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管所选号牌。
原本，我想挂个稍微好点的车牌，找黄牛，我的心理价位是3万元以内，也不用太好，觉得看着顺眼即可。
黄牛给我的答复是，现在不好弄。
那么，只能碰运气。
现在比过去更加的变态，不再支持自编数字，只有一次机会，系统随机显示号码，你按停，出来一批号码，选择其中一个你最喜欢的。
没有好号。
也理解，我们想要的号码都挂在别人的车上了。
其实，我特别支持南方一些城市的做法，车牌公开拍卖，你想要好的号牌就多花点钱，大家都省心，很多人是想要但是找不到渠道购买。
为什么北方城市不愿意这么做呢？
怕说！
意思是剥夺了老百姓挂好牌的机会。
你别做梦了！好牌是不会挂在烂车上的！
越试图公平越不公平，另外车管所属于事业单位，不能以赢利为目的，否则那还了得？就知道赚钱了。
倘若是国企呢？例如电信部门。
那就可以这么搞了。
我刚参加工作时，在电信部门，手机号码都掌握在谁手里？
老大。
好号都是要的，靠关系。
到后来，慢慢市场化了，你想要好号可以，你不嫌贵就行，对应的消费套餐比较高，很多号码都卖到10万以上。
例如售楼处的电话号码都不错，是找关系要的吗？
不是！
是有对应的套餐，你愿意接受这个价格就可以。
事业单位必须要做到“一视同仁”，那是不能谈钱的，谈钱就代表着把老百姓分为三六九等，最关键的是，越底层越脆弱，他们受不得半点委屈。
例如，你问我，节假日高速是应该免费还是涨价？
我支持涨价。
涨价了，车少了，更加的畅通，大家也玩的开心。
结果呢？
非要搞福利，免费。
于是，大家都堵在了高速上！
涨价才是市场调节，供需关系，供少需大就该涨价，你爱上不上，又没逼你……
最典型的还不是高速公路，而是火车票。
春运火车票为什么紧张？
运力不足，这是事实。
也就是说，肯定有人因为买不上火车票而回不了家。
那让谁买得上，这就是个大学问。
若是经济学家来制定游戏规则，很简单，调高票价，有人嫌贵就不回去了，主动放弃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那是扯蛋，票价1万，还坐吗？！
但是，国家不能这么制定票价，因为面向的群体很脆弱，不能刺激他们，只能安抚，那采取什么策略？
票价呢很便宜，只是，数量有限，你们抢吧！
于是，排几天的队抢一张票。
抢到的无比惊喜。
没抢到的呢？也不抱怨什么，谁让咱手不够快呢？
他们不会把矛盾瞄准到票价过高上，反而是嫌自己慢，至少情绪是稳定的。
为什么没人抢机票？
因为机票属于市场化比较成熟的，水涨船高，春节全是全价票，甚至不是传言有万元机票吗？有人在那里骂航空公司趁火打劫，人家又没逼你坐，若是2012世界末日来了，航天飞机的票价是10亿，你还嫌贵吗？
市场化是个好东西。
但是，在中国很难完全施展开，因为要照顾大部分人的情绪，因为他们还活在斗地主时代，认为农民比地主高尚。
曾经有位医学达人说过一句话，中国看病不是太贵了，而是太便宜了，他是拿了郑州医院来举例，那里有国内最优秀的医疗团队，全国的病人都涌去了……
专家成了拉磨的驴。
若是采取市场化呢？
镇医院一个收费标准，市医院一个标准，省医院一个标准，而且对应的专家都是明码标价的，那么就更有意思了，你有钱就可以让专家给你诊断，而不是随便挂个号就可以诊断。
这能行得通吗？
在资本主义国家可能行。
在咱这边绝对不行，啥意思？歧视我们命贱？
分级医疗是必然趋势，让专家回到刀刃上，去解决疑难杂症，而不是坐诊看感冒发烧。
这一点，我去李矛训练营感触特别深。
李矛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羽毛球单打教练，我们报名他的训练营是不是就接受他的直接训练？
不是。
而是他有一整套体系，有N个助教，助教在执行这些训练体系，李矛本人呢？
什么也不干。
什么时候他才出手呢？
就是一个选手打入了世界前100名，那么他才会出手，此时这些选手身上的问题是别的教练已经诊断不了的，那么就需要李矛来诊断，分析出优势劣势从而扬长避短，例如他打造了李宗伟。
李宗伟不是他一手带起来的，而是李宗伟已经打出了世界级的水平，是处于优秀阶段，李矛把他从优秀变成了卓越。
若是让李矛去教小孩子打球呢？去坐诊普通球员呢？
大炮打蚊子了。
继续回到车管所，办业务的没有几个，卖车的朋友也讲了，3月份是有史以来最萧条的，那我就需要去前台问问还需要叫号不？
负责叫号的是一个男生。
他给按了号码，叫号机在柜台里，我在柜台外。
号码出来以后，他并没有取了递给我，而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取走！
