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啥呢？
月饼？
泛滥了。
山羊？
这个可以有，沂蒙山黑山羊，散养的，从小到大没吃过饲料，长大需要五年，就是价格贵了点，一只羊3000元左右。
我们开着皮卡进山了，找到放羊的，是个老光棍，放了40多只羊，有公的，有母的，就这么自然繁殖，从最初五只羊，发展到今天，中间陆陆续续也卖了不少。
貌似，他放羊不是为了赚钱，纯粹是找点事干。
这个现象在本地很普遍，光棍多放羊，没事干，把羊当孩子了。我们村也有这么一个老人，也放了这么多羊，也是从几只羊放过来的，他连123都不认识，对钱也没概念，每当羊群壮大时，总有人惦记着他的羊，给偷走一些，他利用剩余的几只羊，又慢慢壮大了。
打不死的小强。
我找的这个老光棍，是沂南的，就住在半山腰，独门独户。
不过，他有个儿子，貌似是拣来的，有点痴呆，总是笑，在门口逗狗玩，刚开始还玩的好好的，一会就发怒了，朝狗踢了几脚，狗被踢的瑟瑟发抖，一脸恐惧。
老光棍看到了，拿起放羊的鞭子，用鞭杆朝呆儿子屁股打了两下，很轻。
呆儿子哭了，跟个孩子似的，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抹眼泪。
看到这一幕太有戏剧性了，我不知道该安慰谁……
我问老光棍：“儿子多大了？”
他说：“19了，不顶个P用，除了吃就是睡，操他娘的，养了这么个废物。”
当然，是不是他拣来的，我只是猜测，也许是亲生的。
老头的屋子有些破旧，连个锅屋也没有，就在堂屋里烧火，堂屋里堆满了从山上背回来的柴火，一捆一捆的，码得整整齐齐，又有些凌乱，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桌子上摆了几个瓶瓶罐罐，里面不知道装的虾酱还是咸菜，反正闻着一股咸味。
我问：“这羊，论斤还是论个？”
他问：“你相中哪个了？”
我问：“你卖哪个？”
他说：“哪个我都不舍得卖。”
我说：“那我们就走了。”
他说：“我大哥想卖。”
我说：“那你叫大哥来吧。”
他打发呆儿子去喊他大哥去了……
老光棍跟我们说话有些怕生，但是能感受到他的虔诚，那是一种怎样的虔诚？农村人对城里人的虔诚？穷人对富人的虔诚？反正一句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热情了，太激动了。
烧上一壶水，想给我们倒，又不想给我们倒。
他怕我们不用他们家的杯子（罐头瓶子），又怕我们嫌他的壶脏。
甚是难为情。
这种感觉，我太懂了，从小就生活在农村，从小就低头哈腰，我们对陌生的、强大的总是充满了莫名的胆怯与崇拜，不知道咋好。
他大哥来了，头发花白了，比他有主见，跟我们很熟练地讨价还价，老光棍的角色变了，仿佛不再是羊群的主人，而是大哥的小弟弟。
说，论斤太费劲，干脆，论个。
第二大的公羊，3500元。
我觉得贵了。
讨价还价，最终3100元。
那羊，有60来斤。
我们车在山下，给公羊拴了个绳，牵它，它不走，老光棍拿鞭子吓唬它，它也不走，只是团团转，老光棍说：“它不想走呀！”
老光棍把羊抱了起来，羊在他怀里也变得安详起来，不再挣扎，老人就这么一步步把羊抱到山下，跟抱着他的呆儿子一般，边走还边嘟囔着：你呀，要被吃肉了，也好，早死早托生。
钱，我数给了光棍，让他点点，他貌似不会点，递给了大哥。
至于他们怎么分，是他们的事了。
走了。
临走，顺道去了趟村长家，给他抱了两箱酒，沂蒙山，不值钱，100来块钱，他激动万分，有些生气地说：来就来，拿什么东西呀？太把你哥哥当外人了。
他光着膀子，脖子上挂个红绳，红绳下面有个小小的玉坠。
我越看越觉得搞笑，使我想起了豆豆，当年豆豆来找我，一下车，我一看，哇，五大三粗的汉子，我急忙迎上去握手，豆豆说：你好，我叫豆豆。
你娘的，这么大个块头，起个这么娘的网名！
告辞了，村长坚持送我们到村口……
梁子说：“董哥，你好牛B啊，这里都有你读者，太虔诚了。”
