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安排在了工厂食堂。
约定晚上6点。
我怕路上堵车，5点就出发了，县城半径3公里，再远也不过半小时，5点20我就到达了，我不算早的，大部分都到了。
在打牌。
看我来了，有个姐起身问我：董，你来打。
我摆摆手：这玩意我不专业。
大厨没在炒菜，也在围观打牌，看我不打，把我先引到了包房，意思是你先喝着茶等等他们，一会就好。
大厨挺会伺候人的，帮我把包接过去挂起来，泡上茶给我倒上。
期间，后厨伙计过来找大厨，说菜都理顺了，光等着炒了，大厨点头表示收到，另外叮嘱，一会人都到齐了，就去把大门锁上，从外面锁，然后你从后门再回来。
小伙计做了个OK的手势，溜了。
我礼貌性的赶大厨：我自己弄就行，您去忙就好。
他说，那行，我去准备准备，一会就下手。
我起身转悠转悠，餐桌是红木的，很大，中间还带电动旋转的，这两年老板们都很喜欢这种红木奢侈风，餐具一定要带黄龙黄凤的，说什么皇家标准。
酒准备了四箱，两箱红酒，两箱白酒，肯定喝不了，但是这是姿态，你不能中途再出去买酒，红酒是大师解百纳，白酒是54度云门陈酿，这款白酒是本地酒，酱香型的，小众酒，不出名，但是比较贵，可以理解为茅台替补。
这么多人，拿茅台来招呼，一般人承受不起。
用这个酒，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酒的确不错，就是地方太小，品牌太弱，国标酱香是53度，这酒是54度，是他们厂的传统度数，现在也勾兑53度的。
山东人不喝高度酒。
你看鲁酒大部分都是40度以下的，这些年，大家懂酒了，才慢慢开始喝高度酒，喝习惯了高度酒，再喝低度酒，就感觉一股怪怪的味道，苦？涩？
反正不好喝。
总有山东人问，为什么山东出不了名酒？
度数就是很重要的原因！
云门陈酿算里面的另类，能够存活到今天，不容易。
现在BOSS们喝酒，一般都是50度起，当然也不完全是，40来度的也有很不错的酒，例如安徽的高炉家酒43度和谐30年，这酒也很多人喜欢，白酒协会那哥们，专业做藏酒的，发了大财，我问过他，国内比较好的白酒除了茅台外，还有什么值得推荐的？
他就推荐了高炉家酒30年。
山东为什么流行低度酒？
与酒文化也有关系。
动不动就敬一圈，追求的是量，你喝了半斤还是一斤，按照这个标准你喝高度酒还了得？
古人为什么那么能喝？
身体好？基因好？
都不是。
是酒不行，他们喝的多是浊酒，所谓的浊酒，就是类似今天的米酒，度数很低，应该比今天的啤酒还低。
前两年，有个老板带着助理来过我这里，还是一家三板上市公司，国内唯一一家专业做米酒的，想做年轻人市场，走微商路线，酒真的很好喝，打的概念就是：不会喝酒喝米酒。
甚至喝上一瓶都吹不出酒驾。
那助理真漂亮。
后来，不知道推广到什么程度了。
想做米酒的RIO，你要是仔细研究一下，你会发现RIO是真牛B，产品设计的好，广告推广的好，市场定位也好。
米酒要想进军、取代，还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科普，让众人接受。
还有一点很致命。
就是在众人眼里，米酒都不值钱，10块钱一大桶。
很多农户都自己酿。
不管什么酒，米酒也好，葡萄酒也罢，只要是自酿的，都不要轻易喝，原因就是家庭酿酒普遍是低温，甲醇很难挥发。
甲醇有毒。
那如何区分粮食酒、勾兑酒？
这么说吧，所有的白酒，都是勾兑酒，包括茅台在内，你知道粮食有多便宜吗？你知道酒有多暴利吗？只要是符合出厂要求的酒，能在市场上流通的，就是都符合健康标准的，你选择适合你口感的就可以了。
食用酒精跟粮食酿造出来的酒精是一个玩意，你信吗？
什么分子紧，分子松。
你以为那是女人？
初中没毕业的人才信这些。
