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梁子说：“这姑娘真不像混夜场的。”
我说：“她的确不像，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热情，但是这一切只源于一点，她干的时间太短，应该刚入行。”
2008年，我在青岛，遇到了一个姑娘，叫欣欣，老家诸城的，她有个双胞胎妹妹，俩人都在这里当洗脚妹，是一家很正规的洗脚店。
我去时，经常找欣欣，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偶尔我还带她回家玩，别想歪了，纯洁的友谊，她特爱干净，会帮我把楼上楼下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小姑娘特别特别的朴实，而且长得漂亮，胸特大。
姐妹俩都没谈过男朋友，意思你们懂。
欣欣天天跟着我，久了，认识了一个做日本外贸的小兄弟，这个小兄弟是我师弟，也是曲师大毕业的……
他喜欢上了欣欣的朴实与美丽，恋爱了。
按理说，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竟然走到了一起，现在儿子都有两三岁了。欣欣后来在理财公司上班，也就是民间借贷公司，做久了，她熟悉套路了，现在在青岛自己做投资理财公司，目前还没跑路，看来做得不错，她只做大学生贷款，这个生意比较偏门，比较稳当，也不会跑单，因为大学生背叛代价比较大。
我要说的不是欣欣，而是她妹妹。
她妹妹叫素素，当然也是艺名。
我觉得素素比欣欣好，欣欣虽然漂亮，但是有狐臭，虽然不是特别浓，但是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而素素没有。
在足疗店的时候，她们俩都住集体宿舍，宿舍里有个河南大姐，79年的，离异，有娃，跟足疗店里一个小伙谈恋爱了，小伙是85年的，五莲的，家里特别穷，大姐还不想嫁给他，嫌他没出息，小伙子贴得可紧了。
大姐晚上喜欢讲黄段子，不仅仅讲，还给她们放录音听，她跟男朋友XX00时录的……
欣欣跟我讲的时候，我还是蛮感兴趣的，让她去找大姐帮我拷一份，我听听。
欣欣恋爱以后，就不在足疗店干了，素素还在。过了差不多半年，我又想起了河南大姐，在QQ上问欣欣：“河南大姐最近在忙啥？”
她说：“在台东自己开了个店，想让素素过去干。”
我问：“什么店？”
她说：“也是足疗店，说是蛮赚钱的。”
我问：“不会是特殊服务吧？”
她说：“大姐说没有。”
我问：“素素想去吗？”
她说：“大姐保底给6000元，还有提成，现在素素一个月才3000来块钱，她自己也想去。”
我说：“还是要谨慎。”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没错的，就是按摩店，搞快餐的，素素也去干了，当时她还真是个大姑娘，从来没碰过男人。
我生日时，欣欣和素素都去了，感觉素素变化太大了，会抽烟了，抽烟的时候还喜欢半仰着头，嘴唇是红的，指甲是红的，眼线画得跟熊猫似的……
后来，我在QQ上问欣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她说：“素素一开始就知道，她自己决定的，她想多赚钱，争取在青岛买套房子，留在青岛。”
青岛是个酒城，又是个旅游城市，经常有接待，而且必喝酒。喝多了酒，我回到家，总觉得孤独，上下两层楼（租的），就我自己。
有次，我又喝多了，看到素素在线，我就问了一句：“你那里有美女不？”
她问：“我行不？”
我说：“太熟，不好下手。”
她说：“我是这里最漂亮的。”
我说：“我不想谈感情，想找明码标价的。”
她说：“你浪费那钱干嘛？还不如给我。”
后来，她果然给我介绍起了业务，而且真是熟人价，100块钱，上门到天亮，当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店里也没啥生意了……
没意思，没要！
这个事，我跟欣欣说过。
欣欣说：“有空我骂她。”
我说：“别让她干了，万一遇上坏人咋办？”