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取走了。
类似的冷漠是他们的常态，前台负责审核材料的两个姑娘也是如此的冷漠，完全没有半点人味，指挥人就跟训孙子似的，我提供了材料，材料是齐全的，要求我把完税证明、交强险、发票贴到A4纸上，关键是指挥得我一愣一愣的，你们并没有提示要求贴在A4纸上，为什么反问我为什么没有贴上？
那我又去贴。
贴的时候，胶棒断了，其中一个姑娘噗嗤笑了，笑得很猥琐：我还是第一次见胶棒这么断了……
这么好笑？
我什么也没说，审核完了，我去选号。
其实，我是理解他们的，这也是他们的保护色，他们只有通过训斥、板脸才能更好地维持秩序，这就如同农村的银行柜台，排队？
从来没见过。
是要靠挤，谁有劲谁有机会……
工作人员怎么维持秩序？
要出来大声地呵斥，大家才收敛一点，歪歪扭扭排起了队伍，假如你是一位素质很高的人，要谦让别人办业务，那对不起，一天也没有你的机会。
车管所也是类似的情况。
所以，我是理解他们的，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丝不悦，无妨，我不计较，是我们整体还是处于大农村，什么样的人群对应什么样的服务。
为什么上海的服务一流？
因为，群体素质也是一流的，这些都是相辅相成的，到了深圳呢？公务员就成了真正的服务群体，也有了服务意识。
南方人到北方来，普遍适应不了北方的服务员，咋这么不热情？还给脸色看？
表面看是服务员素质太差。
本质是北方人服务需求没有达到，觉得服务员是否热情并不重要，饭菜好吃就行了，哪怕自己端又如何？
我在等着拿大本与行车证。
工作人员让我办理车牌邮递，20块钱，两天就到。
我问，自己拿呢？
她说，10天。
其实，我知道她是骗我，因为我办理这些业务都是轻车熟路，顶多三五天，县城是不能自己制牌，车牌必须是市局来制，当然我也可以去市车管所挂牌，当天就能拿到牌照。
我想了想，算了，别惹她了，还是办个邮递吧。
给我行车证，没有外皮。
我说，没有外皮我怎么用？
她说，没有了，你有空过来拿个。
好吧，还有这么办业务的，干脆给我个笊篱我端着……
准备回家，其实短期内我是不准备上牌的，因为我有一个月的临牌，还没浪够呢，我计划4月底再换上正式牌照。
准备走。
前台有吵架声，一个姑娘给摩托车挂牌，貌似缺个手续，在那里争论开了。
我一听是摩托车，来了兴趣。
我过去帮着看看。
是缺了一个上线手续，其实是不需要上线的，但是必须交上线费，就是假装上线了，我前几天刚办过全套流程，很熟悉，摩托车比汽车牌照好操作，是真的能挂到好牌，因为玩摩托车的少了，好牌基本都回到了号牌库，还能挂出个位数，例如00009。
我带姑娘去上线处。
是一辆电动车，力帆乐E，这车不错，貌似去年上市的，博世电机，我去年关注过，但是因为价格太便宜了，所以PASS掉了，几千块钱，若是几万嘛，可能还考虑，不过国产摩托车应该不考虑。
姑娘长的有些汉子。
学食品专业的，今年大四，回来实习。
我帮她一起跑了全部手续，选了车牌，车牌还不错，尾数066，也是选了邮递，出门，我要了钥匙骑了骑，感觉一般吧，太轻，可能是我骑惯了大车的缘故，总觉得这车像玩具。
临走。
我多了一句嘴：妹子，我问你个事，你有没有做过体检？
她说，高中做过。
我说，我说个事，你别生气，我建议你去做个系统的体检，你有点疑似多囊卵巢综合征。
她问，你是医生？
我说，差不多，我只是建议去体检一下。
她说，行，那我明天去。
我说，你可以直接去妇科，问自己是不是这个情况？医生会给开检查单的。
她说，行。
我说，别理解为诅咒，有的话及早干预，没有的话皆大欢喜。
她胡子其实已经很浓密了，典型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若是不干涉，会长胸毛的，或许已经长了……
我问，你有驾驶证没？
她说，没有。
我说，需要考一个，还有摩托车是需要年审的。
她说，我同学是卖摩托车的，他推荐的，其实我就是想买个电动车代步。
我说，不过问题也不大，摩托车没人管。
一看表11点了，去哪吃饭呢？
恰好，XX局的师妹呼喊我。
我问，你中午吃什么？
她说，水饺。
我说，我请你吧。
她说，你真的能来临幸我吗？
我说，我一会去你单位门口。
她说，我们12点下班，你稍微晚一会来，他们能看到。
我说，明白。
我把车子停在了她单位门口的公共自行车停放处，给她发了个信息，已到。
这单位我还真有几个熟人，都是球友，但是我也不避讳什么，因为平时玩的特别好，他们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对面有个修理厂。
三个人迎面过来，问我车在哪买的，多少钱……
