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是个建筑商。
肚子大。
超级大。
他的腰带解下来，正好跟他本人一样高。
当然，他本人也矮点。
好酒量。
一顿一斤白酒。
一天两场应酬。
71年的，虚岁50，属猪的。
好色。
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说，属猪的女人缘好。
俩媳妇。
都给他生了娃。
前天，有球友请吃饭，很场面的大姐，觉得球友聚餐总是在地摊不合适，何况她穿着短裙，不适合坐地桌，提议去一家高大上的餐厅。
高大上的餐厅，本地有两家店。
约定在了6点半。
我从不迟到，6点我就出发了，6点10分我就到达公园对面的店，不好停车，保安给指挥了好久，我斜着停在了两树中间。
打球时，大姐已经把酒放我车上了。
到了饭店，我给搬下来。
预订的207房间。
我去前台一问，是个男人预订的。
我接着给球友大姐打电话：咋是个男人预订的？
她说，你姐夫订的。
我说，那好。
我还是先别上房间了，在大厅坐一会吧，等等大家。
6点30分。
我又一次给球友大姐打电话：咋还没到？
她说，我们都坐下了。
啥？
原来，是另外一家店。
我觉得好尴尬。
我急忙联系服务员把酒再帮我搬下来，我又跟前台道了歉，关键是觉得对不起保安大叔，帮我指挥了那么久，我没好意思再麻烦他，自己挨着一点点挪出来的。
另外一家店，在另外一个公园的对过。
否则我也弄不错。（当时只说是公园对过，我们住在两个不同的区域，我们习惯的公园与他们习惯的公园不是一个公园）
这家店人就少一些，停车方便。
我直接停路边了。
朝下搬酒。
一个只穿着三角背心的大高个女人，戴个口罩，一身汗，从远处走来，很是惊艳，应该是到公园跑步了。
走近了。
她喊，董老师。
摘了口罩。
是司总家小嫂子，之前我想着没这么高，咋突然这么高了？就司总那身板，跷着脚顶多能亲到她的肚脐眼……
我问，晚饭有安排了？
她说，我晚上不吃饭。
我说，一起吧。
她说，不了，不了，我帮您把酒搬上去。
进了房间。
大家一起喊着让她坐，她依然坚持走，说自己也没换衣服，一身汗，不雅观……
我下楼送她。
我问，最近家里有什么事吗？
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看你发的朋友圈，貌似抑郁了？
她说，老司住院了。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她说，两周了吧。
我问，在哪？
她说，中心院。
我问，什么情况？
她说，脑梗+脑出血。
我问，严重不？
她说，比较及时。
真细看了，发现，她也老了，至少40岁了吧，不耐看了，另外生过俩孩子了，肚皮再平坦也感觉像一层布袋，不用摸就知道软绵绵的。
我提议有空去看看司总。
她说，不用，谁都没敢告诉。
我说，我不会出卖你的。
她说，不是那个意思，他现在还说不清话。
我说，我去看看，又不说话。
回到房间。
大家问我从哪捡了这么个姑娘？
我说，哪是姑娘，那是老司的二老婆，40多了，她小儿子跟我儿子是幼儿园同学，否则我也不认识，我只认识老大。
大姐问，刚才你跑哪去了？
我说，我让郁闷死了，我弄混了地方，我差点给人家点了菜，最关键的是，下班时间，我开这么大个车，掉了几次头，愁死我了，若是近一点，我就把车扔那步行过来了，都怪你说错了地址。
她说，不可能，大家都没走错，就你自己走错了。
另一大姐圆场：懂懂就是标准的路痴，你跟他说地方白搭，你必须给他发位置才行……
我说，我就是导航去的。
八个人，六个不喝酒的。
我是副陪。
主陪和副陪都不喝酒，那么游戏就没法继续了。
也显得没诚意。
主陪大姐的意思是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不方便也不行，来一杯吧。
问我？
我说，咱俩有一个喝的就行，你喝我就不喝了，我开着车。
大姐说，要不，咱俩一人一杯，就一杯到结束。
好！
八个人，最终全喝了。
山东的酒文化就这么神奇，你肚子疼是吧？我更疼，我都倒上了，你不倒上？你喝不喝无所谓，我帮你倒上，你看着就行。
我先声明，我就喝这一杯。
结果，捣鼓捣鼓，我又喝了三杯。
没事，第二天再发誓！
不过，喝再多，也要把重要的事记在心里，我设了闹钟，次日8点提醒我去看老司……
老司是有恩于我的。
现在，各类项目都是投标模式，投标过程是比较透明的，全是网上投。
例如有个项目或地皮，你势在必得，可是依然会有人去跟你竞拍，他压根就不想要那块地，但是他就跟你叫，为什么这么做？
需要你跟他谈，意思是你退出吧。
我给你点好处费。
否则？每多叫上10万，你就多付10万！
有两类人是可以起拍价成交的。
一类，人脉王。
一类，大哥大。
要么，你靠自己的关系网挨着一一协商，劝退。要么，你有绝对的实力，谁敢叫板你，就等于谁跟你作对了，而你的实力决定了，没人敢叫。
还有一种情况是这样的。
例如我看中了一块地，但是我是个素人，新人，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谈退所有竞争对手，另外大家也不是那么怕我，怎么办？