我们喝的就是“乙醇”这个玩意，工业酒精含有96%乙醇和1%甲醇；食用酒精含量不大于0.06%甲醇；医用酒精也属于食用酒精，但乙醇含量是75%。
那能否买医用酒精喝？
可以！
明白了？
只是医用酒精，没有我们喝的酒的那股香味。
香味到底藏在哪？
酚类化合物。
当然，酒不能这么分析，一分析，一瓶酒就成了可乐，可乐全是化学勾兑，甚至可乐里含有磷酸，入口有杀口的感觉，那就是磷酸的作用。
酒，也是食品，主要成分水+乙醇，所谓的勾兑，就是调整酒精度+酚类，所谓的发酵、窖藏，也是用来改变酚类比例。
所以，你问我，什么酒好？
一句话，贵的好！
中国最值得喝，和口感最有杀伤力的白酒是茅台。
是炒出来的吗？
不是，就是好喝！
有不少人，你要请他吃饭，不是茅台他不喝酒，从而就成了规矩，只要请他吃饭，一定提前准备茅台，在过去，我总以为茅台没人舍得喝，全被当货币储存起来了，成了硬通货，真的长大了，也就明白了，茅台大部分都喝了，应该说绝大部分。
不用说大城市，一座县城，一晚上消灭多少？
我们总以为，看不见的，就没发生。
能被人请喝茅台，内心都会感动的流泪，我在你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我妹夫，牛B哄哄的，路虎揽胜开着，之前还有辆宝马Z4，县城里各大娱乐场所没有他不熟的，又是搞沙又是放贷，仿佛是个社会人，说起来没几年，我爹过生日，我拿了两瓶茅台过去，我妹夫差点哭了，他说长这么大，第一次喝。
很多人都没喝过，以后能喝上的概率越来越小。
因为，越来越贵。
就跟拉菲一瓶上万是一个道理，因为太贵了，我们就更没有机会喝了，朋友送了我两瓶水，一瓶128元，我没舍得喝，让我放柜台上收藏起来了，我媳妇口渴了，就给喝了一瓶，把我心疼的不得了。
另外一瓶我送给了宋哥，上次我去宋哥那里，发现还摆在他的架子上。
到过期，他也没舍得喝。
很多东西，应该积极体验，体验过，也就放下了。
原来如此！
不要总觉得，谁谁是装B，对于人家而言，那只是生活的标配，很多人只要请客就是茅台，这不是什么稀罕事，甚至有老板亲自派车从贵州拉回来一车，全程类似武装押运，有次请大家吃饭，一次就喝了12瓶。
这就如同我哥要换手机，买小米还是买华为，我说可别纠结了，就是苹果，不二选择，他话锋一转：我用苹果，人家不骂我装B吗？
我心想，你是个大老板，用个苹果手机怎么了？
他解释了一下，我觉得又有道理，我们周围全是苹果，他呢？虽然是个老板，但是他在工地上，接触的人很少有用苹果手机的，至少当时那个年代如此。
他若是用个苹果手机，那真是拉仇恨。
工人也理解不了，认为老板太能装。
这些年，看过，听过，经历过，慢慢也就明白了很多道理，人朝上，很难看清楚，更多的是阴谋论。
你看有的家庭，有司机，而且是两个，一个专门给男人开车，一个给家人开车，接送孩子上学，陪保姆去买菜，处理一些大小杂事，男人除了司机还有助理，家里的保姆有看孩子的有做饭的。
不用太远，我身边就有邻居是这样的。
这样，俩人还会因为有没有扫地吵架吗？还会因为不会做饭吵架吗？
我们这些普通人，为什么不能做自己？
没法做。
需要我们亲力亲为的事太多了。
赚钱真的是最好的修行，因为它足够难，赚到足够多的钱，我们能够一一体验，一一放下，早上我还发了一条朋友圈：要过上简单、安逸、自由的生活，前提依然是得赚到足够令你安心的钱，这个世界是现实的，只有你用努力和自我令它柔软～
人没钱，只有一个原因。
太懒！
懒得思考，懒得行动。
继续回到饭局。
大姐可能找到人替她打牌了，她也进了包房，开始泡茶，喊我坐。
我坐下。
她说，我有个事一直想问问你。
我问，什么事？
她问，你那边还缺人不？
我问，什么样的人？
她说，就是打包的。
我说，我们今年基本没怎么发货。
她说，工资多点少点都行。
我问，男的女的？