他们三个一围观，结果围观的又有点多了，我又往前挪了挪，烦人。
我熄火，下来。
竟然遇到了我同学，初中同学，他当了N年兵，回来分配了工作，在企业，他很有意思，以前在边疆，一个月都说不了几句话，据说复员回来整天围着村子念报纸，这是同学们恶搞他，故意这么调侃他。
他问，董，你在这干嘛？
我说，过来取钱来。（这边是个银行）
他说，一起坐坐。
同学喊我，我是不能跑的，我急忙给师妹打了个电话，解释了半天。
师妹说，你想走也行，见一面再走，我都三个月没见你了。
我说，行。
我进了她单位，她还在办公室，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我就跑了，虽然跟师妹见面机会很少，但是她是我的贵人，我炒房靠她提供数据和房源。
房源信息是谁泄露的？
就是这些工作人员，不过一般都是有偿提供。
当然，她提供给我的不是这类房源，而是一些找她办理疑难问题的房源，例如离婚纠纷之类的，这类信息都是有可操作空间的，昨天还提供给了我一个，没有手续，是一个人自己建的房子，投资140万，现在卖60万，面积很大，装修也不错，就在河边，原先是准备开饭店的，因为环保被叫停了。
我跑回车上。
拉上同学，出发。
同学叫大强。
虽然跟我是同学，但是人家的孩子都快初中毕业了，当年回家探亲，顺便偷偷地种上了，女孩没流产，后来结婚了……
现在，复员军人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
我问，没人忽悠你？
他说，我闹腾什么？我有工作，而且很满足，有人找过我，意思是有什么诉求没有？我说我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把画子给弄丢了，国家每年给我们发一张画子，企业捣鼓捣鼓就不知道给扔哪去了，一张画子虽然只有两毛钱，但是这是我的荣誉，我为国家奉献过青春，这也是我教育孩子的资本，怎么能把这东西给我弄丢了呢？！对于我们军人而言，钱财并不是最重要的，荣誉才是最重要的，是国家对我们的认可。（画子就是贴在墙上的年历）
他说的一本正经，很感染人。
我们俩去喝羊汤。
我问，娃学习怎么样？
他说，草他娘，白搭，在班里30多名。
我问，怎么打算的？
他说，初中毕业，让去当兵去。
我说，你听我的，哪怕让他复读上两年，也要让他考上高中，一个人上没上过高中全写在脸上，而且一写就是一辈子，擦也擦不掉。
他说，考不上。
我说，那就花钱买。
他说，买上还是学习不中用。
我说，那也要熬下来。
他说，整天在家调皮捣蛋的，想让他去部队锻炼锻炼。
我说，不要去限制孩子的未来，不要着急选择人生方向，高中是基础，因为你没有读过，所以你也意识不到高中的重要性，一定要读，否则就跟今天的小学没毕业没区别。
他说，那种3+4呢？就是中专加本科。
我说，不走捷径。
他说，爱咋着咋着吧，谁让学习不中用呢。
我说，可不能这么想。
他问，现在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我说，360行，行行能赚钱。
他说，我现在每天晚上开滴滴，6点开到10点。
我问，能赚多少钱？
他说，能剩六七十块钱。
我说，也不错了，但是勤劳不能致富，致富靠的不是身体的勤奋，而是思维的勤奋，多观察，多钻研，多思考。
他说，我最近受刺激了，我连襟是开厂的，每次回去，我丈人家都跟招待大客似的，我去呢？还让我帮着干活。
我说，你有钱了，最明显的变化是身边的女人开始仰慕你了，其实男人的态度跟女人的态度一样，只是男人容易把这种态度转化为嫉妒、恨。
他说，人没钱了，真的让人瞧不起。
我说，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他说，道理都懂，就是……
我说，那说明还不懂，男人之所以没有钱，还是因为不想赚钱，至少愿望不够强烈，整天混日子。
他说，工作上的事乱七八糟的，忙得要死，没有心思想别的。
我问，现在一个月发多少，拿到手的。
他说，3千多点。
我说，也不错。
他说，平均水平吧。
吃过午饭，接到一个电话，济南的一个女读者，她来我们县城考察医院新大楼，准备投标某项工程，顺便加了微信，原本想约见，想想早上出门没洗脸，算了，别丢人显眼了，我的意思是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也许她要找的人恰是我的球友呢？虽然面子不值钱，但是面子可以建立畅通的交流渠道，剩下能不能合作，那就是筹码问题。
医院群体是比较前卫的，特别是那些医生，最笨也是硕士吧。
所以，无论摩托车、羽毛球还是自行车，他们都是很前卫的，属于玩的比较专业的，前些日子，我把本田幼兽停在店门口，有人到店里问：这摩托车谁的？