就需要有大哥大给你护航。
例如我找到本地的大哥大，这样，我要拿那块地，你帮我陪一下。只要他报名了，那么想捣乱的自然就会退出。
你知道为什么有的女人能轻易拿到一个项目或地皮了吧？
背后有大哥护航。
当然，我说的是仅限于小项目、小地块，多是乡镇或城郊，真到了核心位置，能拍出地王的那种，谁说话都不好使！
老司就这么帮过我一次。
我的项目小，但是也能省个三十二十万的，我给他10万元现金他没要，后来我给买了2万元的衣服，JEEP套装，从衬衣到外套。
这个圈子，粗人多。
我这样的文化人，是很受宠的。
另外，我年龄小。
也从来不说脏话。
我之前科普过，越是粗人圈子对文化人越尊重，最初大家都传言我是写字的，他们以为我是书法家，还有人找我求字，后来我给科普了一下，我写的字不是用笔写的，是用键盘写的。
我10点到的医院。
老司还在打针。
大嫂在陪……
一看我来了，他就要坐起来。
我先调侃了一句：这打的酒？
打费劲了，直接倒杯子里一口干了就是。
他很高兴。
乌拉乌拉也说不清，语速特别快，手也乱比划，指指凳子让我坐……
我说，你这不得了，几天时间，会外语了。
攥着我的手，很用劲，但是又没劲，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啥，说着说着哭了，半哭半不哭，有点哭腔，很委屈的样子。
我问，瘦了多少斤？
嫂子说，30来斤。
我说，不错。
嫂子弯腰帮他垫垫，好让老司坐起来。
老司又朝嫂子比划了一通，嘴里乌拉乌拉的，动作有些不雅观，他试图解大嫂的裤子，还骂了一些难听的字，这些我是能听懂的，意思是说嫂子这个水帘洞不让人省心，至于是之前没让他省心还是担心未来不让他省心，不得而知。
使我想起了当年我去武汉，我去看一位读者，她说了一句话：当我自己被命运宣判时，我恨每一个正常的人，我想杀死所有正常的人。
恨！
大嫂整理了整理衣服，边去开窗户边骂：操你娘的，这些年你弄了多少？你怎么得的这个病？就是报应，人家小金娶个媳妇自己还没使，你给人家使了，你说说你做了多少孽，让人养着你的孩子，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是个标准的种猪，外面下了多少狗崽子你都数不清……
我知道，不是吵架。
就是夫妻间的基本操作，相互讽刺、打击、挖苦。
我坐了一会。
准备走。
老司拉着我的手不放。
那眼泪，真是滴答滴答的……
我说，你抓紧好了，我请你哈酒。
嫂子说，你要说请他哈酒酒，他现在就会跑了。（方言，酒酒是乳房的意思）
我给留了个信封。
嫂子说什么都不要。
我硬给塞进了口袋。
嫂子没再挣扎。
我就走了，嫂子要送，让我把病房门拽上了，意思是你别送了，我自己走，送来送去的，怪麻烦的。
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电梯特别忙，等了三趟没等上。
没一会，嫂子又追回来了，意思是老司不同意，在发火，这个钱不能要，兄弟你必须带回去。
好吧。
从医院出来，我顺手在朋友店里预订了一篮鲜花，让有空的时候给送到老司的病房……
我还没到家，嫂子给我打电话了。
嫂子说，弟弟，谢谢你来看你哥。
我说，我应该做的。
她说，你哥很开心。
我说，他这样，就是辛苦了你。
她说，折腾死人，天天发脾气，你还年轻，体会不到一些东西，少喝酒，少熬夜，多运动，钱没多没少，就跟你哥似的，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基本离不开轮椅了。
我问，公司那边谁管着。
她说，老大要接，我不让接。
我说，太年轻，镇不住，会加速公司倒闭。
她说，我也是这个观点，所以想让他舅继续管着，他舅本身就是副总，干了七八年了，对业务也熟悉，又是自己人。
我问，司哥什么意见？
她说，他觉得自己明天就能去上班，谁他也信不过。
我说，这种紧急更迭，一定不能大换血，一换就完了。
她说，是的。
挂了电话，感觉，大嫂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在一些人性问题上看的很透，知道关键时刻该用谁不该用谁，理论上最该顶班的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她觉得儿子会糟蹋了这家公司，未来可以接班，但是现在不行，我总隐约觉得，嫂子一不小心就成了武则天，联系到老司骂她的话，我推测嫂子应该也被老司抓到过，至少怀疑过……
至于后续如何发展。
看老司的造化。
从医院回到家，我在想，一个人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我觉得，对于老司而言。
现在，基本结束了。
他可能依然有思考的能力，但是没有表达能力，行动能力，完全是瘫痪状态，接下来可能是公司的内讧，二老婆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我在想，为什么二老婆那么多怨气？
