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日记：擦嘴

天津有个女诗人，蛮有名，出了一本新诗集，装帧特别漂亮，我在理想国上买了一本，诗没兴趣读完，倒是喜欢上封面设计，心想若是有签名就更完美了。

我让小伙伴们去公关，看看能不能签到？

都吃了闭门羹，她不做签售。

还有这么牛B的人？汪国真不比你派头大？人家还很认真地帮我签书呢，而且在我的概念里，诗人是没钱的，包括汪国真，一直到他临去世的前一年才买了一辆A6，终于坐上官车了，特兴奋，我们还合作过一件事，就是我来推广汪国真面对面，例如你想跟大诗人一起聊聊天吗？

好办，5000元，多便宜？做了第一期不久，他就去世了，太年轻了，太可惜了。

汪国真，当年是大诗人，多红。

他只是感叹，为什么回不到当年的那种红呢？

与他是否努力没有关系，而是现代人不读诗了，也不浪漫了，诗已经在远方了，我一直以为诗人这个群体都不存在了呢，去年跟着赵老师参加了一次诗人大会，我靠，原来诗人还这么多，分散在各个事业单位，还有不同的流派，吃顿饭还要做诗N首……

诗歌没死，群体依然在，只是没了舞台。

是我狭隘了，诗人们，对不起了。

郑州朋友送了我两本余秀华的诗集，我一读，蛮有意思的，这女人不愧是脑瘫诗人，啥都敢写，写得有深度，有意境，关键是够淫荡，我喜欢，特别是那句：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够辣，够爽。

这女人虽然是个脑瘫，的确与众不同，写的一点不枯燥，我竟然读完了。

出版社找我，问我有没有兴趣签余秀华的诗集，我说不签了，她行动不方便，签书是很累人的，算了。

市面上有不少余秀华的签名书，但是一看就是假的，印章盖的，当当上卖的签名书，十有八九是印章盖的，但是这假不是当当造的，是出版社造的，出版社本身就有签名书业务，签名书又分两种：手写的，印章的，印章的就用模拟手写的，不仔细分辨是分辨不出来的，印章的批发价等同于非签名版的，一般新书出来，多会盖上这么一批放到当当上，冲销量。

言归正传，继续说天津的女诗人，都搞不定？我联系出版社，出版社又联系她，还是被拒绝了，看来诗人是真个性，越是如此，我越想挑战你。

我在微博上私信她，直接给她开了一个价：我每本书给你加10元，一次性签1000册，有兴趣合作吗？书我全部从当当下单，可以替你跑销量，能冲到很高的排名。

我是早上给她发的私信。

晚上就回复我了：直接过来就可以了，我住天津滨海区XXX

加上了微信，偶尔聊聊，我一口一个偶像喊着，当当只有80来本，我先一次性拍完，然后等待当当补货，我再拍完，再补货，再拍……

每收到一批，我都拍照给她，让她把心放肚子里，我不是忽悠着玩的，我是真签，书我都买来了。

我连续拍了三次，当当大客户渠道联系了我，问我需要多少，我说一共需要1000册，已经拍了200多册了，再补800册就可以了，我直接拍完。

书全收到了，把塑封撕去，装箱，出发去天津，我这里离天津很近，4小时的路程，她家住滨海，离爆炸的地方不远。

我计划两天签完，上午250册，下午250册，这样比较轻松，关键是可以保证签书质量，她签名和写日期，我负责盖章，签完250本，装箱。

到了一看，她住单身公寓，也就是有50平？很小很小，我总觉得像鸟笼子，家里一股女人味，看来是独居，阳台上大摇大摆地挂着内衣……

在我想象中，她应该生活在一个带院子的房子里，房子里每一件东西都很浪漫，甚至有些凌乱，生活得很随性，甚至穿过的内衣扔在沙发上，这才叫诗人。

一见面，妈呀，很失望，她家太干净了，必须换拖鞋，还没有男人能穿的拖鞋，要给我戴上鞋套，我开了句玩笑：戴套不舒服。她说，安全。

诗人，够浪。

250本书，两小时就能签完，然后她在家做饭，煮的糙米饭，拌了个黄瓜，就这些？

就这些。

中午没啥事，出去溜达溜达吧，她带我去看航空母舰，我没啥兴趣，因为我以前来过，她没去过，大呼小叫的，让我帮她拍照……

我有些瞧不上她了，心想，一个大诗人咋兴奋点这么LOW？

逛了一圈，她要请我喝咖啡，我问我能不能不喝咖啡？她说可以，我点了一碗牛肉面，她问我，你没吃饱？我说，不是没吃饱，而是我消化系统有问题，总是饿得特别快，我一天吃五顿饭。