非要问前台要我微信。
前台让他留了微信。
前台以为遇到了个什么人，所以没有把我微信给对方，但是前台给我打电话一描述我就知道了，这绝对是机车玩家，否则不可能认识幼兽，这车太偏门了。
我加了对方微信。
一问，果然是，是医生，哈尔滨医科大学毕业的。
他问我卖不卖？
我说，不卖。
他说，我太喜欢了，我手机屏保就是这个车，而且就是这个颜色。
我最近两年突然有些少女心了，选车都是红色的，例如皮卡、卫士、摩托车基本都是红色的，而且是那种很艳的红。
他问，你那车跑了多少公里？
我说，两三百吧，基本没骑。
他问，你买的时候多少钱？
我说，2万7，朋友从泰国给我买的。
他说，我给你3万7，卖给我吧。
我说，不卖，因为这个颜色太稀缺了，不是因为价格的问题，而是我的确不卖，你可以去二手市场转转，也许网上有卖的呢？
他说，网上的没法相信，我给别人打过3000元定金，没信了。
我说，我可以把VESPA卖给你，也是一样的颜色，很骚。
他说，VESPA我不要，随处都能买到，而且VESPA离本田差远了，幼兽销量突破1亿辆。
我说，摩托车还是本田，别的都差点火候。
非要请我吃饭。
见了个面，送了我一箱旺旺，哈，这就是很会办事的，虽然这玩意不值钱，但是感觉人家带着随手礼，很重视。
我跟他说了渠道，把名片推荐给了他。
我也谈了自己这几年对车的认识，从最初选择代步车到选择豪华车再到现在选择个性车，我选车的原则很简单，必须是全市唯一的一辆，只要有第二辆我就不要了，而且一定是升值的，越来越值钱。
我的车基本上都是唯一。
那么，我就需要找那种购买手续很麻烦的，一等就是几个月甚至半年，别人没有这个耐心，我又无所谓。
我们又谈了机器人手术，谈了人工智能与信息化对人类的改变，就拿车管所举例，车管所完全可以撤销，完全可以把流程简化，例如出厂直接带牌，买家只需要把二维码与微信绑定就可以实现实名认证了，何必那么多复杂的手续？
例如山东这边现在连ETC都不用了，绑定微信直接走ETC通道，车牌支付。
我问他，有没有去注册一些医学问答类的平台？
他说，也有。
我说，可以考虑开一些与保健有关的讲座，付费类的，不是你来讲，而是邀请你母校的一些专家，你来运营。
他问，在哪推广呢？
我说，喜马拉雅就可以，我前几天推广了一个人，叫阙文福，他去找了一个心理学老师，这个老师叫马宁，马宁老师属于那种口碑很好，小圈子成名的，就是对内很有人气，对外知名度不算太大，我在2009年跟着她学过一段时间，说起来也快10年了，阙文福找马宁老师合作了一个付费收听的课程，结果卖的非常好。
他问，付费收听的人多吗？
我说，非常多，我不了解别人，我听节目就喜欢听收费的，我觉得能收费肯定有两把刷子，同是消耗时间为什么不听好的呢？！包括看电影看小说也是如此，免费的我偏偏不喜欢。
他问，这算是空白市场吗？
我说，不算，过去多是讲师本人在运营，其实这样很被动，若是有团队去运营，那不得了，例如复旦的陈果老师，她在N年前就有个视频很火，她就很适合这么包装，也许恰是有人这么包装的她，她才能如此的出名，她在复旦并不属于最出色的，只能说是表现比较正常的讲师。
付费知识迎合了什么群体？
就是人人都生怕落伍了，要拼命跟上形势。
有画家来访，我嫌进城太堵，就去高速口附近等他，高速口附近有片消遣街，类似宽窄巷子，有不少茶馆，我就找了一家最大的，看起来最像样的，进去了。
找了个房间。
房间硕大，三张桌子，喝茶的，打牌的，吃饭的。
坐下。
我问，怎么收费？
姑娘说，茶免费喝，房间费200元。
我问，时间呢？
她说，随意。
我明白了，其实这个收费模式应该是针对打牌的，有点类似抽水了，但是于我而言就有些贵了，我更愿意的是房间免费，茶叶贵点。
我一直在想，本地到底有没有真正的茶馆？
就是纯粹以喝茶为目的的？
貌似我没遇到过，我家的除外，但是这玩意就跟开饭店似的，自己家的都吃够了，偏偏喜欢出去吃别人家的。
200元有点贵，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我认识XXX，他推荐我来的。
姑娘说，那不要钱了。
我说，没事，该多少钱多少钱。
姑娘坐那里给我们泡茶……
我问，这200元是包含你？
她说，是的。
我说，那你岂不是听了无数人的故事？
她说，差不多。
我说，你适合当作家了。
她说，我要有那个本事，还用在这里泡茶嘛。
她给了我名片，名片上有二维码，让我扫一下加她，我没扫。
我还真不是调侃她，她听了无数故事，随手捏出来一个就是一篇有意思的美文，前提是她愿意去写。
我嫌她在我面前碍事，主要是我不习惯被女人这么伺候着，让她走了。
我自己泡。
画家没吃饭，我出去给叫饭。