就是老司到现在也没给她合适的位置，你说是夫妻关系吧？没领过证，你说是小妾吧？又没有法律保护，过去有老司在，自己还能蹦跶蹦跶，要啥有啥，如今老司病卧在床，她太尴尬了，去照顾吧？没法去，不去吧，又牵肠挂肚，主要是一家老小还指望老司养活……
如今，大嫂掌权了，一切都变了，小嫂子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咱，虽然眼馋，但是也不能去给收编了。
不过，终究有人会给收编的。
下午，我去书店。
店里同事在摆书，说是出版社发来的样书，让卖卖试试，这类书叫打榜书，例如TOP100，算是这段时间的热销书。
这里面学问很多，理论上任何书都可以运作进榜单，只要书名起的不错，一旦进入榜单就真的可以产生羊群效应，因为无数人真的是根据热销榜来买书的。
好运作吗？
简单，只是需要花钱。
类似大众点评。
要么，有职业团队帮你刷单，不仅仅要刷单，一定要刷书评。
要么，直接给相关平台，平台直接给你调名次。
这几年我不大了解行情了。
十多年前。
3万元就能冲击分类TOP5。
十多年前，我曾经是某个分类的TOP1，连续好几十周，不是花钱买的，是我自己组织读者去买去刷的，再说个数据吧，细分领域里，一本书一周能卖100册就可以进入TOP10，很意外吧？大部分图书当当的库存不超过200本，可以去下单验证一下。
同事正在摆的是养生分类的，已经摆好了，前两年，我是比较固执的，把中医养生类的统统划为禁书，连摆都不会让摆的，这几年，大家总是教育我，试图给我洗脑，我觉得不应该如此极端了，毕竟咱是做生意，咱自己不信，大家信。
这些书里，只有一册是科学类的，顾中一写的，他是营养专家，算是现代科学派，我还拍了一组照片，发了个朋友圈调侃了一句：顾老师被中医包围了……
这两年，国家在大力宣传中医。
这个现象越来越明显了，畅销书的半壁江山是中医保健类的。
咱啥也不能说。
说了不仅仅是挨骂的事。
但是，你想一件事，就瞬间对应起来了：
4%的本科率。
6亿人，月均收入千元左右。
理解了这两个数据，也就理解了拼多多，理解了中医，总而言之，什么都理解了，不再做杠精了。
有啥好争论的？
老祖宗传下来的，就是精华，精髓。
每个领域都有刷单的需求，五一我们去微山湖骑行，南京的骑友提前到达，我们就委托他，你先找找附近有没有比较好的鱼馆，找到后给我们发位置，我们直接导航去。
约半小时，他给我们发来了坐标。
一家鱼馆，在景区门口。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选择这家的原因是什么？
他说，大众点评第一。
OK。
我们直接导航去了。
从我们转入景区大道开始，就不断有车追着我们，举个牌子：吃饭、住宿。
到了以后发现。
一大排，全是类似的鱼店。
我们要去的这家，并不出众，只是众多中的一个。
夫妻店。
老头老太应该快60岁了。
儿子呢？
戴个眼镜，一看就是个文化人。
看到了这个儿子，我就知道了答案，这家为什么能成为排名第一？
十有八九，他操纵的。
要么，他自己找人刷的。
要么，他花钱找人刷的。
实事求是，只能说是及格，没有太好吃，一般般吧。
路上，我谈了两点小小的经验。
第一点，关于去异地。
特别是边陲。
例如广西、云南、西藏。
不要总是想着点特色菜，你知道吗？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一方的味觉都是相似的，例如为什么烟台苹果在海南卖的很差？因为海南人觉得苹果太硬。
海南人引以为豪的文昌鸡，在我们大临沂人看来，那鸡太肥了。
那算什么鸡？
去这些地方点菜，若是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特别是赶路的时候，应该怎么点？
就点两个常见菜。
蒜蓉空心菜、西红柿炒鸡蛋。
这样的好处是什么？
全国做的口味都差不多，同时，不至于说吃了拉肚子……
每次出行，我都提前科普。
总有人喜欢挑战，意思是咱为什么不尝尝？
结果？
点了一大桌，没人吃，全浪费了。
最经典的一次，我们是在文山与广西交汇的地方，那里吃一种主食是玉米做的，叫什么粑粑，点了以后大家都没吃。
都浪费了。
若是想体验特色菜，那到底该怎么体验呢？
要去城市。
而不是景区。
例如我们到了海边城市，拿青岛举例，游客多的地方，未必是吃海鲜最有特色的，而是要选当地人喜欢的海鲜饭店。
同样的道理。
若是想在微山湖吃到地道的鱼。
应该在整个县城去搜。
去选。
但是不能跑到景区、湖边。
你要这么想，微山湖的鱼作为一张名片，那么整个城市一定有一家做的非常出色的主题餐厅，就是做鱼的，当地人去吃，当地人招待客人去吃，只是很少有游客去吃。
例如大家来临沂也是如此。
去景区路上全是炒鸡店。
不如来找我。
我带你去的，都是没有游客的店。
还便宜！
点点姐约我吃饭。
我不大敢单独见她。
我怕她再要求抱抱之类的，太麻烦……
我说我现在每天吃健身餐，不出去吃饭，要不到我店里喝茶吧，也没人。
说是没人，总是有工作人员在吧。
她给我拿了5千块钱。
我开玩笑的说，我不出台。
她说，必须出。
我说，老了，不行。
她说，空手来不好意思，给孩子过六一。
我说，好久没你动静了。