我说：“我压根不认识他，别人介绍的，你有机会看看焦波的记录片，《乡村里的中国》，有人说要到村里投资，村长的表现，就跟拜祖宗似的，这部记录片都是真人真事，就在隔壁县，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那个村里看看。”
别人的虔诚，也许只是对咱的大家伙虔诚而已。
一看，我擦，开个这么大的车啊？肯定不得了。
以前，我没有送礼的意识，哪怕亲戚朋友，我也不送，我嫌麻烦，准确地说，我嫌虚伪，拿这么点东西，客套来，客套去，有啥意思？我去了你家，你还要来我家，有意思吗？
干脆，我也不给你，你也别给我。
大姐、二姐总是批评我，嫌我不会低头，早晚要吃亏，她们就教育我，要给“有用”的人送礼，每年至少两次，中秋节、春节。
我还是接受不了。
你说，送盒月饼吧，我还能做到，一方面说明你在我心目中很重要，一方面说明我也不需要你帮我什么忙，就是盒月饼而已。
这羊，送给谁？
陈主任，报社的，他在济南工作，老家是我们这里的，在我们本地拥有非常深厚的人脉资源，我不是指望他帮我儿子办入学嘛，儿子马上就要择校了，我只想选最好，不想选择其它，陈主任说过，校长是他连襟，这个事，没问题。
我知道陈主任家。
我给陈主任打了个电话。
“陈哥，我弄了只羊，给大爷大娘送过去。”
“千万别麻烦。”
“我爹自己养的，五年了，黑山羊，这玩意现在很难弄到了，没喂过饲料，绝对好吃，一般人我还不舍得送，我说送给你，我爹才同意的。”
“哎呀，太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我是给送活的过去，还是杀了送过去？有冰箱没？”
“冰箱有，但是他们吃的很少，先放我老家那里吧，养一段时间，杀的时候，咱一起吃，吃不了。”
“行！中秋节回来不？回来请你喝酒。”
“这次不回去了，回去我给你打电话。”
“你放心好了，家里的事，你有什么安排，随时吩咐就行，我也没啥事，天天闲的蛋疼。”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你去家里吃饭吧。”
“真不用，我还有事，送下，我就走，你跟大爷大娘打个招呼，我没去过，我怕不给我开门。”
“行！”
他家属于城郊，在城东，虽然离城只有5公里，但是仿佛是世外桃源，超穷，全是山，地是梯田，也不长庄稼。
我和梁子去了。
我原以为陈主任家很富有呢？
大爷大娘跟我爹我娘一样，标准的农民，还在地里干活，连个拖拉机都没有，用的小推车，还是早已失传的那种木头做的，两边一边放一个粪篓子那种……
我说明了来意。
老人看来早已经获信了，连放羊的棚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早有准备。
“大爷，身体挺好吧？”
“挺好！”
“还有多少玉米？”
“半亩多。”
“我们去帮着掰吧。”
“不用，不用，我和你大娘慢慢干就行了，不着急了。”
老人倒了水，我们没喝，走了。
梁子貌似开窍了，临走，给了大爷200块钱，算是见面礼……
我说：“这钱，也不白花，去济南的时候，陈主任请我吃饭，我带上你，我提提这个事。”
梁子说：“不用，不用。”
去买羊的时候，顺道买了几只鸡，是在路边买的，我拿回了父母家，特意嘱咐，这鸡不是给你们吃的，是给世博（我儿子）吃的，你们给杀杀，放到冰箱里，我过几天回来拿。
我爹，满口答应。
我问：“咱家拖拉机还能用不？”
我爹说：“能用。”
我说：“我开着出去趟，去雪山，帮一个朋友家收玉米。”
我爹说：“咱自己家的玉米你都不干，你去逞什么能？”
我说：“他是报社的主任，世博上学还指望人家呢！”
我爹说：“那我跟你一起吧，连你娘一块，一会就给收了，拖拉机你开不了。”
我说：“坦克我都会开。”
我爹不让我开，争了半天。
我开皮卡在前，我爹开拖拉机在后，我娘坐在拖拉机斗里，雄赳赳、气昂昂……
我原以为我就够虔诚了。