听到这个姑娘跟另外一个姑娘在闲聊：要是什么都不干就好了，我一个朋友，她在家什么都不干，除了吃就是睡，你说人家命咋这么好呢？老公还拿着当个宝，要钱就给……
啊？原来，这就是幸福啊？！
………文章完………
原本，我想挂个稍微好点的车牌，找黄牛，我的心理价位是3万元以内，也不用太好，觉得看着顺眼即可。
黄牛给我的答复是，现在不好弄。
那么，只能碰运气。
现在比过去更加的变态，不再支持自编数字，只有一次机会，系统随机显示号码，你按停，出来一批号码，选择其中一个你最喜欢的。
没有好号。
也理解，我们想要的号码都挂在别人的车上了。
其实，我特别支持南方一些城市的做法，车牌公开拍卖，你想要好的号牌就多花点钱，大家都省心，很多人是想要但是找不到渠道购买。
为什么北方城市不愿意这么做呢？
怕说！
意思是剥夺了老百姓挂好牌的机会。
你别做梦了！好牌是不会挂在烂车上的！
越试图公平越不公平，另外车管所属于事业单位，不能以赢利为目的，否则那还了得？就知道赚钱了。
倘若是国企呢？例如电信部门。
那就可以这么搞了。
我刚参加工作时，在电信部门，手机号码都掌握在谁手里？
老大。
好号都是要的，靠关系。
到后来，慢慢市场化了，你想要好号可以，你不嫌贵就行，对应的消费套餐比较高，很多号码都卖到10万以上。
例如售楼处的电话号码都不错，是找关系要的吗？
不是！
是有对应的套餐，你愿意接受这个价格就可以。
事业单位必须要做到“一视同仁”，那是不能谈钱的，谈钱就代表着把老百姓分为三六九等，最关键的是，越底层越脆弱，他们受不得半点委屈。
例如，你问我，节假日高速是应该免费还是涨价？
我支持涨价。
涨价了，车少了，更加的畅通，大家也玩的开心。
结果呢？
非要搞福利，免费。
于是，大家都堵在了高速上！
涨价才是市场调节，供需关系，供少需大就该涨价，你爱上不上，又没逼你……
最典型的还不是高速公路，而是火车票。
春运火车票为什么紧张？
运力不足，这是事实。
也就是说，肯定有人因为买不上火车票而回不了家。
那让谁买得上，这就是个大学问。
若是经济学家来制定游戏规则，很简单，调高票价，有人嫌贵就不回去了，主动放弃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那是扯蛋，票价1万，还坐吗？！
但是，国家不能这么制定票价，因为面向的群体很脆弱，不能刺激他们，只能安抚，那采取什么策略？
票价呢很便宜，只是，数量有限，你们抢吧！
于是，排几天的队抢一张票。
抢到的无比惊喜。
没抢到的呢？也不抱怨什么，谁让咱手不够快呢？
他们不会把矛盾瞄准到票价过高上，反而是嫌自己慢，至少情绪是稳定的。
为什么没人抢机票？
因为机票属于市场化比较成熟的，水涨船高，春节全是全价票，甚至不是传言有万元机票吗？有人在那里骂航空公司趁火打劫，人家又没逼你坐，若是2012世界末日来了，航天飞机的票价是10亿，你还嫌贵吗？
市场化是个好东西。
但是，在中国很难完全施展开，因为要照顾大部分人的情绪，因为他们还活在斗地主时代，认为农民比地主高尚。
曾经有位医学达人说过一句话，中国看病不是太贵了，而是太便宜了，他是拿了郑州医院来举例，那里有国内最优秀的医疗团队，全国的病人都涌去了……
专家成了拉磨的驴。
若是采取市场化呢？
镇医院一个收费标准，市医院一个标准，省医院一个标准，而且对应的专家都是明码标价的，那么就更有意思了，你有钱就可以让专家给你诊断，而不是随便挂个号就可以诊断。
这能行得通吗？
在资本主义国家可能行。
在咱这边绝对不行，啥意思？歧视我们命贱？
分级医疗是必然趋势，让专家回到刀刃上，去解决疑难杂症，而不是坐诊看感冒发烧。
这一点，我去李矛训练营感触特别深。
李矛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羽毛球单打教练，我们报名他的训练营是不是就接受他的直接训练？
不是。
而是他有一整套体系，有N个助教，助教在执行这些训练体系，李矛本人呢？
什么也不干。
什么时候他才出手呢？
就是一个选手打入了世界前100名，那么他才会出手，此时这些选手身上的问题是别的教练已经诊断不了的，那么就需要李矛来诊断，分析出优势劣势从而扬长避短，例如他打造了李宗伟。
李宗伟不是他一手带起来的，而是李宗伟已经打出了世界级的水平，是处于优秀阶段，李矛把他从优秀变成了卓越。
若是让李矛去教小孩子打球呢？去坐诊普通球员呢？
大炮打蚊子了。
继续回到车管所，办业务的没有几个，卖车的朋友也讲了，3月份是有史以来最萧条的，那我就需要去前台问问还需要叫号不？
负责叫号的是一个男生。
他给按了号码，叫号机在柜台里，我在柜台外。
号码出来以后，他并没有取了递给我，而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取走！