她说，还要啥动静。
我问，去年去深圳买的房子，赚了多少？
她说，没卖，都是未知数，粗略的算的话，有900万的浮盈。
我说，我要有900万，就什么也不干了。
她说，少来了，你这些房子加起来，怎么不要几千万。
我说，日元。
她说，一千万总是有吧？
我说，可能有，我没算过。
她说，在整个朋友圈子里，你就是幸福的标杆，洒脱、自由。
我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没钱，特别是跟你们比。
她说，都是表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说，我媳妇今年跟人也是去深圳合买的商品房。
她说，今年买有些追高。
我说，可能是。
她说，你真若是有计划去大城市，你应该去选，不要让她选，她毕竟不懂。
我说，她不想让我插手。
她说，那就插别的。
我说，你这都闭经的年龄了，还这么色。
她说，更厉害了。
我问，你弄了几张房票？
她说，三张，我自己的，我弟弟和弟妹的。
我说，深圳房价最大的不确定性因素在香港。
她说，我认为问题不大，在四大一线城市里，只有深圳人口是正流入的。
我说，等于你现在把资产都转移到一线城市了。
她说，也不是刻意转移，是我看好深圳的未来，我是在南山区买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科技园那边，真的有国际都市的感觉，你再看看那里的姑娘，别说你们男人喜欢了，我一个女人都喜欢，优雅、得体，我们小区有个幼儿园，开家长会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就仿佛是走红毯，很多都不是富二代了，而是富三代，越看咱自己越觉得土。
我问，你几年没做事了？
她说，5年了吧。
我说，家底雄厚。
她说，坐吃山空。
点点姐是个真正的实力派，雷厉风行，曾经跟我关系很好，现在也很好，在最容易敛财的年龄敛到了足够多的财富。
她跟牛哥是标准的一派。
认为赚钱应该学鳄鱼，大部分时间在等待。
机会出现，立刻抓住。
当然，为什么她要去深圳买房？
投资属性是次要的。
核心是对小地方伤透了心，她差点被围歼，当时她也求助过我，问我能不能找高能量的读者，例如济南的、北京的给问问，她给我开的条件就是她有辆玛莎拉蒂，只要我给问问，无论成不成，她都送给我。
我拒绝了。
因为，我胆子太小，怕事。
一直到今天，我们面对面聊了聊，当时她是怎么度过的？
花300万找的中间人。
明码标价。
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能用现金砌起一座墙来了。
我跟着点点姐也学到了很多。
例如报价的学问。
例如有个项目是1000元。
应该报多少钱？
两千？
三千？
特别是与技术相关的小众领域。
应该报多少？
报10万！
可以说，每一单最大的学问都在报价上，这是私营企业还是国营企业？谁能拍板，目前现有的业务是谁做的，什么价格，大约是什么分成比例。
真的能这么夸张？
是的。
过去，你可能以为自己是做的这个业务。
其实，不是。
是你找了个噱头，让整条生态链上的每一环都有肉吃，例如10万元，其中3万元给了办公室主任， 3万元分给了中间人，自己拿2万9，这里面还要有基础的公关费用，例如一起吃个饭洗个脚。
所以，不是你价低就可以中标的。
哪怕你免费给干。
也不行。
因为，等于你把链条上所有的油水都给干没了。
而且是一环一环的谈。
为什么有的业务在最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例如老板突然勃然大怒，妈的，1000元的业务你收10万元。
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说，这10万元是根据以往的历史合作推算出的价格，认为老板是可以接受的，而且这个价格是由内部人员提出的，认为老板是可以接受的。
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是有人觉得自己没吃到肉，或吃到的太少，于是去找老板给举报了。
有两句话是最扯蛋的。
就是一听就对。
一做就错。
第一句，别人恐惧时，我贪婪。
别人恐惧的时候，你一定也是恐惧的。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别人。
别人恐惧的时候，你说自己不恐惧，那你是高估了你自己。
第二句，学会分钱。
这句话最假。
钱到手了，谁愿意分？
还有人喜欢说，凡利只取三分。
真分钱了，你就不愿意分了，更何况你是需要拿小头，你看那些白手套为什么被选中成为白手套？他们对外可能是大老板，对老大的态度是什么？您拿大头，我无所谓，给我点吃的就行。（您吃肉，我无所谓，给我点汤喝就行。）
而不是反过来，我拿大的，BOSS拿小的。
你要知道，机会是谁给你的。
为什么成功者那么少？
就是因为，我们做不到积极分钱，分钱是最反人性的。
你看微博上动不动就曝出天价采购？
这些采购合同是怎么曝出的？
竞争失败者抖出的。
