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姐姐，石油系统的，爱好摄影。
她又要出差。
去芬兰。
参加一个低碳论坛，属EIR计划，我这个英语八级就再给科普一下，EIR就是Execellence in Renewal，具体什么意思，其实我也没搞懂，通俗一点理解，就是联合课题组，就是我们这边出几个企业、几个科研机构，芬兰那边出几个，联合做一个科研项目，有低碳、环保，一是可以推进科技共享，二是更爱地球。
咱这边申报的项目是城镇能源互联。
芬兰那边出的Fortum集团，这个公司是卖电的，很牛B，可以理解为整个北欧的国家电网，在全球都很有名。
姐姐问我有没有兴趣？
若有兴趣，就自费，一起去芬兰，他们去谈业务，谈完业务原地解散，我们再一起玩耍，可以不？
可以！
他们一行去埃斯波，我去赫尔辛基，我有个好朋友在赫尔辛基，就是那个最励志的姑娘，原先是小姐，后来跟着芬兰老头去了芬兰，发现芬兰老头有家有室，又在芬兰自学考了大学，已博士毕业了，她毕业后就在Fortum工作，也算是巧合。
这里面有演绎的成分。
就是她还不是那种纯粹的小姐，例如洗头房或KTV的，她是在上海读书时，干过兼职，后来算是给芬兰老头当了情人，就是说，她的本质其实还是大学生。
真相处了，跟普通姑娘没有任何区别。
反而，觉得有学霸的感觉。
我跟她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因为我这个英语八级时灵时不灵，但是她的英语八级是时刻都灵的，跟她一起出门，我就仿佛领了个导盲犬。
我去了，她基本都是全天候陪同，白天陪，晚上陪，当然，没有故事，为什么没有故事呢？因为她对我和北纬姐倾诉过，就是我们是知道她全部的人，若是在这个基础之上，我再去提这样的要求，对她而言，是一种亵渎，而且呢？她觉得倾诉完以后，自己是脏的。
这是她内心的痛处。
所以，不能提，不能碰，只是当好朋友，真是一个特别好的人，我记得2006年，我刚开始写文章不久，那时读者也不少，而且多是40来岁的，有个开洗浴中心的大哥跟我讲，小姐不是坏人，可能就是咱自己的姐姐妹妹，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不要多想……
现在想想，他说的其实是对的！
可以看看徐童拍的三部曲，里面有个小姐回家收麦子，在城里可能是需要站街，需要接客，真回到家了，该给弟弟学费给弟弟学费，该给妈妈买衣服买衣服，该帮着家里收麦子就收麦子，这还是村里的那个二妮，没变过。
学霸知道我胆小，又笨，所以她要去机场接我，酒店一开就是两个房间，要相邻的，她要陪着我，否则我会害怕。
她在芬兰时，我们关系很好，甚至我去了，她都觉得仿佛偶像来了，就那种感觉，就是感觉整个人很兴奋，做了大量的功课，带你吃什么，喝什么，体验什么，其实她自己也没去过，都是临时搜索的。
她回国后，就很少联系了。
毕竟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应该也恋爱了，也要结婚生子了，我对于她而言，就是过去了，是空虚时刻的一道光。
闪过去就闪过去了。
海归、金领，颜值85分，找个高富帅没有问题。
我是真心盼着如此。
还有，就是她真的有一颗过日子的心，过去她太苦了，至少心里苦，一个人在芬兰几乎就是流浪模式，等于被老外骗到了芬兰，也不算骗，当时她自己也思考的太简单，总觉得出了国就进了蜜罐，出去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大部分老外收入都在我们之下，知乎上年入百万的一抓一大把，不是有人写过一篇科普帖吗？年入百万人民币，在全球都是精英群体，包括美国。
更别说这些摇摇欲坠的北欧、东欧了。
整个欧洲都很落后。
还有，就是学霸是有原罪的，也不算原罪，是一种潜规则，就是杀熟，华人是怎么去芬兰的？都是一个介绍一个，你去了要找房子吧？要投资买公司吧？你不买公司是不会给你居住权的，这些业务都是什么人给你办的？