我爹、我娘，更虔诚，比干自己家的玉米还用心，一下午，给收光了，在我的记忆里，我接近20年没干过农活了，虽然我们家一直都是附近最大的地主。
累得我呀，晚上睡觉，胳膊、腿都疼。
回家，路过镇上饭店，下饭店。
我爹也累坏了。
我说：“别觉得累，你是给孙子干的。”
我爹说：“对，就是给孙子干的，我们这个年龄了，要钱也没用，一切就是为了儿子呀，孙子呀！”
前天，来了个读者，女的，特热情，吃饭时，总是会帮我把碗盘洗一遍，还要把水给倒上，第一筷子总是先夹给我……
最近，我们忙着发月饼、发书，要打包。
她比谁都能干，那小身板也就100斤？抱一箱子书，踉踉跄跄的。
每当有读者对我这么热情，我总觉得内疚，因为虔诚的背后是充满了期待，若是我满足不了这种期待，那么期待就会变成失望。
可是，大家还是习惯性的热情，或是崇拜？或是畏惧？
最近，我发现，我老了，右手夹菜的时候，总是抖，腿也抖，他们调侃我：董哥是心中有台缝纫机。
无语，我只能接一句：绣花针的尺寸，缝纫机的速度。
从什么时候开始抖的？
送韩美林。
我送他去机场，晚上8点左右，飞机是9点10分的，高速上特别堵，他赶时间，我特着急，频繁地闪灯，希望杀出一条血路来，至于安全，我认为没啥问题，安全驾驶30万公里，而且严格遵守交规法，只是偶尔超速，也是无意的。
我频繁地闪灯、刹车、加速。有时为了抢个位置，我会选择急加速，瞬间拉到5000转。
韩老师一直在忙着聊微信，突然抬起头问：“你平时都这么开车吗？”
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回答是，还是不是？我只是希望别耽误了时间。原本主办方要送的，是我强烈申请才获批的。
我说：“我怕晚了点。”
他说：“安全第一。”
我想辩解，又不想了，我变的畏手畏脚了，原本很好的超车机会，我也不敢了，总觉得他在盯着我……
为什么争取送韩老师？是希望路上可以聊聊。
其实，一句话都没聊。
我太紧张了，在转机场高速的时候，我差一点走错了路。
到了机场，我把箱子给送到安检处，松了一口气，自己给自己辩解，济青高速是全山东最忙的高速，几乎是车挨着车，若是常规开法，根本杀不出来，一直等？那就一直被大货车压着，想冲出去，必须见缝插针，要么走应急车道。
就这么个开法，外地人接受不了，不是不能优雅，而是没法优雅！
从韩老师说了我，我手就一直抖，包括最后分别握手的时候，我手还是抖，一直抖到现在，平时不明显，夹菜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菜在抖，吃面条方便了，一抖，凉了。
心中，也有另外一个声音：咱又无求于你，何必这么计较你怎么看我呢？能来送你，就是给你面子了，一般人我还不伺候呢！
最近，我天天打羽毛球。
球馆里有个球王，据说是本地NO.1，小伙子专业学过2年，在本地没有对手，他要回家拿东西，我急忙献殷勤：我车在门口，你用不？
他用，我很开心。
一个大学生而已，只是因为他比我打的好，我就如此的虔诚，他每次跟我打招呼，我都要急忙地回应：老师好！
他递烟给我，我要跑过去，急忙说：“老师，我不抽烟，您抽！”
不是我天生贱，而是不由自主的就这样了……
我也觉得怪，他有啥了不起呀？不就是挥舞苍蝇拍子比我强了点吗？我会的，他也学不会，例如我会原地漂移。
有人，千里迢迢来陪我打球。
又是一个小姑娘，89年的，搞微商的，她跟我讲在微商大会上认识了多少牛人，给我看合影。
合影，花钱买来的，此人叫李豹，说是什么资源整合第一人。
会议现场，李豹用大屏幕晒自己跟N多明星的合影，说白了，凡是走穴的明星，他都去合影。
然后，李豹推出了自己的课程，他计划邀请六大明星来做一场万人大会，现在招募代理，这六大明星全是过去的总统，例如克林顿。（李豹已经有跟克林顿的合影了，上次马云请来的，据网上介绍，克林顿的出场费是20万美金。）
大家交10万元，既可以获取代理，又可以跟他合影，又可以在未来跟这六大总统合影……
于是，大家纷纷交钱了。
我说的不是假的，应该很多人在现场吧？
