质。
我问，这个模式有做的比较好的吗？
他说，曹县。
我说，那你直接去曹县学习就是了。
他说，关键是不知道去了找谁。
我问，那你想怎么找？
他说，就是我想直接从源头找，跳开新华书店。
我说，那你这个太狠了，租人家的资质还跳开人家拿货。
他说，我租只是做教材，教辅不在合作范围内，我问过新华书店的朋友，他说六折给我已经不赚钱了。
我说，基本如此。
他问，出版社一般几折给货？
我说，我不了解教材教辅，普通图书，一般五折就是极限，除非是一些滞销书，图书最大的成本不是印刷成本，而是知识产权成本，所以你不能根据印刷成本来计算出版社的出货成本。
他问，那些人是怎么把成本压的那么低？
我说，都是直接盗版，直接盗版后，成本就是印刷成本了。
他问，盗版能看出来不？
我说，老百姓理解的盗版，就是印刷粗糙的，那是过去，过去是小厂的印刷技术不行，现在的盗版技术，只要你舍得给钱，可以做的比正版还真，真到什么程度？一对比，总觉得正版是假的。
他说，我现在也是真假掺着，拿采购合同当掩护。
我说，小心点。
他问，这个有风险吗？
我说，图书行业本质属于文化传播范畴，是重点监控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求从业人员一定要有资格证的缘故，为什么大家搞盗版也没人管？是因为不成气候，而且多在流动书摊上，执法成本太高，关键是数额又太少，他一车书才卖个三百五百的，你给没收了又如何？盗版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印刷，例如贾平凹的废都，盗版比正版的版本都多，他自己就收集了上百个版本，全是盗版的，还有一种呢？例如把不出名的作家的作品直接署名知名作家。小说类的盗版风险不大，因为作家会这么安慰自己：盗版也是传播，反而是降低了读者的阅读门槛，教材教辅则不同，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那么打击盗版就是他们很重要的一项工作。
他问，一般怎么抓？
我说，若是你是这家教材公司，你能抓到不？
他说，肯定。
我说，同理，他们也能抓到你，但是为什么还没抓呢？是你做的太小了，打假都是先打大的，而且都是联合执法，类似雇佣关系，一抓一个准，图书零售行业因为盗版出事的，十有八九是与教材有关的。
他问，咱这边有被抓的吗？
我说，有啊，这种呢，一般也出不了太大的事，因为对方的目的就是追回损失，你赔偿就是了，你销售了多少，不管你是几折出售的，就按照定价来计算损失，一把就赔个大的。
他说，看来我需要斟酌斟酌。
我说，违法的事，伸手必被捉，时间问题而已。
他说，我看大家都这么做，而且咱孬好不说，跟几个校长关系都很好。
我说，那他们早晚会后悔认识你，因为你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越是关系好，咱越要为对方加分，不能因为咱去赚个三千五千的，最终把人家的饭碗给砸了。
他说，肯定不会砸他们饭碗的。
我说，教材教辅类是有市场的，但是需要你上升一个维度，去做大代理，跟学校合作，正规做，你是独家代理，那么谁再竞争谁就是假货，但是我不建议你进入这个市场，毕竟是外行，行业水太深，很容易走歪，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前途葬送了，例如考试试卷出了几次事，根源问题就在这里，外行做了内行生意，以为买到了独家题库，结果是买了一套半公开的通用试题，马上就有学生举报，说自己做过这套试卷，你看看一次性牵扯进去了多少人？
县城青年，特别是觉得自己家族人脉足够广的，基本都是类似的游神系列，什么领域赚钱他们进入什么领域，地坪漆也做，弱电也做，甚至连沙石生意也做，电脑招标有他们的身影，教材招标还有他们。
时刻想把人脉变现。