全是华人。
一个卖给一个，例如北纬姐去芬兰是投资了一家轮胎工厂，可以理解为咱这边的轮胎店，芬兰换轮胎是比较频繁的，因为一年要倒两次胎，四季胎、雪地胎，并且是写入法律的，一家很小的轮胎工厂，买下来要200万，这是等于把法人过户给了你，这个工厂是赔钱的，因为法律有要求，必须要有几个芬兰本地员工，收入都不够工资，需要继续往里填钱，北纬姐用完了以后呢？可以再卖给别人，例如卖400万，当时一直想喊我去，这个工厂就白送给我了，等于送我一个居住权，当时工厂也处于盈利状态了。
我不去，主要是我觉得那里太冷清了，没意思。
学霸就干过这个事。
倒手卖超市，卖工厂……
不光是她。
几乎，人人！
这些自己出去的女人，最终都把自己活成了汉子，为什么？
你出去的时候，感觉那里有个朋友，他什么都帮着跑，真去了你才发现，人是很冷漠的，例如你找学霸买个工厂，过户完了，中介费她拿走了，整个故事就完成了，接下来的，全靠你自己，你的工厂要跟很多部门打交道，你语言不通怎么办？业务不熟怎么办？
一边哭着，一边去解决。
北纬姐哭一次记录一次，哭了上百次。
办完了整个业务。
朋友？
你想多了！
大部分都是女人带着孩子去的，就是迷信了一句话：芬兰教育，全球第一。
你都无法想象我去了，她们是什么状态？
真跟过年似的。
娘家来人了，就那感觉！
有个浙江女人，在义乌做生意的，现在依然有团队在义乌，自己带了两个孩子在芬兰，她就算比较有钱的，别人一般就是买个公寓，她买了一个HOUSE，染了黄毛，很个性，跟我同龄人，喊我去家里吃饭，还给我做宁波烤菜，开瓶伏特加，芬兰有那种果味伏特加，很好喝，特别是蔓越莓的，餐桌搞的很正式，大白天还点了蜡烛，真跟两口子似的，我觉得特内疚，因为她老公也是山东人。
可能浙江人思维模式跟我们不大一样，她什么都喜欢谈价钱，问我愿意不愿意去芬兰生活？不用去太频繁，一个季度去几天就可以，她给我费用。
我靠，没想到，我这颜值，也有春天？
没办法，物以稀为贵。
男人太少了。
老外就理解不了她们，在老外看来，人咋能没有性生活呢？就会很好奇地问：你们，怎么解决？丈夫呢？男朋友呢？咋没见到过？
石油姐姐在埃斯波开完会，问我去找她还是她来找我？
埃斯波是芬兰第二大城市，离赫尔辛基很近，有多近呢？也就是虹桥机场到外滩的距离，诺基亚的总部就在埃斯波，还有圣诞老人的老家也在埃斯波，就是那个耳朵山。
姐姐就来找我了。
长枪短炮的。
她做了大量的攻略，包括去看极光……
芬兰有那种玻璃宾馆，就是躺着可以看极光的，姐姐的意思是去体验一次，来一次不容易，她把计划跟学霸对了对，学霸也不大懂，学霸又咨询了一位老乡，那个老乡是干旅游地接的。
地接又给找了一个包车，巴基斯坦人，很幽默，说他的偶像是毛主席，狐臭特别重，整个车里都是狐臭味，开了一辆奔驰商务，在欧洲，奔驰相当于大众系列吧，比较常见，谈不上太高端的车型，留学生炫富很少有炫宝马奔驰的，若是炫，也是屌丝，一般起步就是法拉利。
国外的车太便宜了，按照我们的消费能力，对等消费的话？不说别人，我肯定是至少宾利起步，我在国内买个宝马7系比他们在国外买个宾利还贵……
地接给的建议是玻璃酒店没必要去住。
因为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姐姐还是想体验一下，哪怕最终是不过如此，也值了，结果呢，很遗憾，这个需要网上预约，早就没有了，多少钱一晚呢？
合人民币，大约1万3千元。
趁白天，我们去实地看了看那玻璃房子，的确，多亏没订，跟我们在阁楼搭建的阳光房没啥区别？
还不如扎个帐篷呢！
因为配套缘故，这些玻璃酒店都不够北，可以理解为在漠河县城，而还有更北的观察区，例如漠河的北极村，而芬兰的则是萨利色尔卡国家公园，最终我们去选了这里的小木屋，芬兰人最大的特色就是喜欢桑拿，家家户户有。
这些小木屋里也有。
蒸的浑身冒汗，然后光着屁股跳进雪里，再跑回来。
很是过瘾。