小姑娘，也交了，跟李豹合了一张影。
我说：“李豹以前经常到我这边，在我面前和在台上是两个人，就跟杨晨鹤说的一样，每个搞培训的人到了懂懂这里，都会变回原形。因为我不是他们的客户，也不是他们的粉丝，反而是他们的鼓手，他们需要把真实的需求和信息告诉我。我手里有真粉丝，数量巨大，用户忠诚，因为我从来不捞鱼，反而呵护着众读者，是发自内心地疼，他们都信任我。但是做培训的想捞东西，没有真粉丝呀。你去看看他们的博客或微博，寥寥几人，阅读量那都是刷出来的，看转载、分享就露馅了。”
她半信半疑，说是自己这次还报了写作班，那家伙的日记访问量比我高。
我说：“可能性不大，除非是真明星，若是草根起来的，很难，我写了10年。”
她把链接发给我。
访问量都在2万左右，但是转载和分享，就是两三个，我推测真实阅读量在300人左右。
我给她分析了一通。
她说：“我太天真了。”
我说：“有些东西，别看表象。他们都玩得比较业余，这个圈子里有人买了一辆跑车，花了100多万，搞了一场培训招了1000多人，门票就是1000元，凭门票可以跟跑车合影，可以坐在里面拍照，包括拿着钥匙拍照，一场会就把车钱赚回来了。前些日子苏引华买了一辆乔治巴顿，模式类似，光门票收了300多万。你有着让别人羡慕的人或物，你就获取了粉丝，他们就会为你而买单。”
她说：“我现在崇拜你了。”
我说：“我也是假的。”
崇拜啥呀？崇拜这个，崇拜那个……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很理性，在会场，没人会理性，说的更直接一些，理性了，你压根就不会去。
悠悠是我二媳妇，前些日子刚买了一辆玛莎拉蒂，说是让我开着，但是车身上有她的微商广告，我在想，我开着这个车，帮她招个几百万的代理岂不是太容易了？国庆靠自己回复都能赚个几百万，我要是发广告，岂止几百万啊？
因为这个车子，我对悠悠更加的虔诚了。平时说几点吃饭，都是我说了算，甚至我晚上压根不陪朋友吃饭，但是她来了，她说几点吃饭，我必须安排几点吃饭，而且也不按照我们山东的规矩来。她先吃，说是饿了，她说晚上让我陪她喝酒，连媳妇都撵我走：人家悠悠来了，你不陪人家喝酒去？
媳妇，连醋都不吃了，她在悠悠的车上自拍了N多，发到了朋友圈上，大家纷纷评论：哇，嫂子换玛莎拉蒂了呀？！
媳妇不澄清，不解释。
被误解，误解吧！
有个姐姐是做蜂蜜的，她找我帮个忙，让我媳妇拿着产品露着脸跟方向盘合影，她愿意给500元佣金……
我觉得这个事太好了，可以成为长期生意，一天接两单没问题，媳妇一天能赚1000元，而且咱不仅仅能提供媳妇跟产品合影，模特也行呀，银座里那么多妹妹。
我试着在群上喊了一嗓子，有没有人有类似的需求？
瞬间，排队！
我喊了四个群，有80多个人报名。
昨天，我去了趟枣庄，临沂到枣庄是区间测速，一路狂奔，听着DJ，排气声音太浪了，为了避免超速，每个服务区我们都进。
男人，女人，其实都喜欢这种刺激，不过需要身临其境。
薛城区马路修得真宽，有辆坦途挺猛的，我们追着它玩了一会，可以让他先跑200米，轻松追上，到饭店时，一开车门，一股糊味，轮胎的味道……
太刺激了。
来回接近500公里，一点都不觉得累，只觉得好玩，还去微山湖大桥跑了一圈，我问梁子，假如，在车上贴个：梁子蛋糕*跑车*环驾中国，给你拍一系列照片，例如把崂山站给你，写崂山游记时，写着，跑车*环驾中国之崂山站由梁子蛋糕独家冠名，你愿意赞助1万元吗？
他说，我愿意。
我说：“那这个生意太好了，把中国大好河山可以卖一遍，一辆跑车就出来了。”
他说：“祥子最早提出跑车环驾中国时，我就觉得很震撼，后来为什么改皮卡了？”
我说：“他喜欢皮卡受我影响？我不知道，但是皮卡不如跑车震撼，后来牛哥提出很多路可能跑车过不去，他放弃跑车。实际上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超跑俱乐部组织去过拉萨，全是法拉利之类的，跑到拉萨一点问题都没有，中国的公路，一流。”