过去行，县城生意高度家族化，现在很难了，各个领域越来越透明，而且竞争越来越多维，你以为是跟懂懂在抢这个图书生意，结果发现市里、省里也有公司在县城投标，你也不知道人家是想靠实力还是有更高维度的人脉资源。
我跟弱电讲了，出版社基本也就是五六折供货，所以你朋友没骗你，还有，你现在的玩法是高危的，随时容易出事，特别是若是盗版的不专业，例如一些数学公式标错了之类的，一旦有学生对比发现有问题，怀疑是盗版，接着打电话问题库公司，题库公司一旦确认是盗版，接着报警，就查下来了。
利润跟风险不成正比。
他说听我这么一讲，触动很深，决定三思。
但是，也很难。
因为，人在惯性里很难出来，总抱有侥幸心理……
我哥喊着野炊。
还有小牛，小牛在本地是医药代表，生意做的很好，主要是做抑郁症用药，所以他跟杨永信也算有一腿，说医药改革后，医药代表这个行业逐步就会消失了，即便有，需要双重公示，一是医药公司需要公示，二是医药代表要到当地医疗机构登记公示。
生意不好做了。
包括我身边几个医疗代表，他们也撤兵了，回济南的回济南，回青岛的回青岛，而过去他们找我玩耍，经常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藏钱，就是把收入合法化。
时代过去了。
我跟小牛说，你看，本地这些做电商的、做网红的，你都认识，我觉得你这么年轻，还是要进入最有杠杆的平台，就是互联网。
小牛说，前段时间去了一家快手公司，真跟你说的似的，几个小孩顶多初中毕业，10多万粉丝，一天发2千单，就是直播卖货。
我说，不稀罕。
他说，去了都有凌乱感，看直播的都是什么群体？这也有人买？什么东西都卖，就是从临沂批发市场弄过来的货。
我说，我们在无人区时，我问大网红，看直播的人是同一群体还是不同群体？他说就是同一群体，你把他们的行为理解为我们小时候追电视剧就可以了。
我问，有没有人能坚持不买东西？
他说，很难，就跟你之前写的一样，现在出国导游哪有打的哪有骂的？但是游客为什么一样会买？因为，他们会把你关在一个商场时间足够长，只要足够长，就一定会有人消费。
我说，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我带的都是年轻团，出发前，出发中，甚至每天晚上我都给大家上课，反复叮嘱，我们就是出来玩的，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在淘宝上买到同款而且更便宜的，即便如此，也不影响大家买单，我带队去新西兰，羊驼皮地毯4万一张，你这么想，整个新西兰才几只雪白的羊驼？比中国的大熊猫数量还少，我提醒过，白搭，一样买，包括我们去参观工厂，那些留学生、厂长、工人，都是话剧演员，就是演给游客看的，咱见的多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你跟他们说是假的，他们也认为是真的。
说归说，我还是不大信，直播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前几天，我回家，发现我床上有六七件卫衣，有的甚至是同款，只是颜色不同而已，我自己很少买衣服，我对这些东西没感觉，媳妇说是在李佳琦直播间买的，让我穿穿试试，又过了几天，又是类似的一堆，这次更夸张，连内裤都买了。
李佳琦对我们家的渗透越来越密。
啤酒、孩子的衣服、任天堂的游戏机，跳舞机，这两天媳妇让我退掉我买的膜筋枪，理由是李佳琦推荐的只有手机那么大……
每天都在看。
因为她都是刷我的卡，我一收到短信提醒，我就知道她又下单了，但是咱不能因为这个影响家庭关系，所以我基本不说，任她自觉，这有点类似看演唱会，就当买了门票了，东西也不贵，一件卫衣58块钱，还是顺丰包邮。
我是从观察媳妇理解了“追剧”。
大网红跟我谈过两个点：
第一、抖音会取代百度。