芬兰生孩子、谈生意都在桑拿房里，跟我们的饭局差不多，在北极圈的这些小木房子里，桑拿是分男女的，但是只是用一层帘子象征性的隔着，你愿意看或你想看，都能看到，也没啥好看的，人还是穿着衣服更有味道。
极光能看到，但是没有网上的那么漂亮，更像是远处来了辆汽车，泛黄色的灯光，能看到什么颜色的极光，也是运气问题。
中国飞芬兰，走俄罗斯是最近的。
这个有意思吧？我们总以为欧际飞机是东西飞的，没想到也可以南北飞。
所以，我们是这么规划的，从芬兰飞圣彼得堡，然后从圣彼得堡坐火车到莫斯科，再从莫斯科飞北京。
到了姐姐这个阶段的摄影爱好者，基本不拍景了。
她更多的是一种记录。
例如墙上的涂鸦，街上手持伏特加的大叔，裹的严严实实的巴基斯坦司机，也不加滤镜，也不美图，仿佛是一个初学者，甚至大部分时间都使用自动挡，一个莱卡小相机，大家伙在箱子里没拿。
在路上，我问过她。
她说，我喜欢拍一些有烟火气息的。
芬兰到圣彼得堡很近，圣彼得堡位于俄罗斯的西北，可以理解为中国的乌鲁木齐，整个圣彼得堡算是俄罗斯的一个缩影，就是两个极端，一是感觉整个城市很有底蕴，文化底蕴、建筑底蕴、历史底蕴。二是感觉整个老百姓很穷，经济很落后。
街上也有卖唱的，但是卖法很特别，他们穿着燕尾服，帕瓦罗蒂式的唱法，他们几个是音乐学院的教授，用这种方式推销自己的CD，那边教育普及度非常高，据接待我们的朋友讲，很多常规岗位都是本科生，包括巴士司机。
当然，真实性不一定准确。
姐姐问我过去了解过圣彼得堡没？
我说，没。
她问，知道列宁格勒保卫战不？
我说，知道。
她说，就是这里，这里最早叫圣彼得堡，后来出了列宁，就叫列宁格勒，后来又全民投票改为了圣彼得堡。
这里还是芭蕾舞的老家。
《天鹅湖》、《睡美人》、《胡桃夹子》，其实是同一人作品。
柴可夫斯基！
若是带着孩子，应该去看《胡桃夹子》，若是成年人，那肯定选择《天鹅湖》，我们俩去看的《天鹅湖》,我们找中介买的票，还被人坑了，一张票1000元人民币，位置很偏僻，其实若是我们自己去买，这个价格应该能买个VIP位置。
当然，再偏僻也不影响观赏。
芭蕾舞一定是配交响乐的，现场听交响乐是很震撼的，因为那锣特别响……
允许无闪光灯式拍照。
大姐拍了一些，选的角度也是很奇葩，拍了楼上的看客，拍了指挥，拍了那个敲锣的，还拍了小提琴手，后来她跟我讲，你知道为什么谢幕的时候是指挥跟小提手一起谢幕吗？因为在一个乐队里，级别最高的就是指挥跟小提琴手，专业术语叫首席小提琴手，一般独奏部分都是由他完成的。
俄罗斯虽然落后，但是看客素质还是比较高的，不该鼓掌的时候很安静，该鼓掌的时候很热烈，另外就是着装很讲究，特别是VIP区域的，基本都是正装，我们这些散客？乱七八糟的，多是一些穷地方来的，我们旁边的是菲律宾的，应该在菲律宾还是比较有钱的，那女人腚有米缸那么大，戴了一个硕大的钻戒，一直拿着手机在录，应该回去发朋友圈的？
出了剧院，我饿了。
真饿了，晚饭吃的当地特色菜，什么红汤，恶心死我了，我没吃，我这个人不熟悉的东西不吃，在国外我只喜欢吃肯德基与麦当劳，吃不够，还能凭密码免费上厕所，多好。
我们去麦当劳坐了一会。
大姐问我，芭蕾舞美不美？
我说，美。
她说，回国后，有机会你可以看看本土版的芭蕾舞剧，更值得看，因为芭蕾舞歌剧的本质还是叙事，国外这些童话故事我们消化不大了，但是你可以看《红色娘子军》、《白毛女》，这属于八大样板戏里的。
我问，好看吗？
她说，真的好看，因为你能看懂什么意思，还有一点，就是这两部戏里，每个人都有舞，主角有，配角有，长工有，坏蛋有，你看《天鹅湖》呢？其实就是主角的天下。《红色娘子军》、《白毛女》虽然是八大样板戏，老百姓是没有机会接触到的，即便是在当时，这也是少数人才有资格看的，真的值得一看。
我说，行！
她说，芭蕾舞就是俄罗斯对全球的文化输出，所有的文化输出都有个前提，就是强势文化的背后是强势经济，皇后乐队、披头士乐队为什么会诞生于英国？因为当时的英国是最强大的，用不了多少年，中国的文化也是这样向全世界渗透。
我说，现在已经是了。