………………………………
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C、有故事的可加我私人微信：2361456 （只能聊天，看不了朋友圈）
………………………………
肚子大。
超级大。
他的腰带解下来，正好跟他本人一样高。
当然，他本人也矮点。
好酒量。
一顿一斤白酒。
一天两场应酬。
71年的，虚岁50，属猪的。
好色。
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说，属猪的女人缘好。
俩媳妇。
都给他生了娃。
前天，有球友请吃饭，很场面的大姐，觉得球友聚餐总是在地摊不合适，何况她穿着短裙，不适合坐地桌，提议去一家高大上的餐厅。
高大上的餐厅，本地有两家店。
约定在了6点半。
我从不迟到，6点我就出发了，6点10分我就到达公园对面的店，不好停车，保安给指挥了好久，我斜着停在了两树中间。
打球时，大姐已经把酒放我车上了。
到了饭店，我给搬下来。
预订的207房间。
我去前台一问，是个男人预订的。
我接着给球友大姐打电话：咋是个男人预订的？
她说，你姐夫订的。
我说，那好。
我还是先别上房间了，在大厅坐一会吧，等等大家。
6点30分。
我又一次给球友大姐打电话：咋还没到？
她说，我们都坐下了。
啥？
原来，是另外一家店。
我觉得好尴尬。
我急忙联系服务员把酒再帮我搬下来，我又跟前台道了歉，关键是觉得对不起保安大叔，帮我指挥了那么久，我没好意思再麻烦他，自己挨着一点点挪出来的。
另外一家店，在另外一个公园的对过。
否则我也弄不错。（当时只说是公园对过，我们住在两个不同的区域，我们习惯的公园与他们习惯的公园不是一个公园）
这家店人就少一些，停车方便。
我直接停路边了。
朝下搬酒。
一个只穿着三角背心的大高个女人，戴个口罩，一身汗，从远处走来，很是惊艳，应该是到公园跑步了。
走近了。
她喊，董老师。
摘了口罩。
是司总家小嫂子，之前我想着没这么高，咋突然这么高了？就司总那身板，跷着脚顶多能亲到她的肚脐眼……
我问，晚饭有安排了？
她说，我晚上不吃饭。
我说，一起吧。
她说，不了，不了，我帮您把酒搬上去。
进了房间。
大家一起喊着让她坐，她依然坚持走，说自己也没换衣服，一身汗，不雅观……
我下楼送她。
我问，最近家里有什么事吗？
她说，没什么事。
我说，看你发的朋友圈，貌似抑郁了？
她说，老司住院了。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她说，两周了吧。
我问，在哪？
她说，中心院。
我问，什么情况？
她说，脑梗+脑出血。
我问，严重不？
她说，比较及时。
真细看了，发现，她也老了，至少40岁了吧，不耐看了，另外生过俩孩子了，肚皮再平坦也感觉像一层布袋，不用摸就知道软绵绵的。
我提议有空去看看司总。
她说，不用，谁都没敢告诉。
我说，我不会出卖你的。
她说，不是那个意思，他现在还说不清话。
我说，我去看看，又不说话。
回到房间。
大家问我从哪捡了这么个姑娘？
我说，哪是姑娘，那是老司的二老婆，40多了，她小儿子跟我儿子是幼儿园同学，否则我也不认识，我只认识老大。
大姐问，刚才你跑哪去了？
我说，我让郁闷死了，我弄混了地方，我差点给人家点了菜，最关键的是，下班时间，我开这么大个车，掉了几次头，愁死我了，若是近一点，我就把车扔那步行过来了，都怪你说错了地址。
她说，不可能，大家都没走错，就你自己走错了。
另一大姐圆场：懂懂就是标准的路痴，你跟他说地方白搭，你必须给他发位置才行……
我说，我就是导航去的。
八个人，六个不喝酒的。
我是副陪。
主陪和副陪都不喝酒，那么游戏就没法继续了。
也显得没诚意。
主陪大姐的意思是来大姨妈了，不方便。
不方便也不行，来一杯吧。
问我？
我说，咱俩有一个喝的就行，你喝我就不喝了，我开着车。
大姐说，要不，咱俩一人一杯，就一杯到结束。
好！
八个人，最终全喝了。
山东的酒文化就这么神奇，你肚子疼是吧？我更疼，我都倒上了，你不倒上？你喝不喝无所谓，我帮你倒上，你看着就行。
我先声明，我就喝这一杯。
结果，捣鼓捣鼓，我又喝了三杯。
没事，第二天再发誓！
不过，喝再多，也要把重要的事记在心里，我设了闹钟，次日8点提醒我去看老司……
老司是有恩于我的。
现在，各类项目都是投标模式，投标过程是比较透明的，全是网上投。
例如有个项目或地皮，你势在必得，可是依然会有人去跟你竞拍，他压根就不想要那块地，但是他就跟你叫，为什么这么做？
需要你跟他谈，意思是你退出吧。
我给你点好处费。
否则？每多叫上10万，你就多付10万！
有两类人是可以起拍价成交的。
一类，人脉王。
一类，大哥大。
要么，你靠自己的关系网挨着一一协商，劝退。要么，你有绝对的实力，谁敢叫板你，就等于谁跟你作对了，而你的实力决定了，没人敢叫。
还有一种情况是这样的。
例如我看中了一块地，但是我是个素人，新人，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谈退所有竞争对手，另外大家也不是那么怕我，怎么办？