这个我越来越认可了，我现在不管搜什么，都直接搜抖音，抖音出来的是具体的人，很直观的答案，例如我学煮牛肉，百度没有抖音好用。
第二、直播会成为未来的商业主流、常态。
你看，董明珠来临沂搞直播，市长怎么说的：我代表1200万临沂人民对董明珠说声谢谢！
………………………………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C、公众号：懂懂朋友圈，每天更新健身、定投、私人生活。
………………………………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谁都没说？
他说，我在路上遇到了，一猜就是你，除了你，没人这么骚包。
我问，来玩不？
他说，好，我正好找你有事。
这哥们是干啥的？
具体咱也搞不懂，可能有正式工作吧，吊儿郎当的，在外面做着生意，看身材应该是当过兵，然后安排到了地方上，最初是怎么认识的？
他请我和我哥吃过一次饭。
他是做弱电工程的，问能不能产生点合作？
那次吃饭，他很用心，选了一个很大的酒店，找了一个最小的包间，最小的包间也能坐六个人，但是参加饭局的只有四人，我和我哥，他和一个女的，这个女的个头很高，网红脸，打扮的也很时尚，全程没怎么说话，咱也无法判断他们的关系，是老婆？是情人？是同事？是合作伙伴？
但是，肯定关系很铁，否则不会带着出来参加类似的场合，毕竟要谈生意，要谈圈内的一些人与事，会有很多机密，若是层次不够，道听途说以后会乱传的。
圈内这些老板，有情人很正常。
正常到什么程度？
有些大老板，可能他的情人是另外一个老板，在小圈子里，俩人就是成双入对，包括参加一些红白公事，俩人随一个份子，双方家人都知道，家人能量场太弱了，只能默许，总比离婚强吧？
我身边就有。
前段时间我看了个纪录片，讲清朝商人的，清朝商人聚到一起最喜欢干什么？
吃饭！
去饭馆？
不是，而是去风情场所，有人弹琴有人舞……
县城这些老板，特别是文化程度不高的，一旦有点钱，也喜欢在女人身上做文章，要有情人，有高能量场的情人，还要有小情人，例如大学生，还要有能给生孩子的，娃一堆一堆的，我之前不是写过嘛，我们车友里，只有我只有一个娃，他们都是三个起。
酒过三巡，这哥们酒量一般。
话开始多了，说认识谁认识谁，喊谁叫舅舅，喊谁叫叔叔。
说明，还是年轻。
高潮来了，开始介绍身边的妹子，说是他的合作伙伴，他投资了一个电商公司，让这个妹子负责着，这个电商公司主要卖什么呢？
震动，棒。
这小子情商可能的确很低，临分手的时候，送了我和我哥各一个震动，棒，于我，无所谓啊，我可以拿回家玩玩，于我哥，那他接受不了，还没下楼就直接给扔垃圾桶里了，甚至很生气。
我哥让司机接走了，我在等代驾，在等代驾的过程中，我看到弱电和那女的缠到一起了，在热吻，也就是没有草坪，若有，直接就开火了。
他们没看到我。
原本，可能有合作的可能，但是因为震动，棒的事，没有可能了，我也觉得这哥们情商太低，包括炫耀他认识的那些人，送我们的礼物，还有就是酒后迫不及待的疯吻那个女人……
基本没有后续了。
弱电他本身也没有太多的期待，只是想先建立链接，这些人怎么公关？对于我们这些自家工程的，就是对老板下手，谈感情，对于一些大企业呢？那就直接送钱，例如喊着项目经理吃个饭，行不行的送上1万，会不会有人收了钱不办事？
也有，但是比例非常低，一般是这样的，能办就收下了，不能办就退了，至于说既收了钱也不办事的？这种人也不可能身居要职。
我有个表同事，他加盟了一个与物业合作的业务，他的工作就是不断的请各家物业公司经理，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饭后先送五千块钱，收下了基本就可以入场了，在小地方，这是最有效的公关手段，特别是针对非事业单位，事业单位的决策者还要考虑砸饭碗之类的风险性，这些企业人，他们考虑个P？大不了不干了。
那次饭局，我们相互加了微信。