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取走了。
类似的冷漠是他们的常态，前台负责审核材料的两个姑娘也是如此的冷漠，完全没有半点人味，指挥人就跟训孙子似的，我提供了材料，材料是齐全的，要求我把完税证明、交强险、发票贴到A4纸上，关键是指挥得我一愣一愣的，你们并没有提示要求贴在A4纸上，为什么反问我为什么没有贴上？
那我又去贴。
贴的时候，胶棒断了，其中一个姑娘噗嗤笑了，笑得很猥琐：我还是第一次见胶棒这么断了……
这么好笑？
我什么也没说，审核完了，我去选号。
其实，我是理解他们的，这也是他们的保护色，他们只有通过训斥、板脸才能更好地维持秩序，这就如同农村的银行柜台，排队？
从来没见过。
是要靠挤，谁有劲谁有机会……
工作人员怎么维持秩序？
要出来大声地呵斥，大家才收敛一点，歪歪扭扭排起了队伍，假如你是一位素质很高的人，要谦让别人办业务，那对不起，一天也没有你的机会。
车管所也是类似的情况。
所以，我是理解他们的，只是稍微有那么一丝不悦，无妨，我不计较，是我们整体还是处于大农村，什么样的人群对应什么样的服务。
为什么上海的服务一流？
因为，群体素质也是一流的，这些都是相辅相成的，到了深圳呢？公务员就成了真正的服务群体，也有了服务意识。
南方人到北方来，普遍适应不了北方的服务员，咋这么不热情？还给脸色看？
表面看是服务员素质太差。
本质是北方人服务需求没有达到，觉得服务员是否热情并不重要，饭菜好吃就行了，哪怕自己端又如何？
我在等着拿大本与行车证。
工作人员让我办理车牌邮递，20块钱，两天就到。
我问，自己拿呢？
她说，10天。
其实，我知道她是骗我，因为我办理这些业务都是轻车熟路，顶多三五天，县城是不能自己制牌，车牌必须是市局来制，当然我也可以去市车管所挂牌，当天就能拿到牌照。
我想了想，算了，别惹她了，还是办个邮递吧。
给我行车证，没有外皮。
我说，没有外皮我怎么用？
她说，没有了，你有空过来拿个。
好吧，还有这么办业务的，干脆给我个笊篱我端着……
准备回家，其实短期内我是不准备上牌的，因为我有一个月的临牌，还没浪够呢，我计划4月底再换上正式牌照。
准备走。
前台有吵架声，一个姑娘给摩托车挂牌，貌似缺个手续，在那里争论开了。
我一听是摩托车，来了兴趣。
我过去帮着看看。
是缺了一个上线手续，其实是不需要上线的，但是必须交上线费，就是假装上线了，我前几天刚办过全套流程，很熟悉，摩托车比汽车牌照好操作，是真的能挂到好牌，因为玩摩托车的少了，好牌基本都回到了号牌库，还能挂出个位数，例如00009。
我带姑娘去上线处。
是一辆电动车，力帆乐E，这车不错，貌似去年上市的，博世电机，我去年关注过，但是因为价格太便宜了，所以PASS掉了，几千块钱，若是几万嘛，可能还考虑，不过国产摩托车应该不考虑。
姑娘长的有些汉子。
学食品专业的，今年大四，回来实习。
我帮她一起跑了全部手续，选了车牌，车牌还不错，尾数066，也是选了邮递，出门，我要了钥匙骑了骑，感觉一般吧，太轻，可能是我骑惯了大车的缘故，总觉得这车像玩具。
临走。
我多了一句嘴：妹子，我问你个事，你有没有做过体检？
她说，高中做过。
我说，我说个事，你别生气，我建议你去做个系统的体检，你有点疑似多囊卵巢综合征。
她问，你是医生？
我说，差不多，我只是建议去体检一下。
她说，行，那我明天去。
我说，你可以直接去妇科，问自己是不是这个情况？医生会给开检查单的。
她说，行。
我说，别理解为诅咒，有的话及早干预，没有的话皆大欢喜。
她胡子其实已经很浓密了，典型的雄性激素分泌过多，若是不干涉，会长胸毛的，或许已经长了……
我问，你有驾驶证没？
她说，没有。
我说，需要考一个，还有摩托车是需要年审的。
她说，我同学是卖摩托车的，他推荐的，其实我就是想买个电动车代步。
我说，不过问题也不大，摩托车没人管。
一看表11点了，去哪吃饭呢？
恰好，XX局的师妹呼喊我。
我问，你中午吃什么？
她说，水饺。
我说，我请你吧。
她说，你真的能来临幸我吗？
我说，我一会去你单位门口。
她说，我们12点下班，你稍微晚一会来，他们能看到。
我说，明白。
我把车子停在了她单位门口的公共自行车停放处，给她发了个信息，已到。
这单位我还真有几个熟人，都是球友，但是我也不避讳什么，因为平时玩的特别好，他们知道我是什么货色，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对面有个修理厂。
三个人迎面过来，问我车在哪买的，多少钱……
他们三个一围观，结果围观的又有点多了，我又往前挪了挪，烦人。
我熄火，下来。