她说，还需要时间，经济崛起了，接着就是文化崛起，文化会进行一轮大浪淘沙，淘出一批真正的艺术家，然后再对外输出，现在是野鸡太多，艺术家太少。
我问，你觉得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不学英语了？
她说，很快，十年之内，至少会弱化，或分级，谁需要谁学，类似当年的俄语，最初是必修，后来是选修，再后来就不修了。
我问，你觉得上海会不会是未来的世界中心？
她说，以后亚洲就三站，东京、上海、迪拜。
我说，那应该定目标移民上海。
她说，定居上海的门槛现在比定居澳洲、新西兰的都要高，你出来走走就知道了，中国发展太快了，是互联网给的机会，多赚钱，少恋爱。
我说，与恋爱有什么关系。
她说，中国未来会向世界输出一批艺术家，你要把目标定位成艺术家，作家也是艺术家的范畴，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艺术家有艺术家的生活，艺术家是视艺术为生命的，什么结婚生子，这都是凡人的事，艺术家应该保持单身，保持激情……
我说，那搞艺术的都该单身。
她说，普通从业者，不需要，要成为艺术家，这个是必须的，我可以给你推荐部电影，也是芭蕾舞主题的，你这个年龄肯定没看过，一部很老的电影，叫《红菱艳》，红菱艳就是红舞鞋的意思，剧团老板就很有意思，他就视艺术为全部，他认为要结婚生子的舞蹈演员是不能做主角的，因为你不能做到ALL，不能对观众呈现全部，你不能用生命去跳舞。
我说，这个翻译有意思。
她说，过去引进一部电影，名字都是要找作家给起的，哪像今天，谁都能翻译，我说几个你听听，光听名字就很美，《魂断蓝桥》、《廊桥遗梦》、《金玉盟》、《苦雨恋春风》……
我问，有没有必要让孩子学舞蹈？
她说，若是喜欢的话，可以适当的引导，例如学街舞、现代舞，看过张一山跳舞吗？那就是潮流，是方向，国际化的舞蹈，不要去学民族舞，因为民族舞往往缺少了基本功的训练。
我问，拉丁舞呢？
她说，拉丁舞，老外跳了才好看，因为拉丁是奔放的，与中国的内敛是相反的，拿捏奔放度是很难的，要么过了，显得骚，要么少了，显得收，本质的问题就是它不是我们骨子里的舞蹈，你看老外跳的拉丁舞，那就是一种自然，我们跳的总有一种板着脸的感觉。
我问，你觉得金星跳的如何？
她说，非常好，大师级的。
我问，杨丽萍呢？
她说，艺术家。为什么我推荐你看《红色娘子军》呢？因为我觉得中国人的审美是中国人的体型、面部表情，你可以看看我推荐你的那部电影《红菱艳》，过去欧洲跳拉丁舞的女人，很壮，腿特别粗，比例不协调，中国人审美，还是杨丽萍这样的，充满着灵气，杨丽萍的灵气是靠动作，而不是面部表情，面部表情充满灵气的，那叫二人转。
我问，你如何评价XX的摄影？
她说，他算是企业家里拍的比较多的，属于照相的范畴，就是这个景色不错，我给照下来，摄影是什么？是信息的截取，信息量越大的照片越有价值，景色属于信息量比较小的类别，比较出色的摄影作品有拍动物的，有拍人物的，若是想获大奖，多是拍“事”的。
我问，照片要不要修？
她说，选美的，要修，若是只是记录，是传递，那不需要修，修了反而失真，你可以看看几大名记的摄影作品，就是按了一下快门而已，用单反可以，用卡片机可以，用手机也可以，但是，这都是大作品。
我说，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摄影很简单，自动档，拍就可以。
她说，也不是，黄永玉写的字像小孩子写的，但是你不能理解为小孩子写的就是艺术，拙是扮的拙，不是真的拙，你看那些随形杯，仿佛是捏坏了的杯子，但是你若是去捏一个，怎么捏怎么难看。
从圣彼得堡坐火车到莫斯科，有高铁，有慢车，慢车是那种双层卧铺，晚上10点左右上车，天亮就到了，四人一间，很干净，也很安静，半夜有乘务员敲门，就装听不见就完了，是来要小费的。
资本主义国家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要小费。