晚上，我又在群上问了同样的问题：提供车贴广告、手持广告、日记广告、游记广告，四合一，一站1万元广告费，有人愿意吗？
结果？
纷纷举手！
我不仅仅调查了熟悉的朋友，也调查了不熟悉的朋友，就是朋友建的企业家群，还有羽毛球俱乐部的一些朋友，都表示可以接受。
毕竟可以让品牌立刻高大上起来……
然后，我又给出了一道题：假如，跟随一站，1万5千元，例如青岛站，你可以开车，你可以跟车合影，你可以出现在游记里，你愿意吗？
答案，也是如此。
假如，有人开着法拉利环驾中国，我就愿意这么干，我还没开过法拉利呢！我也先出现在他的游记里，出现在他的故事里。
这么一算，300万有了。
人，在牛人，牛物面前，也变得谦卑起来，很多时候，我们的消费，就是为谦卑买单的，是希望让自己的品牌也变得高大上起来，从而让客户也有了谦卑感。
梁子，最近天天晒高大上的照片。
他初中时暗恋的女生，一直对他没感觉，昨天突然给他发了个信息：宝贝，你越来越优秀了。
宝贝？！哈哈！
最近，不管去哪，总有人说这句话：董哥，我能跟车合个影不？
我说，可以，但是车子不是我的，要把车牌挡上。
这些年，谈了不少次恋爱，唯一让我觉得驾驭不了的，是一个做微商的女生，说是女神，不为过，她谈的恋爱，全是互联网大腕，我算是最没名气的，她有女王气息，吸引男人臣服……
当时，她跟我讲微商的时候，微商这个概念还没有。
她说的就是如何在微信上卖东西，那时我连微信都还没申请，自然也无法理解，她跟我讲，怎么卖？
就是要把自己包装成白富美，LV包包，法拉利钥匙，等等。
还记得我晒过一把法拉利钥匙吧？就是她的。
那是真钥匙，车子是租的。
别人为什么相信你？
就是因为你比她漂亮，比她有钱，比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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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薇去了趟广州，决定做微商，写了一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利益面前，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不堪一击，很多时候，我们并没有想象的高尚。身边做微商的太多，基本上都是上百万，上千万的年收入，看的我都蠢蠢欲动，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些天一直失眠，我不停地问自己，我想进驻微商的初衷是什么？首先我在微信上买过东西吗？我认可微商吗？我们的产品如果真放微信上卖，是加分还是减分？答案都是否定的，我明知道这是歧途，可为什么还想去做？答案是，能赚钱，那怕明知坑蒙拐骗，我也不在乎，我问自己，我的道德呢？我的良知呢？都去哪了？原来人性比金钱更肮脏，我也不列外。剑哥说选一条路，一定要能看到三年之后，我终于明白了……
那个卖合影的李豹曾经在我家说过一段话：做名人，最重要的是营造神秘感，在马云老婆眼里，马云哪有什么光环？神秘感会使人产生敬畏感，变的低头哈腰，低头哈腰就是一种生产力。
提起马云，使我想起了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牛中牛，刘冰，三家天猫店都是行业第一，刘冰去拜访马云，等到了凌晨2点。
刘冰，这么个性的哥们，也有追星的一面。
马云有没有追的人呢？
最近，IT大佬跟随习大大去了美国，习大大出场时，这些大佬纷纷拿起了手机，当起了追星族，急忙晒到自己的朋友圈里。
那虔诚样，压根不像马云，不像张朝阳，更不像愣头青周鸿祎，原来你们平时的个性都是装出来的？
还是刘震云说的对，有钱的见了有权的，也不过是只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