她说：“管不了。”
我问：“你爸你妈也管不了？”
她说：“我爹都快80了，我爹55有的我们俩。”
都管不了……
当时，我为这个事写了一篇文章，讲述河边的故事，俗话说，常走河边哪有不湿鞋的？
其实，经常从河边走，不仅会湿鞋，还会脱了鞋在水里走走，甚至会脱了裤衩钻进河里游一圈，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沦陷。
旅行时，有个队友，每站必找妹子，他是93年的，性欲超级旺盛，他不找小姐，只找洗脚妹，按理说洗脚妹是不出台的，但是他会出价，从500不断加，1000？2000？3000？5000？
很少有拿不下的。
他现在的女朋友，也是洗脚妹，就是当初他认为最难拿下的，当他出到5000元时，同意了。
你想保持鞋干，但是总有人往你脚上泼水，甚至把你往河里推，你哪经受地住软磨硬泡？
我做水果的时候，偶尔需要处理库存，我姐、我爹、我娘都帮我摆摊卖，我给他们讲得很明确，咱不指望这个赚钱，卖了就是白得的，没有成本压力，所以咱不能在秤上做手脚，该多少就多少。
我爹，我娘，我姐，这都还算比较朴实和善良的人。
最初，的确都不做。
时间长了，就成7两秤，为什么呢？
这就是行业的游戏规则，人家都这么干，你不这么干不行，自己反复地劝说自己，最终把自己说服了。
最初，我还抱怨几句，但是看到他们数钱时的幸福样，我也就默许了，纵容了。
素素，后来干啥去了？
被一个客人带走了，去了北京，卖保险。
当时，欣欣告诉我的时候，我坚决反对。
欣欣还是放她走了。
事后，我问过欣欣：“你是不是觉得北京很神圣？素素以后可能留在北京？让你觉得光宗耀祖？”
她说：“是的，万一她要是能扎根在北京呢？”
我问：“你是不是觉得人在北京特牛B？”
她说：“有这个感觉。”
我说：“喊她回来吧，北京也是穷人多，你的想法我特别理解你，就如同我在网上认识一个在上海的四川姑娘，总觉得她的形象特别高大，为什么高大？因为咱没去过上海。”
后来，就没有素素的消息了，包括欣欣我也很少联系了，人家毕竟结婚生子了。有时我在想，假如她们俩出生在贵族家庭，可能会成为俩耀眼的明星，因为她们俩颜值真的很高，那胸一点都不输柳岩……
可惜了，可惜了！
我写过一句很受争议的话：看着一个漂亮女孩骑辆电动车，总觉得特心疼。
N多人骂我。
我只是觉得，天资这么好，可惜了。
前年，买房子认识了一个售楼员，叫周晴，个头特高，至少1米7，还是个大学生，烟台大学毕业的，回来参加教师资格考试没考上，当了售楼员，当时我穿着大裤衩骑着自行车去的，别人都对我不热情，只有她起身了，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心想，她还是不会看人，因为像我这个打扮的人，一般就是来打酱油的，不是准客户，你就是客气了也白搭。
我买了一套40平的单身公寓，一楼，送个小院，我的初衷是想在院子里养狗，平时在这儿写写文章啥的，当天我就把钱交上了，好象一共是18万，给优惠了3000块钱。
第二天，我去办理手续，请周晴吃了个饭。
她还带我回宿舍了，让我参观参观，当时正好下雨，她为了给我打伞，自己都淋湿了，我觉得这个姑娘未来不得了，太有白求恩精神了。
我爹想去看看我买的房子，我没空，我爹自己坐车去的，周晴待我爹真跟亲爹似的，中午还请我爹吃的炒鸡……
周晴对我，那更没的说，几乎是随叫随到。
差不多半年，房子让我转手了，赚了2万块钱，当时正好还没办房产证，直接在房产公司更名就可以了，我去找周晴，她不在，说出去了。
那晚，我给她打电话，她那边很吵，她连续问了两句：请问，哪位？
我擦，她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我说：“懂懂！”
她问：“谁？”
我说：“懂懂！”
她说：“我在外面吃饭，晚一点我联系你。”
其实，后来她也没联系我，我能听出来，她已经喝了很多酒，那边很吵，应该是KTV，她已经上套了，已经迷离了，已经成了老油条了，知道应该怎么服务客户了？还是怎么游戏有钱人？
我觉得委屈，那些老头有啥好的？我至少跟你是同龄人，何况咱也不是特别差呀。在本地开辆PASSAT就算不错的了，咱家不是好几辆PASSAT嘛，理解不了。