这些曾经富过的国家有个共性，就是整个国家有一股“贵气”，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人文艺术，都有这个特点，虽然落魄了，但是大户家的闺女依然是大户的感觉，我记得当时我们还去了一家幼儿园，幼儿园墙上挂了不少儿童画作，非常有创造力，就是跟我们的孩子画的完全不同。
是那种充满想象力的。
我记得我在朋友圈晒过一组照片，CAT主题的。
就是我在那里拍的。
另外，孩子上学是要带不同的衣服去的，不同的时间段穿不同的衣服，例如运动的时候穿运动装，上课的时候穿休闲，参加正式场合的时候穿礼服……
很是讲究。
包括我送孩子去私立学校也有这个因素，我觉得私立学校的衣服特别漂亮，一共发五身，老师会提前说明明天穿哪身衣服，还有领结。
是我看了一个大V写的文章，我觉得写的很有意思，他是这么说的，你能想象出那些明星小时候穿过校服的样子吗？
他们是不可能穿这样校服长大的，若是穿这样校服长大的，也成不了明星。
王宝强应该除外。
审美的训练，应该是从衣食住行开始的。
浸入式的。
是耳濡目染训练出来的。
当然，咱家的孩子咱知道是成不了明星的，但是还是可以试一试的，对不？
我经常跟儿子讲。
你要好好洗脸，好好刷牙，未必长的多么帅气，至少是干净的，外套是干净的，内衣是干净的，口气是时刻清新的。
你以后是名人。
干净对于名人而言只是基本条件。
你要这么要求自己……
我为什么一直想开健身房，我就是想给媳妇开，想给娃开，我希望能引导他们，至于我自己？
我不需要！
你是名人，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才可以那么脏，口气那么臭，有读者向我反馈，嫌我写个女人就口臭，其实是你不懂，小地方的女人，口臭是常规标配，与饭后不刷牙有关系，理论上一天是要刷三次牙的，还要用便携式洗牙器冲一冲，人家明星都这么做，人家不仅仅口气清新，别的地方也很清新……
我们总希望孩子有出息。
又不在这些细节上去改变，只是一味的让孩子读书，这是错的，特别是我看本地的那些小学霸，眼睛高度近视，牙齿略黄，还有龋齿，父母并不关心这些，包括穿衣打扮也没品，课间操死气沉沉的，感觉不像是一群孩子，反而像一群老头老太，没有活力。
这些，成不了明星。
明星是饱满的。
健康的。
卫生的。
当然，我也不喜欢那些太瘦的明星，因为严重影响到了健康，因为粉丝们的审美，无论男星还是女星，都在追求瘦，那马甲线怎么出来的？
不是练出来的。
而是瘦出来的。
有的明星牙龈都萎缩了。
就是营养不良导致的，这是一个恶性循环，女星现在都把体重上限调整为了90斤，男星也很少超过120斤。
你看，我们总是嘲笑小李子，一会就成了大胖子。
其实，他那种才是真正的健康身材。
就是营养一直都是充沛的，肥肉下面是肌肉，肌肉是跟肥肉一起长的，平时该训练训练，但是不刻意减脂，需要拍戏的时候，突击一下，线条就出来了。
这才是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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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A、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单篇1元，包年200元，可日付可年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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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懂懂日记：2020-02-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