她说，男孩，我个外甥，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那家公司是做意大利出口的，现在算是停业了，但是呢，他有房贷、车贷，一个月还4千多，原先是两口子一个人的工资还贷一个人的工资生活，虽然紧凑但是还能坚持，现在他突然没了收入。
我问，有什么特长？
她说，上过技校，别的也没有很突出的。
我问，跑滴滴呢？
她说，他的车不符合标准。
我说，送外卖。
她说，拉不下脸。
我说，我这边的确暂时不需要人，若是需要的时候，我联系您。
她说，我就是问问，你也别有压力。
我说，明白。
她说，这波断贷的应该很多。
我说，非常多。
社会上有那么一个群体，专门养信用卡的，只要你有稳定的流水就可以把你的资产放大N倍，账算的很明白，哪天还什么钱，还有专门的管理软件。
而如今呢？
流水一断。
全炸了。
炸了咋办？
要么，急忙拆东墙补西墙，窟窿更大了。
要么，就变卖家产。
这些玩杂技的、高杠杆的，基本都陷入了困局，不用说别的，光武汉有多少人吧？都没有复工吧？
从这个角度，疫情也是好事。
教育了我们。
要量入而出。
没帮到大姐，我也觉得挺内疚的，但是我必须要把这个口扎住，原则坚持住，否则为了面子，我这里会越积人越多，我现在的原则是宁愿要一个高学历高素质的，不要十个普通的。
大姐问，XX饭店要转让你知道不？
我说，不知道呢。
她问，你觉得那个位置如何？
我说，很好，关键是停车方便，我认为这是最大的竞争力。
她说，我一个朋友要接。
我说，我个人的观点，是再等等。
她说，价格很低了，跟白送差不多。
我说，带债。
她说，是的。
带债的意思，就是你可以空手套来这当生意，但是也要承担相应的债务，为什么大家敢这么接？是觉得债是可以拖的。
行情不好，赖账就是了。
大不了整个摊子给你。
行情很好，那把账还上就是。
都是聪明人。
我为什么不看好呢？
本地餐饮、住宿，严重依赖旅游业，就目前这个疫情状态，两年内都会是疫情期，可能零散的有游客，但是不足以支撑起整个行业。
还有一点，我们对疫情的判断，接受的建议，很多时候是来自于一线医生。
实际上呢？
病毒传染是有专门的学科的，有病毒学家、流行病学家、人类学家，这就跟打仗似的，医生是前线的战士，此时，真正要听的是后方的建议，也就是病毒学家、流行病学家、人类学家、一线医护专家会诊出的综合建议。
就是主导战场的不是一线，而是作战指挥团。
可以听听如下声音，不论对错，一派观点：
————————————
英德专家认为，只有两种情况才能结束病毒的流行。第一种情况是有效的疫苗；第二种情况是需要历时几年好几轮病毒流行后的「群体免疫」。
疫苗不说了。群体免疫解释一下：因为新冠病毒基本传染系数R0是3，所以感染全体人口的2/3之后，也就是60%-70%人口获得群体免疫，病毒就无法传播了（R0是3，一人传染3人，如果其中2个都早已经是感染了，那剩下只能感染1个，R0就衰减到1以下了）
结论：只有「疫苗」，才有胜利！没有疫苗，那只有等着人去填坑，等病毒感染60%人类后「群体免疫」！（即使瑞德西韦特效药，也是感染之后的特效药）
————————————
那么，疫苗要多久呢？
一年内，出不来！
这就是我前面反复提到的，要有过冬的准备。
那么，按照我的理解，两年内，餐饮、住宿一定是亏损的买卖，你何必非得往里进呢？抄底？
即便是抄底，你为什么不再等等呢？
还有一点，一旦复工了，想让大家再次居家隔离，难度就大了，也就是说，一旦有了小范围内爆发，想把众人再从工厂、街道撵回家，大家就有些不情愿了。
那么，再次爆发的概率就变大了。
我个人感觉，未来还是有暴风雨的，我们需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财富准备，这个财富准备不仅仅是存款，还有就是赚钱方式。
因为疫情会反复，那么社会形态，模式，财富生产与分配，都要重构了。
你看，现在那么多大饭店，纷纷加入了美团。