然后，就没怎么联系了，我微信朋友圈是很有渗透力的，我每天都固定更新很多数据，也会分享自己的文章，时间长了以后，很多哪怕跟我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也逐步成了读者，包括我去天津改车，跟老板加了微信，过了很久，他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他给我打赏我看到了没？我说看到了，其实我哪可能看到？这么多人，他是看我写的恩施一个朋友到临沂来买那辆黑金刚版的陆地巡洋舰，当时恩施的朋友嫌贵，他是问我这个车还有没有？有客户在找。
当时卖140万，恩施不要。
后来？
贵贱不卖，除非你能出到170万以上。
别说如此稀罕的黑金刚了，我的那辆都涨了30万，我惊讶的是什么？就是我觉得完全不可能成为我读者的人，逐步都成了。
耳濡目染，毕竟我天天发，哪怕出于好奇瞅一眼，也许就上瘾了。
时间一长，我看偶尔弱电也给我点赞。
我们要去罗布泊的时候，他还给我发了条信息，给我转了1万元，但是我没点，他的钱我不会要的，因为我觉得他情商太低，也不算有钱人，当时见面的时候，我记得是开了辆奥迪A4，他给我钱干什么？要跟着我去罗布泊。
带人去无人区是很讲究的，必须是绝对熟悉，能同甘共苦的，特别像我这么懒的人，我肯定要带个能帮我的，例如把一些杂事处理的有条不紊的，我只负责享受的，另外我们对1万元也有不同的认识，他可能觉得1万元只会多不会少，你去欧洲玩一圈才7千块钱，难道比去欧洲还贵？实际上呢？去无人区成本非常高，每个人买个通行证就要三四千，还有向导费，还有可能的救援费。
我以一个很委婉的理由拒绝了他。
后来，又见过一次，是一家企业图书馆招标，他在微信上问我竞标的公司是不是我的？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我说是我的，他接着问我要电话号码，我就发给了他，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他也在投标，借用的邻县的新华书店，志在必得，问我怎么协商比较好？是直接给点钱？还是事后分点成？
我说，那我们退了就是，没事，我们本身就是凑凑热闹。
这个标我们本身没有太大兴趣，是我一个球友，他在企业办公室，他是想里应外合，给他赚点，让我们也赚点，我为什么不乐意做？主要是我觉得账期不合理，我们需要压资金。
我一听，既然你借的新华书店资质，咱就别掺和了，自取其辱。
只能感叹，这小子挺能钻，什么都干。
遗憾的是。
最终，我们都没中标，让青岛一家图书公司中标了，人家给出的零售价就是图书的6折左右，这个折扣，咱批都批不来，至于人家具体是怎么运作的，什么书？库存书？新书？还是指定书？
这个咱不深究。
肯定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大学问。
每个领域都有大学问，这就如同最近刷抖音，总刷到阿拉善的大V沟与小V沟，很多车进去玩沙出不来了，咱这些看客觉得至于嘛，感觉坡度也不大？
那是手机拍摄的问题。
实际上，那坡度是什么样子的？
你爬山什么样，它就什么样。
我这算水平还可以的，玩沙次数也不少，还穿越过沙漠，就我这水平，连大V沟都不敢下，甚至站在旁边看着都怪吓人的，我队长下过，我坐副驾驶，我感觉马上要翻了，使劲拽着把手，他还嘲笑了我一顿：坐你X哥的车，你放心行了，翻不了，我还能没这点数？
最恐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左边两个轮子立起来了，也多亏动力大，猛加油门，顺过来了，就是离心力的问题，你别看一个个自信的不得了，去了沙漠，都是木头，都是笨蛋。
每当准备进入一个新领域时，我就想起了沙漠行车，这是最好的例子，总觉得很简单，但是一入就完蛋，你不知道这里面有多深的水，每个行业都有潜规则。