竟然遇到了我同学，初中同学，他当了N年兵，回来分配了工作，在企业，他很有意思，以前在边疆，一个月都说不了几句话，据说复员回来整天围着村子念报纸，这是同学们恶搞他，故意这么调侃他。
他问，董，你在这干嘛？
我说，过来取钱来。（这边是个银行）
他说，一起坐坐。
同学喊我，我是不能跑的，我急忙给师妹打了个电话，解释了半天。
师妹说，你想走也行，见一面再走，我都三个月没见你了。
我说，行。
我进了她单位，她还在办公室，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我就跑了，虽然跟师妹见面机会很少，但是她是我的贵人，我炒房靠她提供数据和房源。
房源信息是谁泄露的？
就是这些工作人员，不过一般都是有偿提供。
当然，她提供给我的不是这类房源，而是一些找她办理疑难问题的房源，例如离婚纠纷之类的，这类信息都是有可操作空间的，昨天还提供给了我一个，没有手续，是一个人自己建的房子，投资140万，现在卖60万，面积很大，装修也不错，就在河边，原先是准备开饭店的，因为环保被叫停了。
我跑回车上。
拉上同学，出发。
同学叫大强。
虽然跟我是同学，但是人家的孩子都快初中毕业了，当年回家探亲，顺便偷偷地种上了，女孩没流产，后来结婚了……
现在，复员军人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
我问，没人忽悠你？
他说，我闹腾什么？我有工作，而且很满足，有人找过我，意思是有什么诉求没有？我说我什么要求都没有，只有一点，就是不能把画子给弄丢了，国家每年给我们发一张画子，企业捣鼓捣鼓就不知道给扔哪去了，一张画子虽然只有两毛钱，但是这是我的荣誉，我为国家奉献过青春，这也是我教育孩子的资本，怎么能把这东西给我弄丢了呢？！对于我们军人而言，钱财并不是最重要的，荣誉才是最重要的，是国家对我们的认可。（画子就是贴在墙上的年历）
他说的一本正经，很感染人。
我们俩去喝羊汤。
我问，娃学习怎么样？
他说，草他娘，白搭，在班里30多名。
我问，怎么打算的？
他说，初中毕业，让去当兵去。
我说，你听我的，哪怕让他复读上两年，也要让他考上高中，一个人上没上过高中全写在脸上，而且一写就是一辈子，擦也擦不掉。
他说，考不上。
我说，那就花钱买。
他说，买上还是学习不中用。
我说，那也要熬下来。
他说，整天在家调皮捣蛋的，想让他去部队锻炼锻炼。
我说，不要去限制孩子的未来，不要着急选择人生方向，高中是基础，因为你没有读过，所以你也意识不到高中的重要性，一定要读，否则就跟今天的小学没毕业没区别。
他说，那种3+4呢？就是中专加本科。
我说，不走捷径。
他说，爱咋着咋着吧，谁让学习不中用呢。
我说，可不能这么想。
他问，现在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我说，360行，行行能赚钱。
他说，我现在每天晚上开滴滴，6点开到10点。
我问，能赚多少钱？
他说，能剩六七十块钱。
我说，也不错了，但是勤劳不能致富，致富靠的不是身体的勤奋，而是思维的勤奋，多观察，多钻研，多思考。
他说，我最近受刺激了，我连襟是开厂的，每次回去，我丈人家都跟招待大客似的，我去呢？还让我帮着干活。
我说，你有钱了，最明显的变化是身边的女人开始仰慕你了，其实男人的态度跟女人的态度一样，只是男人容易把这种态度转化为嫉妒、恨。
他说，人没钱了，真的让人瞧不起。
我说，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他说，道理都懂，就是……
我说，那说明还不懂，男人之所以没有钱，还是因为不想赚钱，至少愿望不够强烈，整天混日子。
他说，工作上的事乱七八糟的，忙得要死，没有心思想别的。
我问，现在一个月发多少，拿到手的。
他说，3千多点。
我说，也不错。
他说，平均水平吧。
吃过午饭，接到一个电话，济南的一个女读者，她来我们县城考察医院新大楼，准备投标某项工程，顺便加了微信，原本想约见，想想早上出门没洗脸，算了，别丢人显眼了，我的意思是看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也许她要找的人恰是我的球友呢？虽然面子不值钱，但是面子可以建立畅通的交流渠道，剩下能不能合作，那就是筹码问题。
医院群体是比较前卫的，特别是那些医生，最笨也是硕士吧。
所以，无论摩托车、羽毛球还是自行车，他们都是很前卫的，属于玩的比较专业的，前些日子，我把本田幼兽停在店门口，有人到店里问：这摩托车谁的？
非要问前台要我微信。
前台让他留了微信。
前台以为遇到了个什么人，所以没有把我微信给对方，但是前台给我打电话一描述我就知道了，这绝对是机车玩家，否则不可能认识幼兽，这车太偏门了。