特伤心，挫败感。
后来，我又见过她一次，在大众4S店，她在那里卖车，她竟然不认得我了。
原本，她应该是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意气风发，而最终，她混销售圈子了，要么卖房，要么卖车……
可惜了，真心疼！
给周晴打电话那晚，我特失落，我原以为她只忠诚于我一个人。晚上我发了个说说：谁出来吃烤串？
也是下雨，特大。
有个电话打了过来，长春的号码。
我心想，本地咋还有长春的号码？
我接了，普通话，无法准确判断是不是本地人，我略有警惕，但是还是同意她过来了。
来了。
是本地妹子，在长春读的研究生，回来参加公务员考试，笔试过了，面试没过，学的中文专业，很失落。
长得比周晴还好看，前几天我发了一张初恋的照片，就是她。
个头又高，牙齿特别白。
同是天涯失落人，啥也不说了，喝酒吧。
都喝的饮料，吃的烤串。
晚上，大雨，路上车子很少，我们俩去飙车，在沂河大道掉头的时候，被一辆没开灯的车子拦腰撞了，对方是酒驾，接着逃逸了。
当时撞的很响，我头都撞得发晕。
下来看了看，问题不严重，因为有脚踏板，可以说几乎是没变样，咱毕竟开的是坦克，对方车子伤得很严重，还是跑了。
跑就跑吧。
真是奇妙的经历，第一次见面就发生了这么多故事，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晚上，从来没想过会遭遇此劫，事后越想越害怕，要是开的小轿车，今晚就OVER了，而且也的确是我的原因，我临时掉头了。
我们俩，坐在车里，坐到了天亮，中间我睡了一会，她一直都没睡……
这以后，我们就没怎么见面。
为嘛呢？
因为，她见我一次，我出一次事故，她真怕了，我也怕了，而且太灵了，最严重的一次事故我损失了60多万，差点没缓过神来，而且每次事故都出的很奇葩，明明没有车，咋突然冒出来了一辆车？我还自认为属于开车非常非常谨慎的人。
她失利以后，我也怕她沦陷，跟她讲了周晴的故事。
她说：“我跟她不一样。”
我心想，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是中文系的，都是硕士，都没考中，你说你还能干啥？
她又报考了上海的公务员，民政局，笔试第一，面试第三，最终第二，而只要一个名额，她被上海姑娘打败了，她总认为有内幕。
我说：“有啥内幕，说明咱还不行。”
她不想回来了，留在上海了，在一家影视公司做字幕员，就是校正字幕，干了不到1年，公司破产了，不过她也长见识了，一年的时间，全国各地跑，天天出差。
后来，跳槽到了一家传媒公司，现在当主管了。
这两年，我天天被美女包围，很少想起她，只有晚上开车的时候才想起她，恰好她发了一张近照，我一看，天壤之别，真有国际范了。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现在一个月三五万？”
她说：“差不多吧，就是太忙，天天加班。”
我问：“还关注我没？”
她说：“没变过。”
聊完天，我遗憾了太久太久，若是说唯一让我有遗憾没有娶到的女人，就是她，太完美了，懂文学，懂我，又漂亮，又可爱……
只是，为什么在一起就出事故呢？
搞不懂，我现在也不敢见了。
很纯洁的友谊，貌似连手都没拉过，当时我曾经特别特别地担心她，总希望给她找点事干，例如帮我做后勤？我帮她开个书店？等等。
其实，我想多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绽放的花朵，我能给她出的最高价也不过月薪5000元，而如今呢？
她飞了，我觉得有高攀的感觉了。
甚至她跟我在微信上说句话，我都要兴奋半天。
我认为，她最对的事，就是去了上海，重新起飞了，若是在山东，就两个选择，要么成了公务员，趾高气昂，要么成了上班族，不伦不类。
而在南方，即便考不上公务员，也是遍地机会。
中秋节，跟儿子的同学家长在公园里闲聊，谈起来要不要给老师送礼，有家长说：“人家那些公务员，就是不送礼，老师也拿着孩子好，能用的上。”
我心想，这貌似有些偏见吧？