我是真没吃饱，饿了。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她长得有些黑，皮肤特别紧致，不像40岁女人，有点像小姑娘，可能是未婚未育的缘故吧，头发是大波浪，我给她起的绰号：迪克牛姐。

太像迪克牛仔了。

她有自己的粉丝圈，各地都有粉丝会，她家有N多宝贝都是粉丝邮递来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因为这也是我生活的常态，我们家每天都有很多快递。

我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情人吗？

她问，什么算情人？

我说，就是偶尔来一炮的。

她说，有。

我问，在哪？

她说，上海。

我问，多大年龄？

她笑着问，哪个？

诗人貌似天生性奋，一聊这话题，格外的兴奋，哪有什么矜持，我一直觉得诗人写黄段子的时候是最性感的，就如同海明威写的那首淫荡的诗：《致玛莎·盖尔霍恩的YD》。

拿世俗的道德束缚伟大的天才，那是不恰当的，诗人应该挣脱一切束缚，就因为诗人敢于挣脱，才被我们崇拜……

否则，有啥意思。

下午又签了250册，在她家里的时候，总感觉她就是个家庭妇女，也要忙着做饭、刷碗，我一直觉得诗人应该是不能做饭的，甚至不能吃饭，一吃饭就显得俗气。

晚上，我们去附近公园逛了逛，不到9点，我回酒店了，她回家了。

晚12点，我刷朋友圈，发现她写了一首诗，是写公园里的那池荷花，又是什么深邃的湖水，又是缭绕，又是朦胧……

不就是公园里的一个小池塘嘛，至于嘛，诗人真会小题大做！

第二天，签完得很早，下午3点左右，我把书搬到皮卡上，准备走，她突然仿佛有心事，张口欲言又止。

我发动着车，告别。

她走过来：咱不是说好了，是有偿的吗？

我说，钱我已经给你打到微信上了，你点一下确认就可以了。

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我说，没事。

出了小区，感慨万千，她以为我是白眼狼？转头就跑？我一直在想，她粉丝那么多，可能未必有粉丝知道她生活中的这一面，因为她与粉丝之间的距离把握得特别好，她只见她想见的，但是她不让粉丝随意见到她，距离是可以塑造神秘感的。

这是一个平行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粉丝，粉丝之间往往是不交叉的，例如关注我的未必关注她，关注她的未必关注我，而且彼此都看不懂对方，就如同我看余秀华的粉丝，你们能不能关注一个不是脑瘫的诗人？

他们觉得我有病。

他们看我的读者，可能也是如此的感慨：懂懂就是个SB，咋还这么多脑残粉关注？

天津女诗人这一页，就翻过去了。

我说我签到了她的书，做签名书的朋友都很意外，她你也能搞定？

我开了句玩笑，不仅仅能搞定，还能搞腚。

但是，我没说怎么搞定的。

这两天，我让老猫去签刘玉民的《骚动之秋》，老猫回来的路上发了个朋友圈：我在想，只要是活着的作家，我又签不来谁的呢？没有人会拒绝我，除了我自己。

他说的是实话吗？

是！

没人会拒绝你，包括莫言，在中国作家圈里，最有格调的不是莫言，而是贾平凹，但是我手里有4000册贾老师的签名书，你想想4000册什么概念？一个屋子的书，满满的，你就是一天翻400本，也要10天吧？我找刘震云老师签了2500册书，整整签了半年的时间。

为什么他们现在都拒绝签书？

被我伤着了，看着这么多书，发疯的心都有了。

腚疼，我天天怂恿他勇敢地走出去，但是他从来没敢走到作家面前，他总是怕，怕这，怕那，总感觉作家是遥不可及的，你想多了，作家不就是老百姓吗？也是柴米油盐，无非官职高了一些，普遍是厅级以上干部，但是越是领导越平易近人。