就需要有大哥大给你护航。
例如我找到本地的大哥大，这样，我要拿那块地，你帮我陪一下。只要他报名了，那么想捣乱的自然就会退出。
你知道为什么有的女人能轻易拿到一个项目或地皮了吧？
背后有大哥护航。
当然，我说的是仅限于小项目、小地块，多是乡镇或城郊，真到了核心位置，能拍出地王的那种，谁说话都不好使！
老司就这么帮过我一次。
我的项目小，但是也能省个三十二十万的，我给他10万元现金他没要，后来我给买了2万元的衣服，JEEP套装，从衬衣到外套。
这个圈子，粗人多。
我这样的文化人，是很受宠的。
另外，我年龄小。
也从来不说脏话。
我之前科普过，越是粗人圈子对文化人越尊重，最初大家都传言我是写字的，他们以为我是书法家，还有人找我求字，后来我给科普了一下，我写的字不是用笔写的，是用键盘写的。
我10点到的医院。
老司还在打针。
大嫂在陪……
一看我来了，他就要坐起来。
我先调侃了一句：这打的酒？
打费劲了，直接倒杯子里一口干了就是。
他很高兴。
乌拉乌拉也说不清，语速特别快，手也乱比划，指指凳子让我坐……
我说，你这不得了，几天时间，会外语了。
攥着我的手，很用劲，但是又没劲，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啥，说着说着哭了，半哭半不哭，有点哭腔，很委屈的样子。
我问，瘦了多少斤？
嫂子说，30来斤。
我说，不错。
嫂子弯腰帮他垫垫，好让老司坐起来。
老司又朝嫂子比划了一通，嘴里乌拉乌拉的，动作有些不雅观，他试图解大嫂的裤子，还骂了一些难听的字，这些我是能听懂的，意思是说嫂子这个水帘洞不让人省心，至于是之前没让他省心还是担心未来不让他省心，不得而知。
使我想起了当年我去武汉，我去看一位读者，她说了一句话：当我自己被命运宣判时，我恨每一个正常的人，我想杀死所有正常的人。
恨！
大嫂整理了整理衣服，边去开窗户边骂：操你娘的，这些年你弄了多少？你怎么得的这个病？就是报应，人家小金娶个媳妇自己还没使，你给人家使了，你说说你做了多少孽，让人养着你的孩子，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是个标准的种猪，外面下了多少狗崽子你都数不清……
我知道，不是吵架。
就是夫妻间的基本操作，相互讽刺、打击、挖苦。
我坐了一会。
准备走。
老司拉着我的手不放。
那眼泪，真是滴答滴答的……
我说，你抓紧好了，我请你哈酒。
嫂子说，你要说请他哈酒酒，他现在就会跑了。（方言，酒酒是乳房的意思）
我给留了个信封。
嫂子说什么都不要。
我硬给塞进了口袋。
嫂子没再挣扎。
我就走了，嫂子要送，让我把病房门拽上了，意思是你别送了，我自己走，送来送去的，怪麻烦的。
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电梯特别忙，等了三趟没等上。
没一会，嫂子又追回来了，意思是老司不同意，在发火，这个钱不能要，兄弟你必须带回去。
好吧。
从医院出来，我顺手在朋友店里预订了一篮鲜花，让有空的时候给送到老司的病房……
我还没到家，嫂子给我打电话了。
嫂子说，弟弟，谢谢你来看你哥。
我说，我应该做的。
她说，你哥很开心。
我说，他这样，就是辛苦了你。
她说，折腾死人，天天发脾气，你还年轻，体会不到一些东西，少喝酒，少熬夜，多运动，钱没多没少，就跟你哥似的，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基本离不开轮椅了。
我问，公司那边谁管着。
她说，老大要接，我不让接。
我说，太年轻，镇不住，会加速公司倒闭。
她说，我也是这个观点，所以想让他舅继续管着，他舅本身就是副总，干了七八年了，对业务也熟悉，又是自己人。
我问，司哥什么意见？
她说，他觉得自己明天就能去上班，谁他也信不过。
我说，这种紧急更迭，一定不能大换血，一换就完了。
她说，是的。
挂了电话，感觉，大嫂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在一些人性问题上看的很透，知道关键时刻该用谁不该用谁，理论上最该顶班的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她觉得儿子会糟蹋了这家公司，未来可以接班，但是现在不行，我总隐约觉得，嫂子一不小心就成了武则天，联系到老司骂她的话，我推测嫂子应该也被老司抓到过，至少怀疑过……
至于后续如何发展。
看老司的造化。
从医院回到家，我在想，一个人什么时候算是结束？
我觉得，对于老司而言。
现在，基本结束了。
他可能依然有思考的能力，但是没有表达能力，行动能力，完全是瘫痪状态，接下来可能是公司的内讧，二老婆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我在想，为什么二老婆那么多怨气？
就是老司到现在也没给她合适的位置，你说是夫妻关系吧？没领过证，你说是小妾吧？又没有法律保护，过去有老司在，自己还能蹦跶蹦跶，要啥有啥，如今老司病卧在床，她太尴尬了，去照顾吧？没法去，不去吧，又牵肠挂肚，主要是一家老小还指望老司养活……