关于潜规则，我不是分享过一段话嘛：潜规则与明规则就仿佛是人的左右腿，只有配合起来才能走路。但如果一定要回答哪个更重要一些，当然是潜规则更重要——不懂潜规则就是不懂社会，尤其是不懂人性，过不好日子是必然的。
那次给我打电话，也是显摆了一圈，他舅舅跟这个企业的老板是什么关系，意思是十拿九稳，结果还是没拿到，说明？
人家有更硬的关系。
昨天，来了。
感觉比两年前见他胖了不少……
还是那辆A4，没带女人，坐下聊了会，先是感叹了一番，工程不好干，说自己去了趟东北才发现，不仅仅鹤岗的房子两三万就能买套，哪怕去铁岭，5万元也能买套学区房，整个东北除了核心的几个城市外，人口整体都是外流的，根源是什么？
过去为什么定居在那？
要么，被土地拴住了，要么被工业拴住了，反正就是必须在这吃在这喝。
如今呢？
大家赚钱的渠道多了，东北的气候也不行。
大家，自然南飞。
未来，整个东北都会越来越衰退的，振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核心问题就是气候问题，有半年是冻死人的。
为什么整个人口都在朝江浙一带迁移？
就是因为，气候宜人。
适合人类生活。
整个山东，未来也会两极分化，例如威海下面的这些县城，未来只剩老年人了，我去文登玩过一段时间，城市很漂亮，年轻人很少。
山东最终就只剩一条线，就是济青线。
济南、莱芜、淄博、潍坊、青岛，这条线会很繁华，烟台和临沂现在也很繁华，但是都是孤岛模式，未来也会被济青线虹吸。
例如我们县城，现在年轻人也很少，即便有，也是低学历的，但凡是稍微有点本事的，都去外地发展去了，我这种是没办法，工作性质决定了，需要立体生活，从长远来讲，我肯定也会走。
我曾经问过做餐饮招商的朋友一个问题，倘若我在这边搞个特色小吃，搞的很好，然后全国招商加盟可以不？
他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他说，招商加盟的第一要素是什么？交通便利，整个山东唯一适合做招商加盟展示的就是济南，四通八达，青岛都不行，因为青岛的高铁网络属于末端，招商加盟的关键要素是什么？人一定要来，怎么劝别人来？你买张票就来了，大不了就当旅游了，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倘若让对方需要倒三次车才找到你，他就没兴趣来了，我们在济南做餐饮招商是没有实体店的……
弱电问我：董老师，你觉得房价会是什么走势？
我说，县城房价没有太大的上涨空间，甚至，我建议若是有机会，逐步把县城房产置换到青岛或济南，若是再有机会，置换到上海。
未来，县城房子的金融属性越来越差，只有硬通货才有金融属性，例如我是农民身份，我能否拿我们家的地做抵押贷款？
对不起，不可以！
农民看似拥有土地、宅基地，其实社会并不承认，最简单的一个例子，你拿这样东西去贷款去抵押，银行不认。
弱电说，董老师，我是想咨询你个问题，就是你有没有熟悉的出版社？
我问，什么事？
他说，这两年，我一直在做教材生意，借的邻县的新华书店资质，但是你也知道，教材基本不赚钱，因为价格太透明了，基本就是赚个吃喝，真正能赚钱的是教辅，现在教辅主要是通过家长委员会采购，基本只要价格够低就能成交，咱又是新华书店的资质，家长也愿意选择。
我说，不都是老师指定图书类目，家长到学校门口采购吗？
他说，是的，大部分都是这种合作模式，但是这种风险太高，家长也有怨言，怀疑有利益输送之类的，所以现在学校很谨慎，不会指定这些，而是换个办法，学校开出教辅清单给家长委员会，家长委员会类似招标，然后定向采购，基本就是看两点：第一是价格，第二是资质。
我问，这个模式有做的比较好的吗？
他说，曹县。
我说，那你直接去曹县学习就是了。
他说，关键是不知道去了找谁。
我问，那你想怎么找？