过去那么高傲。
如今如此谦卑。
还专门建了群，在里面发红包。
我在群上问了一句：开门了吗？
经理第一时间加我，私信我。
他很警觉，以为是钓鱼的，留下文字证据。
私信我，问我有什么需求？
我说，我只是问问。
他说，还没有。
没一会，人陆续到齐了，打牌的也不打了，大家纷纷就坐。
又聊到了利率。
我说了前些日子银行上门找我，非要给我批额度批利率，6.6的年息，我觉得够低了，而且按日收费，没有手续费，随借随还。
没想到，我这算高的。
他们那些有身份的，也是免抵押的，1万元一天1元。
然后聊到了理财。
多数人都选了二次理财，就是把贷出来的款再次借给了企业，背景、实力雄厚的企业，一般是1分的利息，普通的本土企业是1分5。
我说，别人把钱存我这里，5厘的年息我都嫌贵。
刚哥说，那你可以把钱存我们那边。
我问，利息多少？
他说，1分5，这个是针对村民的，针对外面就是1分。
他在村里当主任，不要理解为普通的村子，这个村很牛B的，城中村，村里融资的安全系数是比较高的，而且是准备建楼出售，等于本村的地产公司开发本村的地，一对一抵押，就是没钱还你了无所谓，可以有对应的房子给你，绝对安全。
而且，老少爷们的钱，谁也不能当儿戏。
刚哥罗列了一圈，谁谁谁放他那边了。
100万，一年就是10万的利息差。
你上班一年才赚几个钱？
当时我就在想，平时没觉得自己很睿智，跟这群土老板在一起，咋突然发现自己如此的睿智呢？虽然平时都玩的不错，为什么一聊这些话题，我就觉得面前是一群SB呢？
当然，咱不能表现出来。
在钱的问题上，任何人都不靠谱。
国有银行可以！
我们这边农村还搞过什么基金会，存款利息很高，无数农民把钱存进去，基金会再放款给做生意的，那时哪有敢贷款的。
实际上呢？
贷的人都赚大了，因为最终也不用还了。
基金会都不存在了。
基金会为什么这么火？
能被发展成信贷员的全是村长的夫人。
你说，能没有可信度吗？
我们村整体搬迁后，村里也想集资搞沿街，需要的资金也不多，一共需要300万左右，若是每家每户出1万元，也就建起来了。
但是，缺少带头人。
能否贷款？
不能！
农村有个特点，不管谁上台，都不认旧账。
所以，贷款都是死账。
一句话，谁借的你找谁去，别找我，我没借！
村里融资，也找过我，希望我和我爹能积极一点，还给开出了一个特殊条件，就是这期间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提前支走。
也就是说，我们随时可以撤资。
就是起个带头作用就行了。
我拒绝了。
为什么？
第一、那是违建，没有任何手续，虽然法不责众，大家都这么建，甚至镇上默许，但是没有身份就不能买卖，最终只能租赁或卖给冤大头，很难处理。
第二、要是换届了呢？虽然现在都是终身村长，但是也不排除有小概率发生。后面的绝对不会认账的。
第三、我爹反复叮嘱过，绝对不要掺和村里的事。
为什么现在很少有村长下台了？
过去，村长得罪人，是因为要收提留，收公粮，收农业税，还有就是大家都把地看的特别重，只要村长与村民打交道，就是矛盾。
如今？
开社员大会，大家都没空参加是吧？
谁参加，送袋面。
给贫困户发补贴。
全是发钱，是好事。
谁不满意？
谁还闹腾？
没有闹的，反而很感激，觉得村里有你们，真好，特别放心。
每年，村长还会挨家挨户的走访一遍，不仅仅自己走，还要带着县里的领导，分管我们家的是检察院的领导，到家里连屋都不进，直接就坐台阶上，你看人家这朴素劲？
这叫联系群众，每人都分几户。
我平时下乡，就是陪大家去干这个事。
现在做的更多的是联系困难户，毕竟我们要消灭贫穷，你都无法想象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做的事有多么朴实，家里没水了给挑上水，给老太太梳头，甚至喊“娘”，这不是杜撰的，都是我亲身旁观的。
不是表演。