但是，但是，但是，一定要做到一点：多赢。

什么是多赢？

作家赢，我们赢，中间人赢。

若是咱赢了，他们输了，那么就不是很好的合作模式，等于把渠道做死了，我们要做到一点，每个为我们签名的作家都是笑着的。

多数人会被拒绝，为什么？

你出发点就错了，你希望作家无偿为你做事。

咋可能呢？

你太天真了。

天津女诗人又找我了，她仿佛知道了啥，明显客气得多，她问我：我有个朋友，出了一本心理学书，你有没有兴趣签？

我说，签，来1000册，签好我过去拉。

她问，真的？

我问，是你情人的？

她说，不是，好朋友。

我说，无所谓，反正你推荐的，就签，算算多少钱，我把钱打过去。

她给了我价格和帐号，我把钱打了过去……

我明白这些书是咋回事不？

很明白，这些书就是自费出版的图书，作者必须包销1000~2000册，他自己应该是没有渠道销售，所以想了这个办法，这个书给我，我有渠道吗？也有，可以成本价再批发给做签名书的，让他们作为套餐图书之一搭配出去，很容易出。

我纯粹是帮她，虽然觉得她有些LOW，但是她毕竟是个名人，每个名人都有不平凡的一面，否则成不了名人，今天是最典型的部落联盟模式，每个名人都属于一个部落体，有属于自己的子民，我们与其联盟的好处就是可以做到粉丝互通，例如我的读者熟悉了她，她的粉丝熟悉了我，彼此都没有损失，反而彼此受益，所以同行之间不能相互排斥，反而要抱团取暖，抱的紧紧的。

我去天津拉书，她请我吃饭。

男人有个很怪的心理，就是肉偿心理，我以前讲过一个故事，一个打工妹手指受伤了，花了老板2万元，老板越想越心疼钱，姑娘出院后，老板把她收了。

这个故事，我们会给老板贴N多标签，例如卑鄙无耻，猪狗不如。

事实上呢？

男人觉得委屈，觉得亏，想寻找平衡，并非是因为爱，就是单纯地想赚回来，于是我想勾引勾引这个女诗人了，晚上我们去老船长餐厅，半酒吧形式的，可以吃饭，可以喝酒，还有驻唱歌手，唱得还真不错，有《中国好声音》的感觉，平时我是不喝酒的，但是为了让她喝酒，我们俩喝了差不多20斤扎啤。

诗人，文人，画家，歌手，腰带都松，松到什么程度？几乎不受道德约束，只要不讨厌，安全的前提下，就能接受。就是说，在做脱裤子决定时，不会考虑为谁负责，也不会考虑会被外人怎么看，只会考虑面前的这个人是否让我愿意脱。

晚上，貌似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她比我还大10多岁，能不懂吗？到了酒店，她说，我很想，但是我今天不方便，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

我们角色反过来了，后来，她每天都在微信上问我：你在不？在忙吗？聊聊？

作家、诗人，在日常生活中，就是普通人，甚至有那么一丝笨拙，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但是当他坐在写作台上时，你会发现，他真的是在翩翩起舞，是那么的优雅、豪爽、浪漫，他魅力四射，他君临天下。

打交道时让对方舒服，这是高情商的表现，腚疼离这一点还有太远的距离，所以他是签不来书的，他无论问哪个作家，都是闭门羹，他自己也反复问：为什么被拒绝的总是我？

为什么？

作家都是人精，通过三言两语就知道你是什么类型的人，不会让你靠近的。

所以，我给腚疼的定位就是：做中国最大、最专业的签名书天猫店，最初可能是由这些散客给你供书，往后就是各大出版社主动给你供书，只要想买签名书，就想到你，你是独一无二的，胜在品类繁多和回头客。

所以，我给他的建议是进军天猫，什么书都拿，但是要量小，种类多，当你手里有1000个分类时，你咋可能不火呢？谁进到你的店里都能挑出10本自己喜欢的书……

在于积累。

老猫能跑，自己开着车能跑到全国各地去签书，同时他脸皮厚，敢说，敢联系，作家不会拒绝他的，那么适合做什么？

做批发，例如每本书加10~20元，批发给做签名书的，例如腚疼现在的书就是老猫去给签的，每本书加15元，签1000册回来，就是1万5千元的利润，无非就是来回跑一趟而已。