老师对家长情况是相当了解的，有老师问过我儿子：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儿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家问我。
我说：“我啥都不干。”
儿子又如实汇报给了老师。
老师批评了他。
儿子又批评我：“老师说，不能什么都不干。”
我心想：人，为什么一定要有工作呢？我没有工作可以不？
没有工作，的确是很尴尬的事，特别是这个小地方，平时打球总会遇到新的球友，大家会自我介绍，我在什么局上班，我在什么所上班，你呢？
我说我什么都不干，人家觉得我不诚实。
可是，我又该说我是干嘛的呢？
我说种地的。
人家说我胡诌！
最近，我跟一群90后在一起打球，他们天天摇微信，玩陌陌，倒真能约到妹子，能约出来的妹子，90%都是商场妹，也都蛮可爱的，只是这些商场妹都特别忙，忙着赴约。
她们多数是初中毕业。
有时，一起吃饭，我闲的难受，就想教育教育人家，规劝。
我说：“才十六七，去上个学不行吗？不能总是想着怎么卖衣服，你就是卖到30岁又如何？这么年轻还是有机会改变命运的，不能自暴自弃。”
她们听不进去，也听不懂。
因为，每天都有男人献殷勤，还是一群相对成功的男人，特别是NIKE妹子，说话喜欢带脏话，特自信，为嘛？
被惯的。
她错误得以为自己是跟这些男人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了。
其实，人家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不是你这个人。
那天喝多了，我调侃了小兄弟一句，是他把NIKE妹子约来的，NIKE妹子中途又在微信上约了另外一个男人，走了。
我说：“别找这种没内涵的女孩，跟猪肉有什么区别呢？又不能交流，也没有共鸣，只是单纯的啪啪啪，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嫌人家小姑娘现实，问你要手机，你却没有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你不现实吗？你见面就是为了啪啪啪。”
都现实。
我发现，这些小女孩手机上普遍装有陌陌。
我原以为，只有男人玩这个呢。
我天真了。
这些妹子，微信上有人宠，现实中有人宠，会使她们迷失自己，错误地以为自己找个有钱人结婚很容易……
玩玩很容易，真结婚，你还真不行！
我呢，是嘴上功夫行，真让我去约，我约不来，我也嫌麻烦，还要请吃饭，还要去开房，还要送礼物，想想就觉得麻烦，没意思。
上周，在济宁球馆，没球了。
隔壁有羽毛球班，正在教学，有N筐球，全是打过的……
教练是个女的，穿着一身红色紧身衣，屁股特翘，年龄35岁左右，我让梁子去借个球，他不去。
那我只有硬着头皮去。
我找红衣教练说：“我们球打坏了，想买个球。”
她笑着说：“买啥买，随便拿，用几个，拿几个，都是二手球。”
我拿了一个。
她说：“多拿两个，没事。”
我又拿了一个。
回到我们的场地，我跟梁子说：“这姐姐不错，肯定能泡到，一会你去要微信。”
他说：“够戗吧？”
我说：“人家不是说了嘛，骑行圈、爬山圈、羽毛球圈是最容易产生婚外情的。”
他问：“羽毛球咋可能呢？”
我说：“双打呀，日照论坛上有篇文章曾经特别火，关于羽毛球馆那些事的。”
咋我笔下没有正经人。男人不正经，女人也不正经。
您别因为我而对生活失去信心，因为我是不正经的人，所以看到的都是不正经的事……
我们带了四瓶恒大冰泉，喝了两瓶，走的时候，我把剩余两瓶给了红衣教练，她推辞了两下，收下了。
我说：“放心饮用，没毒。”
她说：“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我这个小兄弟想加你微信，方便不？”
梁子急忙解释：“不是我，是他自己想要你的微信，说你漂亮。”
红衣教练笑着去包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找出二维码，我们俩轮番扫了……
第二天，我在微信上问红衣教练：“今天还去打球不？”
她说：“晚上去。”
我问：“那请你午饭？”
她说：“不用那么客气。”