他说，就是我想直接从源头找，跳开新华书店。
我说，那你这个太狠了，租人家的资质还跳开人家拿货。
他说，我租只是做教材，教辅不在合作范围内，我问过新华书店的朋友，他说六折给我已经不赚钱了。
我说，基本如此。
他问，出版社一般几折给货？
我说，我不了解教材教辅，普通图书，一般五折就是极限，除非是一些滞销书，图书最大的成本不是印刷成本，而是知识产权成本，所以你不能根据印刷成本来计算出版社的出货成本。
他问，那些人是怎么把成本压的那么低？
我说，都是直接盗版，直接盗版后，成本就是印刷成本了。
他问，盗版能看出来不？
我说，老百姓理解的盗版，就是印刷粗糙的，那是过去，过去是小厂的印刷技术不行，现在的盗版技术，只要你舍得给钱，可以做的比正版还真，真到什么程度？一对比，总觉得正版是假的。
他说，我现在也是真假掺着，拿采购合同当掩护。
我说，小心点。
他问，这个有风险吗？
我说，图书行业本质属于文化传播范畴，是重点监控的，这就是为什么要求从业人员一定要有资格证的缘故，为什么大家搞盗版也没人管？是因为不成气候，而且多在流动书摊上，执法成本太高，关键是数额又太少，他一车书才卖个三百五百的，你给没收了又如何？盗版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印刷，例如贾平凹的废都，盗版比正版的版本都多，他自己就收集了上百个版本，全是盗版的，还有一种呢？例如把不出名的作家的作品直接署名知名作家。小说类的盗版风险不大，因为作家会这么安慰自己：盗版也是传播，反而是降低了读者的阅读门槛，教材教辅则不同，他们就是靠这个吃饭，那么打击盗版就是他们很重要的一项工作。
他问，一般怎么抓？
我说，若是你是这家教材公司，你能抓到不？
他说，肯定。
我说，同理，他们也能抓到你，但是为什么还没抓呢？是你做的太小了，打假都是先打大的，而且都是联合执法，类似雇佣关系，一抓一个准，图书零售行业因为盗版出事的，十有八九是与教材有关的。
他问，咱这边有被抓的吗？
我说，有啊，这种呢，一般也出不了太大的事，因为对方的目的就是追回损失，你赔偿就是了，你销售了多少，不管你是几折出售的，就按照定价来计算损失，一把就赔个大的。
他说，看来我需要斟酌斟酌。
我说，违法的事，伸手必被捉，时间问题而已。
他说，我看大家都这么做，而且咱孬好不说，跟几个校长关系都很好。
我说，那他们早晚会后悔认识你，因为你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越是关系好，咱越要为对方加分，不能因为咱去赚个三千五千的，最终把人家的饭碗给砸了。
他说，肯定不会砸他们饭碗的。
我说，教材教辅类是有市场的，但是需要你上升一个维度，去做大代理，跟学校合作，正规做，你是独家代理，那么谁再竞争谁就是假货，但是我不建议你进入这个市场，毕竟是外行，行业水太深，很容易走歪，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前途葬送了，例如考试试卷出了几次事，根源问题就在这里，外行做了内行生意，以为买到了独家题库，结果是买了一套半公开的通用试题，马上就有学生举报，说自己做过这套试卷，你看看一次性牵扯进去了多少人？
县城青年，特别是觉得自己家族人脉足够广的，基本都是类似的游神系列，什么领域赚钱他们进入什么领域，地坪漆也做，弱电也做，甚至连沙石生意也做，电脑招标有他们的身影，教材招标还有他们。
时刻想把人脉变现。
过去行，县城生意高度家族化，现在很难了，各个领域越来越透明，而且竞争越来越多维，你以为是跟懂懂在抢这个图书生意，结果发现市里、省里也有公司在县城投标，你也不知道人家是想靠实力还是有更高维度的人脉资源。
我跟弱电讲了，出版社基本也就是五六折供货，所以你朋友没骗你，还有，你现在的玩法是高危的，随时容易出事，特别是若是盗版的不专业，例如一些数学公式标错了之类的，一旦有学生对比发现有问题，怀疑是盗版，接着打电话问题库公司，题库公司一旦确认是盗版，接着报警，就查下来了。