我加了对方微信。
一问，果然是，是医生，哈尔滨医科大学毕业的。
他问我卖不卖？
我说，不卖。
他说，我太喜欢了，我手机屏保就是这个车，而且就是这个颜色。
我最近两年突然有些少女心了，选车都是红色的，例如皮卡、卫士、摩托车基本都是红色的，而且是那种很艳的红。
他问，你那车跑了多少公里？
我说，两三百吧，基本没骑。
他问，你买的时候多少钱？
我说，2万7，朋友从泰国给我买的。
他说，我给你3万7，卖给我吧。
我说，不卖，因为这个颜色太稀缺了，不是因为价格的问题，而是我的确不卖，你可以去二手市场转转，也许网上有卖的呢？
他说，网上的没法相信，我给别人打过3000元定金，没信了。
我说，我可以把VESPA卖给你，也是一样的颜色，很骚。
他说，VESPA我不要，随处都能买到，而且VESPA离本田差远了，幼兽销量突破1亿辆。
我说，摩托车还是本田，别的都差点火候。
非要请我吃饭。
见了个面，送了我一箱旺旺，哈，这就是很会办事的，虽然这玩意不值钱，但是感觉人家带着随手礼，很重视。
我跟他说了渠道，把名片推荐给了他。
我也谈了自己这几年对车的认识，从最初选择代步车到选择豪华车再到现在选择个性车，我选车的原则很简单，必须是全市唯一的一辆，只要有第二辆我就不要了，而且一定是升值的，越来越值钱。
我的车基本上都是唯一。
那么，我就需要找那种购买手续很麻烦的，一等就是几个月甚至半年，别人没有这个耐心，我又无所谓。
我们又谈了机器人手术，谈了人工智能与信息化对人类的改变，就拿车管所举例，车管所完全可以撤销，完全可以把流程简化，例如出厂直接带牌，买家只需要把二维码与微信绑定就可以实现实名认证了，何必那么多复杂的手续？
例如山东这边现在连ETC都不用了，绑定微信直接走ETC通道，车牌支付。
我问他，有没有去注册一些医学问答类的平台？
他说，也有。
我说，可以考虑开一些与保健有关的讲座，付费类的，不是你来讲，而是邀请你母校的一些专家，你来运营。
他问，在哪推广呢？
我说，喜马拉雅就可以，我前几天推广了一个人，叫阙文福，他去找了一个心理学老师，这个老师叫马宁，马宁老师属于那种口碑很好，小圈子成名的，就是对内很有人气，对外知名度不算太大，我在2009年跟着她学过一段时间，说起来也快10年了，阙文福找马宁老师合作了一个付费收听的课程，结果卖的非常好。
他问，付费收听的人多吗？
我说，非常多，我不了解别人，我听节目就喜欢听收费的，我觉得能收费肯定有两把刷子，同是消耗时间为什么不听好的呢？！包括看电影看小说也是如此，免费的我偏偏不喜欢。
他问，这算是空白市场吗？
我说，不算，过去多是讲师本人在运营，其实这样很被动，若是有团队去运营，那不得了，例如复旦的陈果老师，她在N年前就有个视频很火，她就很适合这么包装，也许恰是有人这么包装的她，她才能如此的出名，她在复旦并不属于最出色的，只能说是表现比较正常的讲师。
付费知识迎合了什么群体？
就是人人都生怕落伍了，要拼命跟上形势。
有画家来访，我嫌进城太堵，就去高速口附近等他，高速口附近有片消遣街，类似宽窄巷子，有不少茶馆，我就找了一家最大的，看起来最像样的，进去了。
找了个房间。
房间硕大，三张桌子，喝茶的，打牌的，吃饭的。
坐下。
我问，怎么收费？
姑娘说，茶免费喝，房间费200元。
我问，时间呢？
她说，随意。
我明白了，其实这个收费模式应该是针对打牌的，有点类似抽水了，但是于我而言就有些贵了，我更愿意的是房间免费，茶叶贵点。
我一直在想，本地到底有没有真正的茶馆？
就是纯粹以喝茶为目的的？
貌似我没遇到过，我家的除外，但是这玩意就跟开饭店似的，自己家的都吃够了，偏偏喜欢出去吃别人家的。
200元有点贵，我就随口说了一句，我认识XXX，他推荐我来的。
姑娘说，那不要钱了。
我说，没事，该多少钱多少钱。
姑娘坐那里给我们泡茶……
我问，这200元是包含你？
她说，是的。
我说，那你岂不是听了无数人的故事？
她说，差不多。
我说，你适合当作家了。
她说，我要有那个本事，还用在这里泡茶嘛。
她给了我名片，名片上有二维码，让我扫一下加她，我没扫。
我还真不是调侃她，她听了无数故事，随手捏出来一个就是一篇有意思的美文，前提是她愿意去写。
我嫌她在我面前碍事，主要是我不习惯被女人这么伺候着，让她走了。
我自己泡。
画家没吃饭，我出去给叫饭。
听到这个姑娘跟另外一个姑娘在闲聊：要是什么都不干就好了，我一个朋友，她在家什么都不干，除了吃就是睡，你说人家命咋这么好呢？老公还拿着当个宝，要钱就给……
啊？原来，这就是幸福啊？！
………文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