我说：“我们不是坏人，过来出差的。”
她说：“别破费了。”
我说：“家常便饭。”
约出来了，她竟然穿裙子，不过不好看，我还是喜欢看她穿紧身裤子，红色的，太性感了，穿裙子体现不出她的线条。
她叫李红。
这名字起的，太俗了，也太对了，喜欢穿红色的。
她以前是高中体育老师，现在出来单干了，羽毛球并非她的专业，她打的时间也不长，去山东体院学过三个月，只能说是比业余选手打的稍微强点，离专业的还是有点距离，不过教学员，还是绰绰有余。
我问：“学羽毛球的人多吗？”
她说：“愿意花钱学的，很少，一般就是自己玩，自己练，我这个培训其实不是羽毛球，主要是做减肥，羽毛球只是渠道之一，每天晚上要打2个小时的羽毛球，学期是60天，人肯定瘦，你这个身材，至少减20斤。”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自己打呢？”
她说：“自己打，没有动力，也坚持不下来，但是培训是必须要参加的，每周不能低于4节课。”
我问：“要节食不？”
她说：“晚上不能吃主食。”
我问：“是通过微信推广的？”
她说：“是的，几乎全部是客户转介绍，例如你觉得这里很有意思，游戏过程中就把肥减了，又学会了打羽毛球，你不会介绍朋友过来吗？关键是可以认识一群好朋友。”
我问：“是随时开课吗？”
她说：“基本上是，师哥带师弟，师姐带师妹。”
我问：“场地是租的？”
她说：“是的。”
我问：“你这个模式是在哪里学的？”
她说：“北京、上海都做得非常成熟了，我是在同学微信上看到的，然后去参观学习的。”
我说：“这个模式在篮球、足球、网球领域是非常流行的，例如很多人想打网球，但是没人教，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单纯的学网球又觉得没意思，就报个减肥班，老师教网球，两个月减不到10斤，老师把钱退给你。”
她说：“全民都有减肥需求，但是未必有打羽毛球的需求。”
我说：“边玩边减肥。”
她说：“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我在前几年就意识到了这个事，当时我有个朋友做了一个网球俱乐部，就叫网球村，就是这么运作的，他连自己的场地都没有，他跟你说的观点基本类似，他说未来健身房会被主题健身圈子取代。我不知道咱这边公园有没有搞拓展健身的，我们公园里每天中午都有，就是做游戏，例如撕名牌，踢毽子。”
她说：“我现在也做加盟，曲阜就加盟了一家。”
我问：“人家凭什么加盟你？”
她说：“卖的是管理系统，就是怎么设计课程，怎么推广，怎么转介绍。”
我问：“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她说：“不是很多，2万块钱左右，但是营业额等于利润。”
我说：“这个，我懂。”
分开后，我仔细扒了扒她的微信，就跟康宝莱似的，全是对比照，几号学员，入学照，毕业照，男的全是裸着上身，肚子小了，有肌肉了……
学费3600元。
搞得我都蠢蠢欲动了。
她只租了两块场地而已，学员根本没有机会自由打球，而是她负责发球，学员排队接或扣，就这么一轮又一轮，学员累的跟孙子似的，而她则游刃有余。
谁动作不对，她就纠正一下。
我在想，若是单纯学羽毛球，学费600块钱，我都嫌贵，毕竟这门手艺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酒喝。
而她只是变通了一下，把招生噱头变成了减肥。
你这不是跟康宝莱抢生意吗？
这使我想起了顺驰单车俱乐部，这算的上国内最大的单车俱乐部，为什么吸引了这么多人？
队长说：“我们车队里，没有一个有脂肪肝的，没有一个有糖尿病的，没有一个有高血压的！”
听到这些，你还不抓紧买辆车子，跟上节奏？
他们每晚20公里，每周末120公里，风雨无阻，清一色老头老太，当初我们在海南相遇，他们邀请我们同行，我们还没看上他们，怕他们给我们拖后腿，拒绝了邀请。
后来？
我们被老头老太干趴下了，我们俩青壮年硬是没跟上，他们正常时速就在30公里/小时，几乎是匀速。
我们的俱乐部之所以不给力，也许只是没选准卖点。
G点，G点！