每个人要做自己擅长的事。

签名书最大的市场之一，就是来源于固定收藏客，例如沈赛跟腚疼说：这样吧，你每个月不管收什么书，我都要400册，每本给你加10元。

这样等于腚疼每个月多赚4000元，很稳定的，类似沈赛这种收藏客不少，他们批发了是用来送客户的……

一旦积累了足够多的收藏客，过来1000本书，马上就没了。

若是腚疼稍微靠谱一点，我可以把另外一个业务转移给他，我每个月发1200~1500册书，是送给读者的，我目前的成本是60元/本，若是腚疼有兴趣承接这个业务，我可以转包给他，我每个月把快递单拿给他，他帮我发出，我每本书在成本的基础之上加5元给他，也就是说，我每个月至少能为他创造6000元的利润，非常稳定，只要能省心，我是乐意这么做的，现在都是我自己发的，父母帮着打包，仓储就是个很大的问题，因为我一存就要存五个月以上的量，满满一屋子，一下雨就担心，生怕发霉。

若是有人做批发业务，又能打包，我只需要提供快递单，我肯定乐意合作……

甚至我能帮着把书签来，签书是我最擅长的，我签书成本更低，一般就是书价5折左右的成本，40元的书，我20元就能签来，便宜不？

这是量产型的签名书，我已经慢慢退出这个市场了，因为我觉得马上进入高竞争阶段了，为什么？

你可以看，出版社都在进入这个市场了，在通过直播卖签名书，今年书博会，直播签名将是一大热点。

他们比我们肯定有优势。

另外，越来越多的文化人进入这个市场了，甚至有出版社的领导自己都出来做这个业务了。

这个市场不属于我的菜了，我目前只聚焦到高端签名书，就是不可再生的经典之作，量小，成本高，一本书的成本在100元以上，大家是不舍得花这么多钱去签书的，那么我的竞争力就会显现出来。

为什么我鼓励腚疼做天猫店？

其实就是为了吸引藏书客，特别是一些拿来送礼的藏书客，一旦他们喜欢上了送书，会反复地购买，批量购买，每到中秋节总有人需要套装书，用来拜访客户的。

当然，腚疼理解不了，为什么？

现在，我的读者对他支持力度太大，每天送他几千元，他不需要做任何改变，收钱都能收得手发软，咋可能有危机感去进军天猫店呢？

听起来挺扯蛋吧？

其实，我想让一个人日收入几千元，就是瞬间的事，每个见到腚疼的人都觉得他是个傻子，仿佛什么都不懂，每天都会闹出N多笑话，常识性的，但是他这个人有两个优点：

第一、人不坏，至少是无害的，我愿意跟这样的小兄弟在一起玩，他甚至没有欲望，不喝酒不喜欢女人，不缺钱不喜欢赚钱，一天赚几百与赚几千都不会使他有多大的波动，我帮他赚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在这里时间久一些，陪我玩。

第二、他会打球，打得一般吧，至少不是我对手，但是有个人陪我，总比没人陪强吧？

所以，凡事不能看表面。

有时，我总是调侃他：我这么写你，要是换成了做微商的那些人，他们早赚100多万了。

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但是，倘若腚疼真抱着这个野心来的，我肯定不会留他在身边，就因为他没有欲望，所以我才留下了他，就如同老师反复告诫我，找助理要找45岁以上的，为什么？

他已经没有野心了，跑不了。

我喜欢有缺点的、笨笨的腚疼小兄弟，我不喜欢完美的人，太完美总使我害怕，如果说一个人是全白的，只能说他刻意遮住了黑的部分。

我喜欢真实的东西，我不喜欢看国产战斗片，我喜欢看美国拍摄的，特别是以1990年以后战争为题材改编的，例如《黑鹰坠落》、《哈迪塞镇之战》，我喜欢那份真实，例如大兵之间的黄段子，甚至拿DV拍摄战友的小JJ，脱了裤子把屁股朝向窗外，满口脏话……