是真事。
年龄越大的，把这些事做的越好。
年轻一点的，可能没有耐心，例如我这个年龄，连我娘的头我都没给梳过，我能给那些老太太梳头？
我做不到。
比我年轻的呢？
则总觉得自己一身屠龙术，无法施展。
我有个小伙计，这次在防控一线，他是办公室人员，硕士，他说自己常被一线工作人员感动，自己也挺感动自己的，从初二就处于陀螺状态，但是事后他觉得自己很没用，就是自己虽然很忙，很累，但是大部分精力都用于填各类表了，觉得没有发挥自己的价值。
这些，我都理解。
例如，我们从半个月前就开始要求填写孩子的体温。
老师要求大家天天打卡。
老师累不？
累！
有用吗？
都是编的，你说有什么用？
喝大了。
每个人都不想喝多，但是来了，就开启了相互伤害模式，来，单独表示一下，加深一下，再添添，到中央。
我让人过来开车。
朝天辫没人送，我说那跟我一起吧。
她问，你顺路不？
我说，顺什么路，我直接带你回家了。
她说，你老婆不吃了你才怪。
朝天辫是卖车出身，现在是本地一家很偏门的保险公司的一把手，应该是自己代理的，我都没听说过这个品牌。
也喝了不少，最初只喝红的，后来有人跟她单独表示时，给她换成了白的，她不能拒绝。
还算清醒。
毕竟是久经沙场。
我问，到我那边喝会茶？
她说，行。
我问，老公不着急不？
她说，他不管。
我问，跟X哥还有联系吗？
她说，很少了，他一直都在暗地里帮我。
我说，X哥真是大儒。
她说，是的，百年不遇的男神。
我问，床上还行不？
她说，一般。
我说，那白搭。
她说，你不懂女人，对于女人而言，真爱一个男人了，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调动你的全身，我跟他在一起，哪怕抱一抱，我都觉得仿佛跑了一个马拉松。
我问，老公知道不？
她说，应该不知道。
我说，去年初二我见过他一面，当时我姐姐妹妹们到我爹家，我在那边吃饭，他司机联系我，说X哥回来了，下午要走，见个面，我匆忙跑去了，在XX酒店，我们五个人喝了点酒，他比过去更有味道了，头发白了不少，很有艺术家的感觉了。
她说，你真的不懂女人，我的命不值钱 ，有些时候，我在想，他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能为他粉身碎骨。
朝天辫，怎么说呢，我觉得她不大适合做老大的女人。
老大的女人必须嘴紧。
就是众人猜一圈也猜不到你们会有一腿。
这才合格。
而她呢？
自己偶尔会以倾诉的名义说，至少跟我倾诉过，对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对于X哥而言，他永远不会说这些的，对外永远是夫妻恩爱。
朝天辫说，爱上一个人的感觉，一辈子就是他的。
我说，一会我送你本书。
她说，我不大喜欢看书。
我说，没事，拿回去收藏也行。
商务印书馆2002年出版的一本书，《意大利语中国》，开篇就是一句意大利语：Major ex longinquo reverentia。
我给翻译翻译吧。
人离得愈远愈受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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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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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懂懂日记：2020-04-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