如今，大嫂掌权了，一切都变了，小嫂子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咱，虽然眼馋，但是也不能去给收编了。
不过，终究有人会给收编的。
下午，我去书店。
店里同事在摆书，说是出版社发来的样书，让卖卖试试，这类书叫打榜书，例如TOP100，算是这段时间的热销书。
这里面学问很多，理论上任何书都可以运作进榜单，只要书名起的不错，一旦进入榜单就真的可以产生羊群效应，因为无数人真的是根据热销榜来买书的。
好运作吗？
简单，只是需要花钱。
类似大众点评。
要么，有职业团队帮你刷单，不仅仅要刷单，一定要刷书评。
要么，直接给相关平台，平台直接给你调名次。
这几年我不大了解行情了。
十多年前。
3万元就能冲击分类TOP5。
十多年前，我曾经是某个分类的TOP1，连续好几十周，不是花钱买的，是我自己组织读者去买去刷的，再说个数据吧，细分领域里，一本书一周能卖100册就可以进入TOP10，很意外吧？大部分图书当当的库存不超过200本，可以去下单验证一下。
同事正在摆的是养生分类的，已经摆好了，前两年，我是比较固执的，把中医养生类的统统划为禁书，连摆都不会让摆的，这几年，大家总是教育我，试图给我洗脑，我觉得不应该如此极端了，毕竟咱是做生意，咱自己不信，大家信。
这些书里，只有一册是科学类的，顾中一写的，他是营养专家，算是现代科学派，我还拍了一组照片，发了个朋友圈调侃了一句：顾老师被中医包围了……
这两年，国家在大力宣传中医。
这个现象越来越明显了，畅销书的半壁江山是中医保健类的。
咱啥也不能说。
说了不仅仅是挨骂的事。
但是，你想一件事，就瞬间对应起来了：
4%的本科率。
6亿人，月均收入千元左右。
理解了这两个数据，也就理解了拼多多，理解了中医，总而言之，什么都理解了，不再做杠精了。
有啥好争论的？
老祖宗传下来的，就是精华，精髓。
每个领域都有刷单的需求，五一我们去微山湖骑行，南京的骑友提前到达，我们就委托他，你先找找附近有没有比较好的鱼馆，找到后给我们发位置，我们直接导航去。
约半小时，他给我们发来了坐标。
一家鱼馆，在景区门口。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选择这家的原因是什么？
他说，大众点评第一。
OK。
我们直接导航去了。
从我们转入景区大道开始，就不断有车追着我们，举个牌子：吃饭、住宿。
到了以后发现。
一大排，全是类似的鱼店。
我们要去的这家，并不出众，只是众多中的一个。
夫妻店。
老头老太应该快60岁了。
儿子呢？
戴个眼镜，一看就是个文化人。
看到了这个儿子，我就知道了答案，这家为什么能成为排名第一？
十有八九，他操纵的。
要么，他自己找人刷的。
要么，他花钱找人刷的。
实事求是，只能说是及格，没有太好吃，一般般吧。
路上，我谈了两点小小的经验。
第一点，关于去异地。
特别是边陲。
例如广西、云南、西藏。
不要总是想着点特色菜，你知道吗？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一方的味觉都是相似的，例如为什么烟台苹果在海南卖的很差？因为海南人觉得苹果太硬。
海南人引以为豪的文昌鸡，在我们大临沂人看来，那鸡太肥了。
那算什么鸡？
去这些地方点菜，若是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特别是赶路的时候，应该怎么点？
就点两个常见菜。
蒜蓉空心菜、西红柿炒鸡蛋。
这样的好处是什么？
全国做的口味都差不多，同时，不至于说吃了拉肚子……
每次出行，我都提前科普。
总有人喜欢挑战，意思是咱为什么不尝尝？
结果？
点了一大桌，没人吃，全浪费了。
最经典的一次，我们是在文山与广西交汇的地方，那里吃一种主食是玉米做的，叫什么粑粑，点了以后大家都没吃。
都浪费了。
若是想体验特色菜，那到底该怎么体验呢？
要去城市。
而不是景区。
例如我们到了海边城市，拿青岛举例，游客多的地方，未必是吃海鲜最有特色的，而是要选当地人喜欢的海鲜饭店。
同样的道理。
若是想在微山湖吃到地道的鱼。
应该在整个县城去搜。
去选。
但是不能跑到景区、湖边。
你要这么想，微山湖的鱼作为一张名片，那么整个城市一定有一家做的非常出色的主题餐厅，就是做鱼的，当地人去吃，当地人招待客人去吃，只是很少有游客去吃。
例如大家来临沂也是如此。
去景区路上全是炒鸡店。
不如来找我。
我带你去的，都是没有游客的店。
还便宜！
点点姐约我吃饭。
我不大敢单独见她。
我怕她再要求抱抱之类的，太麻烦……
我说我现在每天吃健身餐，不出去吃饭，要不到我店里喝茶吧，也没人。
说是没人，总是有工作人员在吧。
她给我拿了5千块钱。
我开玩笑的说，我不出台。
她说，必须出。
我说，老了，不行。
她说，空手来不好意思，给孩子过六一。
我说，好久没你动静了。
她说，还要啥动静。
我问，去年去深圳买的房子，赚了多少？
她说，没卖，都是未知数，粗略的算的话，有900万的浮盈。