而我们的电影呢？

一切都出奇的得体，仿佛上了战场还要踢着正步，一丝不苟，每个战士都是钢铁之躯，没有小我，全是大我，每个人都为和平而战斗？

我们害怕真实，生怕因为真实而影响了我军形象。

敢于正视真实，还有太长的路要走，不仅仅是战斗片，什么片也都是如此，人物形象高度扁平化，非黑即白，总喜欢追求主旋律。

据说藏獒是唯一敢跟狮子叫板的狗。

我心想，那说明藏獒没脑子。

别说是狮子了，就是狼也能瞬间秒杀你，狼是野兽，狗是家畜，不是一个量级的，不知道是谁开的这样的玩笑？另外藏獒也并非狗之王者，一个小小的比特就能秒杀藏獒，河南、贵州都有专业斗狗的，你见谁牵过藏獒上场？会被笑掉大牙的，斗狗的主力军就是比特。

看美国军事电影，有一点感触特别深，陆战队可以直接调动空中无人机支持，海陆空可以同步作战，一个班可以实现一个营的打击效果，史玉珠和马云曾经探讨过这个话题，就是今天的公司组织结构是不是也应该借鉴这种班级突击队式的创业模式？一个公司由N个特战班组成，公司提供后勤支持。

我们的协同作战还处于理论阶段。

啥？

我们不是有导弹吗？直接把航母炸沉就是了，甚至不行，我们给白宫扔个核导弹……

导弹是靠啥导航的？

你知道美国可以在舰艇上直接发射卫星导弹吗？摧毁你的导航卫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导航卫星我们有140个，美国有400多个，另外GPS是美国的。

战斗机？

我们的战斗机的发动机还是从俄罗斯进口过来的，我们最牛B的运输机运-20还在研究中，而同级的美国C-17是1993年服役的。

中国海军的第一艘航母“辽宁舰”于2012年交付使用。美国海军的第一艘航母“兰利”号1922年服役。“辽宁舰”满载排水量达到6万吨，美国满载排水量8万吨的“福莱斯特”号常规航母早在1993年就已经退役。如今的美国是10艘“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在当家，美国新一代超级航母“福特”号将会进入美海军服役，中国国产航母仍然在船台建造，进度不明。

所以，咱不应该喊打，万一真打起来，咱会哭的……

美国是世界的大哥大，咱是小弟，连二弟都算不上，千万别得瑟，军演了几次就真的以为我们是军事强国了，看看我们的结盟伙伴就知道了，我们有几个好伙伴？全世界发达国家基本上都是美国的朋友。

这就是差距所在。

理性对比就成汉奸了？在很多爱国贼眼里中国军事实力世界第一，秒灭美国日本。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论如何吹嘘中国军力，贬低美俄，我们同美俄的差距就摆在那里，需要我们大力追赶。一味的沉迷在进步中，只会退步，要正视差距，更加努力地追赶，当然时间对于每个人每个国家都是公平的，时间沉淀造就的差距是很难逾越的。

承认自己是军事弱国，我们才能更理性地爱国，而不是动不动就要朝美国开炮，你惹毛了他们，他们连老百姓都杀，就如同哈迪塞镇事件。

忘记了说一点，抗日战争的胜利与美国有直接的关系，是原子弹导致了日本的投降，日本投降时，中国有半数疆土依然掌握在小日本手里，若不是美国参战，中国可能真的被日本殖民了。

我们做了亡国奴，被割地了，赔偿了，就如同今天的香港、澳门，你看他们生活得多么的痛苦，经过了那么多年才回到祖国的怀抱。

台湾的历史课本上曾经探讨过殖民的话题，任何事都是有利就有弊的，例如探讨殖民对于人类文明传播的积极意义。

这个？咱是不能探讨的，殖民咋可能是好事？人连家都没有了……

使我想起了开曼群岛与牙买加，同属英国殖民地，牙买加经过自己的努力、争取，终于自己当家作主了，可是变回原形了，又脏又乱了，还是开曼群岛依然井然有序。

有时，我觉得中国移民走的这些人，真的是汉奸。

你看，中国这么好，你们竟然主动选择被殖民，人家不来殖民你，你难受，非送上门去被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