利润跟风险不成正比。
他说听我这么一讲，触动很深，决定三思。
但是，也很难。
因为，人在惯性里很难出来，总抱有侥幸心理……
我哥喊着野炊。
还有小牛，小牛在本地是医药代表，生意做的很好，主要是做抑郁症用药，所以他跟杨永信也算有一腿，说医药改革后，医药代表这个行业逐步就会消失了，即便有，需要双重公示，一是医药公司需要公示，二是医药代表要到当地医疗机构登记公示。
生意不好做了。
包括我身边几个医疗代表，他们也撤兵了，回济南的回济南，回青岛的回青岛，而过去他们找我玩耍，经常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藏钱，就是把收入合法化。
时代过去了。
我跟小牛说，你看，本地这些做电商的、做网红的，你都认识，我觉得你这么年轻，还是要进入最有杠杆的平台，就是互联网。
小牛说，前段时间去了一家快手公司，真跟你说的似的，几个小孩顶多初中毕业，10多万粉丝，一天发2千单，就是直播卖货。
我说，不稀罕。
他说，去了都有凌乱感，看直播的都是什么群体？这也有人买？什么东西都卖，就是从临沂批发市场弄过来的货。
我说，我们在无人区时，我问大网红，看直播的人是同一群体还是不同群体？他说就是同一群体，你把他们的行为理解为我们小时候追电视剧就可以了。
我问，有没有人能坚持不买东西？
他说，很难，就跟你之前写的一样，现在出国导游哪有打的哪有骂的？但是游客为什么一样会买？因为，他们会把你关在一个商场时间足够长，只要足够长，就一定会有人消费。
我说，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我带的都是年轻团，出发前，出发中，甚至每天晚上我都给大家上课，反复叮嘱，我们就是出来玩的，你需要什么都可以在淘宝上买到同款而且更便宜的，即便如此，也不影响大家买单，我带队去新西兰，羊驼皮地毯4万一张，你这么想，整个新西兰才几只雪白的羊驼？比中国的大熊猫数量还少，我提醒过，白搭，一样买，包括我们去参观工厂，那些留学生、厂长、工人，都是话剧演员，就是演给游客看的，咱见的多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知道，你跟他们说是假的，他们也认为是真的。
说归说，我还是不大信，直播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前几天，我回家，发现我床上有六七件卫衣，有的甚至是同款，只是颜色不同而已，我自己很少买衣服，我对这些东西没感觉，媳妇说是在李佳琦直播间买的，让我穿穿试试，又过了几天，又是类似的一堆，这次更夸张，连内裤都买了。
李佳琦对我们家的渗透越来越密。
啤酒、孩子的衣服、任天堂的游戏机，跳舞机，这两天媳妇让我退掉我买的膜筋枪，理由是李佳琦推荐的只有手机那么大……
每天都在看。
因为她都是刷我的卡，我一收到短信提醒，我就知道她又下单了，但是咱不能因为这个影响家庭关系，所以我基本不说，任她自觉，这有点类似看演唱会，就当买了门票了，东西也不贵，一件卫衣58块钱，还是顺丰包邮。
我是从观察媳妇理解了“追剧”。
大网红跟我谈过两个点：
第一、抖音会取代百度。
这个我越来越认可了，我现在不管搜什么，都直接搜抖音，抖音出来的是具体的人，很直观的答案，例如我学煮牛肉，百度没有抖音好用。
第二、直播会成为未来的商业主流、常态。
你看，董明珠来临沂搞直播，市长怎么说的：我代表1200万临沂人民对董明珠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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