我说，我要有900万，就什么也不干了。
她说，少来了，你这些房子加起来，怎么不要几千万。
我说，日元。
她说，一千万总是有吧？
我说，可能有，我没算过。
她说，在整个朋友圈子里，你就是幸福的标杆，洒脱、自由。
我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没钱，特别是跟你们比。
她说，都是表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说，我媳妇今年跟人也是去深圳合买的商品房。
她说，今年买有些追高。
我说，可能是。
她说，你真若是有计划去大城市，你应该去选，不要让她选，她毕竟不懂。
我说，她不想让我插手。
她说，那就插别的。
我说，你这都闭经的年龄了，还这么色。
她说，更厉害了。
我问，你弄了几张房票？
她说，三张，我自己的，我弟弟和弟妹的。
我说，深圳房价最大的不确定性因素在香港。
她说，我认为问题不大，在四大一线城市里，只有深圳人口是正流入的。
我说，等于你现在把资产都转移到一线城市了。
她说，也不是刻意转移，是我看好深圳的未来，我是在南山区买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科技园那边，真的有国际都市的感觉，你再看看那里的姑娘，别说你们男人喜欢了，我一个女人都喜欢，优雅、得体，我们小区有个幼儿园，开家长会的时候，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就仿佛是走红毯，很多都不是富二代了，而是富三代，越看咱自己越觉得土。
我问，你几年没做事了？
她说，5年了吧。
我说，家底雄厚。
她说，坐吃山空。
点点姐是个真正的实力派，雷厉风行，曾经跟我关系很好，现在也很好，在最容易敛财的年龄敛到了足够多的财富。
她跟牛哥是标准的一派。
认为赚钱应该学鳄鱼，大部分时间在等待。
机会出现，立刻抓住。
当然，为什么她要去深圳买房？
投资属性是次要的。
核心是对小地方伤透了心，她差点被围歼，当时她也求助过我，问我能不能找高能量的读者，例如济南的、北京的给问问，她给我开的条件就是她有辆玛莎拉蒂，只要我给问问，无论成不成，她都送给我。
我拒绝了。
因为，我胆子太小，怕事。
一直到今天，我们面对面聊了聊，当时她是怎么度过的？
花300万找的中间人。
明码标价。
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能用现金砌起一座墙来了。
我跟着点点姐也学到了很多。
例如报价的学问。
例如有个项目是1000元。
应该报多少钱？
两千？
三千？
特别是与技术相关的小众领域。
应该报多少？
报10万！
可以说，每一单最大的学问都在报价上，这是私营企业还是国营企业？谁能拍板，目前现有的业务是谁做的，什么价格，大约是什么分成比例。
真的能这么夸张？
是的。
过去，你可能以为自己是做的这个业务。
其实，不是。
是你找了个噱头，让整条生态链上的每一环都有肉吃，例如10万元，其中3万元给了办公室主任， 3万元分给了中间人，自己拿2万9，这里面还要有基础的公关费用，例如一起吃个饭洗个脚。
所以，不是你价低就可以中标的。
哪怕你免费给干。
也不行。
因为，等于你把链条上所有的油水都给干没了。
而且是一环一环的谈。
为什么有的业务在最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例如老板突然勃然大怒，妈的，1000元的业务你收10万元。
为什么会这样？
按理说，这10万元是根据以往的历史合作推算出的价格，认为老板是可以接受的，而且这个价格是由内部人员提出的，认为老板是可以接受的。
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是有人觉得自己没吃到肉，或吃到的太少，于是去找老板给举报了。
有两句话是最扯蛋的。
就是一听就对。
一做就错。
第一句，别人恐惧时，我贪婪。
别人恐惧的时候，你一定也是恐惧的。
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别人。
别人恐惧的时候，你说自己不恐惧，那你是高估了你自己。
第二句，学会分钱。
这句话最假。
钱到手了，谁愿意分？
还有人喜欢说，凡利只取三分。
真分钱了，你就不愿意分了，更何况你是需要拿小头，你看那些白手套为什么被选中成为白手套？他们对外可能是大老板，对老大的态度是什么？您拿大头，我无所谓，给我点吃的就行。（您吃肉，我无所谓，给我点汤喝就行。）
而不是反过来，我拿大的，BOSS拿小的。
你要知道，机会是谁给你的。
为什么成功者那么少？
就是因为，我们做不到积极分钱，分钱是最反人性的。
你看微博上动不动就曝出天价采购？
这些采购合同是怎么曝出的？
竞争失败者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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